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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短打》

伊人初時未覺
而他獠牙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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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大雨連綿。

手指撫上窗櫺,黑色的眼眸望進雨煙中,他似乎在等著什麼——

隔著雨幕他什麼也看不見,卻知道今日長安城內定會發生什麼。

「樓主,事已辦成。」

「很好。」

他手指撫過窗欄,逝去一點塵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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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她欲言又止,瞪著屋內擺設恍惚不安的模樣,他黑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心滿意足。

但她不該問這麼多。

這也並非她該涉足的事情。

「為什麼你知道我姓華?房間的擺設也是,你是不是——」

她的手指柔嫩而纖白,緊張讓她失禮地把自己的指甲都刺進他的臂肉之中,而他,則是必須在這兒給她個警醒。

他彎腰靠近她,瞧見她臉色一變、似受驚嚇的小動物那般鬆開手指,而這讓他又軟下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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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華姑娘,我們很有緣,或許因此房間的擺設才會與妳記憶中毫無二致。」他有準備好的理由,更何況——他相信她遲早會知道的,也無妨。

「而華清綾、華文先生的女兒傳聞慧讀詩書、落落大方,眼下一點淚痣似為情所困,妳說,我有什麼原因認不出妳來呢?」他從她臉上讀見困惑多疑,她眉尖蹙起,似被說服而又困惑。

——他或許可以做的更完善,但為什麼不呢?

「……儘管我認識華姑娘,但華姑娘想來已經不記得我了。我叫任言,掌管寧華樓,妳亦可稱呼我為任樓主。」

他一直都記得她,但她似早已不記得。

被相隔開的那一天他便從她眼底被抹去,而這一次,他不再是如此無能之人。

他伸手撫過她的眼角、在淚痣上緩然停留,憐愛的情緒在收回手後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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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她寬容,所幸,她十分聰慧。

雖非自願卻也知何事不能行、就這麼做他掌心的鳥兒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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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匆匆流逝。

「任先生。」

「嗯?」

他借著陽光低頭看著正愛不釋手撫摸著手裡木製鳥兒的她,他任由風吹拂自己的髮絲,許是陽光所致,他平日對其他人那淡漠疏離的模樣也柔軟了許多。

「我認為您是善人。」

「……喔?何出此言?」這句話讓他頓了會兒,暗道若是有朝一日她知曉所有真相,她可還認定他是『善人』麼。

「……不知道……但能慷慨地幫助他人,若非善人、那就是有所圖吧?」她吞吞吐吐地似自己也不太肯定,這讓他笑了聲並未言語,再次感嘆她雖聰慧卻不諳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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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為她需要一個化名。

因為她現已經是寧華樓的戲子,而他也不想讓人看見『華清綾』的真實模樣,她該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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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姑娘,成了當家的,臺上臺下可得分清楚了。」他低頭看著她,看見那張精緻卻總帶著些許憂慮的臉抬起來看著他,讓他想伸手、抹去那些憂慮。

「既華清綾已成伶人,那麼妳又是何人?」

他低頭看著華清綾,她黑色的長髮被風拂起,髮上的髻釵是她最偏愛的那支,藏色的衣擺隨風擺動。

「任先生的意思是我……我得化名?」她頓了好一陣才遲疑地開口,似勉強解讀出他到底想說什麼,這種小心翼翼的模樣也讓他想笑。

「嗯,而名字我也替妳取了。」他轉頭看著算命鋪子,前幾日他才來過,想來算命先生尚未忘記他,一雙黑色但別有深意的眼盯著他,他溫言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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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雨煙,這就是妳的名字,雨煙。」

看著她蹙眉不解的模樣,他再次輕笑出聲。

「……這名字,似很悲傷的感覺。」她又頓了頓,這次卻是稍稍鼓起勇氣提出小小的不滿。

「我認為很適合妳。」她一向是這麼憂愁憂慮,不是嗎?如積澱了不少不安,也或許是因為她偏愛那些情愛之曲。

她的腔調也十分適合,婉轉、鬱鬱寡歡,一聲聲都帶著傾訴與故事。

他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就這麼定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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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華姑娘去墳前祭祀了。」

他端起茶,小品了一口,溫潤、不苦。

「隨她去,這是本樓主虧欠她的,自不需多干涉甚。」

他垂下眼眸,以手指撫過杯緣,仿佛在琢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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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寫寫樓主視角,邊寫邊覺得清綾真的好衰(各種意義上)
不過希望能表現出任先生的一點點個性哇……
EC | Fenrir
4 years ago
感覺樓主藏了一大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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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Wui_H: 他是有秘密的男人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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