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傳來的聲響,本來應該在大廳的他很難得的今天待在房間,猶豫片刻他還是走向門將其打開,看著窩在萎萎縮縮的人頓時有些困惑。
「托瑪?怎麼了嗎?」將房門完全的打了開來,站在門口溫和笑的一如既往。
「⋯⋯屋痾!」沒意料到對方會在屋內嚇了一跳,本想是湊個運氣看是不是在房內結果⋯⋯
「這、這個⋯⋯送你」遞出了紙張,上頭是一幅風景畫,看起來像是某處的日落景象,蠟筆質地配上沒這麼細緻的筆觸,看起來作畫人不太擅長實景。
「⋯⋯」也不說原因為什麼要送畫,只是將畫遞出後呆站著,也許是對上次事件感到抱歉,但也許是總是麻煩對方這麼多自己總得給些回禮。
「欸?給我的?」
他有些意外,伸手接過畫作看著上頭蠟筆畫出來的風景圖,雖然手法不是非常細膩但也算是收到一個不錯的禮物。
「謝謝托瑪,沒想到你會特地送東西過來,要進來坐坐嗎?」
這次雖然依舊沒有椅子但房間內還是有坐墊的存在了,他相信上次那些都是意外,托瑪還是托瑪,顫抖的吉娃娃。
緊張的點了點頭表示,但不知為何心率比平常還快速⋯⋯甚至還還覺得有些熱,隨手用抹了抹脖子上的薄汗。
「⋯⋯痾」原本是想送畫就離開的,但現在這樣不知道是因該進去打擾還是⋯⋯站在門口猶豫不決的。
「不進來嗎?我在餐廳販售機隨機領到了可口可樂呢。」
都來送東西了是打算送了就跑嗎?如果這樣的話似乎有些無聊,他已經關在房間一整天了,實在有些悶。
「⋯⋯不、不打擾嗎?」雖然可口可樂平常他也沒什麼在喝,但難免聯想到可口可樂喝下的清涼感,覺得燥熱的身體不自覺吞嚥口水想著如果喝了可樂,是不是會舒緩許多。
「不啊,想說還可以聊聊天,你介意嗎?」
他走進房內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畫作找地方放起來才去翻出可樂,隨後在軟墊上坐下並且拍拍一旁的墊子,不知為何有些彆扭的將腿縮起來而不是先前的打坐方式。
「在這裡說真的看似豐富但實際東西也不多。」
還有需要用積分兌換的物品,他盡量將自己的物慾降到最低,就連坐墊都是用領取的基本衣物摺疊出來的,方便實用。
眼見對方自顧自的的走進房間,如果還站在門口或是直接走掉就太失禮了只好跟上前,在墊子上做好,走進房間內熱感更明顯了像是冷氣沒開似的,拉了拉自己衣領。
「⋯⋯但、但還夠用就是⋯⋯」至少食衣住行都沒缺少,當然撇除要有達成指令積分才能享有,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都請人幫忙⋯⋯
「嗯啊,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在流落大廳。」
開玩笑地說到,他隨意地將可樂遞給對方,自己也打開了一罐,他也挺久沒喝這種氣泡飲料了。
「說起來你怎麼會想畫日落?」
隨後看向放在一旁的風景畫,上頭的夕陽讓他想起在山上偶爾有那個機會看見的雲朵稀少的日落景色,有的時候他喜歡坐在大石頭上看著遠方的太陽消失。
「⋯⋯」對於說流落在大廳並沒有太大反應,畢竟的確滿常會在大廳看見。接過可樂喝了一口,感覺清涼流過了喉間但身體裡的燥熱感沒有消散,那股燥熱甚至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燒了。
