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過後,才意識到眼眶裡藴著許久的暖流已經滑落,健屋也顧不得緩緩流淌的淚水,低垂著頭,不讓對方知道這份隱藏的感情,無言地拉著警探的手套邊緣。
「為甚麼要衝這麼前啊笨蛋⋯⋯」健屋帶著哭腔小聲呢喃,然而對方依然沒有任何表示,木訥地站在原地。
「健屋さん?妳沒受傷吧?」白雪巴稍微歪頭試圖看女法醫的臉,倒是露出擔憂的神情,彷彿沒有聽見剛才的任何話語。
健屋懂了。
白雪巴因為剛才的近距離槍戰導致暫時聽力受損,所以對呼喚沒有任何反應,也聽不見她虛弱的話語。
她依然揪著白雪巴的手套邊緣,頭輕輕靠著她的肩膀,幾乎要把自己縮進她的懷裡似的。
「白雪さん⋯⋯巴さん⋯⋯」她闔上眼臉,聽著沉穩的心跳聲,低聲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