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普莉西拉沒想到,已經到了會收到恐嚇信的程度。她挑了挑眉毛,看著書桌上的羊皮紙。
一百天之後你會死
好歹是伯爵之女,再怎麼惹人厭,也不會有人冒著人頭落地的風險才對。最大的問題是,這封信是誰放在這裡的?
普莉希拉

(動作)。
將信隨手丟入壁爐燃燒的火堆中

把僕人叫來訓話
用鑷子夾起來夾進日記本中收藏

觀察字跡
叫僕人來問話

觀察寫信人的書寫習慣
翻翻羊皮紙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
標框掛牆上
什麼也不做,不碰也不理會桌上的紙
寫一封回信擺在原本的位置
翻來覆去檢察

先將信藏在枕頭裡,看明天還有沒有威脅信

筆直地拿去給老爸看(#
「貝莎。」
僕人並非隨侍在側,因為普莉希拉討厭別人靠得太近。
貝莎快步走來,和所有女僕一樣,停在規定的三步之外。
「有何吩咐?」
普莉希拉用指尖拎起羊皮紙,「父親在哪裡?」
「伯爵大人在會議廳,與商會代表見面,商討新的合約。」
「這樣啊。」普莉希拉沒怎麼思考,將羊皮紙交給貝莉,「捲好拿著。我要去見伯爵。」
「但是──」
「寶貝女兒收到恐嚇信,他總要在第一時間知道吧?」
普莉希拉走在伯爵宅邸的長廊。
晨光正好,穿過彩繪玻璃,灑在大理石地板上。見到來人,僕人停下腳步,行禮如儀。普莉希拉連一眼都懶得看,領著女僕拐過轉角,毫不猶豫地推開會議廳的大門。
ಠ_ಠ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如同普莉希拉預期,談話戛然而止。商會的代表們坐在長桌兩側,先是吃驚地望向來人,而後畏懼地閃避視線。伯爵坐在尊位,詫異地微瞪著眼。
「什麼事重要到讓你打斷會議,普莉希拉?」
「未能與您共進早餐,想念您了。」
普莉希拉微笑行禮,搶走貝莎手中的羊皮紙,捏著它步向伯爵。她感覺得到,座位上的傢伙屏住氣息,不想捲入糾紛。
為什麼普莉希拉不受歡迎?

(事件/出身/個性等,
不要太破壞氣氛都可以)
出生時曾經被預言會害身邊的人不幸
噗主晚安
「這張紙,今早出現在我的書桌上。」普莉希拉慢慢說,攤開捏皺的羊皮紙,在伯爵眼前的桌面鋪平,「如您所見,上面寫著:『一百天之後你會死』。」
會議室的氣氛更肅殺了。
「應該不需要多說吧?」普莉希拉提高音調,「這種事不該發生在羅貝爾宅邸。身為家主,父親理應──」
伯爵冷漠地睨向她,「你在開玩笑嗎?」
「嗯?」
「羊皮紙上什麼也沒寫。」
普莉希拉的笑容僵住了。
不,上面有寫字啊,那怎麼看都是字吧。她眨眨眼睛。紙上的墨水沒有暈開,跟發現時沒什麼兩樣。
「就算收到信的人是我,這也是對家族的恐嚇啊,父親。」普莉希拉強顏歡笑,「何況宅邸戒備森嚴,信件只可能是親信或家僕放置的。要是視若無睹,是否有失伯爵為人稱頌的睿智之名?」
伯爵沉默良久,抓起羊皮紙,朝向眾人:「有誰看見上頭的字?」
鴉雀無聲。
這是當然的吧。高貴的羅貝爾伯爵、使羅貝爾家族蒙羞的千金,任何人都知道要站在哪一邊。
「貝莉,讀出來。」
「我──」
「讀出來!」
好久沒有如此憤怒了。
伯爵夫人懷上小女兒的時候,巫師做出了預言:這個孩子,將帶給身邊的人不幸。
羅貝爾伯爵勃然大怒。即使巫師在每個世代都深受景仰,也沒有資格詆毀他心愛的夫人。於是,他流放了巫師,要求親信保密。那是冷酷的伯爵第一次,也最後一次感情用事。
夫人難產而死的那天,伯爵望著乳母懷裡哭泣的女嬰,用處理政事的口吻,命令屬下尋回巫師,但那名巫師早已不知去向。
沒有人為此責罵普莉希拉,也沒有人正眼看待普莉希拉。
兄長冷漠以對,要她待在房裡,不要妄想出席公眾場合;僕人竊竊私語,說她是活生生的瘟疫,所以送餐的女僕生了重病。
普莉希拉習慣了。
但受到此等羞辱還是第一次。
「不要讓我再說一遍。」普莉希拉顫抖著,「你知道下場是什麼吧?上個女僕──想想看,她為什麼斷了胳膊?」
伯爵閉上眼,出席的傢伙紛紛迴避視線。
「小姐⋯⋯小姐,但是⋯⋯」貝莉的臉因恐懼而扭曲,求救地看向四周,「上面⋯⋯沒有字啊。真的沒有,一個字也──」
「很抱歉,讓諸位看笑話了。」伯爵平靜不已,「出去吧,普莉希拉。」
-
離開會議室後普莉希拉怎麼辦?

