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你這個大便混蛋。」好好的午餐時刻這傢伙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岩泉挑眉，露出萬年鄙視神情，「我還以為你對這種情況很在行？」

「不不不，這完全不一樣啊小岩，我一般是不太會讓女孩子哭出來的，真的！」他煩心地捋過淺褐色髮絲，聲音也抬高了一些，「我早上還在想今天的球感特別好，不管是發球還是托球都感覺打在點上，原本心情超好，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鞋櫃附近就被三個學妹圍住……」

及川徹苦著臉的樣子實在少見到讓人心生憐愛，一般來說，岩泉並不會因為及川正在訴苦，便對這個青梅竹馬溫柔，說實在話，他對摯友與異性相處的細節甚至沒有排球本身來得有興趣，但把表情都顯露在臉上的友人真的是睽違已久。
他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真受歡迎啊。」
「小岩你聽我說啊……！」

「好吧……『那是當然的～』、『比小岩受歡迎多了呢～』，你打算要說哪句？」岩泉迅速地扒著飯，低頭夾起小章魚放入口中。

「不是啦，可惡，」及川張口欲言，難得被摯友噎得說不出話，想反駁卻無言以對地僵了三秒，肩膀才耷拉下來，「……我收到了奇怪的祝福。」

「哈？」
「就之前應援的學妹啊⋯⋯她們三個一邊哭一邊祝我幸福，而且哭著說就算我心有所屬，也會永遠守護我……」及川瞪著他突然雙肩聳動，嗆得連連咳嗽的友人，「等等，你別笑啊！這種時候還笑超失禮的，雖然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但是……」

他還沒來得及對無情的岩泉一大加撻伐，便被走廊上喧鬧的笑聲奪去了注意力，並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及川？是我們排球部的及川嗎？」
「對啊，就在電視上還全國式宣告喔，太浪漫了，我好像嗑到真的。」
「那是叫什麼名字，牛島若利什麼的，他很有名嗎？」
「他超級有名喔，聽說即將成為日本代表隊選手……」

及川一臉茫然：「……他們為什麼在聊小牛若？」
「因為牛島昨天接受直播專訪。我以為你會看？」岩泉滑開手機，迅速點開某個頁面，朝及川推了過去。

手機畫面清晰地映著牛島若利的側臉，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視著提問的記者，靜靜站著的時候給人不苟言笑的印象，但及川徹知道這人一旦開口就能氣死別人，沉穩嚴肅的形象只不過是他自帶的偽裝術。

不，也許也不是這樣吧？但小牛若總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他沒有迴避或委婉的需要，因為他是天才，他不會因為表達自己所見的「真實」而被無聊的東西影響，就算今天他必須為最糟糕的隊伍服務，他也會盡他的全力，這樣的耿直能否稱為一種天賦呢？

正當他胡思亂想，記者的提問已經結束，牛島抿了抿唇，才開口回應：「白鳥澤是一支強隊，確實會因此而受到針對性的研究，但這不是敗因，在關鍵時刻任何人都可能做出調整，我所能做的也只是調整自己的狀態，但這終究不是一個人的運動，對手在關鍵時刻始終維繫著攻擊線，並成功撕開了防守，就只是這樣而已，任何隊伍的勝利都是這個原因。」

「啊，好的。」記者對這樣意外正經的的回答也有點吃驚，但這樣穩健的訪問顯然不能滿足單元需求，他隨即換了一個方式詢問，「有沒有什麼練習的秘訣能跟我們分享呢？作為一個王牌你是如何要求自己的？」

「一直練習。」牛島認真說道。
「欸？一直練習嗎？」這過於簡短的回應讓記者有些措手不及，「那不是每個人都這樣做的嗎？」
「對。」面色嚴肅的青年點頭，「練習到能好好運用。」
「嘛……牛島君年紀輕輕，已經達到許多人不曾達到的高度，想必人生規劃的安排與結果都在預想內吧？」
「……也沒有。」牛島沉默半晌，「我現在還是很疑惑及川為什麼拒絕我。」
「……青葉城西的及川徹？」

「對。」牛島點頭，「他應該要來白鳥澤，而不是為了無聊的賭氣而留在青葉城西。」

及川險些噎住，被這句話激得氣不打一處來，額前青筋一突一突在腦門上跳動，要不是這是岩泉一的手機，他老早就把這張臉當球發出去了。但手機的主人表情沒什麼變化，顯然是昨天已經看過同樣的對話。

