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無一例外地跟上瑞克毫無章法的冒險，在瘋狂中尖叫或者大笑，享受或者逃亡，大口大口地吃冰玩鬧，他也總能在一些幽微的轉場，比方說瑞克說著話時剛好別過了頭去的時刻，發現自己是打自內心深處憎恨著這個男人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有時候他會覺得是瑞克在挑撥他心中的恨意，但放眼全宇宙、或，他不知道那叫什麼，所有的宇宙？應該沒有一個莫蒂是不憎恨瑞克的，他們的羈絆是如此特別，用血液和恨意相交織成，他有時不知道瑞克是否愛他，也或許恨他，更或許從來沒有這種強烈的情感產生。

瑞克年邁混濁的眼裡爍著一絲水光，然後他用原已快要盈滿的小瓶子揩下淚水，塞到莫蒂手裡。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瑞克又問了一次，他又別過了臉去，莫蒂手上拿著那個小瓶，突然升不起一絲恨來。他想起那個交易，說集滿了瑞克的眼淚就可以把他賣掉的外星人，瑞克很值錢，莫蒂深知，但更值錢的是一個捨棄了扭曲的瑞克，兀自成長茁壯的家庭。他們一定會更幸福，因為瑞克通常就是不幸的根源。

蒐集瑞克的眼淚一開始並不費工夫，切切洋蔥什麼的，甚至當瑞克醉了酒開始大唱以前的自創曲時都會軟弱地掉淚，「我是在為你們的愚蠢落淚！」瑞克宣稱，然後把尿撒在撞球桌底下。他掏出大把大把的錢，叫莫蒂去開房間，在某些維度裡莫蒂已經成年到差不多要死去。瑞克抱著不認識的雌性生物，莫蒂爬過酒瓶和管制藥品到他們身邊蒐集眼淚，然後躲進浴室裡等待時間過去。
到那時為止總共蒐集了五次，最後一滴是他剛剛得到的，由瑞克親自取下的淚水。

莫蒂拔腿就跑，怯懦的感覺蔓延得太快，於是他得將步伐邁得更開去逃過罪惡感的追捕。外星生物就在廊底等他，腥紅色的燈光眩目迷神，他抖著手交出瓶子，讓觸角般的舌頭將之捲進，就要得手了，沒有瑞克的家庭，不再兢兢業業的日子，混不清愛恨的生活。

「裡面有雜質──」然而外星生物的身影把走廊填滿了，大張的口向著莫蒂，他深深往內探去，裡頭有許許多多哭泣著的眼睛，莫蒂也看見自己。

有五次瑞克掉了眼淚，一次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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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歐美圈原來有5+1times的梗好酷

好辣 阿公倘賣無

yauyau0205: 為什麼要買阿公(震驚

好
爽

好好看　賣阿公好麻煩

我覺得好讚 完全打我之前說的話的臉(爆笑) 而且還真的用了5+1梗好感動好適合好合理

真‧魔法阿公
(一直被車輾斃的小扁可以是Jerry嗎)

woffymilk: 耶謝珊喜 驚見河道打狗，網友直呼太誇張(天啊這現在是不是已經是很老的成句)
可是jerry沒這麼可愛ㄟ(j：

今年才邂逅5+1梗我也是覺得很誇張，一定是因為沒有在歐美圈認真滑翔

pumyau: 史上最難賣的阿公vs一定要把阿公賣掉的孫 耶

對不起，講到賣掉我想起來這個(爆炸
所以5+1是甚麼意思啊？

GANA0314: 對是這個哈哈哈哈珊妮一直說魔法阿公
5+1是類似「五次他OO，一次他沒有」的句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