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T2】椿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血色月夜】限交 with blackBelial

當局正亂,蘇內狄拉夫在破壞了三面牆後稍稍冷靜下來,思及繼續製造動靜把人類吸引過來會讓事情變得麻煩--尤其現場還有一具屍體,蘇內狄拉夫手上的動作不由得一頓。

於是,回過神時,那抹艷色已然逃去。

蘇內狄拉夫暗嘖一聲,望了眼手中的黏膩血液,化為類人模樣離開這條爬滿骸人爪痕的小巷。

他的目的地是夜巡協會,據說這檔事一向由協會人員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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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Belial
7 years ago
雖然先前的事件在協會與民眾溝通後,已經適當地安撫了大部分的抗議民眾,但單純的話語是不足以說服所有疑慮的,夜晚的街道,也變得相對危險,有些地方甚至實行了宵禁——當然是由人類的警察負責。

令人感到諷刺的是,宵禁時矗立在空無一人街角的人類,不論是否持有配槍,都遠遠敵不過非人的攻擊,簡直是隻待宰羔羊。
不出幾天,聯絡協會支援宵禁巡邏的通知便被送來了,也因此,自己才會在這個時候於街道上踱步。
ES▲Bel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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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遠處微弱的燈火,多半又是某條街上有騷動了吧,距離這裡太遠,加上自己並沒有一起行動的同僚——因為人手吃緊,貿然趕過去的話也是危險,自己只多凝視了一會那模糊的火光,注意力便被一股熟悉的鐵鏽味拉走。

那是一個人影,正緩緩往這裡踱步,身旁瀰漫著屬於濃稠腥紅的氣味,但緩步行走不見蹣跚的模樣,卻未符合如此濃厚的血腥味。

是兇手嗎?
那股有些微妙的血腥味,讓自己隱隱有著某種預感,確認了身上的配備都在立刻能使用的狀態後,自己往前走去,在探出雲後的月光下,自己看出了那一頭捲翹的亂髮。

那是在那天,穀倉屋頂上見過的男子。

「你……」
即使想開口叫住對方,卻因為不知道名字而停下話語,自己緩下步伐,在相對安全——對一位非人來說相對安全的距離站定,等待對方的回應。
【CPT2】椿
7 years ago
空氣傳來一縷恬淡的香草芬芳,蘇內狄拉夫從腦中扒拉出一根枯木的形象。

磷綠色的眸輕轉,落在緩步走近的人身上,留意到對方的停頓,蘇內狄拉夫沒有開口道出名字的打算,微啞的嗓音穿過空氣,「夜巡者。」

比對此刻的時間、地點,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稱謂--蘇內狄拉夫想。

「有個吸血鬼在殺人。」蘇內狄拉夫道,雖說與夜巡者協會的交集不多,他對眼前的成員印象還算不差,「本來想解決掉,但被她逃走了。」

他舉起滿是鮮血的手,「接下來是你們的工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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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T2】椿
7 years ago
「雖然是店家後面的巷子,但弄出的動靜實在不好說呢。」這是蘇內狄拉夫決定收手的原因,如果可以,他完全不想陷入麻煩中,尤其是處理被人類看見的後續事情。

末了,他補充一句:「現在的話,大概還來得及追上。」
ES▲Belial
7 years ago
帽簷下的視線隨著那滴著鮮血的手飄過,尚未乾涸的粘膩液體隱隱示意著流逝的時間。

「我明白了。」
對方提及的店家多半就在自己想的位置,畢竟這附近的店面不多,大多都是住家——但宵禁的這時間,也有許多人選擇暫時到相對安全的市中心去暫住。

雖然不能避免仍有居民在這裡,但多少能少些必須解釋的可能,眼前的男子大概已經意識到這點了。
默數了身上攜帶的遺忘藥劑的針數,在腦中盤算過等會可能會面對的情況後,才從沉吟中抬起頭。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能抽空到協會備案。」
依照程序進行說明,邁開腳步往前踏,經過那滿身血味的男子,稍稍傾過視線。