「及川君在北川第一中學時便在排球上有出色的表現，現在在青城也擔任主將，沒想到兩位居然有私交，你們會時常交流打排球的心得嗎？」
「不會。」牛島迅速地否決。

這種動不動就打槍別人的說話方式真的沒問題嗎？及川嘴角抽搐。

「賭氣選擇不跟我一起走，也許是我們的價值觀不同，也可能是他覺得岩泉一更好，但那是錯覺。」

「可惡，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及川深吸一口氣才忍住了飆粗口的衝動，牛島若利講得每一句話他都理解意思，但為什麼怎麼聽怎麼奇怪，他忍不住開始崩潰地思考，到底怎麼樣才能把「及川賭氣不跟我去白鳥澤。」、「也許是我們對勝利的定義不同。」以及「也許岩泉一是他習慣的搭檔，所以是更好的選擇。」這樣正常的語句連成那種讓人誤會的意思？！

再聯想到學妹梨花帶雨的臉龐，還有祝他幸福的奇怪話語，以及早上女子排球部飄來的奇怪打量目光，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但為什麼學妹的選擇不是衝上來告白而是選擇祝他幸福啊？

及川心情複雜地向他的摯友表達了此一疑惑，並在得到「可能因為你是垃圾。」的回應後洩憤般地大吃起來。

**

「你知道嗎？白鳥澤的牛島若利放話說要追及川徹。」
「有有有我知道，牛島若利從國一一見鍾情開始追人。」
「等等我覺得哪裡不對，他們不是世仇嗎？牛島從國中一直幹趴及川徹耶！」
「我知道，當時及川哭著說你給我等著。」

不是，修但幾咧，那個哭唧唧及川徹到底是誰……
作為無辜被扯入八卦的一方，岩泉無語地回憶著這幾天以來的各式對話。

所以說三人成虎果然是真的，帥哥的八卦尤其像火燒山一樣猛烈，再讓這個謠言傳下去，怕就變成牛島若利霸總追妻火葬場，及川徹傲嬌小妖精抵死不從，他岩泉一則是兩人愛情的小花蔓澤蘭。

……冷靜下來想想竟然還有點幸災樂禍。

但再怎麼想他都是完全無辜的一方，而且美好的周末應該是在球隊加訓中度過，和隊友揮灑汗水直到黃昏落日互相告別，而不是和牛島和及川坐在放著爵士輕音樂的咖啡廳，旁邊還附帶了一臉饒富興味，彷彿用加粗螢光筆在臉上寫著「我就是來看戲」的天童覺。

「及川。」牛島頷首。
「小牛若。」及川冷冷回應。
兩人打完招呼以後開始看起菜單，牛島一絲不苟從第一頁的定食翻起，及川則是把臉埋進了酒類頁，一臉冷漠。

我到底為什麼來到這裡……
正當岩泉又要開始他來店裡以後第七次腹誹，及川總算做足姿態，願意放下那張他根本沒在看的菜單：「所以你為什麼一定要我當二傳手？」

牛島在菜單跟及川間似乎遲疑了一下，隨即被隔壁的天童搶走菜單，才開口回答：「這樣是最好的選擇，你來白鳥澤對你有利無害，我比較疑惑你在抗拒什麼。」
「我看這是你不自信的表現吧？」及川挑眉，「還是說你覺得最好的人應該配最好的劍？是說這兩種想法我都覺得蠻可笑的喔。」
「不。」牛島搶白，且看起來有點生氣，「我們會是完美的組合，我只是就這麼認為。」

「不行啦，若利，你說話要講清楚一點吧？」天童緩頰道，「那個，他的意思是，最好的劍應該配最好的鞘啦～」
被隊友救了一球的牛島鬆了口氣：「對。」

正在喝水的及川差點嗆出：「咳咳，不不不，你一定不知道你在說啥吧！」
水嗆進鼻腔過於難受，但及川還沒緩過勁來，便聽一旁的岩泉不滿地開口：「好，那問題來了，我們的二傳手就是最好的劍，但你們的攻手是最好的鞘嗎？」
天童皺眉：「不，我們的攻手才是劍。」
「是鞘。」
及川悲慘地扶額：「小岩拜託你⋯⋯我錯了，救救我啊你倒是！」

