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S❆ 岡島以笠//伊戶吹雪雁
6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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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無奇的課堂,一成不變的日常。

起床、上學、和朋友閒話家常、放學、回到宿舍趕作業、睡覺,遵循著既定的流程度過著高中生涯的每一天。
一直一直,都是這樣。

今天亦是如此,一切如往常一樣,並沒有絲毫異狀。

——真的是這樣嗎?

異變不知何時悄然滲入平凡的日常之中,沒有任何預警,也沒任何徵兆,在大家都渾然不知的狀態下一點點地啃蝕著這一份安穩,一點點地將所有人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去。

——當自己意識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過去曾以為是理所當然的生活,就這樣一去不復返,徹底化為追憶的一部分。
『滋——!』

我是被突如其來的一記雜訊聲所吵醒的……更準確一點來說是嚇醒。

什麼一回事?我是誰我在哪剛剛都發生什麼事了????

剛恢復意識不久的腦袋依然是一片混亂,花了一段時間才理清思路,勉強整理好腦海裡雜亂的訊息。

我是這所學園的高二生,今天是上課天,作為一名從不亂翹課天天都準時到校的好學生,我如往常一樣來到學校上課,如往常一樣壓根沒把老師的講解聽進去,如往常一樣在英文課睡死,如往常一樣在午休時間準時醒過來。

午休後第一節課亦是同樣,即使我多麼努力想盡量維持意識,但依然敵不過睡魔的誘惑,只感覺到眼皮越來越沉重,周遭的聲音亦逐漸遠去,我就這樣緩緩地闔上了雙目,隨即陷入夢鄉之中,直到剛剛才被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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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著昏沉沉的腦袋吃力地抬起頭、環視了一遍四周,雖然燈光比往常黯淡些許,但透過周遭的人和事物,我依然能夠一眼認出這是平常看慣的教室——
嗯嗯?所以?so?then?
然而這樣的舉動並沒有解開我的疑問,倒不如說疑惑的東西更多了。

——因為教室裡每一個人都一臉茫然地看著彼此,顯然是跟現在的我一樣,剛剛才被喚醒過來,完全搞不清現況。

正所謂飯氣攻心,飽餐之後總是會特別容易產生睡意,就算是乖乖牌好學生亦未必能抵得住強烈的睡意來襲,但現在這情況也太誇張了吧?
所有人都一臉懵然,也沒人站出來解釋現在的情況,這代表所有人都一樣,幾乎都昏睡了好一段時間,直至方才才開始醒過來……我們是集體被下藥不成喔?
不僅如此,異狀還不止這一樣。

——每個人的脖子上,都多了一個『頸圈』。
剛開始還以為只是我自己沒睡醒出現了幻覺,但等到意識、視線皆逐漸清晰起來,才發現這並非單純的『看錯了』。
因為連我的脖頸上也扣著一個相同款式的玩意。
沒有任何先兆,就像憑空出現一樣,細圓管狀的頸圈正牢牢地圈在每個人的脖子上,我伸手輕輕摸了摸,指尖只感覺到一陣微涼的金屬觸感,不管怎樣摸也沒摸到可以解開這東西的機關。

嗯……說實在,平常的我並沒有戴項圈這一類飾物的嗜好,忽然多了樣異物扣在頸上感覺還真的不太習慣,雖然想立馬摘掉它,但感覺又不是什麼可以徒手拆掉的東西。

『噹噹——噹噹——』

正當我還在思考要怎樣弄掉這東西時,上課鐘聲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下意識的看向不遠處的電子掛鐘,上頭顯示的時間正好是下午5時。
『第一條指令——』
『10分鐘內前往活動中心。』
「欸……?」
在上課鐘聲消止的同時,一把不帶任何情感起伏的扁平女聲便自校內廣播中傳出……雖說是『女聲』,但亦僅僅是帶有女聲特徵的尖亢聲音而已,聽起來相當不自然,感覺更像是電子合成的音效。

……不過這也不是重點,比起方才的話音是出自誰之口,我更為在意剛剛廣播所提到的『指令』。
平常會動用到廣播的契機基本上都是跟一些校內宣佈有關,但剛剛那一則莫名其妙的廣播……與其說是『通知』,倒不如說更偏向是一種不容拒絕的『命令』。

在廣播結束後,教室裡同時亦起了一陣短暫的騷動,有人在討論這是不是什麼特別的活動,有人還沒辦法反應過來一直呆坐在原位,當然也有人對此嗤之以鼻而不打算認真看待,不過還是以慌忙收拾好行裝、趕緊跑出課室的人佔大多數。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仍然逗留在這裡的人已經寥寥無幾——而我也是當中的一員。
其實我應該也該起行才對的……但因為『某個人』的關係,直到現在我還沒辦法放下心頭大石安心離開這裡。