「你還行嗎?」
男子除了身上濺染的血液外,看起來沒有明顯外傷,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男子與第一次見面時相比,似乎蒙上了些陰影……說不上來的感覺,讓自己開口關心了他。
【CPT2】椿
7 years ago
「……嘖。」

眉頭一皺,蘇內狄拉夫臉上的不耐難掩,即便已然抽離當下的失控情緒,胸口仍殘留著令他暈眩的餘火,蘇內狄拉夫有些疲憊,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去說一聲就好了對吧,哼嗯……」從鼻腔發出渾厚的沉吟聲,失去溫度的腥色滴落指尖,在地面濺起小小的血花。

任由額髮遮住那雙隱隱散發螢光的綠眸,他沒有回應對方的探問,抬步離去,接著身形一頓,回首交代了句:「那傢伙啊,穿著紅色的、輕飄飄的裙子,黑色長髮,手裡拿著奇怪的武器。」

「--大概是鐮刀吧。」

語畢,便消失在夜色中。
ES▲Belial
7 years ago
原本要重新踏出的腳步霎地停下,冬季夜晚特有的強風將斗篷揚在半空。

是嗎?
僅只是湊巧嗎?

或許他只是想告訴自己犯人的模樣,但這描述卻自動在自己腦中、循著記憶的線索,構築出了自己熟悉的身影。

那不知不覺間失去聯繫的身影,有可能嗎?

甩甩頭,在能夠親眼確認之前,想這些是沒有意義的。
自己跟著空氣中些微的血味,趕往了第一現場。
ES▲Belial
7 years ago
「……」
商店後方的巷弄內,自己還沒接近便已幾乎能確定就是這裡,半毀甚至全毀的牆面,後方大概是倉庫吧?屋內的貨物四散,磚瓦頹圮,四處散布著血的味道,如同破敗磚瓦那樣被棄置在地的,是早已死透的人類。

隨手從倒塌的貨物中抽出一條布先蓋上了那屍體,才循著月色底下逐漸乾涸的血花逐步前進。

夜晚要追蹤滲進黑暗就幾乎不可見的血跡是有困難的,但寒風凝縮了氣味,得以讓那股腥紅引領腳步,自己跟著這股氣味離開了城區,接著在郊外的一幢小屋前停了下來。
ES▲Belial
7 years ago
就在這裡吧。
即使馬上就能走進那屋子半掩的門內,自己仍不免吞了吞口水。
如果見到的是自己所知的身影該怎麼辦呢?
如果為了安撫對方,自己必須開口說出那些事情的話,該怎麼做才好呢?

自己現在,還想著這些,作什麼呢?

咬了咬牙,稍微壓低了身子走向了那座小屋,將手搭上背後的槍托,探進了因屋頂破損而透著月光的屋內。
【CPT2】椿
7 years ago
體內被刺痛盈滿,每踏出一步便像是受到撕扯般痛苦,朦朧的視野掠過許多黑影,她下意識地逃離幾欲吞沒神識的迷離光源--宛若歷史重演。

人們的吆喝聲於耳畔響起,鬆軟的泥土觸感自腳底傳來,彷彿置身那座幽暗森林的冷冽寒風中……那時的自己是怎麼撐過去的呢?譚莉維亞捫心自問。

啊、對了,那時自己抱持著活下去並期待獲救的希望,徘迴於森躲避獵捕,但是……最後誰都沒來,所以、自己第一次親手殺害人類。

--同時也是譚莉維亞·伊努斯里的第一次死亡。
【CPT2】椿
7 years ago
好痛、好痛啊……

她不曾與狼人戰鬥過,更不是受過培訓的鬥士,僅只是名備受寵愛的富家大小姐,即便經歷過那段浸泡在鮮血中的日子,譚莉維亞也沒能成為戰鬥行家。

因此譚莉維亞毫無勝算,判斷出這點的她立刻將勝利條件定為脫離戰場,並且成功抓住機會。

然而這份勝果伴隨極大的代價。
【CPT2】椿
7 years ago
挪動步伐跨過門檻,沉重的呼吸聲隨後被金屬落至地面的敲擊聲響打斷,而後,雙膝終是撐不住地觸於地板,背後的如瀑墨髮因突如其來的動作鋪散開來,落在她的身側,半遮半掩了那身被劃出數道口子的殘破禮裙。