岩泉不依不撓，充分展現扣球就要扣到對手趴掉的青城精神：「憑什麼要我們的王牌配合你？我們的二傳手能讓我們全隊都舒服，你們的攻手呢？」
「小岩不⋯⋯」及川的抗議氣若游絲。
給我把托球加上去啊魂障，給我把主詞跟受詞補齊啊！

天童受激站起，越過了半個桌子做出奇怪的RAP手勢：「我們的攻手就更棒了喔，他讓我們全隊超爽！」
牛島點頭：「那是當然的。」
「搞什麼啊……白鳥澤全隊都是變態嗎？」岩泉微微皺眉
「不，你的發言也蠻變態的……」及川低聲抱怨，他的側臉貼在桌面上，凹成了奇怪可笑的形狀。「說實在，就算給小牛若你差勁的托球，你還是會扣出去的吧？」

牛島點頭：「非不得已的話，那當然。」
「白鳥澤任何一個二傳手把球託付給你都是一樣的。」
「對。」

及川從桌面上回復正常坐姿，靠向椅背一躺，攤手道：「那麼我就更沒有前去的理由了，你是白鳥澤的中心，但我不是，青葉城西才是我的中心。」
牛島疑惑道：「為什麼想要你就這麼困難？你還在糾結過去的事嗎？」
「我很糾結沒錯，但你講話的方式讓我現在更糾結了！」及川崩潰，「你是用十世的語言能力換一世的球技嗎牛島若利？把話講清楚是不是很困難！」

岩泉輕咳一聲打斷了即將歪去北極的對話：「好，你們的過去我不願置喙，但有個問題，你想要及川為什麼不轉來青城？這就是你的誠意嗎？」
天童叫了出聲：「⋯⋯反挖角！？不愧是岩泉？」
「我們真的沒有過去⋯⋯我開始沮喪了喔小岩！」

天童完全忽視面前正在抱頭大叫的及川：「真是聰明啊，看準了若利的爸爸是上門女婿所以覺得若利也會很好說話，這種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岩泉看向牛島：「你的父親是入贅的？」
牛島點頭。
岩泉轉頭，用手肘撞了下及川的手臂，「喂混帳，他們說倒門女婿也沒有問題喔。」

「幹。」隨著天童覺放聲大笑他也算是看清了，在場至少有兩人肯定都是來看他笑話的，而始作俑者牛島大概是真的搞不清楚狀況，但他還是得讓牛島知道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最好順便熄了他挖角的念頭，「⋯⋯換個人吧小牛若，你看，難道影山飛雄不是你更好的選擇嗎？他跟你一樣也不會講人話喔。」

「影山飛雄距離我對二傳手的理解還有一段距離，我不否認他有成長的可能性，但我有更好的為什麼不要？」面對及川挑釁的話語牛島絲毫沒有生氣，甚至可以說是心平氣和地回應。

「謝謝你，但你仍然造成我的困擾了。」牛島對他的評價高於影山的事實他並不意外，但仔細一想這樣的肯定出於過去曾打敗他的對手，那意義又有些不同，「你那篇專訪直播搞得我在青葉城西一直惹哭女孩子，還有放在鞋櫃裡祝我跟你幸福的紙條我一天要收十張，拜託你以後講話謹慎一點，讓記者寫報導也不要搞得像八卦周刊一樣啊！！！現在到處都在傳謠言我們交往了啊！」

「從惺惺相惜到分道揚鑣」、「牛島若利的遺憾，始終沒能合體的夢幻搭檔」，這都是些什麼鬼東西！誰跟你惺惺相惜！誰跟你合體！

「我從來就沒聽過這樣的謠言。」牛島若利皺眉道。
「有喔，真的有，一開始是小說社的女孩子說的，後來就傳開了喔。」天童覺一秒打臉自家隊友，「我們都覺得很有趣，除了白布那個笨蛋一直很掃興叫我們不要鬧若利喔。」
「看吧，」及川說，對方仍然沒什麼反應的樣子讓他感到有些惱怒，「確實是有吧？你因為發言失當讓我在學校裏頭被人當作奇怪的傢伙喔。」
「但我真的沒聽過這樣的謠言。」牛島再次重複。
「我有，而且被深～深影響了。」及川的聲音冷了下來。

