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巳大步往桐澤走來擺擺手,薄薄的票券在他倆面前晃。
「光,早安。我拿到票了,售票處的姊姊說野生動物主題的劇每隔三小時就有一場,會在演藝廳那裏。」他手指在入口處的地圖上來回比劃,「網上說這期的合作短劇特別精彩,我忍耐著沒看repo就是要親自來!」
他兩眼散發光芒望著同伴,像是光一點頭便會拉起他往裏頭衝。他原本就喜歡海,連帶喜歡水面底下的藍色世界,因此一聽說附近的水族館有期間限定活動便帶齊裝備約了人前往。
桐澤作為被邀請過來的人,裝備也沒少拿,最重要還是帶著能拍下海洋生物的相機,畢竟像這樣多人的地方沒必要時也很少來,得趁著今天多拍一點照片。
「那我們按時間表來編排一下等會的行程吧,要是能在今天逛完想去的地方就好了。」比起走馬看花把所有展館都看一遍,還是比較想仔細的看,既然春巳想看短劇,桐澤自然是讓這選項放在首位,「那下一場劇場是在何時開始?」
「我看看……一小時後有一場,在劇場之前有光影秀,不過那只是藝術性的展演,在戶外廣場那裡。」看來館方已經將表演時間都安排妥當,方便遊客參觀。「這樣一來我們可以直接從大門走過去,到那裡時表演差不多就開始了。」
他們邊討論邊進入園區,除了朋友一同出行,水族館也有校外教學的孩童以及全家出遊的組合,館內很熱鬧。春巳往牆邊靠了靠,將最寶貝的微單眼架上手持裝置,一邊調整一邊對光說:「光會介意被錄進去嗎?我今天得準備影片素材。主題就是水族館行~要是光不希望被剪進去,我會避免的。」
「不介意,春巳按平日的方式去準備就可以,嗯……不過我做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嗎?」認真地向春巳提問道,想像著影片畫面中出現一個一直拿著相機拍照的同伴好像會有點奇怪,同時也怕看到鏡頭就當成工作對待了。
「對,照你自在的方式來就好。今天是一起出來玩嘛!拍片是其次而已,要是不盡興就本末倒置了。」他眨了眨眼對著桐澤笑,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光裝備齊全的樣子。不知道今天光的相機裡會留下些什麼樣的影像。
「嗯,那就……」邊說著邊拿起了相機對著春巳的方向按下了快門。
桐澤熟悉的按了預覽,看了一下剛拍攝照片後唇邊彎出了稱得上是微笑的弧度,不知是被拍的主角在照片中因沒準備好而看起來有點奇怪,抑或是這有點像是跟對方開玩笑的舉動成功了才露出這樣的表情。
「咦。咦?」毫無防備的被照相,春巳慢兩秒才反應過來。他先注意到桐澤臉上的笑,這比照片中不夠完美的表情更讓他在意,印象中平時的光很少笑,表情常常是淡定自若的。他盯著桐澤,忍不住鼓起臉頰做了個鬼臉。
看春巳那膨漲了的臉頰就像吃了松果的松鼠,桐澤不太明懂他這樣做的理由但還是覺得這表情很有趣,輕笑了一聲後伸出食指按了臉頰的其中一邊,「那我們也差不多該去看看其他地方了。」
春巳點點頭不再淘氣。時間尚充裕,兩人跟著人潮慢吞吞的走。第一批入園的遊客大部分都往前方去了,他們身邊人潮散開許多,春巳這才開啟錄像機的電源,對著館內照了一百八十度左右。入口處的牆面寫滿了介紹生物的說明文字,再往前一點便進入三面為玻璃的海洋隧道,亮得很,他便維持著錄影的狀態邊走邊抓著相機架很自然的前進,並沒有環境進行太多配音說明。
而桐澤則是如春巳所說以他自在的方式一邊觀賞著,一邊在看見有想要拍下的海洋生物便舉起相機,偶然他也趁著春巳專注在錄影時,偷偷按下了快門,這天拍下的人像照片都快要追上他半年的數目了。
