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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不定時更新,打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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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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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留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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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我盡力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北木超能學府·前置:開始,初次見面、你好。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女孩站在屋外,看向只有黑暗的窗內。
「⋯⋯」海棠実花走到門前,靜靜地盯著門幾秒後便蹲在門旁。
她低著頭看著地上路過的螞蟻們,她將書包裡的糖果拿出,然後拆了將糖果放到螞蟻的前面,看著螞蟻一個個的過來一起把糖果搬走。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那個海棠家的女兒啊,你怎麼蹲在這裡呢?」有一陣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実花轉過身,抬頭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的阿姨們。
「在等人。」面對對方的問題,她也只是微笑的回了對方。
「是嗎?你在等誰呢?」其中一個阿姨問道。
「実花在等爸爸回來喲!」
「啊?啊是嗎⋯⋯」對方像是沒想到會從女孩的口中聽出這句答案,便尷尬的笑了聲然後找了個藉口離開。
在女孩以為對方已經完全離開的時候,她再次聽到了附近的對話。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海棠先生不是已經離世了嗎?」
「啊,聽說他是自殺的呢。」
「欸?但他女兒⋯⋯」
「可能是想念了吧。唉⋯⋯那麼小的年紀,怎麼可能受得了啊。」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我都聽到了好嗎?一群蠢貨。想著自己已經快邁入成年了,卻還是被當作正在上幼兒園的兒童。
見正在偷偷議論著她的阿姨們,実花也只是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任由對方繼續八卦。畢竟這種事他們很快就會忘了。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過了不久後,她便站起身,才慢慢的拿出鎖匙開了開門。
走進玄關將燈打開後,一句「我回來了。」從她嘴裡而出,但回應她的卻是一陣沈默。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女孩走向客廳裡的鋼琴,用支棍支撐著頂蓋,然後將鍵盤蓋拿起。她坐在椅子上,將身體矯正好後,她唱了一小段。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Ah ! vous dirai-je, maman,
Ce qui cause mon tourment ?
Depuis que j'ai vu Silvandre,
Me regarder d'un air tendre ;
Mon cœur dit à chaque instant :
« Peut-on vivre sans amant ? »」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隨後,她便慢慢地彈了一段
旋律
。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彈完後,她沈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Ah! vous dirai-je, maman” 這是你當年教我的那首歌。」
「你說這是一首說著一位女孩子想把情人告訴媽媽的心情寫照。」
「你也說過你很喜歡這首歌,因為這首是你和媽媽初次見面的時候彈的歌。」
像是在於人對話一般,但回應她的卻只是空氣。面對這情形,實花只是談談的笑了一聲。
「我要走了,今天是我待在這裡的最後一天。」輕輕撫摸了鋼琴鍵,「但也不是不會回來,只是離開一會兒而已。」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她沈默了一會兒,問出了這輩子她最想問的問題。
「你可曾有後悔離開我嗎?」她笑了聲,「應該沒有吧。」
