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風平浪靜到程玉青都能放假，桌上的文件也降到似乎可以看到桌面的程度，連帶程玉青本人的黑眼圈都縮了兩釐米。

程玉青坐在窗邊的沙發望著來人，將桌上其中一杯酒推過去。

難得有空就把酒櫃裡的收藏掏出來，親自把冰塊削成球並倒了酒。

屋裡光線昏暗，除月光外就只有一盞檯燈。

程玉青就捧著自己一杯徐徐啜飲，有時看著潘樂峈視線卻未聚焦，時而盯著杯裡，只有偶爾碰到杯璧的冰塊發生清脆的聲響。

這平靜的沈默持續大約半個小時，程玉青的杯裡就剩冰塊才終於打破。
他把酒杯放下，起身走到潘樂峈的面前在唇上落下一個帶著酒氣的吻，淡得不帶一點情慾，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隨後便推門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