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感染x牧羊人要刀還是糖還是玻璃糖(ㄍ
想了好幾個版本的結尾
(中間依然是空白),但是還是沒有想法
想開車但是又不想(???
今天為什麼可以這麼熱,熱的好痛苦
「你看看你,又弄得全身都是傷。」伊萊拿著酒精,輕輕的替奈布擦拭著身上的傷口,刺痛感讓奈布下意識的縮了一下,馬上又被伊萊給抓了回來,拿棉花將傷口給壓住。
「下次我叫你待在家裡,就別出去了好嗎?」
奈布噘著嘴,不發一語,一副不滿意的樣子。看他不說話,伊萊也沒辦法做什麼,只是安靜了下來,在奈布的手臂上纏上乾淨的繃帶。
「......我不想。」
「什麼?」
奈布小小聲的說了些什麼,伊萊沒有聽清楚,將耳朵又湊近了奈布一點。
「......我不想看到伊萊受傷。」
伊萊愣了一下,他並沒有想到奈布是這樣子想的。
奈布抬起頭,正好和伊萊對上眼。
伊萊從那雙湛藍色的眼睛裡頭,看見了他無法理解的情感。
渴求、擔憂、佔有。
甚至是愛。
他立刻撇開頭,不再和奈布有任何的眼神接觸,注意到了這一點的奈布喪氣的低下頭,什麼話也沒有再說了,空氣裡瀰漫著令人尷尬的沉默。
「......好了,傷口處理好了,去休息吧。」
伊萊將奈布身上其他的傷都處理好後,沒有再多做其他反應,收拾好器具後便起身打算離開,卻被奈布一把扯住了衣擺。
「伊......」
奈布張開嘴,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是猶豫了一會兒後,卻又鬆開了手。
伊萊,為什麼要露出那樣子難過的表情?
他不敢問,也不打算再問了。
西川貴教X Fear,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 X戰國BASARA,根本就是完美的組合
奈布伸出手,遮住了伊萊的眼睛。
「馬上就結束了,忍耐一下喔。」
正如奈布所說的,很快就結束了。
當伊萊再次重獲光明時,狼人軟綿綿的靠在自己的身上,原本蓋住伊萊眼睛的那隻手,現在正無力的搭在伊萊的肩上。
眼淚和血跡混合在一塊,滴落地面時已經混雜成骯髒的深紅色。衣服早已被溫熱濕濡的血液染成了深色,黏膩的沾在身上。反胃的感覺自喉嚨深處湧上,伊萊摀住了嘴,不讓自己就這樣吐出來,也一併將嗚咽的聲音給摀住了。
即使能看見,也什麼都改變不了,就像現在,懷中人的體溫正一點一點的流失著,逐漸變得冰冷。
先知那雙黯淡的眼睛,再也看不見未來。
哇差點忘記傳作業

再兩分鐘就要關了,好險有想起來
我這麼期待的點進來結果被塞玻璃渣
沒關係我吃刀長大(?我會堅強的
幹我真的很討厭遇到勘探員,真的不是我在說欸,整場各種被撞被彈,還爆pin,氣都氣死
剛剛連續三場,進去就都是兩隻勘探員+祭司or先知,有一局更狠,兩勘探+兩先知,氣到直接投降
笑起來很可愛,但是可以把你彈到懷疑人生

到底還要不要讓鬼活
(進場看到蒸氣少年)
(看到有兩隻勘探後秒換慈善家)
傑克(我):
excuse me???
(然後被彈到懷疑人生,門開了還被挑釁
沒有手杖的傑克不是合格的監管者,我對不起所有想被抱抱的求生,我只能送你們氣球
瑪爾塔的信號槍不偏不倚的打在傑克的臉上。
「沒有手杖也敢來?滾!」
海倫娜翻下了這局的第十塊板子,狠狠往傑克的頭上砸。說好的盲人看不到路呢?
「你這智障,我只是弱視。」
艾瑪的扳手無情的拆掉了最後一張椅子。
「嗯?我想說你沒有要抱抱的話,那椅子應該也不需要了吧?」
「奈......布......」
被折磨的不成樣的傑克來到了奈布身旁,想尋求一點最後的安慰。但奈布只是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老子是直的,白痴。」
霧氣纏繞在傑克的指尖,像是有生命似的,飄忽不定的聚集在他身邊,將周遭都變得朦朧。
貓頭鷹還沒有回來,一定是因為霧的干擾。伊萊有些後悔派牠前去尋找瑪爾塔的支援了。
傑克哼起了歌,歌聲飄蕩在霧裡,更添上了幾分詭異。
「初次見面的小先生,用不著躲那麼遠,我不會傷害你的。」傑克對伊萊行了個禮,釋出善意,但伊萊能看見傑克的左手上,正凝聚了一股彷彿刀刃一般的霧氣。
沒先向奈布探詢霧鶚的模式是他的失策。這傢伙和班恩或是紅蝶都不同,是個更加麻煩的傢伙。
伊萊悄悄移動了腳步,站的後退了些。
下一秒,刺痛感自肩頭傳來。傑克的霧氣撕裂了衣服,在伊萊身上劃出了一道鮮紅的口子。
「真是的,在面對敵人前,先搞清楚情報,不是基本常識嗎?伊萊先生?」
糟了。
伊萊立刻轉身逃開。
他根本就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傑克卻知道,那代表不只他的情報,就連他的戰鬥方式,對方恐怕也已經完全摸清楚了。現在的情況下,伊萊只能選擇撤退,要盡快逃離濃霧才行。
限免是小丑和瑪爾塔
嘖
我可以把Nike的那一套拿出來炫耀了(ㄍ
當初想說之後應該會課金,課了會送瑪爾塔,所以選她,然後我到現在都還沒課
今晚也是再次尖叫著驚醒。
奈布緊緊的揪著棉被,冷汗自額頭滑下,沾濕了枕頭。
記不得是第幾次了。夢裡那些血肉模糊、砲火隆隆,彷彿昨天才經歷過似的。
有幾次,他的同胞倒在地上,哭喊著求奈布救救自己,身後拖著一大節腸子,肚子裡的東西掉了一地。
還有些時候,那些他殺掉的敵軍,拉扯著他的衣角,爭相要將他拉進那個無底的深淵。
而奈布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確是成功了。
