[承花+仗花 突發]
沒事。那傢伙總是這麼說,有時微笑有時苦笑,語調不同的說著同樣的話語,「我沒事。」抓住他的手,用著要捏碎對方腕骨的力度,他笑著掙脫我的手,像解開手銬腳鐐那般靈巧輕快;我雙膝跪地,雙手又攬上他的腰,埋首在他的腹部、不讓他走,無暇顧及的帽子掉落在地,他緩緩捻順我後頸的髮,要我抬頭看他,我將頭埋得更深些,彷彿仍是十七歲的頑劣少年,他嘆了一口氣,「都說沒事了,快回去。」
我不明白他要我回到哪去,只得訥訥其辭,「跟我一起走。」趁他開口前,我又環抱他的腰、像在掐斷他所有拒絕的念頭,雙手繞在他背後扣成十道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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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絕,一如往常的,他從不拒絕我,我的任性我的要求我的慾望、說出口的、沒說出口的,那些無處宣洩的憤怒焦躁與雄性荷爾蒙,他一概承受,即使我明白這個世界不會因為我幹了他就變好,但我會、我會因為與他進行深度的肢體接觸而讓自己變好,我的慾望我的任性那些不為人知的陰暗面找到這張充滿謊言的外皮穿了上去,假扮成冠冕堂皇的正人君子,然後雙手扯開他的腳壓上他的身,我知道自己的性器不算小,甚至遠大於同年齡平均,他皺緊眉頭緊閉雙眼,整個人攀住我的上身,想必正承受著極大的痛楚,我強迫自己不要在意、不要露出憐惜、一絲一毫,只要強取豪奪就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前後拱腰、用他來摩擦性器,他會明白的、他會明白的,因為他是如此聰明又洞悉人心,所以他會瞭解、他會接受,他會無視自己遍佈吻跡傷痕的身子,優先抱著我、捻順我的髮說沒事、承太郎,我沒事
沒事。典明每次都這樣回答我,就算我清楚明白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卻也無法將他歸類於骯髒的大人,「我沒事。」典明伸手過來,本要摸摸我的頭,但想到會揉亂髮型便下移來捏我的臉,我突然偏頭反咬他一口,迅速放開輕舔咬處,他笑著要抽回手,我又伸頸咬上他的手,雙眼瞪著他不放,他另隻手摸了摸我的臉,好像對我這隻鬧彆扭的寵物犬無可奈何似的,「都說沒事了,」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仗助,乖。」
他試圖要安慰我什麼,但我不接受,「典明前輩,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魯莽誇張的抱住他,以此來掩飾想抱他的本意,我知道他是別人的、屬於一個不是我的男人。
夫精母血,天生流淌著任性妄為、強取豪奪的血液,而喬斯達刻入基因的執著又將這一切推向另一個層面,我的人生閱歷雖不及其他人深,但也能明白那不會是什麼好的發展走向,但沒關係,我抱著他,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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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獅 =ↀˋᴥˊ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典明前輩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但沒有逃開,他僅只是站在面前,與我繼續聊著校園生活:班導同學、校規公約、新的女生向他告白、之類等等,他說我像他的船錨,我以為他在嘲笑我的髮型,裝作抗議的推倒他再撲到他身上,我知道他不會多想,畢竟寵物狗的撒氣多半會被飼主誤認為撒嬌,這次法皇卻將我攔在半空中,「你誤會了、不是不好的意思...」他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我一時半會兒也掙脫不開,索性拿法皇當彈簧床、躺在半空中看他,「船錨能讓船不被風吹走,不被水流帶走...」他扳著手指數起船錨的好處,我握住他的手、打斷他的話,「那都是從前的事了,現在船都停在港裡避風擋雨的,船錨不過就是個手剎車;典明前輩是不是轉個彎在嫌我笨重又無用?」我以為他會慌慌張張的進一步安撫我,他卻順水推舟的與我拉開距離,「啊呀、都忘跟仗助差十歲多,我已經是以前的古人了。」
說完還故作老成的拍拍我的頭,我在空中蹬腿要去搔他癢,瘋狂鑽石也加入與法皇的纏鬥,他被我們逗得喏霍霍直笑,突然出現的承太郎先生路過我們所在的客廳,逕自走入臥室,忽然摔落在地的我發現他的笑聲消失了,「仗助,你該回家了。」他的聲音從臥室傳出。
「典明前輩,你還好嗎?」我趴在門縫邊妄想能接收得到一絲一毫的求救訊號。
「沒事。」典明每次都這樣回答我,就算我清楚明白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卻也無法將他歸類於骯髒的大人,「我沒事。」
兩聲金屬落地的聲音清脆,門縫中隱約可見的皮帶扣與斑斕皮帶,毒蛇斑斕飲鴆止渴,臥室裡成年人的翻雲覆雨,而我只能留在老少皆宜的客廳港中,作為他的船錨等待。