「⋯⋯顏色,夕、夕陽的顏色,我很喜歡」有察覺到自己總是會挑最濃郁的作畫,除了黑白紅色大概是他最擅長的顏色,而且夕陽總讓他覺得是一天的結束,萬物要開始安靜很安心的感覺。
「⋯⋯像、像是要開始消失⋯⋯」又喝了一大口可樂,緩解熱感,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跳聲很大聲,皺了皺眉困擾。
「你也喜歡啊,不過我喜歡的意境可能跟你不太相似就是了。」他認為夕陽消失是為了凸顯月光的存在,月亮下的影子……
他搖了搖頭將目光抽離畫作看向拿著可樂的對方。
說起來托瑪說話的方式比平常還要緩慢且停頓,雖然相處不久但這幾天他也差不多習慣吉娃娃式顫抖,現在更像是癲癇的吉娃娃。
「你還好嗎?」
「⋯⋯恩?」突然對方的聲音似乎有點遠,像是隔著水或是隔著什麼似的,歪著頭不了解對方剛說了什麼,只覺得身體有點沉耳朵有點矇,不自覺得整個身體朝後靠著床。
「⋯⋯恩?你說什麼⋯⋯」只覺得心跳跳動的有點快,差點拿不穩可樂瓶。
「⋯⋯不覺得熱、熱嗎?」把可樂瓶放了遠一點,這不舒服感越來越像發燒昏沉感覺。
「……。」
哇這是什麼似曾相似。
就體感溫度而言他的房間處於恆溫狀態還偏涼了一些所以他才穿得住長袖的衣服,經歷過病毒的人默默看向手機。
「把上衣和褲子脫了,找一下有沒有奇怪的圖案?」如果不是發燒就是這個搞的鬼,伸出的手停頓在半空中有些猶豫,沒多久又將手收了回來。
「⋯⋯脱?」昏昏沈沈的他從一段混雜的聲音裡只聽見“脱”字,緩慢地拉著上衣衣襬想往上拉⋯⋯但昏沉的感覺跟種種不適讓他動作很緩慢只脫掉了單肩。
想把另一邊衣袖也拉出卻卡在頭邊,整個動作不太流利試了很多次都卡住⋯⋯。
「……過來這裡,衣服套回去。」
他也很想幫忙,看人在那邊拉拉扯扯的茫然樣,無名稍微動了動姿勢想靠近,才剛爬起來身後就開始隱隱作痛,最後還是作罷的跪坐回去,張開雙手呈現擁抱的姿勢。
不過是三分鐘,到時候沒解就送回房間兌換退燒藥簡單。
「⋯⋯」脱到一半又要穿回去,覺得累了乾脆就維持著半穿模樣呆看著對方張開雙手不知道要幹嘛,現在他只覺得想躺下,說不定整個症狀會舒緩一點,想著身體不自覺得往旁邊倒⋯⋯。
發燒了嗎?
感覺不像是戀愛病毒的症狀,他開始思考要不要去幫人拿到溫開水和退燒藥,順手接住傾倒的人,微涼的指尖覆上人的額頭,溫度確實比正常的時候偏高許多。
「要到床上躺一會嗎?」
「⋯嗯⋯好」想要用爬的爬到床上去,但單邊肩膀衣服卡住只好又扯了扯試圖把另一邊衣服脫掉,最後在一番掙扎下才趴躺在床上,衣服也成功脫掉,在原先被衣服遮著的地方露出一個奇怪符號。
無名在第一時間將豆腐被子攤開往對方身上蓋,感冒期間還是給保暖才行,將喝剩下的可樂瓶蓋擰上,用瓶子抵在人的頸子側邊。
完全沒發現其他的任何異狀。
「可樂就先別喝了,拿著降溫,我去弄點溫開水。」
這時候要去哪裡找退燒藥,還是多領點棉被回來給人蓋?
想著想著他就穿上鞋子直起腰桿往門外走。
昏沈中感覺到被東西壓著,熱著的推開身上的重物翻了翻身想透氣,睡的很不安穩醒一下睡一下的。
本來只想拿熱水,但發現廚房有生薑和紅糖就稍微熬了一點暖茶抱回房間,沒有桌子他只能先放地上,看著床上亂踢被子的人有些無奈。
「都發燒了,不畏寒嗎?」
伸手將人翻到正面再次拉起被子蓋住,手掌貼在額上,隨後移到頰邊,手下的溫度真的是高了些,雖然沒有溫度計但也明顯是在發燒吧?
