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你!!!,光是看著你那張傻笑的臉我就噁心到想吐。』
『每天都在想著要是你不在就好。』
Holiday期間ジャミル因為魔力使用過度造成魔力爆走對著カリム說出內心的話,本以為兩人的互動會有些尷尬,但カリム還是一如既往面帶笑容圍繞在ジャミル身旁打轉,只是漸漸地開始在照顧自己跟課業上開始一點一點地試著只靠自己的力量,這讓ジャミル內心有說不上的落寞。
ジャミル像以前一樣來到カリム房間準備叫人起床,卻發現人已經清醒正在換衣服,但是制服襯衫被弄得皺巴巴連扣子也都全部扣錯。ジャミル對於笨拙的主人無奈地嘆氣,大步走過去嘴上開始叨唸要怎麼自己穿衣服,雙手卻沒有停下迅速地把扣錯位置的鈕扣都復原,順便連腰巾也一同重新調整完畢。
最近ジャミル從老師們的口中聽到不少對カリム的稱讚,都在讚美カリム上課態度的轉變跟成績突飛猛進,他們感到非常欣慰。
吃食的部分カリム還是依照約定只吃ジャミル做的東西,臉上依舊掛著耀眼奪目的笑容,這才讓ジャミル沒有太過在意カリム些微的改變。
ジャミル卻不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即將迎來他從沒有想過的事情。
「ジャミル你現在有空嗎?」
「カリム時間不早你該睡了。」ジャミル忍耐即將爆發的情緒回答。忙碌一整天再加上他才剛複習完課業準備要睡覺,眼前本應該睡著的人卻帶著魔毯過來,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
「但是我睡不著嘛,而且魔毯也很久沒有跟ジャミル一起飛,它感到寂寞了。」カリム睜著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ジャミル,魔毯也很配合地用它的流蘇戳著ジャミル的手臂。
「飛到綠洲就要回來了喔。」抵不過卡利姆哀求的目光,ジャミル無奈地跟著カリム離開房間。
兩人從談話室一起坐著魔毯開始在空中飛行,ジャミル看著カリム臉上開心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覺上揚,距離兩人暫時拋下身分一起飛行又過了多久,他都快要忘記這樣純粹的快樂。
「我可以擁抱ジャミル一下嗎?」一路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カリム突然開口。
「蛤?⋯⋯隨便你喜歡吧。」
一直以來カリム都是直接撲過來抱住自己,像現在這樣先徵求同意才行動還是第一次。又或許是因為之前自己曾經Over blot過,就算是神經再大條的人也多少有些改變吧,並沒有太在意カリム的反常,ジャミル心不在焉的回答。
得到ジャミル的首肯,カリム露出笑容伸手擁抱ジャミル,動作極其小心彷彿ジャミル是再珍貴不過的寶物。
ジャミル得今天的カリム特別反常,還沒開口就被對方用手遮住,同時カリム也湊過去親吻自己的手背,閉上雙眼落下冰涼的淚水給了ジャミル彷彿離別的吻。
「ジャミル一直以來謝謝你。」
「又沒甚麼需要道謝的⋯⋯」對於突然的道謝感到害羞,ジャミル撇開視線看著旁邊。
「ジャミル⋯⋯我喜歡你。」カリム放開ジャミル之後小聲的說,並起身站到魔毯的邊緣。
「カリム你剛說什麼?」由於夜晚風聲加上自己因為害羞心不在焉的緣故,ジャミル並沒有聽清楚カリム剛才跟他說了什麼,而且剛才突如其來的吻讓ジャミル更是沒有心思去注意其他事。
「魔毯替我送ジャミル回房間。」カリム說完整個人往後倒下,閉上眼睛等待下一個旅程。