——坐在我前面的那傢伙,直到現在還沒有打算醒過來的意思。
他的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看起來就是一副睡得熟的樣子,要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的話我當然可以直接丟下對方跑掉;但問題是這個仍然在呼呼大睡的瞌睡蟲,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還要是認識了快5年的老朋友。

好歹我們是同房的室友,每天早上也是我負責喊他起床的,這2年下來的經驗讓我深深體會到,這傢伙在熟睡之後到底有多難被叫醒,而且再加上各式各樣的因素,除非是特殊情況,要不然我都不敢隨意打斷他的睡眠。
可是,在目前這情況下,我總不能放著他一人在這裡繼續補眠吧?徹底熟睡的他或許連要到活動中心集合這一點也渾然不知。

感覺,現在就是不得不立即叫醒他的『特殊情況』了。

我抱頭在原地躊躇了好一陣子,最終以一聲嘆氣作結,決定盡好我作為人肉鬧鐘的職責。
「喂,該起床了。」
我嘗試朝他的方向喊了一聲,姑且先用比較溫和的方式好了。
「……」

嗯,意料之內的毫無反應,就只是個睡死了的人。
……雖然早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也沒有打算怪責他的想法,但我還是禁不住嘆了口氣。
話說回來,如果沒辦法在十分鐘之內到達活動中心的話會有什麼懲罰嗎?雖然總覺得剛剛的廣播莫名地有點怪怪的,但既然得出動到校內廣播通知所有人的話,感覺應該是要做一些很重要的事吧?

……遲到了該不會得捱罵吧?或者連罵都懶得罵,乾脆給我們一個大過就算了。
不管結果是哪一個,總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喂!該醒一醒了!再不醒過來的話等下被嘮叨被懲罰我可救不了你啊!」
總感覺光是用喊還不夠,於是我便伸手拍打了幾下他的肩膀。
「……」

嗯,意料之內的毫無反應,就只是個睡死了的人。
……
「——伊戶吹雪雁!你是肯醒過來了沒有!」
然而事與願違,即使我用上更大的聲量吼他、以更大的幅度搖晃他,他依然緊閉著雙眸,始終沒有給予我半點反應,要不是還能聽到那微弱的打呼聲的話,我甚至會誤以為他早已經是失去生命跡象的屍體。

——距離時限的完結,只剩下7分鐘。

教室和活動中心之間也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就算是我用盡全力跑過去還是得用上4分鐘,雁的體能不止比我差,而且我很清楚剛醒過來時他並沒有辦法立刻活動身體。
不過,就算他沒能趕上應該也不會怎樣吧?頂多就被訓話而已,我幹嘛要這麼慌張?
話雖如此,可我的心卻噗通噗通亂跳個不停,呼吸亦不自覺地變得紊亂起來,莫名的恐懼感一直纏繞在心頭遲遲無法散去。

要是過了時限還沒過去的話,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不知為何心裡一直有著這樣的感覺,或許是氣氛使然——抑或,出自人感應危機的本能。
……
「啊啊啊我不管了!」

我胡亂抓了抓頭吼出了放棄思考的發言,想也沒多想,一口氣將他整個人攔腰扛起來放到肩上,就像在搬米袋一樣,雖然他人比米袋重不知多少倍。

「搬運工不是免費的,之後可別忘了請我吃冰啊!」
到達活動中心時,時限倒數就只剩最後2分鐘。

「呼……呼……」
或許是因為肩頭上多了份不輕的重量,硬生生的將我的速度拖慢了許多,花費的力氣自然也比自己預想中超出一倍,本想著能在倒數結束前趕上就已經算是奇跡了,結果出乎意料地時間還剩了2分鐘,不得不感慨一下人的爆發力還真不是普通的強。

不過跑完這一趟之後感覺我的力氣也快見底了就是,也管不著那個還不肯醒過來的瞌睡蟲會否被我弄傷,就這樣直接將他丟到旁邊去,然後再靠著牆壁不斷喘氣,這傢伙真的只有55公斤嗎?怎麼扛起來好像不止這重量的。
「唔……」
「這裡是……?」

也不知是不是剛好摔中某條神經,方才天打雷劈(並沒有)怎樣都弄不醒的傢伙,終於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維持著趴倒在地上的姿勢瞥了眼四周,雖然神色仍略帶恍惚、眼皮也只睜了一半,但至少算是恢復意識了。

「你終於肯醒過來了啊?這裡是活動中心啦,瞌睡蟲,你是睡到神智不清嗎?」
雖然擺設跟平常的有一點點微妙的差別,但還是看得出這是我們學校的活動中心的。
「……」
「……今天要上體育課來著?」
「……」
很好,這傢伙絕對是狀況外的狀態……看來我得跟他好好解釋一下才行。
「——」
「嗯嗯……情況我是大概懂了。」
「——所以你有必要這麼慌張嗎?這不過是個整人節目罷了。」