「我帶了點熱茶,你坐的起來嗎?」
聽到聲響醒了過來,小睡一下身體感覺並沒有比較好,熱感似乎還是一樣但又不像發燒的熱,比較像是身體的燥熱感。
那股燥熱感也讓他躺不著,乾脆起了身坐在床上呆楞的看著對方拿了看似很燙的東西,拒絕的的搖了搖頭。
「⋯熱」眼神渙散的視線從對方手中的熱茶移到對方臉上,覺得剛才對方的觸摸有些涼意,不自覺靠了上去把頭抵在對方肩上。
「再熱也不能喝涼的啊,乖。」因為人的動作手裡的茶差點被打翻,另一隻手拍拍人的背,手所到之處都帶著熱意,這個應該算高燒了吧……。
早知道去問問看有沒有退燒藥。
「喝兩口嗯?」哄小孩似的詢問。
再把頭撇掉不想就是不想,只覺得身體難受的說不上來,也不理會對方的問答,朝對方後方倒了過去,一隻手順勢的像摟著對方腹部一樣擺著。
為什麼這種時候就比較不聽話啊……。
他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對方的腰側,雖然房間是恆溫但也偏涼,如果對方這樣不穿衣服也不會退燒吧,到時候燒壞腦子好像更難處理。
「喝點熱茶,冷掉就不好喝了,姜茶去寒,怕你不喝辣有加點紅糖,起來喝嗎?」
又被被子蓋著覺得熱,用腳踢掉表示拒絕,腦袋昏沉沉的已經很熱了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總是拿感覺更熱的東西過來,抗議似的扭了扭收緊了臂膀,感覺到對方的體溫微涼直接摟著對方蹭著對方後背。
不知道托瑪想幹嘛,但明顯有問題,手上的姜茶又不喝,他只好將姜茶放到床頭櫃上,拍拍黏在腰間的人,說實在他也有點困擾,這樣弄得他腰其實很痛來著又不能顯現自己會痛,試圖拔開人的手ing。
神智不清的他也比平常還要大膽,即使對方嘗試想把他的手撥開,他卻像黏皮糖的黏了上去甚至攀到對方腿上枕著大腿,手環著對方像是回到小時枕在媽媽腿上似的。
熱度持續讓腦袋似乎也產生幻覺,兒時的景象不斷在眼前閃過皺了皺眉頭,把手收著緊了一點。
「……托瑪?」
有點困擾的無名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一直都有注意到對方後肩上的符號但總覺得不是愛心,他也沒見過自己的愛心長怎樣就是了……。
這個樣子難道是所謂的幻覺嗎?某方面他覺得不公平但又某方面慶幸對方沒有想不開。
「你上來吧,胸口這裡給你躺。」
不理會對方要求只想趴在腿上不動,雖然不適感沒有因此減緩但這樣趴在腿上讓他覺得很安心,像塊大石直接不動。
「……。」
直接裝死了嗎?
腿上的重量似乎變重了,有些堅定不移的感覺,這讓他有點困擾,動也不是碰也不是。
低下頭指尖撫過人的綠髮,會染成這樣也挺奇怪的,說實在他覺得對方平常就是有點怪的人,本性應該不壞就是了。
「你在不起來我就到處跟別人說你喜歡社交。」
被對方的話所動搖了一下,即使昏沉但是想到要跟許多人社交的恐懼感還是讓他回復了一點理智,艱難地從對方腿上爬了起來,上身赤裸地跪在床上。
效果挺好的。
無名伸出手將人的腦袋一把拉抱到懷裡,呼吸向來平穩的他心跳聲也是十分規律,手下溫度似乎比剛才還要高一些,真的很像發燒了。
還好對方沒什麼意識,不然真的有點像是在欺負小動物。
被對方突然一拉進懷裡重心不穩的朝對方壓了上去,呈現頭抵在對方胸膛身體卻是跪著的姿勢,嘗試用手撐了撐但成跪姿加上床的太柔軟根本起不了身,反覆動作下像是直用頭去撞擊對方胸膛。
「咳、」
順著慣性被壓倒的無名覺得各方面的痛楚讓他忍不住伸手擋住托瑪再次撞上來的行為。
「躺好,你沒醉……不舒服是不是應該要乖一點?」
好聲好氣的說道。
試了幾次發現起不來最後乾脆放棄,乖巧的躺在對方肚子上,覺得一番折騰下還是不舒服的決定閉起眼睛休息下。
但持續的胸悶讓他呼吸更加急促,及燥熱感從體內散出。
「……。」
對方躺的位置實在相差甚遠,而且呼吸不斷撩過腹部有股癢感讓他忍不住皺眉,伸手試圖移動托瑪的位置。
熱度持續上升全身都起了薄汗,緊貼對方狀態也讓汗沾染對方身上⋯⋯。被移動著不太舒服伸手抓了對方的手希望停下。
現在的他只想去更涼快的地方,對方比他偏低的體溫也因為躺著沾染上了相同的溫度⋯⋯。
「……。」好累。
感覺像是照顧什麼小動物,對方隔著衣服蹭來蹭去的,忍不住就想壓制,但是無奈的還是等人累了再來?