從他的床頭櫃中拿出藥膏,仔細小心地為他上藥,真正合意的正常性交是不會受傷的,我知道、他也知道,就像我們都知道只需叫喚門外的仗助就能不藥而癒,鴕鳥裝聾作啞,我們都是,但他比我更擅長這門技藝,所以能夠睜眼說瞎話,「沒事、承太郎,我沒事。」我不明白他到底冀望什麼,人總有想要達成的目標、追尋的幸福,但他似乎只想要死在我們交媾的過程中,或者他其實已經在哪次被我弄死在身下,或許是第一次窒息式性愛、或者某次失控的長時間強迫性交,不、不對,或許每次對他而言都是非合意性交,雖然他沒拒絕、但那也不見得是答允,他只是拒絕不了倒不如享受其中的婊子,察覺到我的意圖,他趕忙想下床卻腰痠腿軟倒回我懷中,婊子、婊子,不懂拒絕的人活該成為俎上魚肉,我在心底輕賤他辱罵他詆毀他,身下的他掙扎摸上我的臉、蓋住我的眼,沒事沒事、承太郎,我好好的在這裡。
伊凡獅 =ↀˋᴥˊ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每次他一笑都讓我想起十年前的開羅,清晨的光從地平線點點絲絲透出,屋頂水塔如熟爛墜地的瓜般破開,SPW財團人員商討著該如何將他採擷出來,從中流淌的汁水鋪得整片屋頂如湖如鏡,他是海洋孤島,在清晨的霧中靜謐優雅而神祕。
十五世紀的美洲豐腴富足,歐洲探險者踏上這片樂土,以暴力與疾病玷汙這片淨土。
我緊扣他的肩肘往違反人體工學的角度拉,讓他像個角弓反張患者那樣被我強迫著再做一回,他無法離開也不准要我走,我們得要在這張床上白頭到老至死不渝,當我低聲在他耳邊這麼說時,他難以自制的絞緊我,我們在他的呻吟與我的低喘中同時射精,這是我少數能確切感受到被他所愛的時刻,但此後每當我重複這段儀式時,他卻像有了抗體似的咬緊下唇不發一語,射精過後的空虛如浪潮襲來,但我知道很快就會再找到下一個他還愛著我的證明。
沒關係、我抱著他,我不在乎。
只要他還願自欺欺人的告訴我,「沒事、承太郎,我沒事。」我就仍擁有蹂躪、折磨他的入場券,這是一樁買斷的生意,由我一人獨占,門外擋著一般觀眾嚷嚷著,「典明前輩、前輩,你還好嗎?」我刻意將被我幹得全身發軟的典明前輩抱下床,讓他背抵著門板,雙手托著他的臀,未軟的性器重新破開他的抵擋,「仗助在門外關心你,」我裝作成熟的大人那樣好意提醒他,「好歹回應他幾句?」他雙眼哀哀的望著我,雙腿繞在我腰上,「仗助還是個孩子,你、你不要跟他計較...」前列腺被撞擊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縮起身子、絞緊那柄插在他穴裡的肉刃,「門板好硬我們回床上,好不好?」
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岔開話題來為他人求情,而不是順應我的任性妄念進而暴露我們之間的荒唐,這讓我感覺不滿,「那你答應跟我一起走。」
他一下露出清醒的表情,彷彿他的主體一直都對自身肉體遭受的折磨視而不見,任由我對他的外殼宣洩那些說出口的、沒說出口的慾望,冷眼旁觀的看著我像條發情公狗般的為他癡迷,這是不公平的,而空条承太郎絕不接受此等不公不義,有了這等冠冕堂皇的理由,原本有些心虛的陰莖又硬了,他用力的左右搖頭,「承太郎,我、你現在...現在不是一個說正經事的好時機......」他掙扎的想踮腳踩地,又被我一把抱起,雙腿被折往胸膛的碰一聲壓在門上,左右脇下夾著他的雙腳,讓我能插得更加深入,任他的小腿在空中亂踢,「跟我一起走。」
「典明!怎麼回事?你還好嗎!」門外的東方仗助聽到撞門聲後,也試圖要從外面闖進來,門鎖被他轉得喀喀吱吱,這讓花京院瞬時慌張了起來,「承太郎,你!」他清醒的惱怒著,壓低聲音怕被身後門外的人聽見,「你先放我下來再說。」他掙扎著、雙手試圖用力推開我,是真的出力,不是以往那種那種在床上讓人更加性慾高漲的軟性拒絕,他的雙掌貼在我胸膛上用力的向前推,絲毫不擔心自己失重下墜似的,我把這當作是他對我的信任、而非是破罐破摔的毅然決然。
東方仗助開始碰碰碰的敲起門來。
「承太郎,你——」他實在氣壞了卻又被迫屈服在我身下,花京院突然挺起上身來抱住我,張嘴就往頸動脈的位置咬去,「你他媽的在發什麼瘋!」那是初見的他,17歲的鮮活記憶躍動,那個一心一意只掛念著殺死空条承太郎的花京院典明,盛氣凌人的不可方物。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打花仗會搜到這篇,然後我為什麼要邊吃飯邊看到胃痛,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承太郎幽暗的內心戲真的是太虐......我覺得這種反而比真正意義的病太郎更虐,就是會覺得,這不只是一個同人病嬌設定而已,而是真的有可能發生的事,就整個,就整個
啊、先前講到自己喜歡寫開羅的典明水塔,這是其中一篇,雖然只有短短提到一小段,但我很喜歡海面孤島跟南美洲的譬喻,恭喜菜菜你發現它
這篇,其實我自己很喜歡,有事沒事就想到,但因為初用第一人稱,又是承太郎和仗助兩邊切換,超擔心OOC或者讓人混淆的,所以就放置惹哈哈哈哈有讓菜菜胃痛,那應該有達標(?)
小菜一碟-JO翁T38一堆承花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救命我又重看了一次那段比喻,又美又病我真的哭死......

乾我跟你說,我發現這篇之後的閱讀歷程是:

1. 哇是第一人稱耶,有點懶得動腦看懂是誰的視角,不要看好了
2. 還是往下滑了一下掃一下,看到肉肉相關的詞彙突然有點被燒到,決定還是認真看完
3. 一邊被香到一邊被虐得體無完膚(乾
對呀,第一人稱很勸退啊⋯ 我靠賣肉挽救收視率的(沒有在DISS哪位監製)

重看一次「歐洲探險者踏上這片樂土,以暴力與疾病玷污這片淨土」這句,想說怎麼有種暗示空条承有性病的感覺(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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