視野的盡頭似乎有片柔和的什麼,發白輕顫的指尖探出被血水染濕的袖襬,猶如斷翅的夜鶯般掙扎著朝前方攀去,在灰暗的木頭紋路上拖曳出紅色痕跡。

--是月光。

溫柔的、瑩白的月光傾落而下,譚莉維亞不由自主地抬起下頷,瞇起漾著紅榴色澤的眸沐浴其中。
【CPT2】椿
7 years ago
又是…一個人呢……

--誰來救救我?

撕心裂肺的痛楚過後,潮水般的黑暗包裹而上,譚莉維亞在那口棺材中一次又一次地祈求,此刻、那雙唇瓣微啟,彷彿欲喚出什麼,卻被接踵而至的疼痛奪去聲音。

驟變發生的瞬間,譚莉維亞便被那名狼人掐住喉嚨,強勁的力道像是要捏碎她的喉骨,使她無法運用夜族的特殊能力,導致她狼狽如廝。
【CPT2】椿
7 years ago
繫於耳側的禮帽緞子斷裂開來,綴了羽毛與鮮花的小圓帽落在地上,沿著接地的帽緣慣性滾進陰影之中。

末了,發出與皮革相撞的沉悶聲音--

譚莉維亞身形一頓,維持原本的姿勢,血眸朝隱匿於黑暗下的來者移去。
ES▲Belial
7 years ago
小巧的飾物滾到腳邊,因為碰上了鞋尖而倒下,是一頂別緻的禮帽,即使在月色底下,也無法忽視上頭精巧的裝飾,擺顯著持有者的格調。

自己認得這頂禮帽。

那是她……自己認識的那個她,最喜愛的飾品,即使有數頂不同風格的小帽,但總是能看到她開心地配戴著。

即使要認為只是偶然相仿,那落在一旁的巨大金屬武器也不容自己忽視。
第一次見到那武器的時候,自己還以為只是萬聖節的造型,但銳利的刀口卻不這麼表示,那雙纖細卻有力量舉起這把巨大鐮刀的手,此刻正潺潺地散著逐漸擴散的血花。
ES▲Belial
7 years ago
「……、……亞……」

下意識地不想承認眼前模樣悽慘的身影是自己所認識的她,但理智卻催趕著自己盡快上前查看她的傷勢。

為什麼會是、不……這並不是意外的事情。
自己早已知道她不同於第一次見面了,自從她失蹤了數十年之後再次相見的那一瞬間開始。

按下聲音裡的顫抖,拾起禮帽,自己走上前扶起那脆弱如同細草的身軀,靠上自己蹲坐而曲起的腿,試圖讓那溢滿血色的呼吸能夠舒緩一些。

「能喝點嗎?」

從斗篷底下的配件袋裡取出為了避免陷入險境而隨身攜帶的黑色長罐,以指尖推開拉環,小心地湊近了那被披散長髮覆蓋的臉龐。
【CPT2】椿
7 years ago
--譚莉維亞認為是自己聽錯。

是啊,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認識的任何一名夜巡者,而且、耳邊的轟鳴實在太吵了……

肋骨傳來的鈍痛令譚莉維亞下意識地放輕呼吸,在人湊近自己時,幾乎變得透明,她從善如流地輕倚對方身軀,腦內的思緒不停。

--這位夜巡者是從哪來的?