「你在天堂過的好嗎?」像個天真的小孩一樣,問出了最天真的問題,也說出了最天真的話,「你在天堂會想念我嗎?」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她無數次的在夢裡夢見了自己的父親,一人坐在鋼琴前,另一人則是在躺著,那是一場非常歡樂的畫面。
「我想你了。」她說。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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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北木超能學府· 打工+一點的主線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對戰結束後,海棠実花正打算回到厄普西隆的陣營區時,突然被保健室老師拉到保健室棟內要求說關於自己沒在文件上說過的能力情報而已。
她愣了一下,雖然臉色和往常一樣是在笑著,但卻完全感不到笑意。不過,說了也有幫陣營加一分和草莓大福這也算是值得了呢。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我的能力嘛⋯⋯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看著對方,苦笑了下。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就是除了和文件上的一樣,但不過⋯⋯不知道相老師對這兩枚戒指有沒有興趣呢?」隨後她拿出了自己的紅線,然後把戒指擺好放,讓對方也可以看得到,「這兩枚戒指⋯⋯分別是我爸和我媽的,拿了也無所謂,反正他們也不會介意的。」
「我的紅線呢⋯⋯是在我九歲的那一年的某一天剛起床的時候突然出現在我旁邊的。」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雖然一開始有點突然,但我也是在和竹馬玩樂的情況下發現能利用這紅線來命令他人。在知道這個能力的用途後,第一個命令的對象是我現在的監護人,因為非常痛恨他,我命令讓他把自己左眼的眼珠挖出來了。這讓我想到,這樣我隨手都能命令他人做任何事情。」說著說著、她把頭越放越低,希望不會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表情。
「啊不過⋯⋯我也是後來發現動物之類的也不太行呢⋯⋯」想著有天為了自己的竹馬,想試圖命令這隻貓到竹馬的身邊去,不過發現到自己也不知道該把戒指套在哪,所以就算了。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沈默了一會兒,她才慢慢把頭抬起,露出了往常一樣的微笑,「不知道這樣行不行?不過⋯⋯希望相老師能幫我隱瞞這個秘密呢~」
不明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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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北木超能學府· 主線:兔子先生,聽我說吧?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剛離開機場,實花立刻回到飯店裡把行李放好。打開行李、正打算要換身衣服到外逛的時候,她注意到了在一旁的白色兔子玩偶。
抱著兔子玩偶,她將玩偶抱到了床上坐著。
「其實我不像大家想像中的那麼好。」
「我的想法⋯⋯總是特別負面,也特別的黑暗。」女孩在獨自一人的房間說起了她的故事。她沒找最要好的朋友或是室友聆聽她的故事,而是找了一隻白色的兔子玩偶當了她的觀眾。
「餒兔子先生,聽我說說吧?」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視線從兔子娃娃身上離開,她沈默了一會兒,續道,「我很喜歡我的爸爸,因為自小開始我就一直跟他待在一起了。媽媽在我小時候因為難產而死了,所以我對她的印象沒那麼多。」
「我爸很沒用。他總是做不好任何事情,他即不會煮飯、也不會打掃,只不過⋯⋯他會彈琴給我聽。」她再次把視線放在了兔子娃娃身上。實花像是在從娃娃身上索取些什麼,她抓著了娃娃的臉頰,然後拉了拉,「我很喜歡他彈的音樂,雖然偶爾會讓我有些昏迷,但那也不礙我聆聽他的音樂。」
「我爸是一名音樂家。他曾說過:『雖然我任何事都做不好,但至少我能讓大家聽見我的音樂。』」她吸了一口氣,「『我希望能夠通過我的音樂來帶給大家幸福。』他是這麼說的。」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因為他那句話,就成了我學音樂的契機。」
「他的音樂總是特別的簡單,但又包含著很多不同的感情。有時溫柔、有時悲傷、有時開心、有時生氣。雖然能聽出了各種的感情,但說實話,他的音樂總是給我一種很悲傷、很寂寞的感覺。」
「我想過或許是因為媽媽去世而留下了爸爸一人,所以才會很寂寞,但我聽那人說好像不是那樣的。」她嘆了口氣,像是有些無奈,「說到那人就必須說他到底怎麼害死我爸吧?」
「兔子先生啊,你對這件事好奇嗎?」實花捏了捏兔子玩偶的臉頰,沈默了一會兒。沒等到兔子玩偶的答覆,她露出了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續道,「好奇吧,正常人都會好奇的。」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他啊,一直說我爸利用超能力而催眠了許多人。他也說了我爸也有在做非法交易——啊,還有嗑藥。雖然我是不知道有這件事,但至少在我眼中,我爸永遠都是溫柔的。」她竊笑了聲。