這時前方的人群傳出了讚嘆的呼聲,督見一群銀色的小魚成群結隊的遊過,像是海中的流星雨,難怪在一瞬便能讓人們的視線集中在牠們身上,但這樣的景色並沒有真正的流星雨那樣稀有,稍為停下腳步的遊客再次前行尋找更漂亮、獨特的海洋生物,桐澤也留意著春巳走到哪免得走散。
跟在前方遊客後面靠近玻璃帷幕,春巳掐掉錄像模式,盯著那片流星似的小魚游動的軌跡靜默。一條虎鯊此刻距離透明壁壘很近,魚鰭幾乎劃過玻璃表面。少年聽見根本不存在的玻璃被大力劃擦的尖銳聲響,在同伴開口詢問前眨了眨眼回過神指著藍色世界轉頭問:「光有特別喜歡的種類嗎?」
「喜歡嗎……」儘管已經在成千上萬種的動物中收窄範圍到海洋生物裹,像海豚那種聰明又受人喜歡的、還是像長了數百顆牙齒的深海鯊魚、實在是各有特色讓他苦惱了一會,然而放眼看著那片藍,他最終回答道:「我想是水母吧,身體大部份都是水,隨著光線讓牠們看起來很夢幻,可是牠以那一點不同的構造,還是成為了一種生物,但壽命終結時又會慢慢消失在海洋中,像是沒有存在過一樣……」
「沒有存在過。」他低低的復述對方的話,然後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桐澤的雙眼,一反常態的沒有笑。「那樣不寂寞嗎⋯⋯?」
輕輕的丟出自言自語般的問句後,春巳立刻像沒說過任何話一樣恢復自然的神情轉過頭,手捏住光的衣角帶著他往前移動。走吧,再不往前看會趕不上光影秀的。這句話傳進耳裡時,牧野的聲音已像平時那樣元氣,明明離表演開始的時間還差得遠,多做停留也不至於趕不上開場,少年卻沒有再在海底隧道裡多待的意思。
離開了海底隧道,他們接著遊覽的展區四周不再是被那憂鬱的藍包圍著,光線從通透的玻璃中進入,眼前是佈置得像是海獺在野外居住環境的區域,遊客與海洋生物之間看來像是只被一道無形的牆阻隔。
雙雙擠進了前排的空間,看見海獺悠閒地在水上漂浮,有一隻海獺像是洗臉的用手搓揉著自己的臉頰,另一邊又有一隻海獺伸手去牽著其他同伴的手,可愛的模樣讓人內心都要融化了。
「好可愛……」就連很少表達感受的桐澤也忍不住說出了這個形容詞。
「嗚哇——」幾乎沒有人能抵擋如此破壞性的可愛,春巳面上那一絲陰鬱瞬間散去,雙手撐在欄杆上顛起腳尖彷彿這樣就能靠牠們近一些。「光!看到了嗎!那邊那隻、剛剛在揉自己的臉,看上去好軟……!!」
「看起來真的很軟,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你看那邊那隻在牽手,好像是為了不在睡覺時失散才牽著。」不是飼育員的他們也就只能憑著這揉臉頰的畫面想像那臉蛋到底有多柔軟,在留意到其他海獺的動作時也指給春巳讓他看看,看春巳這麼興奮的模樣,桐澤伸出手護在他的背後以防萬一。
「是那樣嗎?要是做了夢,會不會也牽在一起呢。」他自顧自的笑起來,又拿出相機往攜手飄浮的海獺錄影了一會,也給搓揉臉頰的那隻幾十秒的大特寫。這次他並沒有收聲,隨著動物的動作發出好可愛的讚嘆。也一邊和桐澤分享展區一切新動靜。
待兩人都充分地被海獺治癒過後,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來到舉辦光影秀的戶外廣場,由於光線在日光充足的環境下不太顯眼,館方還特意劃出了空間佈置成像是帳篷那樣,觀眾進去就能看見以海洋為主題的光影秀。
這兒的人工光線讓觀眾置身於非現實的奇幻世界,就像沒有旁白的剪影故事劇場,整個表演只有視覺的演出,令觀眾對整場光影秀想要表達的真正意思存了想像空間。