ジャミル聽到這句話察覺到異常急忙轉頭看著カリム,大喊他的名字希望能夠阻止他做傻事,這時候才發現自己雙手不知何時被反捆沒辦法使用魔法,魔毯更是聽話帶著他往宿舍飛,讓ジャミ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カリム往下墜落他卻無能為力。
從小受過專業訓練三兩下就解開繩索,ジャミル揪住魔毯的兩端操控它折返回去,卻找不到カリム的身影。
此時ジャミル注意到綠洲的河中飄揚著紅色頭巾——那是他入學之後贈送給カリム的禮物。
為了達成自己想要推翻カリム當寮長的目的,讓カリム在被他洗腦的時候看起來有寮長威嚴;另一層意義是紅色是ジャミル最喜歡的顏色,既然都要洗腦カリム當成傀儡,那麼自己的東西自然要用喜歡的顏色去裝飾。他沒想到這條頭巾會被カリム當成寶貝,更諷刺的是當初原是買來背叛カリム,最後卻變成幫助自己救人的關鍵。
ジャミル毫不猶豫縱身躍下,果然在附近找到落水失去意識的カリム,抱緊他不讓他因為夜晚的沙漠低溫而失溫。
回到カリム房間都之後,ジャミル立刻做好緊急處理,迅速聯絡保健室老師過來處理。好在ジャミル發現的早處理也很正確,勉強保住カリム的生命暫時不會有事,只是若是カリム長時間昏睡不起就會有生命危險。
將老師們都送出Scarabia寮,ジャミル渾渾噩噩地走回カリム的房間,用不吵醒病人的聲音輕巧地坐到カリム的身邊,伸出手緩緩地靠近他蒼白的臉龐,一想到自己要是再晚個幾秒,カリム就要離他而去,雙手就無法停止顫抖,一直到確認還有呼吸才讓ジャミル暫時安心。
ジャミル以前就開始憎恨讓自己一昧的忍讓跟痛苦的童年,同年齡其他人可以在外面嬉笑玩耍,而他就必須要學習各種武術跟逃生技巧、暗殺術,還必須要為了不讓カリム遭到毒殺,鑽研各種解毒劑,為了要研究出解毒劑,他可是拿自己當成實驗品在試毒。
現在ジャミル很感謝從小接受的訓練,這才讓他沒有當一個失格的隨從。
從以往的回憶中回神,ジャミル注意到桌上放著一封信,上頭的署名是留給自己。可見這次的行動是カリム已經計畫許久的,接連想起這陣子カリム的變化,就可以把這一切反常行為解釋清楚,他捏緊信封憤恨地捶著桌面。
從自己背叛カリム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曾奢望朋友這個位置,又或許是從小時候生活環境的緣故,打心底認為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能用朋友這層關係來說明。但是他並沒有放棄身為アジーム家隨從的身份跟工作,這是認可自己能力的最好方法,他不會輕易放棄。
連主人的異常都沒察覺到算什麼隨從,他連隨從的工作都做不好,還有什麼理由可以留在カリム身邊。
信上寫著感謝ジャミル一直以來對他的照顧跟包容,他決定要完成ジャミル的心願——讓ジャミル自由。對於自己一直以來被ジャミル單方面的忍讓,身為主人從沒有發現讓他受到傷害跟委屈,更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壓垮ジャミル的原因感到抱歉跟自責。
家裡那邊他也已經交代好,不會讓ジャミル的家族受到影響,ジャミル想做什麼アジーム家都會全力支持。
カリム的願望就是看到ジャミル的笑容,所以希望ジャミル可以再自己的墳前笑一個給他看,算是他最後任性的要求。
看完信後的ジャミル全身顫抖著,雙手更是捏緊信紙不發一語狠狠瞪著床上臉色蒼白的カリム,一字一句堅定的說:「我絕對不會讓你死掉!」
在那之後,ジャミル直接搬到カリム房間住,方便就近照顧他,順便找尋讓カリム清醒的方法。
從那時候開始每天晚上ジャミル都會做夢,他身處在伸手不見五指漆黑的黑暗之中,還能聽見細微的哭聲,這聲音是自己在熟悉不過的人——カリム,只有在自己受傷差點死掉的時候才能聽到。