今晚伊萊沒有回來,大概是跑去哈斯塔那裡了。有時候伊萊會整晚不睡,隔天依舊精神飽滿的參加遊戲,當奈布失眠的時候,他總能夠和他聊上一整晚,也算是一種陪伴。
只是最近做夢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他幾乎沒有一晚是能一覺安眠到天亮的,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的生活。
好比現在,被監管者給盯上的奈布開啟了護腕,沒想到護腕一彈,一個閃神,竟然彈去撞牆了。他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致命的失誤,連正巧躲在附近的庫特都看傻了眼。
奈布跪倒在地,痛苦的抱著暈眩的腦袋。睡眠不足再加上剛剛的那一撞,頭痛欲裂的感覺讓奈布生不如死。
傑克來到了奈布的身後,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奈布出現這種失誤。他沒有立刻將奈布放到椅子上,而是將他給一把拎起,讓他面對自己。看到奈布臉上的明顯的黑眼圈,傑克忍不住皺起眉頭。
「我的小先生,你已經多久沒睡覺了?」
「......兩個禮拜。」奈布掙扎著回答傑克。老實說現在的他連講話都有困難,一旦開始思考,頭就痛的像是要炸開一般。
「怎麼搞的?為什麼不睡覺呢?」傑克的語氣難得變得強硬起來,他壓抑著怒意質問奈布。
「......不能睡。」
有答跟沒答一樣,奈布的答案令傑克摸不著頭緒。他抱起了奈布,讓他靠在自己懷中。
「那邊正在蹲蘑菇的庫特先生,麻煩你去開電機好嗎,你頭上的烏鴉很多。」
擔心奈布的身體出狀況,傑克也完全不在乎遊戲進行的狀況了,讓剩餘的求生者盡快解開電機逃生。比起遊戲的勝負,他更在意自己的小先生身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今晚來我這,我想知道你怎麼了。」傑克將奈布在地窖前放下,奈布吃力的點點頭,跳下了地窖。
晚上,監管者的宿舍。
傑克和奈布大眼瞪小眼,雙方都沒有說話。奈布抱著一個枕頭,下巴靠在上面,一臉倦容卻又不敢闔上眼睛,掛在眼底的黑眼圈讓傑克心疼不已。
「你不睡嗎?奈布?」傑克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了奈布,但奈布只是搖搖頭。
「睡著的話,他們就會來找我。」
「誰?」
奈布沉默不語,黯淡的藍色眼瞳盯著地板看,不敢和傑克正眼相對。又隔了彷彿是一個世紀那麼久,才有人先說話。
「以前的戰友,還有那些我殺掉的人。」
奈布的聲音有些顫抖。「槍聲和那些人的哀嚎,我沒有辦法忘記掉。」
他不自覺的攥緊枕頭,眼神飄移。「他們每天每天,都在尖叫著要我去死。每天,每個晚上。
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他們的樣子,那些我殺掉的人,是我害死他們的......」
奈布的語氣變得急促,眼前早就已經變得模糊一片,淚水不受控的滴落。那些聲音,那些影像,那些無法抹滅的人。
幾乎要把他給壓的崩潰的戰爭。
在奈布即將陷入恐慌時,一雙手將奈布給扯了過去,毫不遲疑的將奈布給緊緊抱住。
「已經沒事了,我的小先生。」
傑克輕聲說著,像是在安撫哭鬧的孩子似的,輕拍著奈布的背。
「戰爭結束了,那不是你的錯。」傑克緊緊抱著懷裡的人,希望能夠藉此帶給他安全感。
這個年紀的孩子,不應該生活在那樣嚴苛的環境。殺人抑或是被殺,都不應該發生在他眼前的。傑克除了心疼,更多的是自責。
如果他能夠再早一點發現的話,奈布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
懷中的僱傭兵微微顫抖著,小聲的說著對不起,而那並不是對著傑克說的。
戰爭後遺症。
傑克曾經從莊園主那聽說過,他知道奈布有這樣的症狀,但卻沒有想到會那麼嚴重。
傑克沒辦法給他太多的建議,只能輕聲的安慰他,試著讓他冷靜下來,別去回憶那些痛苦的往事。
當傑克驚醒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為了平復奈布的情緒,傑克自己也繃緊了神經,一不小心鬆懈下來,就直接睡著了。而奈布靠在他的身上,胸口平緩的起伏著。臉上還掛著兩行淚痕,鼻子也哭的通紅。
傑克小心翼翼的將奈布抱到床上,替他蓋上了被子。奈布的身心禁不起這麼長時間的操勞,即使再怎麼害怕,但眼睛一閉上,也還是立刻就入睡了。
「沒事了,我的小先生,這裡還有我在。」傑克溫柔的說著,在熟睡的奈布額上落下一吻。
這是兩個禮拜以來,奈布第一次一覺到天亮。
幹lofter的排版真的很雞掰,排好的跟發出去的長的不一樣,重新編輯後出去的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我就說白鷹和夜行梟是可以湊一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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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類組那麼可愛 吹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