「最後那幕色彩不同的海洋生物漸漸被黑暗覆蓋會是說海洋污染嗎?」走在演藝廳的路上,桐澤也跟春巳談論著剛才的展演。
「嗯。在動物眼裡,人類可能既自私又偽善吧?手裡做著破壞自然的事,嘴上又說著要保育。然而最後也會嘗到苦果的,因為我們也在環境裏頭啊。」春巳看著地板一步一步踩實了走,一邊回想方才坐在光影秀裡最終一起被黑暗吞沒的感覺。
新劇確實是吸引了許多人前往觀賞,饒是他們提早進了演藝廳,最佳視野的位子也早就被占據。尋了個舒適的角落坐下,舞台之外的燈光也漸漸暗下來。《海底隧道大塞車》講述魚群隨著洋流季節性遷移的過程。劇本寫成了兒童向,簡單易懂,中間穿插的歌曲也活潑。主角悠悠跟隨魚群,在旅行途中遇見大小生物,最終完成一次生態的巡迴之旅。
他們沈浸在戲劇裡,在一片掌聲中看著演員一一謝幕直到掌聲完全停下。跟隨人群退場時還一句一句的討論方才的細節,直到光的衣角被一隻小手緊緊拉住。
感覺到衣服被拉扯,回頭一看那小手的主人是一個扁著嘴巴,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小女孩,僅僅依靠抓著桐澤這救命稻草才不致於被人群沖得更遠,桐澤立刻環顧四周的人群,嘗試理解著眼前的情況,這樣子其實也只能有一個結論。
「春巳,她好像……」怕是小女孩會被刺激到,特意小聲地把走失二字說給春巳聽,同時護著小女孩慢慢移動到一旁不讓她被人撞倒。
散場的人潮還在湧動,他們站到門後稍微空曠的角落。春巳蹲下來與小女孩對視,問:「妳叫什麼名字?和誰一起來的?」他盡量放輕了語氣讓自己親切一些,生怕小孩兒眼眶裡打轉的眼淚會因自己而落下。
縱使已經離開人群正中心,女孩看起來還是很不安。她手裡仍緊緊攥著桐澤的衣角,好像一放手就會再度迷失一樣。聽到春巳的問題,她先是縮了縮脖子,抬頭看著桐澤,在得到肯定的回應之後才怯生生開口:「⋯⋯結。媽媽叫我小結。」
桐澤接收到來自春巳的眼神,大概是示意由桐澤來問,他也一起蹲下問小結剛剛沒有回答的問題:「那……小結剛剛是跟媽媽一起來的嗎?」
小結點點頭,如珍珠的淚水終於落下,兩個比她大上十多年的少年立刻慌忙找著辦法安撫女孩,桐澤拿了紙巾替她抹去淚水:「小結的媽媽一定在附近,我們一起去找她好不好?」
四周人還是很多,也不知道他們帶著小結走,小女孩能不能被看見。春巳想了想,轉過身蹲下來背對終於停止啜泣的小結說:「我揹著你走吧?在高一點的地方比較容易被媽媽看見對不對?」
也許是聽到要去找媽媽,或者是哭泣太費力,這次她點點頭乖巧的攀上春巳稍顯單薄的背。春巳小心翼翼地站起來,一個幼童的重量對他來說還算輕鬆。簡單交代了要是見到媽媽要立刻出聲,他們想著要是沒在路上遇到,還是請服務人員廣播比較有效率,便往遊客中心的方向前進。
兩個大男孩加上幼童的組合意外的吸睛,他們一路上收穫不少視線,卻仍沒遇到任何人過來指認小結。人潮眾多加上路線不熟悉,他們拿著地圖一邊找路一邊前進也過了約莫二十分鐘,桐澤注意到春巳越走越慢,直到小結細嫩的聲音問到:「哥哥,小結很重嗎?」
「小結不重,但是這麼多人,我們要慢慢走才比較安全,還有春巳哥哥今天拿的東西比較多可能東西有點重,小結要不要來我這邊?」看見同伴開始感到疲累的樣子,便向小女孩提議由他來接力,如同剛才那樣攀上了桐澤的背上,稍微多出一點的高度讓她有點緊張的抓著眼前的肩膀。