在夢裡不論ジャミル如何呼喚カリム的名字,哭聲都不曾間斷過,讓他很是心急卻無能為力。ジャミル在黑暗中漫無目的的奔跑一整夜,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床邊檢查カリム的狀況,總是會看到カリム臉上留下乾枯的淚痕,彷彿就樣是哭了一整晚。因此ジャミル推斷如果能在夢裡找到カリム,或許他在現實就會清醒過來。
每次要睡覺之前,ジャミル就會握緊カリム的手跟他說今天在學校碰到什麼事,因為不用分神去思考カリム是不是又在哪邊惹麻煩,讓他輕鬆不少,在社團活動的時候也能發揮出超常的實力讓老師刮目相看,還打算要招攬他進去校隊;但是不管ジャミル說得再多,都不會聽到身旁有人跟他說「ジャミル你好棒!」、「ジャミル果然超厲害!」。
到這個時候ジャミル才發現,一直以來他想要的認可早就已經得到了,他只是太過習慣而完全忽略。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ジャミル終於在夢中看到不同的景象,四周不再黑暗反而金碧輝煌擺滿各式各樣的珍寶,這些珍寶ジャミル再熟悉不過,都是カリム從家裡帶來的寶物。
平時夢裡聽不清楚的哭聲也逐漸變得清晰,他循著聲音想要在寶藏堆中找到カリム,但是偌大的寶藏庫要找人根本天方夜譚。
這時他注意到腳下多了一條道路,沿著這條路ジャミル走到一個未知的入口前,在那邊有個熟悉的身影在原地徘徊,魔毯一看到他出現立刻飛過來把ジャミル往裡面推。他們穿越通道來到一個潔白的房間,房間中間擺著一個大型的沙漏,沙漏上方不斷有沙子掉落已經消耗掉一半,下層坐著抱著雙膝低頭哭泣的カリム。
ジャミル注意到沙漏後方掛滿布條,布條上頭寫著都是他從沒想過的扎心話語,像是身為アジーム家長男不可以隨便哭、成就大業需要忍受超乎預期的痛苦,所以不能輕易喊痛、被綁架被毒殺這就是アジーム長男一生的宿命等。
正中間最顯眼的則是自己不久前因為over blot脫口而出的內心話,布條表面上都有水漬彷彿是眼淚滴落在上頭,而其中最爲嚴重的則是ジャミル說的那些話。
他從沒想過カリム會背負那麼多,平時只看到他光鮮亮麗的外表跟備受矚目的寵愛,看起來什麼都有,但其實什麼都沒有。
ジャミル開始敲打著玻璃希望可以喚起カリム的注意,對方絲毫不為所動。從口袋裡拿出魔法筆對著沙漏施展魔法,不是被消彌就是被玻璃反彈,他嘗試各種方法都沒有辦法打破玻璃把人救出來,眼看著沙漏裡的沙就要把カリム給掩埋ジャミル脫口大罵。
「カリム———!カリム你這個大笨蛋!」
「ジャミル?你怎麼會在這裡?」カリム終於肯抬頭看向聲音來源,雖然很訝異會在這裡看到他最想看見的人,但他餘光卻看見玻璃上殘留著血跡,ジャミル的雙手出現各種傷痕跟淤青,カリム艱難地走到玻璃面前要ジャミル快離開,這裡不是他應該來的地方。
「當然是來帶你回去啊!」ジャミル臉上寫著「你在說廢話嗎」的表情,並翻了個白眼給他。
「ジャミル真的是個好人呢,讓你跟到一個粗神經又沒大腦的主人對不起,下一次希望可以跟ジャミル當朋友。」聽到ジャミル的話カリム臉上勾起苦澀的笑容,將他沒能當面告訴ジャミル的話說了出來。
因為カリム有回應的緣故,ジャミル注意到一直敲打的玻璃開始出現裂痕,試著一邊跟カリム對話一邊觀察沙漏的狀況。
根據他的嘗試,ジャミル發現沙漏跟カリム的內心堅強度有關,要打破它最快的方法就是讓カリム產生動搖,並在那一瞬間擊破它。
「ジャミル我已經累了,而且沒有我在ジャミル才能真正的自由、快樂。」カリム撇過頭不看ジャミル。