無名開始躺著放空。
又蹭了蹭像是在找舒服的地方,蹭了許久才安靜下來,抓著對方的手腕一股睡意息來。
「???」
感覺到不太對勁的無名看著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走的人安靜的睡著,不經想……該不會是真的發燒吧,他該起來嗎?還是跟著睡。
天花板本來就這個高的嗎?
茫然的想著無關緊要的事情,這兩天他實在是有些疲倦,最終還是發呆到睡著,隨便他吧。
====隔日=====
「⋯⋯」被熱醒,睜開了雙眼還迷迷糊糊,正想張開翻個身舒展一下時,抖了好大一下,因為映入眼簾的是某個人的胸膛,立即睜大了眼發現兩人根本快貼在一起正想釐清為什麼時,被才猛然想起昨天自己奇怪的狀態⋯⋯跟昨天給對方帶來多大的困擾⋯⋯。
姿勢太過靠近連對方呼吸起伏都明顯感覺得到,但萬幸是對方似乎還在熟睡。不自覺臉上刷起一陣緋紅,因為感受到早晨生理男性都有的自然反應,由過於靠近對方的腿部,深怕被發現也怕吵醒對方決定慢慢地移開自己的腿部⋯⋯但礙於後邊又是牆壁能移動的幅度非常狹小。
托瑪覺得進退兩難。
似乎被打擾了睡眠,無名皺起眉頭輕鳴了聲,雙手伸出去隨便抓了個東西往懷裡抱,持續他的打瞌睡,在深度睡眠後的開機前都會有一段賴床期的青年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給人家多大的困擾。
被對方突然塞得更近整個臉幾乎貼近對方胸膛,他根本嚇死以為對方要醒來動都不敢動,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的乖巧待在對方懷中,過了一會才發現對方依然熟睡著。
剛才那一塞對方的腳整個頂在鼠蹊部,讓熱度更明顯了⋯⋯躡手躡腳地先把危險地帶移開離腿部後,輕巧得抓起對方跨過來的手臂移了回去,想把自己往牆壁上塞。
被挪開手有點涼意,下意識地又蹭了回去,腿往上頂住溫暖源,雙手將暖物抱了回來,打了個哈欠又繼續步入夢鄉。
「⋯⋯!!!!!」好不容易移開危險地帶對方一頂,直接臉紅滿面只好再稍微地把鼠蹊部移離開危險,不敢太大動作只好老實的移開後待著等時間自然冷靜所以試圖閉上眼睛想一些能冷靜的事情。
迷迷糊糊的他因為懷裡的動靜而不舒服的翻過身去,但卻還是依照本能地往後挪動了下,硬生生佔據三分之二的床面,前天沒能好好休息以至於他今天睡得很深沉。
「⋯⋯」雖然對方翻身不再被禁錮著,但下一個動作直接用臀部貼了靠近⋯⋯此時的他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原本大概冷靜的狀態經對方不經意地蹭到又不小心危險了起來,半放棄的他只好嘗試催眠自己再睡回去,當什麼都沒有是一樣。
在一番糜爛睡姿的折騰下無名總算從夢中醒來,撐起上身髮如瀑的攤在床間,過了一會他才迷迷糊糊地爬下了床,走路搖搖晃晃地走進浴室,從頭到尾都沒注意到自己床上還有另一個人。
在即將要睡著時感覺到身旁的人動了動下了床,不敢睜開眼的他只好繼續裝睡,但默默地轉了個身面朝牆壁當自己不在。