這間破舊的屋子可沒有值得探勘的價值,所以……是沿著血跡尋來的?還是被武器脫手時發出的動靜吸引?

譚莉維亞試圖解析下去,然而虛弱的身體不允許她這麼做。
【CPT2】椿
7 years ago
思路遭到阻截的她轉而觀察起對方,從那沉著的反應和較為年長的面容,許是名經驗豐富的老手,加上自己身負重傷,不可能與其交戰,欺瞞的條件尚未充足--簡直就像一條死胡同。

大量失血讓她難以思考,透過髮絲間的縫隙,譚莉維亞深深注視了眼對方的汪潭般的眸子,目光轉向散發甜美芬芳的龍血。

手指輕顫,緩緩撫上印著一道駭人掐痕的脖頸,本想開口的她微不可見地頷首,一點一點地靠過去。
ES▲Belial
7 years ago
在這種程度的傷底下開口恐怕是相當困難的,注視著眼前女性輕微的一舉一動,在沒有表現出抗拒後,小心地將長罐湊上細緻卻已被血汙染開不知何處才是界線的下唇,一點一點地、連同吞嚥所需的時間也計算在內,將罐內的液體倒進那雙唇之後,偶爾停頓的久一些好讓對方能喘口氣,直到月光被緩緩飄過的雲層遮擋,罐內不剩一絲空隙為止。

維持著讓女性靠著的姿勢,將罐子收回了配件袋內,隔著皮製手套,輕輕地將女性眼前散落的黑髮撥回一旁,替對方清出視線。

即使這麼做,對她能否得知自己曾經是什麼模樣,其實也毫無幫助。
ES▲Belial
7 years ago
靜靜地等待眼前的她恢復體力的時間,腦中飄過了許多可能會面對的瑣事,多久之後得回到剛才的街道、是否該尋找同僚協助處理被破壞的現場、如果等會被眼前的她詢問的話,該如何回應、如果那具屍體真的是她所為、如果真的是無端攻擊市民的話——該不該依法定罪?

自己現在並不是那能夠隨心所欲的身分了,處在現在的職位,比起以往更需時刻小心,即使是動亂的現在,也不能再製造更多事端了,該怎麼辦呢?

私心與應盡的本分在腦中拉扯,只希望這些困頓,沒有表露在自己的臉上。
【CPT2】椿
7 years ago
雖說不是完整的貨幣,也具備恢復體力的價值。

對方的輕柔對待也排除了譚莉維亞的些許不適,這令讓稍微鬆了口氣,血液流淌的速度趨緩,嬌軟的身軀逐漸回溫。

最後再次瞥了一眼那人看似平靜的臉龐,確認對方暫時不會加害自己,靠在那雖然纖細、卻透著幾分令人安心的沉靜的胸懷中,譚莉維亞輕輕闔上雙眼--
ES▲Belial
7 years ago
女性的呼吸漸漸趨於平緩,傷口的血也止住了,一邊暗自慶幸女性亦屬於非人那側才得以在這種緊要關頭將對方從瀕死邊緣拉回,一方面也再度理解了,好運並不會一再地出現在面前。

把那把巨大武器就地藏到破散的木箱裡,回頭小心翼翼地將女性的身軀抱起,讓雙腳緩緩離地,這不常使用卻因為歲月鍛鍊而熟悉的漂浮能力是大多數吸血鬼都具備的,是掩蓋足跡的關鍵。

離開小屋,輕輕飄向了方才一併考慮上的,自己最近一幢、還是『那個身份』時所購置但未處理掉的屋產,是位於巷子裡的小倉庫及位於二樓的房間。
ES▲Belial
7 years ago
避開同僚巡邏的路線,或說原本就是刻意選在有特定死角的這裡,從配件袋裡摸出了一把鑰匙——實際上所有『那個身份』所持的屋產都是同一把,將沾上些許灰塵的門鎖打開,順著沒有窗戶的倉庫梯子走上二樓,小心地將沉沉睡去的她放到這小房間裡唯一的床上。