「自欺欺人,對吧?」
「嘛,我也不否認就對了。」再次捏了捏兔子玩偶的臉,她嘆了口氣,「因為我爸的事情,最終他自己變得特別憂鬱,再之後他再也受不了就自殺了。」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空氣再次變沈默,她把自己捏著的兔子玩偶放一旁,愣了一會兒她才開口,「這算間接殺人吧?雖然那個人對我也有點愧疚,但我也沒有要原諒他的意思。」
「那個人跟我說:『已經10年了,該原諒了吧?』」她再次笑了聲,「哈,怎麼可能原諒得了啊?突然變成孤兒的訊息來得太突然,我一開始連我爸自殺的原因都不知道就被帶去了俄羅斯。連我都沒來得及跟我最好的兒時玩伴道別,就離開了那間家,被帶到了那個人的本家。」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而我以為只是到了另一個家而已,但⋯⋯但那個人卻說是為了訓練讓我覺醒比較好的超能力而來的⋯⋯」
「我的價值⋯⋯只到了能利用超能力的程度⋯⋯」她越說越小聲,「每天的訓練都讓我都特別的難受,雖然只有簡單的跑步、拉勁,但卻還要被注射藥物和抽血⋯⋯那這些跟我爸所做的事有什麼差呢?我不知道他們注射的藥物是什麼,但聽那裡的其中一人說是能讓細胞激起的。大概像是興奮劑之類的?」
「不過過了許久我什麼都沒發生,他們就放我回日本了。」她再次嘆了口氣,「我以為已經結束了,不過那只是開始而已。」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某一天在和霊玩扮家家酒的時候而發現了自己的能力,而且那個人也在。雖然是想說可不可以去死之類的,但那樣我又會再次變成孤兒所以就變成了可不可以挖自己的眼睛了。」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而在我說的那一瞬間他就立刻用赤手挖走了自己的眼睛。」她微微地笑,「我覺得自己黑暗的地方不是因為這樣,而是我竟然看到他把自己的眼睛挖走後竟然會特別的開心,也會特別的想笑。」
「不過多虧我看起來很純真又很無辜的臉,所以他才沒和本家報告吧。」想到這她再次把兔子玩偶抓了起來,「餒、兔子先生,你想知道更多嗎?」
她沒等那隻兔子的答案,再次繼續說,「你想知道的,對吧?」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因為有個女人一直礙著我和霊一起玩的時間,所以我讓她自殺了。」想到這,實花輕聲地笑了笑,「我恐怖嗎?恐怖吧?不過也因為那次霊和我都被抓回了本家。」
「我害怕成為我爸那樣的人,所以對自己說了不能嗑藥或做一些非法交易。我害怕變成我爸那樣的下場,所以對自己說了不能太過信任他人。」
「兔子先生⋯⋯請告訴我、告訴我,我這麼做是對的嗎?」
「兔子先生,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告訴你嗎?」
「想知道對吧?」她停了一會兒,「但那是秘密,我不會告訴你的。」她再次沈默了一會兒,把手裡的兔子玩偶抓緊了,「你怎麼不說話——啊,忘了你只是個玩偶。」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那⋯⋯我的故事就到了這裡。雖然停的地方有些怪,但這也沒關係吧?反正你也真的聽不到,嘛不過有人聽到的話我也會想辦法解決就對了。」她像玩偶露出了微笑,「下次還會再聽我說吧?兔子先生?」
「不過要先跟霊說一下自己已經平安到了呢,雖然他都一直秒回我,但這次怎麼回事呢⋯⋯?」拿出了手機,她點進了通話資訊,點了點標誌著『霊』的格子然後撥打了電話。
『您所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候再撥打...』
「⋯⋯沒接呢,本來想跟他炫耀說我在埃及旅行。」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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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一下,南木校外旅行在無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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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北木超能學府· 結尾:離別,再見、謝謝。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畢業典禮結束後,實花隨意的挑了挑種植,然後種植在植物園的其中一個角落。她知道做這些事很多餘,但還是跟著大家一起做同樣的事情。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她隱瞞著、欺騙著說自己並不會不捨。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完成後,她將土都拍掉,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幹嘛?有什麼事嗎?」對方聽起來很無奈。