把周邊的人問過一輪確認上面到底有沒有字
有些自暴自棄地將信扔掉

把信撕掉
ಠ_ಠ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睡前來這邊說一下
不會棄坑!只是這幾天擠不出時間更新
之後不會像現在那麼嚴肅,🎲可以輕鬆來 很好溝通 大丈夫です
如果完坑可能收作己用(出本或改成小說)在這邊先告知!
raisin2681: 啊忘記在這邊也公告一下了

感謝小天使
因為一些事情還不會更新,等狀態好一點會儘量撿回來寫不好意思🙇♀️
啊,原來如此,已經到這種地步了。什麼時候串通好的?不惜在外人面前難堪,也要把女兒變成瘋子。
普莉希拉冷笑,無意識握緊了手,指甲刺進掌心。面對那些嘲弄的視線,再怎麼爭辯都是徒勞。她隨意做了個提裙禮,甩過裙擺轉身離開。
散播女兒發瘋的傳聞有什麼好處?對了──她早已到了適婚年齡,卻未曾在社交季上露面,甚至拒絕了所有邀請函。哪有貴族敢迎娶聲名狼藉的千金,她又怎麼可能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除非,羅貝爾家的千金瘋了,某個好心的貴族願意收留她──
普莉希拉踏進臥室,在壁爐前停下腳步。貝莎倒抽一口氣,但普莉希拉並不在乎,奪走貝莎手中的羊皮紙。她撕碎羊皮紙,隨手扔進壁爐裡。掉落的碎片像雪花一般,有些落在精緻的地毯上。
「點火吧。」普莉希拉說,「我有點冷。」
貝莎屈膝頷首,以逃跑般的步伐退開。
接下來怎麼在房間裡消磨時間?

*名字寫錯的地方,之後有噗幣的時候來改
練字靜心
普莉希拉走向寫字台──早上發現不祥羊皮紙的地方。她坐下,深呼吸打開抽屜,拿出一張羊皮紙,並將羽毛筆沾上墨水。
壁爐放入一批新的木柴,澆了點助燃油,然後用火柴點著。聽著火焰燃燒的劈啪聲,普莉希拉反覆寫下同一首詩作。她老早忘了這個方法是誰教的,但自從有記憶以來,只要難以控制情緒,她就會抄寫這首詩,直到字跡變得平靜為止。
瓶子裡的墨水快沒了。過了一段時間,飛舞在紙上的連體字逐漸有了條理。普莉希拉的肩膀有些痛,但她打消了要熱水袋的念頭,只因為不想跟女僕說話。她再次拉開抽屜,拿新的羊皮紙,打算把剩下的墨水寫完。
但新的羊皮紙上已有一行字。普莉希拉眨眨眼,呆愣地看著上面的字:一百天之後你會死。
接下來的反應?
在那行字下面回話,問怎麼死的
這難道是──
普莉希拉朝壁爐望去,再看向站在壁爐旁的貝莎。視線如利刃般投來,貝莎一面發抖,一面維持端正的站姿。普莉希拉搖搖頭,知道貝莎沒那種本事。
如果是魔法,得先確認施術者的意圖。普莉希拉抽出那張紙,在句子下面寫道:怎麼死的?
普莉希拉用左手撐著臉頰,讓自然垂下的髮絲擋住表情,焦慮得差點恢復咬指甲的惡習。然而,羊皮紙沒有變化,看來並非通訊術。
接下來的行動?