「小結在剛剛舞台那邊有喜歡的角色嗎?」從身上被抓著的力度感到小女孩的緊張,試著提問讓她放鬆一點,又是分針跑了半圈,在這期間他們聊著各種話題,桐澤身上掛著不輕的單反相機加上背後的重量,比較瘦削的身形看來沒甚麼氣力卻沒有在這負重量下喘氣,待找到能幫忙廣播的服務人員後,他們決定陪伴小結等待她的媽媽來為止。
廣播後沒過多久,他們終於見著慌慌張張跑來的小結家長。一見到母親,小結這次毫不忍耐哇一聲大哭出來小跑著迎向媽媽的懷抱。春巳與光謝絕了對方請吃飯的好意,在小結點綴了淚光的眼神中與她道別,這一次小結沒再憋著話語,乖巧的用帶有哭腔的奶音說了句謝謝哥哥。
他們一直到女孩與她的母親走得離開視線才動身往下一個展場前進,春巳重新拿起相機一邊走一邊錄,這次他不只是自顧自的作業,而是一邊與同伴搭話:「光很能安撫小結呢。她也很自然就在人群中拉著你了。一定是感覺到了光很可靠的氣場。」
「是這樣嗎?我覺得像春巳很努力地想方法讓小結找到媽媽才是很可靠。」畢竟桐澤在看到女孩想要哭時也有點慌,單是讓避免將自己緊張的情緒的人感染到人已花了不少心思,不是有春巳先向她作出提問,他也無法知道下一步該怎樣做。
「要是有妹妹的話,不知是不是也會像這樣帶她來玩,春巳有弟妹嗎?。」身為家族成員中最小的一人,倒是有點好奇有弟妹的感覺,曾經被春巳發現過他跟哥哥一起,自己倒也沒看過春巳的家人。
「沒有。我是獨生子。」他搖搖頭,「小時候會有一點羨慕有手足的人。很熱鬧的感覺。不過,光就算沒有妹妹也能帶我來玩呀!」春巳嘿嘿嘿的笑起來。
「那樣的話,下次該換我帶你來玩了。」想著總不能每次也是被動地等友人邀約,得學習積極一點。
最想看的短劇看過了,幫迷路孩子尋找媽媽的突發事拿也順利解決了,兩人繼續悠閒地參觀剩下的展館,等逛過所有區域,最後來到紀念品店,桐澤看著春巳雀躍地走到由海洋生物堆疊成的娃娃牆,嚷着要買紀念品的氣勢可不輸在場跟父母要求把可愛的娃娃帶回家的孩子們。
當然春巳比孩子還是有自制力,以互相給對方挑紀念品的名義,兩人便開始各自看起紀念品,桐澤看到了一個圓滾滾的河豚掛飾,是剛好能一手掌握的大小,像是抒壓用的球,莫名覺得像春巳鼓起臉頰的模樣,沒再多考慮便決定選這個了,太早挑選完畢的桐澤便看看有沒有紀念品能送給其他人。
春巳在紀念品店繞了一圈又一圈,在種類繁多的海洋生物娃娃中研究許久,最後挑中了一隻手掌大小的鯨鯊,背部有星辰一般的美麗花紋。他另外拿了兩支花園鰻造型原子筆,那種魔法一般的奇異生物讓他幾乎是第一眼就著迷了,兩人一同結完帳離開館內。
坐在水族館前的大廣場乘涼處,春巳拿出鯨鯊娃娃獻寶一樣展示給桐澤看:「光、快看這個!他背上有星星。」而且觀賞展覽時有提到,鯨鯊是性格溫和的動物,這一點讓他聯想到桐澤。
「就像星空一樣,好可愛……這是要給我的?」不太清楚自己在對方心目中到底有著怎樣的印象,桐澤能猜到的大概是像鯨鯊那樣態度平和,倒沒足夠的想像力去想像春巳其餘會選鯨鯊的原因。
「對,像星空一樣。」他瞇著眼笑,再拿出兩支花園鰻造型筆在對方面前晃。「還有一個,這一人一支。很可愛吧?在裏頭也有見到的。明明有華麗的花紋卻埋一半在沙子裡。」
「聽說是天性害羞才會埋進沙子,還有就是能躲避天敵,畢竟顯眼的外表有時會招來危機。」收下了鯨鯊娃娃跟花園鰻造型筆後,也拿出了那個充滿彈性河豚掛飾擺在春巳的手上,「我覺得有點像春巳便選了這……」
「像我?像這樣嗎?」他又一次鼓起臉頰做出好笑的表情,在桐澤笑出來之前自己先破了功。他對著河豚掛飾揉揉捏捏,既開心又不敢下太重手生怕弄壞了剛拿到手的、友人挑選的禮品。
「對了、光今天都拍了些什麼?」他往桐澤身邊湊近了點,想看看同伴今天的拍攝成果。