「什麼整人節目啊!我可是打從心底裡感覺到一股不好的預感啊!不趕緊過來的話應該會發生些不好的事……」
「而且你想想看,我們所有人都集體昏迷了好一段時間,又被戴上了這個不知該怎樣摘掉的玩意,怎樣想也很莫名其妙吧!就算是整人節目也不會這麼誇張吧?這當中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在蘊釀著!」

「嗯嗯確實如此……」
「——還要特地在不解開圍巾的狀態下把這東西扣在我脖子上,主謀還真是莫名其妙得可愛呢。」

「所以說重點不是這個啦!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的!」
有時還真覺得沒辦法跟他溝通,總是有種牛頭不對馬嘴的感覺。
「就是有在聽你講話才這樣說喔?單論我已知的情報而言,『整人節目』就是最能令人接受的答案喔?嘛,是不是正解倒是其次。」
「最能令人……接受?」
我皺起眉頭托著下巴思考著,雖然前面一直都覺得他不在狀態、完全是在跟我扯瞎敷衍了事……但聽他方才的說法,雁應該是還想到了別的可能性吧?

「那麼,你覺得正解是——」

「時限倒數結束的時候應該就會知道了呢,以笠くん就給點耐性,再多等一下吧。」
雁也不給我機會繼續問下去,而是自顧自地中斷了話題,起身微微走近活動中心的門口。我亦下意識抬起頭看了看前方的投影幕,上面所顯示的時間大約只剩最後5秒。
「——時間會給予我們答案的。」

彷彿是算準了時間一樣,待那意味深長的話音落下後,投影幕上的6個數字亦同時變成統一的0字,宣告了那10分鐘時限的結束。
——這一剎那,世界瞬間變了個樣。
『啊啊!!!!』
活動中心外傳來此起彼落的尖叫聲和呻吟聲,霎時間我只感覺到心頭一涼,連忙把目光移至聲音的方向——
「……!」

然後,映入眼簾的,是足以讓我做上好幾天惡夢的,駭人畫面。
幾位表情猙獰的師生倒臥在地上,像是癲癇發作一樣身體不斷抽動著,臉色發青的胡亂拉扯脖子上的頸圈;也有些人拚盡最後一口氣,手腳並用吃力地爬進來,但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已,刺眼的腥紅依然自他們的口腔不斷湧出,在木色的地板上綻開一朵朵鮮艷的血花。

整個過程大概連半分鐘都沒有,他們的動作就漸漸止住,直接軟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已經斷了氣。

剛剛那大概就是所謂的,死前最後的掙扎吧?……等等,死?
死了?

就這樣?死了?

一大群師生?
在我面前?
就這樣?
死了?
「呼嗯……沒想過一下子就迎來最壞的局面了。」
明明雁所站的位置比我還要接近那片屍海,但他只是微微拉高了圍巾遮掩著口鼻,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特別反應——鎮靜得讓人心裡發寒。

「吶……我說啊,雁。」
在開口的當下我才意識到自己正在發抖,冷汗也不受控地流滿了整個背脊。
「你所說的正解……到底是什麼?」

「我想——」
「——這大概是一場讓人笑不出聲的『遊戲』吧。」

『——肅清完成。』
他過於平淡的嗓音,與毫無情感起伏的電子合成音重疊在一起,正式掀開了這場『遊戲』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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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這裡是不知為啥前置就寫了快5千字然後指令3要寫不完的笠雁中 (什麼開頭

因為篇幅真的太長了所以砍掉了很多細節跟劇情,像是雪雁的推理我砍了99%了吧
所以有種他思維很跳痛的感覺 中之也覺得他的思考迴路很神奇
角色的表情描寫也因為太麻煩所以乾脆直接用表符偷懶  (這人
這二人的廢話也太多了吧怎麼光是幾段幹話就佔了超過一半的字數???????why????????
嗯……大概是這樣了吧 我想我寫得很直白應該沒有什麼難懂的地方 吧(???????
雪雁的推理上面也有提到我砍了超過9成,之後有機會的話再讓他提一提吧 如果有機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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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企劃
6 years ago
叫雁好有愛互動好可愛 (ok
雪雁智商好高ㄉ感覺
amckcok: 我的天你看完ㄌㄇwwwwwwwwwwwwwwwwww
比起直接喊全名我覺得喊かり比較親切也比較符合他的性格
沒 沒有的事 他只是個很脫線完全搞不懂他在說什麼的瞌睡蟲
無企劃
6 years ago
(真的在看故事
親切到隔螢幕都聞到香味(ㄟ幹)
被瞌睡蟲戳到笑點WWWWWWWWWWWWWWWW(WHY
amckcok: 我的天啊您也太有愛……我我受寵若驚
你是聞到了基情ㄉ味道ㄌㄇ(幹你娘
:啊就真的是個天殺的瞌睡蟲啊!怎樣喊也喊不醒!差點就得替他挖好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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