收進口袋,拿新的牛皮紙。
觀看別張羊皮紙有沒有留下其他訊息

聞牛皮紙

在火旁邊看牛皮紙看有沒有變化
比對兩張有浮現字的紙,字出現的位置跟其他細節
whale4315: 原本那張被毀了,那就用想的比對了
好的
羊皮紙沒什麼特別,都是宅邸平時的書信用紙,可能在任何貴族家中找到。真要說有什麼值得注意,那就是筆跡了吧。普莉希拉自認眼力不錯,兩張紙上的筆跡完全一樣,但不屬於任何她認識的人。
「小姐。」貝莎的聲音微顫,「您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普莉希拉調整完表情,恢復端莊的坐姿,「墨水沒了幫我去拿吧。」
「好的。」
貝莎鬆一口氣,過來取走幾乎空了的墨水瓶。都怕成這樣了,竟然還記得做份內的事啊。換作以前那些女僕,肯定只會一聲不吭地待著,恨不得被難搞的主人遺忘。該說她是笨嗎?普莉希拉不討厭這種傭人。
「還有一件事。

(要貝莎去做的事)。」

去查查100天後會不會有什麼活動或節慶
whale4315: mousse2946: raisin2681: 冒出來揉揉剛開始就在的小天使
拿一些其他的紙過來(不是宅邸平時書信用紙的空白紙張)
推一下
mousse2946: 去查查100天後會不會有什麼活動或節慶

請幫我調查這些紙是誰送過來的
去拿所有這宅子裏的信件(對筆跡用)
「還有一件事,去拿所有這宅邸裡的信件。」
「所有信件⋯⋯是指寄給您的嗎?」
「不,只要是寄來宅邸的都要。舊的也可以,越多越好。不必拆開,有信封就可以了,我得確認上頭的字跡。」普莉希拉說,「別惹人懷疑。要是有誰問起,隨便說個謊蒙混過去。」
貝莎嚇得瞪大眼。「我怎麼敢──」
「真有人來追究責任,就說是我逼你的。」普莉希拉微笑,「這句總是真話了吧。」
「好⋯⋯好的。」
即便不安,貝莎立刻接受了命令。
目送她匆忙離開的背影,普莉希拉有種預感──說不定,這次的女僕能待得很久呢。
等待的過程裡,普莉希拉做了什麼事調查,或者宅邸裡的誰來訪?
把第二張出現字跡的羊皮紙燒掉,然後找找房間裡會不會再次出現相同的字跡

拿別的紙寫字

看看其他張空白紙有沒有什麼問題
普莉希拉沒有乾等,收集了房間裡所有空白的紙張。剩下的紙張沒有問題。可以推測,字跡一次只會在一張紙上浮現。
眾所皆知,羅貝爾伯爵在妻子過世後不再歡迎巫師,再加上普莉希拉足不出戶,很難像兄長那樣接觸相關知識。普莉希拉只知道咒語分析的基礎──效果、媒介以及目標。效果是字,媒介是紙,目標則是──
啊,別人看不到嗎?普莉希拉大力拍了一下腦袋。竟然為此出了那麼大的醜⋯⋯這下回頭找父親商談也行不通吧。
普莉希拉嘆氣,等著貝莎回來。貝莎沒有令她失望,回來時提著一籃信封。
「小姐,我⋯⋯我拿來了。」貝莎擔憂地回頭鎖上門,才將提籃放到桌上,並在原來的位置補上一瓶新的墨水,「早晨已經將寄來的信分送了,只剩下大少爺丟掉的。」
「嗯,做得好。」
信件不多,應該沒多少參考價值。
有哪封信特別令人在意嗎?(信封的外觀或寄件人等)
純黑的信封,形狀有點不夠方正
加個骰,自家大哥的性格:

(任何描述都可以)
散漫
硬梆梆的石頭,不偏袒任何人,認定的事情誰來勸都沒用
沒有一封信的筆跡跟羊皮紙上的相符。普莉希拉本來就沒抱期望,畢竟卡修斯.羅貝爾忙著打理領地,又是出了名不近人情,不可能涉入這種事。
被扔掉的信件多半是已拆封的邀請函,只有一封特別突兀──那是一個純黑的信封,形狀不太方正,銀色封蠟保持完整。收件人寫著卡修斯.羅貝爾,沒有加上頭銜。
「你知道這是誰寄來的嗎?」
「我不知──啊,小姐!」
「放心,都是要丟掉的信嘛。」
出於個人興趣,普莉希拉打開信封,抽出裡頭的黑色卡片。卡片上的銀色墨水寫了一行字:
你交代的事已經辦好了,三天之內給我報酬。
卡片沒有署名。
「看得見這行字嗎?」
「是⋯⋯是的,我看得見。」貝莎不敢直視。
「只是確認一下。」普莉希拉滿意地點頭,「真沒想到啊,親愛的大哥⋯⋯竟然跟不正經的傢伙打交道。」
這封信乍看跟今天發生的事無關,但寄來的時間點未免太過巧合──也許只是在為自己的好奇找藉口吧,普莉希拉想好好調查一番。
調查的第一步?
看那個人的身分
查查封蠟的圖案

調查封蠟
直接去問大哥關於這封信的事,看看他的反應
調查封蠟上的徽章是屬於哪個家族
把平常收信的僕人叫過來問話
「把負責收信的僕人找來。」普莉希拉說,「再跑一趟。」
「好的。」
順帶試試貝莎的能力──三天前她才到職。就算被發現也沒關係,事情再壞還能怎麼樣呢。
貝莎帶來了一位年長的男僕,他優雅地行鞠躬禮。普莉希拉記得他,能在伯爵宅邸待得久的人,一定守得住秘密。
「有讓人看見嗎?」
「沒有,我挑了不太有人走的路。」貝莉低著頭。
普莉希拉轉向傑倫,「這封信怎麼送來的,還記得嗎?你怎麼處理它?」
「信件從中央郵局送來。我沒見過封蠟上的徽章,便用了探測石檢測,發現信封附了微量魔法物質。魔法物質並不構成危害,但為了大少爺的安全,事先以刷子拂去了粉塵。我將這封信給了大少爺信任的僕人,請他親自交給大少爺,其餘信件正常分送。」
「做得不錯。」普莉希拉微笑,「貝莉,你對寄件者有什麼看法?」
「啊?嗯⋯⋯」貝莉陷入思考,緊張地撥弄手指,「我⋯⋯我的意見是,寄件者不怕被人知道身分,因為信件是從中央郵局寄的。如果是密件⋯⋯應該會用別的方式寄送。不──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我並不曉得信件裡寫了什麼⋯⋯」
這次送來的女僕不錯,挺聰明的。要是膽子再大一點就好了。
伯爵出了名地討厭魔法。這封信明目張膽地送了過來,甚至沒偽裝成一般信件,深怕不夠顯眼似的。信件肯定會安全送到卡修斯手上,但威嚇力已經夠了。
「你說沒見過封蠟的圖案,那麼有什麼頭緒嗎?」
「銀色的封蠟通常為巫師所使用。」傑倫答得保守,「我能猜測的只有這些。」
巫師啊。說不定誤打誤撞,真查出了什麼線索⋯⋯該說是運氣好嗎?信件從中央郵局寄來,宅邸裡不可能有相關資料,那麼要辨識上面的圖案,可能得去城裡一趟吧。
普莉希拉望著窗外。天空的顏色黯淡。還沒有下雪,但已經夠冷了,不是適合外出的天氣。
「好。」普莉希拉站起身,「謝謝,請回去忙吧。」
傑倫恭敬地致意,貝莉送他出去。
普莉希拉的下一步行動

(現在時間中午,也可以等到晚上或明日再做特定行動,直接寫就好)
要一個熱水袋來舒緩肩痛,然後窩在沙發上問貝莎「如果眼前出現了一行只有自己看得到的『一百天之後你會死』,你會有什麼想法跟行動」

如果100天之後才會死,那做其他危險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保證不會死呢(思考
吩咐廚房送來午餐,然後跟貝莎說只有自己才看得到一百天之後會死的提醒字樣,在她面前將毒藥放進酒裏,問她如果現在馬上喝下是會當場死,還是一百天後才會死?
調查100天之後,是不是有什麼很重要的意義或者會發生什麼大事,可能是對整個領地、家族、父親、大哥其中之一個或多個而言的
問貝莎如果自己一百天後真的死了這個家族誰最能得益
先找點能夠防身的東西

