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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要說什麼嗎?Nun?」崆峒攪著面前彈珠汽水口味的飲品。
同時打開了雙方同意合約,按下了是。
「為什麼不是你先說?崆峒?」葛飾按下了同意後,雙手交叉在胸前。
「好,那就我先說。」
崆峒發出笑聲。
「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在吉原的前身——九大派裡,被稱為"六"生活著。」
「九大派的做法跟吉原對待幼童的方式一樣,基本的束縛衣、藥物施打、定時訓練。」
崆峒用吸管戳著冰塊。
「當時的教官跟現在的喀戎不一樣,他被稱為"炎鳳",他會把所有殘酷的事實告訴我們,我們就只是他們手中的玩物,死了會有新的實驗品補上。」
「炎鳳跟喀戎相反,諷刺的是他們是兄弟。」
「炎鳳跟喀戎相差五歲,炎鳳現在是議事會的一員,也是他創立了"吉原"」
「那麼,讓我說說六的故事吧。」
用玻璃互相間隔著的房間沒有光。
"六"躺在空間的其中一角。
接著他被強硬地拎起。
『今天輪到你了,六。』
六什麼也沒說,跟在炎鳳後方。
六精準辨認植物和毒物的能力被看重,因此他有著比其他人更多的訓練時間。
某年的5月15日。
六和植物學家正研究著新的"藥物",炎鳳衝進了實驗室。
『六,你現在不再是普通的實驗品了,你將成為實驗者的一員——現在的你改叫崆峒。』
「……發生了什麼事。」十幾歲的青少年手上拿著針筒。
『九大派分裂了,我們不再是我們,你該把東西收拾好,我們得要走了——能,你要跟著我們走嗎?』
「……接著你得靠自己了,崆峒——把我們的研究結晶代走吧。」
黑髮的植物學家露出笑容,拿出櫃子中的氰化物吞下。
『真是可惜』
炎鳳看著倒下的男性。
「不、不不不不……炎鳳,為什麼?」
『我們快要沒有時間了,崆峒,你還在猶豫什麼?』
他拿起了對方的白色長袍和護目鏡,將手上的針筒和研究物收拾進移動箱內。
接著他按下了按鈕,移動箱早已設定好目標前進。
「我們走吧,教官。」
被稱為崆峒的科學家面無表情。
深藍色的特殊程式跳出訊息。
XX年的5月15日的下午3點在OO地區發生了大型爆炸,疑似是反政府分子所造成的大型災難……
從那時,九大派不再存在,迎來的是"吉原"、"藥叉大將"以及以歐美區域最為大宗的"四大領域"。
誰也不知道九大派究竟為何破滅。
「這就是我的故事,九大派是我們的秘密,能老師是我的最大創傷。該你說了,空條。」
崆峒的杯子空了,同時露出了惡意的笑容。
「輪到我了是吧。」空條喝了一口面前的紅茶。
「我的記憶其實出了漏洞,我自己也十分明白……我其實是葛飾家所賣給吉原的孩子之一,而空……不,對你來說是Phi吧……她在因為意外而聽不見時,我們之間產生了不該出現的共感——她的疼痛完整的複製到我的身上。」
「所以當她每一次再試著去唱歌,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無法聽見所以只能靠著觸覺的震動來練習的痛苦。」
空條看著杯子,眼神變得空洞。
「這……你跟Phi之間產生了共感?怎麼可能?Phi跟Nio一樣獨特,本來應該只有她們會擁有共感——」
崆峒就像是不相信葛飾所說的一樣,不斷的翻著手機裡的記事本。
「所以你承認了Nio是空的雙胞胎,只有雙胞胎會因為藥物產生共感……那麼我跟空之間的共感——」
崆峒在葛飾講到一半時便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關於這點,你要感謝死去的Nio醬呢!因為Nio是你去療傷和治療的……最後幫她注射藥劑的也是你。」
「但是你不知道的是Nio本來就會死,她們的身體一樣的柔弱,無法經得起藥物的折磨……所以最後Nio被送進照護艙前,針筒裡根本不是藥劑,而是由你——代號Nun的實驗品所抽取的血液特製成的藥品喔!」
崆峒帶著笑容敘述著。
「而且Nio跟Uno根本就不算是完全的死亡,如果他們死亡了,那麼吉原的實驗品們都要跟意識說掰掰了喔!」
崆峒的眼中發著光,一邊講的同時一邊靠近葛飾。
「那些孩子根本沒有死去啊……他們可是讓你們活下去的電源呢……」
像是在說故事一般,崆峒坐了下來,閉上眼說著。
在崆峒自顧自的說著時,葛飾打開了對方手機裡的程式,在『兩人同意合約』按下了『是』,同時也按下了自己的。
在同意合約開始後,葛飾掐住了崆峒的脖子。
「你……哈,真有一套……我錯估你的實力了。」
葛飾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給掐死,但還不行,還不是時候。
「這麼死就太便宜你了。」
在2分鐘後,葛飾放開了崆峒的脖子。
「你得要死的更痛苦一點才行……單純的掐死只是對生命的糟蹋,就如同你們對我們所做的一樣。」葛飾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會讓你死的像個藝術品,崆峒。」
「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回到吉原的話,儘管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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