「請問哪位是岩漿巧克力蛋糕加香草冰淇淋？哪位是可爾必思加檸檬？」
開朗的聲音插入了冷硬的氣氛，送餐的服務生適時地端了餐點上來，但沒能阻止牛島再度開口。

「你會被影響也許是因為你的包袱很多，就像你拒絕來白鳥澤一樣，你幻想的自尊心讓你覺得跟我當隊友就輸了，實際上是你因為任性放棄了勝利。」
「喔……。」天童倒抽了一口氣，然後不嫌事大地咕囔了一句，「這個在心裏想想就好了啦若利。」
表情已經完全凝固的及川冷冷地看著牛島。

岩泉突然有種微妙的預感，讓他下意識伸手要去抓住及川左手，但他還沒來得及，及川徹已經猛地站了起來，大手一伸疾如閃電。

牛島赫然感覺領口一緊，已經被及川拉著領子半站了起來，呈現了彆扭的姿勢，接著兩片溫軟的嘴唇欺將上來，舌頭強硬叩開他的嘴，微妙的檸檬水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開來，他花了又大概三秒才反應出及川徹正在親吻他的事實，但這個親吻與其說侵略性不如說是充斥怒意，他輕佻的舉動彷彿在昭告一旁目瞪口呆的客人們，他根本也不在乎流言蜚語。

這是個報復。及川徹在怒意沸騰的腦中升騰的優越感裡大聲叫囂。
讓你沒聽過謠言！從這個白鳥澤學生回家必經之路的咖啡廳裏頭開始，讓你牛島若利聽個夠！

當他還沉浸在詭異扭曲的報復快感中，下一刻變故陡生，原本被驚嚇而一度後縮的牛島若利，強硬拉開他抓在領子上的兩隻手，接著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從及川的後腦杓壓了下去。

「唔嗯！」及川失去平衡，下意識地雙手撐在牛島若利的胸口，維持了這個姿勢又三秒後，才被氣喘吁吁的對方放開。
一陣靜默中，整個咖啡廳似乎只能聽見冷氣運轉的機械聲，直到某個女孩子倒抽了一口氣，夾雜著粗口的敬畏討論逐漸響起，接著突然響起了一陣掌聲。

去你的掌聲啊！及川徹的內心再度失衡尖叫。

牛島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就這樣？」
褐髮青年深吸了一口氣，才瞪視他：「如何，謠言坐大了喔。」
牛島的表情逐漸轉為詫異：「所以這是要讓我陷入謠言？」
「不然呢？」及川氣得差點變形，「難道是我肖想你的肉體這麼久了然後欲擒故縱親了你一下拍拍屁股走人嗎？我真的殺了你喔牛島若利！」
天童覺終於繃不住表情，用力拍擊桌面大笑出聲：「我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青城的人怎麼這麼好笑，我不行了！」
「有什麼好笑？」牛島疑惑道。

我怎麼在這裡，我應該在車底。
岩泉深深嘆了口氣，接著對摯友及川慣性補刀：「怎麼會有笨蛋把自己玩進去？話說你好像還是沒有贏牛島喔，混蛋。」
及川瞅了他一眼，那一眼似極了深宮怨婦：「……閉嘴。」

（ＥＮＤ）

耶沒了，我來召喚我的排球之友吃糧(幹
順便放一下漫畫↓↓↓

我為什麼笑這麼大聲哈哈哈哈哈哈
牛島若利，一個無懈可擊的男人⋯⋯！ （ㄍ
天童好可愛喔小岩好帥喔
（及川：我才是主角喔，誇我啊！！！

erysing: 幹你根本不是樹樹粉（笑死）樹樹他超辛苦的喔！池面帥哥被流言蜚語纏身喔！！！！
小岩真的好帥喔我喜歡看他吐槽及川（幹
天童也超絕可愛喔我喜歡看他支離滅裂（幹
牛島：⋯⋯我以為是要來當我二傳手的意思（不是

gradientacorn: 我愛橡木！謝謝橡木，讓我的生活充滿笑聲，讓忙到飛起的我覺得，超！爽！的！！
親吻不是蓋章的意思嗎

不行了我直接在公車站瘋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堅強點，樹樹。這大概就是命了。（大爆笑

lazyevalina:
蓋了章就是白鳥澤的二傳手！
謝謝再聯絡

Hepatica5971:
及川樹樹真的堅強不起來⋯⋯
再過個幾年就是一棵開菊花的樹

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在一起ㄌ(???