出門散步曬太陽轉換心情
拿寫了「一百天之後你會死」的那張羊皮紙,盡可能模仿筆跡把這句話重新描在紙上,之後讓其他人來看看能不能認出是誰的字跡

隨便找個書來看看,說不定對處理事情可以有什麼新的靈感
去找大哥,跟他說羊皮紙上出現一句只有自己看得到的字的事
調查大哥的交友關係推敲誰最有可能送黑色信
拿寫了「一百天之後你會死」的那張羊皮紙,盡可能模仿筆跡把這句話重新描在紙上,之後去找大哥跟他說自己收到恐嚇信並把紙拿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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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晃一圈
不設目的的隨便亂走
在家中找一個會被人看到(越多人越好)的地方,裝做邊思考邊慢慢寫地模樣,讓他們看到自己在寫遺書,內容中包含「自己的不幸在影響其他人這麼多年之後終於輪到自身了,一百天後就是應驗之日」為大意的內容
換
推自己 問貝莎如果自己一百天後真的死了這個家族誰最能得益
噗神終於考慮好主角下一步要做什麼了wwww
是說不知道才來三天的貝莎有沒有辦法回答這種跟家族內部勾心鬥角(?)相關的問題
不過以主角的設定來說,感覺他死了對大家來說都能得益(遠離不幸)
終於!
可憐的主角
今天更新,骰個主角的頭髮眼睛顏色(現實會有的)
紅髮綠眼
「如果我一百天後真的死了,你覺得這個家族誰最能得益?」
貝莎剛關上門。她愣了好一會,才露出那慌張的表情。「為⋯⋯為什麼?我不⋯⋯您不會死的!」
「回答我的問題。」普莉希拉用指尖輕敲桌面,「我只是想聽聽別人的想法。」
「我不了解這種事⋯⋯」
「你是哪個家族的小姐?」
「您不──不會聽過的。」貝莎用力搖頭,很快補上一句:「我是平民。」
「現在連個出身像樣的女僕都不派給我?也好。」普莉希拉並不意外,這解釋了貝莎為何如此膽小,「我以羅貝爾家的名譽起誓,絕不會告訴任何人,也不會懲罰你或你的家人。說吧。」
即使沒有實際作用,搬出羅貝爾之名總是對平民有效。
貝莎掙扎了許久。「我⋯⋯我認為⋯⋯不會有人得益的。」
「真的嗎?」
「是的。」貝莎點頭,鼓起勇氣往下說:「首先⋯⋯您沒有危害羅貝爾家族的名譽。過去的事已經──我⋯⋯我的意思是,現在的您跟過去不一樣,不會在茶會上生氣,或者──」
「別解釋了,繼續。」
「好⋯⋯好的。我的想法是,貴族的婚姻總是好事,有可能帶來龐大的利益⋯⋯畢竟女性的婚姻得早點決定,最近羅貝爾伯爵為貿易之事所擾,倘若千金與公國的家族結婚,今年的談判會更加順利⋯⋯因此,謀害您沒有人會得到好處。」
「我什麼時候說有人想殺我了?」看見貝莎驚恐的表情,普莉希拉才笑了出來,「我開玩笑。你回答得很好,考慮旁系的勢力,結論差不多是這樣吧。」
「謝⋯⋯謝謝您。」
「只不過,我可是受了詛咒。事情不會這簡單的。」
「啊⋯⋯」
貝莎想說些什麼,眼裡竟流露些許同情。
愚蠢至極,平民竟然同情貴族?普莉希拉挑了挑眉毛。這是近期最有趣的笑話了,感覺還不壞。
「就這樣吧。」普莉希拉起身,「我想睡一覺。今天就待在房裡吧,我懶得出去見人。」
「好的,小姐。」
貝莎低著頭,立刻走向衣櫃。普莉希拉翻了個白眼,直接倒上床去。
不管魔法還是詛咒,全都煩死了。
這段莫名其妙的人生,究竟還能被弄得多亂七八糟呢?
「好累啊⋯⋯」
-
做了什麼樣的夢?

在茶會發脾氣
有個陌生人不斷說話,內容很多,其中還包含100天之後你會死以及數個死因
一直往下墜落,深不見底
被烏鴉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