「討厭~霊ちゃん就那麼不喜歡我打給你嗎?」
「⋯⋯又沒必要。你現在不是剛結束畢業典禮嗎?」
「⋯⋯」
「今年是你最後一年吧。」霧島聽不出實花的情緒,所以想也沒想就直說了,「之後是要回本家嗎?」
「⋯⋯」實花依然保持沈默,過了不久對方聽到了有些不明顯的哭聲,「好過分唷⋯⋯嗚嗚⋯⋯霊ちゃん竟然那麼想要我立刻回本家⋯⋯」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蛤??!!!你哭什麼啦!所以為什麼要哭!!」
「嗚嗚嗚⋯⋯霊ちゃん好冷漠嗚嗚嗚竟然弄哭了一個可愛又弱小的女孩子嗚嗚嗚⋯⋯」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霧島才發現自己被耍了,「每次搏鬥都贏過我的人好意思這麼說嗎。」
「但我還是很弱小嘛⋯⋯相比那另兩人來說嗚嗚嗚」
「⋯⋯你怎麼會想和那兩個怪人比較。」霧島嘆了口氣,「唉你先停止哭吧,太吵了你。」
「唉,霊ちゃん真無情⋯⋯不知道這樣我還能不能見到弟媳——」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不要想那件事!!」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霧島立刻插嘴道,「所以呢,你不是在和厄瑞玻斯在一起嗎?」
「別提到他,你怎麼不告訴我他也會來。」
「我怎麼會知道啊!!連那超變態的人會跟著一起來我都不知道!!!」很抗議,「啊先不說了,我要掛了。」
「⋯⋯霊ちゃん竟然要掛一個可愛又弱小無助的女孩的電——」實花還沒把話說完,就發現對方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切,小氣鬼。」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實花還是挺疼對方的。她板著臉,靠在角落玩起了手機。
「實花。」一陣聲音從她前方發出。雖然她知道對方是誰,但她並沒有要理的意思。
「⋯⋯我們要走了。要種一種種植嗎?」即使沒有得到實花的回覆,他也不在乎,只是繼續說自己想說的話,「可以留下回憶。」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
「反正回到那都要被拿走這三年的記憶,留下了又有什麼意義?」
見實花終於開口,正當厄瑞玻斯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實花搶先說了一步。
「我⋯⋯我可以選擇可以不忘記這些事情嗎?」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像是初次見到實花一樣,那個女孩總是做些他預料之外的事情,厄瑞玻斯有些驚訝。他並沒有想到實花會拜託自己隱瞞上面的人。愣了一會兒,他才回,「若是你希望的話,當然可以。」
「⋯⋯」聽見對方的回應,實花猶豫了一下,再次向對方確認了多一次,「真的嗎?」
「嗯。」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見厄瑞玻斯那麼堅決地回答,實花自己也有些被嚇著了,「這是因為想挽回自己是監護人的立場所以才幫我嗎?明明一直都是個特別失格的監護人。」因為她從沒想到對方會幫自己。
畢竟那可是把在外的小孩領養回,然後還幫小孩子注射興奮劑之類的東西的組織呢。在裡面除了領養小孩以外的其他都可是在犯法呢,萬一她自己背叛組織然後去舉報呢,她心想。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厄瑞玻斯裝作沒聽到實花後面那句,若有所思地回了對方,「大概是慚愧想彌補吧,畢竟有誰害了自己好友自殺還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的活著?」
「你啊,你不就能嗎?看你若無其事的活了那麼久。」她直視對方毫無猶豫地回,「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雖說被對方的話給戳中了,但厄瑞玻斯並不打算承認,「走吧,已經要遲了。」
「⋯⋯轉移話題?」可惜的是實花並沒有要放過這一切便繼續隨口逗了逗對方,「怎麼不想面對事實嗎?」
不明場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時間不少了,要走了。」為了抱著自己的面子而板著一臉的厄瑞玻斯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似的轉身往離開北木的方向走。
「好吧,既然你不想回答那就當作默認了。」把手機收起,她也跟在厄瑞玻斯的身後走。
不明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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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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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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