盥洗過後的無名肩上搭了條毛巾走出房間,這時他才看見床上縮成一球的人。
「……。」
氣氛微妙的安靜了一會。
喔,他想起來了。
「托瑪?」看完手機時間差不多快要出太陽了吧?對方還睡著嗎?冰涼的指尖探了下人頸肩的溫度明顯已經退下,看來是退燒了。
冰涼的手指碰上了尖頭抖了很大一下,沒想到對方會來碰觸自己⋯⋯不知道是要自然地轉身跟對方道早安還是⋯⋯小小的回頭。
「早、早安⋯⋯」維持著側著身姿勢跟對方道早安。
他收回了手拿起床頭已經冷掉的紅糖薑茶打開蓋子湊到嘴邊喝了一口。
「哈……早安,身體還好了嗎?」坐到床邊背對著人詢問,畢竟目前有個上身赤裸的傢伙窩在他床上耶……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才會讓吉娃娃變成昨天那樣啊,黏人到不行,難道這才是托瑪的本性嗎?
「⋯⋯好、好多了,謝謝⋯⋯」不知道該看哪裡好的,覺得醒了之後更尷尬而且還在別人的床上,下示意的想找自己的上衣,對於昨晚的情況也不是完全不記得⋯⋯但也不適合再提起,用手肘撐了半身但是背對對方朝著牆壁。
「那、那個⋯⋯昨天抱歉⋯⋯」雖然說不提起,但光想昨晚因該造成對方極大的困擾明明只是來送畫感謝,到最後卻又給對方麻煩,深深覺得抱歉⋯⋯似乎每次來找對方都會發生很多不預期的事情。
「沒關係,你不舒服嘛。」他喝完了茶後將杯子往床頭擱置,拿起被睡掉在地的衣服放到人身後,注意到對方肩膀的圖案消失了,所以果然還是戀愛病毒嗎?
「你不用道歉的,又不是你的錯。」是戀愛病毒的錯,人都會糊塗,再說對方也只是變得黏人而已。
「⋯恩⋯好」轉了身將上衣穿上,靜默一陣子察覺自己似乎打擾太久因該離開了,才突然想起到現在都還沒對方的聯絡資訊,雖然不確定會不會使用⋯至少在這裡有個可以聯絡的人也是⋯以防萬一。
「⋯那個,方、方便的話⋯號、號碼?」停留在聯絡人資訊將手機地遞樂過去。
「嗯?」他順勢將遞過來的手機拿走,簡單的輸入了APP流水號,在裡面聯繫的話似乎只有這個有效用。
「有事可以直接打來,但半夜不要打來。」好不容易能睡個好覺他一點都不想被打擾。
「⋯好、好的」在對方輸入完畢後取回手機,覺得也必須要離開了,起身朝門口走去,在闔上們時跟對方道了聲再見,離去。
「可樂沒帶走啊。」
雖然早就沒氣泡了還不冰。
床沿上還有著人的溫度,說不出是甚麼感覺,可能是他本身就不愛被別人睡床吧,連續兩天有不同的男人睡在自己床上是甚麼遊戲嗎?
頭疼了。

謝謝大俠平安的一天又這樣度過了!
大俠房有股魔力不ㄅㄑ不能出去的房間!!
放個內心掙扎(?)一直都在大爆骰WWW
oO(腦袋中的托瑪(好
天啊好可愛啊WWWWWWW

托瑪:讓我死

那種跩到不肯下來的吉娃娃(

托瑪同學乖,你媽咪很快就要來接你(蝦
不行,雖然你們好溫馨但滿腦子癲癇的吉娃娃
還有努力安撫吉娃娃的馴獸師
首圖好好看,暖暖的光線和讚讚的身軀,無名根本小太陽
aquafiger:

就真的很癲癇!(並沒有中風

對吧對吧番茄中很會畫圖啊!!而且手速超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