「你給我閉嘴!」ジャミル眼看著砂礫已經掩蓋到カリム的胸口,自己還是沒辦法打破這個沙漏,內心更是因為カリム露出放棄一切太過乾脆的表情感到煩躁。他最討厭カリム這樣自以為是的好意,雖然overblot之後他的反叛失敗,但是ジャミル並沒有放棄要跟命運對抗,憑甚麼カリム擅自替他決定一切。
「ジャミル你想做什麼?」カリム注意到ジャミル臉上的淚痕讓他不捨,自從兩人長大懂事之後,ジャミル的臉上就再也不曾出現任何起伏大的情緒。
上一次是不久前ジャミル壓力爆發的時候,眼淚裡夾雜長年累月下來的憤怒跟怨氣,這次哭泣カリム參透不出來,只知道自己又讓ジャミル難過並為此感到自責。
「你給我努力憋氣跟閉上眼睛,我還有話還沒對你說,你可不能隨便給我死掉!」
粗魯抹去臉上的淚水,ジャミル抓準カリム心慌的瞬間對他施展自己的個人魔法,確認對方有按照指示完成才跳上魔毯升空到沙漏頂端,毫不猶豫的撞倒沙漏,本來無法破壞的沙漏因為撞擊力量傾倒而碎裂,カリム也順著沙堆滾了出來。
「カリム你沒事吧?」ジャミル焦急地飛到カリム身旁,擔心沙漏破碎的玻璃會割傷カリム,沒想到カリム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啪嗒啪嗒的水滴染深了眼前地上的砂礫。
「⋯⋯為、什麼?要救我?」
ジャミル雖然對カリム的回答感到憤怒,但更多是氣自己竟然讓カリム說出這種話。
「明明我不在了ジャミル才會幸福,才可以真正的自由⋯⋯唔!」カリム還沒說完就被ジャミル強行扣住下巴親吻,對方粗暴的掠奪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在カリム快缺氧之前才放開他。
「笨蛋カリム,冷靜下來了嗎?」ジャミル讓カリム靠在自己懷中,不讓他看到自己早已燒紅的臉。
「咦??」カリム還沒從剛才激情的吻回神,明明自己被ジャミル討厭為什麼還會被他親,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已經搞不清楚。
「你喜歡我吧?」
「嗯。」カリム不擅長說謊,他要是說謊ジャミル都能一眼識破,直接點頭承認省得之後說謊被戳破還要找理由解釋。
「我雖然討厭你笑的跟白痴一樣,動不動就給我惹麻煩,增加我的工作量,還有一直說要跟我當朋友,我想要的不是朋友。」ジャミル說到一半故意停住就是要偷看カリム的表情,對方果真如預想一樣緊張不安小手則是抓緊他的衣服下擺。嘴角忍不住上揚戳著カリム的額頭接著說:「我都表現那麼明顯快點察覺到啊!」
「啊!⋯⋯所以ジャミル是想跟我當炮、痛!」カリム拍了下手掌靈光一閃說出他的答案。
ジャミル伸手拉扯カリム的臉頰不讓他把話說完,他不該高估カリム的推理能力。「絕對不是!」
「但是不當朋友也不是這個那是什麼?」カリム歪著頭想不出其他可能的答案。
「要是想知道答案就醒來問我,可別讓我等太久。」ジャミル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站起身,順勢拉著カリム一起乘著飛毯離開這個空間。這次他有預感醒來之後,一切都會有改變。
當ジャミル再次睜開雙眼發現他回到現實世界,他不知何時趴在カリム的床邊睡著,右手更是握緊對方。這時候他感受到久違懷念的觸碰,平躺在床邊的手緩緩地動了起來跟自己的手掌交握,カリム太久沒有說話聲音沙啞卻令人懷念的叫著ジャミル的名字。
ジャミル將放在一旁的水杯拿起喝了口水,以口對口的方式餵カリム喝下,並小心翼翼地將他扶起來,在他後背放了好幾顆枕頭才把水杯放到カリム手上。
「ジャミル我回來了。」カリム臉上帶著最燦爛的笑容。
「哼,太慢了拉笨蛋カリム。⋯⋯歡迎回來。」儘管語氣再怎麼平淡卻還是無法掩飾臉上欣喜的表情,ジャミル主動展開雙手作出迎接的姿勢撇開頭。