lazyevalina:
沒錯全世界都：？？？恭喜！
我就是那個在咖啡店一邊罵著幹幹幹一邊鼓掌讚頌神仙愛情的白鳥澤JK

gradientacorn: 只有迷弟白布不咳森

lazyevalina: 沒關係的白布你看看旁邊的五色（亂講話

gradientacorn: 五色可能ㄕ，是在不開心自己又不是眾人目光的焦點

及川強吻了牛島
卻辯稱是坐大謠言
像極了愛情

靠腰

你把糧生出來了欸，可喜可賀
是說你不是朔樹樹和及川是分開的嗎wwwww

BrikaMilo: 沒錯⋯⋯但自從朋友跟我及川是開花的樹以後，我就覺得好有道理（接受了樹樹）

gradientacorn: 好喔！！（不知道該為樹樹開心還是……

歐買嘎及川桑的衝動好棒
辣個扶在小牛若胸口的動作真的是^qqq^
好喜歡太可愛了(ಥᴗಥ)
然後看笑話的天童感覺好好笑🤣

Mm9867534210: 謝謝喜歡！及川真的是太可愛了～雖然原作裡面講話很壞但確實是個又不服輸又很逞強的孩子，不過對象是牛島的話⋯⋯感覺就很容易被激怒呢（捧臉）
天童跟岩泉都是來幫自家隊友的！他們還就誰劍誰鞘問題做了一番攻防，真的好有心（及川大哭

gradientacorn: 及川桑一碰上牛若就感覺有一個開關被開啟了(๑¯∀¯๑)
真的豪喜歡他們的互動ㄛㄛ
小岩一直都是及川桑的媽媽
誰劍誰鞘真的有夠莫名奇妙XXDDD但為了自家王牌這是必須的

劍跟鞘的比喻
牛及真的好可愛，謝賜糧

Mm9867534210: 小岩真的心太累了（
他跟天童心都好累明明是來吃瓜
我總有種，就算及川跟牛島說不可能的下輩子吧⋯⋯彷彿也能想像下輩子的兩人等等這執念怎麼回事
toshiiii: 不⋯不⋯⋯是我要謝謝留言，很開心有人喜歡 他們真的很可愛！

通勤搜噗發現這篇，一路咧嘴笑到站（好險現在強制戴口罩），太太寫得太棒了嗚嗚嗚嗚

gray_rabbit: 謝謝您喜歡，通勤辛苦了！！！有戴套⋯⋯戴罩真是太好了！不要對著人家亂講話
希望這樣崩潰的及川和無懈可擊的牛島大大能讓您喜歡喔！（及川：ㄍ

戴套wwwwwwww喜歡看被牛島氣到崩潰的及川(到底是不是及川粉啊)而且小岩和天童在旁邊的各種變態發言超級讚 最後把自己賠上去的吻還有反客為吻(?)都好棒(已經語無倫次)牛及有各位太太的文和腦洞真的太幸福惹>///<

gray_rabbit: 我跟朋友聊了一下，關於粉及川粉得似黑，結果結論看來是標準的及川粉沒有問題（大笑）最喜歡看及川苦惱跟耍帥失敗，太棒了太可愛了
雖然說好像是賠上去的吻但也不知道是誰比較賺到⋯⋯（及川：喂！）
總之有了進展真是太好了嗚嗚

@gradientacorn - #排球 #牛及 接續 的後續小段子。 大概是某種異床同夢 牛島感覺自己...
後續的小小段子（乖巧擺放

讀完這篇，我真心...覺得很想看青城白鳥澤兩隊用這種風格一邊打球一邊鬥嘴（救命教練我肚子痛www
這樣漂亮用文字呈獻戀愛跟誤會就在一線之間的文完全棒

ihatewish: ！巧克力⋯⋯怎麽突然回了這篇（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但他們如果用這種方式鬥嘴這球真的打不下去！！！
謝謝喜歡⋯⋯恆⋯⋯⋯我的夢想就是把牛及變成相聲CP（顯然正在逐漸失敗

因為我...正在 緩步的從集中串讀過來，所以就...對，總之就規矩的由肚子疼開始
我覺得能兼具從誤會中認識彼此，再鬥嘴(單方面算嗎？)然後談戀愛，真的適合牛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