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坐下是指坐在我腿上,你這無知的女人。」我並不想說第二次的,但必須面對事實:普通人實在太愚蠢了。
「欸?!」莉莉亞偷瞄一眼送湯者,我知道那是求救,但低層的人無論如何求救,世界都不會響應的。這就是這個社會運行的方式。
她滿懷恐懼和羞辱低垂眼簾,發著抖坐到了我的腿上。身體溫熱又柔軟,還算瘦小,不至於讓我被壓痛。四周人無意義的同情加深了她的悲哀,淚痕與顫抖的嘴角清晰地展現。當我喝湯時,莉莉亞雙手抱胸,不敢亂動,我刻意挪動大腿,摩擦她的腿根,讓她委屈又緊張的嗚了一聲。
多麼有層次的恐懼,喝著有層次的特色湯加上這番景色,真是極好的協奏。不如說湯差點要相形失色。
當然,比不上建築崩毀的極致享受。但欣賞她隨著我的每一口湯,漸漸崩毀的心智,也是很有趣的。
接著
(例如吃飽把莉莉亞放了,或帶她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