カリム開心地朝ジャミル撲過去,但忘記手上還有水杯於是弄的兩人滿身濕,ジャミル也不管自己有多狼狽翻身將カリム壓在身下對著他的頸部咬了下去,算是對他的小小懲罰。
兩人在床上打鬧一番,カリム靠在ジャミル的胸膛上微微喘息,身體那麼久沒有活動一時那麼激烈害得他很快就感到疲累。但是能跟ジャミル像這樣一起在床上玩耍他並不後悔,而且ジャミル臉上帶著正是他一直期盼想要再次看到的笑容,讓他也被感染了笑容。
「笑什麼?」ジャミル低頭詢問突然笑起來的カリム,他不覺得有哪裡好笑。
「沒有,只是覺得好久沒有看到ジャミル了?」
「說到這個,這封信還有你的那個蠢計畫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ジャミル並沒有忘記正事,伸手拉扯カリム的臉頰直到他疼到流淚求饒才放手。他得要先確認カリム跟アジーム家說了什麼,是否還有辦法可以補救。
「我把要給アジーム家的家書交給了阿祖爾,只要我死了就請他替我寄出。」揉了揉被捏到紅腫的雙頰,カリム老實的回答。
「你用了什麼條件交換?」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來,ジャミル雙手一撈把カリム往自己身邊拉近,低頭湊過去直盯他的雙眼給他壓力,見到カリム眼神漂移他已經猜到答案,瞇起眼睛壓低音量開口:「不會是把你的個人魔法給他吧。」
「⋯⋯啊哈哈哈,ジャミル真厲害⋯⋯」カリム乾笑搔著臉頰並悄悄地往床邊移動,當時他沒想過會活下來,所以沒有考慮太多。
果不其然下一秒カリム的雙頰就被ジャミル給用力捏住,開始唸他做事之前總是不好好考慮清楚,平時不斷告訴カリム有事就要找他商量再做決定,誰知道那個章魚奸商又在那個合約書寫了什麼不合理的條件。
カリム突然打了個噴嚏才讓ジャミル暫時放開蹂躪他的臉頰。考慮到カリム身體才剛恢復,一直穿著濕透的衣服並不好,他將放在枕邊整燙過後的紅色頭巾當成圍巾圍在カリム的脖子上,一把抱起他往浴室移動。
カリム低頭看著脖子上的頭巾痴痴地笑了出來,在他選擇離開之前曾對著這個圍巾許下心願——希望可以再見到ジャミル一面。抬頭就對上ジャミル困惑的目光,他搖頭轉移話題,反而聽見ジャミル說:「這本來就是給你的東西,不想要就丟掉。」
「才不要!這個是唯一屬於我的東西,就算ジャミル想要我也不會給你。」カリム抓緊圍巾激動的說,他所唯一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就剩下這個,他不想要連它都失去。
「喂,別亂動!」ジャミル手忙腳亂的抱緊カリム不讓他摔倒地上,無奈的嘆氣小聲的說:「笨蛋,那東西才不是唯一吧?」
「咦?不是唯一⋯⋯啊!我還有魔毯!」
ジャミル對於カリム的單純的思維感到不滿,沒想到自己在カリム心中的地位竟然還輸給了魔毯,黑著臉開始自言自語碎碎唸,完全沒有注意到懷中的人早已紅了臉,抓緊ジャミル的衣服小聲的說:「謝謝你ジャミル。」
一路上誰都沒有講話,但彼此卻很享受這樣的距離。
沒多久,兩人就來到寮裡的公共浴池,由於時間尚早沒有其他人,所以暫時變成他們兩人專屬。カリム靠在ジャミル懷裡玩著飄散在身旁的長髮,不經意地提起:「所以ジャミル想跟我當什麼?」
ジャミル從後扣住カリム的下巴,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扯過親了上去,不同於在夢中佔有欲強烈的吻,蜻蜓點水般的輕啄一下就放開,臉上露處惡作劇的笑容說:「你認為呢?」
(END)
早起打算來洗澡躲在一旁不敢進來的寮生:⋯⋯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