只見桐澤把相機拿到兩人之間,由最後那張開始一張一張的按給春巳看,就像把今天時光逆轉著,被燈光點綴的水母、從光芒中游下來的魚兒、跳進水的企鵝、準備牽著手的水獺,細小的屏幕中把今天的回憶都收藏在內,直至按到一張照片,放在方向鍵的手指沒有繼續按下去,「剩下的等我之後整理好再給你看,那樣也能看得比較清楚。」
「嗯⋯⋯好美。」直到光把相機收進背包裡,他還沉浸在照片中的世界。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春巳想,這個人擅長用雙眼、用鏡頭保留這世界美的地方。在他的手下,平凡無奇的事物也能綻放其色彩,展現另一個角度姿態的美麗。像施了魔法一樣。這麼一來那鯨鯊身上的星星點點便是揮動法杖落下的星塵——想到這裡他自顧自笑了起來,接收到同伴詢問的目光搖搖頭說:「今天很開心,下次也一起出來吧!」
「嗯,下次再一起。」
友人之間簡單的約定,誰也不知道下次會是明天或是更久之後,只是單純相信著他們還會有著同樣甚至比現在更難忘的時刻。
星光的魔法伴隨柔和的春風帶來暖意,當春天結束之時,魔法的效果會否繼續閃耀著?

恭喜完成兩個月交流成就(????
藏成這樣一定要讓大家知道 我都沒發現(光中拿刀
seikyoku: 你的表符好討厭傷眼睛.....沒有啦其實是一個月又十七天......我錯了下次不會了(跪主機板)
好像跟著兩人在逛水族館...小光很溫柔...小春又很可愛...我也很想戳戳小春膨漲了的臉頰..(住手)
看完整篇感覺被動物和兩人治癒的同時又感到有點淡淡的哀傷

.....花然後花園鰻真的很可愛...
miyahoshi: 謝謝星夏中看完!!其實每次純文字交流都是以只有自己在看的心情在發
臉可以戳,盡量戳,一人一邊剛剛好!現在他們還能開開心心的出去玩,之後就不知道還能不能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呢?
hikaru229:
kisetsudachi: 剛好畫圖想休息來刷噗就看到你們的交流趕緊看一下 ww 我喜歡看大家的主線...看到主線會覺得大家的孩子更加像活的一樣..
感覺小春之後的劇情會是虐的走向...(拿紙巾
miyahoshi: 「孩子更加像活的」這句好認同,帥氣的美麗的照片後面,他們都是怎樣思考的、怎樣生活的呢~ 我也喜歡看大家的交流和劇情!!!
我覺得FS這個環境,把一群十幾二十歲正在處於對人生迷惘階段的年輕人們集中起來受訓競爭,要他們把最好看的那一面展現給觀眾、把他們往鏡頭前面推,工作學習之外還有人際要顧……真的很辛苦XDDDDD
也不是刻意要虐,但處於環境之中就是這種心情。有的人爆瘦,有的人睡不好吃不下,大家都惴惴不安都在煩惱,能不能拉上拐了一跤的同伴一起走到最後呢~

........小光.....剩下的照片......有藏梗的味道(噎?
覺得兩位文筆好浪漫....我跟著沈浸在水族館裡了....還有點淡淡的哀傷.....
小光很暖男....從很多會觀察人的小細節可以感覺得到

然後小春最近在開朗的外表下藏了很多比較陰暗的氣息......讓....讓我們看下去....(嗯?
kisetsudachi: 嘩...小春的感言看得有點感動..
認真想起來他們的確很辛苦, 懷抱各自的想法來到, 但往往未如想像般美好...身心都會疲累, 希望小春遇上什麼事情也能夠不忘初心, 跟同伴們牽手走到最後 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