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花 隨筆] 兩個人聊到了當時荷莉重病貞夫卻未歸國的事,承太郎說你別管他們倆的事,婆娘就是要留一個念想給他。
「念想?」
「要是我們失敗,婆娘病懨懨的死在他懷裡,五年、十年過去,生老病死人生百態,時間拉長也就釋懷了,可是如果他回不來、沒見到婆娘最後一面,那就是終生缺憾,一輩子都記著、想忘也忘不了。」
「我不覺得荷莉女士的城府有那麼深。」
「她當然沒想這麼多,是她的本性使然,」吻上對方的耳朵,被怕癢的手攔下。
「你又知道荷莉女士的本性了?」笑著的眼尾輕挑。
「野鹿出生沒多久就會跑,海龜一孵化就懂得爬向大海;」轉而親側臉,「如果是我,就會這樣做。」
花京院雙手捧住他的臉制止,「如果當時我死在埃及,是不是也能給你留個念想?」承太郎沒回答,摟著對方的腰,想用頭頸的力量衝破雙手十網,卻被左右手夾成了嘟嘟嘴。
「先回答我的問題。」
承太郎嘗試了幾次,發現對方是來真的,便坐直了身子,「這要看你、不是我能決定的。」
「看我?」花京院停了半秒、緩緩說出猜測,「譬如像貞夫先生,其實是因為他早就明白荷莉女士的想法所以才…」
「一個巴掌拍不響、裡應外合,」承太郎摟著他的腰拉近距離,「所以才要你別管他們的事。」
「那我希望你可以偶爾想我,但不要過度掛念,另外找個適合的人共度一生,可能的話,或許還有個孩子—」
「喂喂,」承太郎打斷他的話,「你把我扳彎了,還想著死後再把我扳直?」
「你會很愛很愛這個孩子,但我猜大概會用你獨特的方式來愛著他、或者她?」
伊凡獅 =ↀˋᴥˊ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承太郎點上菸吸了一口就往他臉上吹,他連咳幾聲,滿臉通紅啞著嗓子繼續,「你會為她戒菸戒酒,願意為她性命相搏。」
「我不喜歡小鬼也不會再愛上男人、女人、其他人,你這在強人所難。」
花京院吻上他的眼角,「你要嘗盡一切愛戀喜悲,」雙唇點上眉心、鼻頭,與他相抵額,「然後我才能毫無遺憾的相信你。」承太郎握著他的雙肩,與他拉開距離,瞪著她的雙眼灼灼,像疑問又像肯定句,揉合為壓抑的指控。
「我知道你是說到做到的男人,」拉起肩上的手,偏過頭親吻,「但所謂的『最』是比較得來的,」遙控器打開電視,螢幕正在重播奧運精采回顧,「最快、最遠、最高、還有…」承太郎接過他手中遙控器,回歸一片晦暗的螢幕映出沙發上肢體糾纏的兩人,「還有『最愛』。」
伊凡獅 =ↀˋᴥˊ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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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伸手擁抱他,他將毛茸茸的黑色腦袋納入自己懷中,「所以我先前說了那麼多,原來你都不信。」隔著皮膚、肌肉、肋骨質問他的心。
「如果我說了,你就會坦然相信嗎?」
「我不喜歡回答這種假設性問題,」虎背熊腰的男人把他抱得更緊了些,「你從沒講過最愛的人是誰,不然你說說。」混血兒的厚唇蹭在他的耳邊,「我聽聽,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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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在生存時空揣想原作時空的哏真的是我的虐心好球帶 承揣想媽媽的本能也好戳......這種想被記得的感覺真是唉唉唉......
luck61036: 從生存院時空來設想原作劇情這點,我好像從前在什麼地方有寫過,大概也是這樣兩個人討論什麼,院說了類似如果我們分手、沒能在一起,承太郎你會結婚生子,你會用只有自己才明白的方式去愛你的妻子、你的孩子,類似這樣的話,枕在院腿上的承太郎一邊反駁一邊覺得想睡,最後花京院說:「你要惦記著我,然後繼續走下去。」承太郎就醒了,醒來發現自己坐在飛機上,他一下以為是從埃及飛往日本的班機,焦急的要找外公回頭,卻發現旁邊坐著的是新婚妻子,他們正在蜜月的班機上。

嗯⋯後來好像被空条夫妻黨罵太過份&自己覺得太狗血所以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