雖然有段時日沒能來到這裡整理,但多虧緊閉的門窗與優秀的裝潢讓這裡大致上還算乾淨,稍微開了氣窗,從櫃子裡抽出毛毯,在替對方蓋上之前稍稍地將那些沾染髒污與塵土的外衣打開,鬆了鬆即使殘破卻緊扣的領口。

如果是平常,自己這樣陌生的男性做這種事情,肯定是種冒犯吧。
但是,自己明白這樣能讓她好過一些。
ES▲Belial
7 years ago
隨著打開的小氣窗傳入室內的鐘響,提醒了自己已經離開工作崗位太久的事,將手裡的毛毯展開蓋上她的身軀,接著將房間唯一的窗戶拉上窗簾,自己在隨之陷入的黑暗中走向門邊。

想起了什麼,自己又回過頭將方才用來開門的鑰匙與少許但足夠購買龍血的現金擺上櫃面,才關門離去。

連絡附近的同僚、回到第一現場蒐證與整理,以及返回協會報告——自己沒有太多時間能夠留念這久違的相遇,只能祈禱,下次能夠在某處,再次見到她的身影。
【CPT2】椿
7 years ago
那人離去後,落下的寂靜吞沒萬物。

布幔底下透出的細長光束隨時間推移亮了起來,又在遠處不時傳來的孩童嬉鬧聲下覆暗--屋內依舊悄無聲息,直至下一個流轉來臨。

長睫微顫,如粉蝶振翅,紅榴石般地眸輕輕睜開,先是灰撲撲的天花板,眼珠子朝右方移去,碰上同樣灰暗的牆面後,譚莉維亞欲翻身而起,不經意撕裂了傷口,宛如雷擊的劇烈痛楚襲來,令她攤回床上。

於身下鋪散的墨黑長髮猶如藻海,將她包裹在幽暗之間。

動彈不得的譚莉維亞只好過濾起方才的瞬間接收到的訊息。
【CPT2】椿
7 years ago
這裡是哪裡?……從有擺放傢俱,以及一扇鑲在牆上的窗戶來看,應該不是囚牢。

--被救了。

那名夜巡者……叫做什麼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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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不知道的話,就沒辦法報答了吶,譚莉維亞在心裡想著。

畢竟是那樣溫柔的人……讓她想起……

倏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打散了譚莉維亞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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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像是拖著沉重的什麼,盤踞著黑暗矗立門外,就在譚莉維亞歛下紅眸時,門板遭到破壞的聲音劃破空氣,倉庫梯子嘎吱作響,門把轉動的細微聲響傳入她的耳中,冷冽的氣息隨之攀附而上。

即使腦袋依然昏昏沉沉,譚莉維亞仍查覺到蔓延在空氣中的憤怒,以及若有似無的遲疑。

……譚莉維亞朝來者伸出血痕遍布的纖手,半途失去力氣的柔夷最終落在被皮革手套包裹的大掌上。

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發不出任何音節,粉瓣輕輕開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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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妳…」來者吐出低沉的嗓音,捎著醺人的喑啞緩緩道:「太虛弱了。」

那人偉岸的身影闖入譚莉維亞模糊的視野,「喝下我的血。」

--被碎鑽花卉簇擁的鹿型胸針靜靜躺在絲毫未動的鑰匙旁,雕工精緻的切面倒映逐漸離去的背影,乃至納入掩蓋一切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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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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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T2】椿
7 years ago
至今仍不敢相信我能跑完這段劇情 謝謝彼列中啊嗚嗚嗚 彷彿那句求救被人聽見了般,導向不同的結果 回顧下來譚亞的生活方式挺危險的,用比較粗野的形容詞的話,她就像最初的野獸,用原始的方始捕獵,即便身穿禮群,舉止典雅,她的進食習慣卻是如此粗暴,反映了致命而野性的一面

很喜歡與彼列重逢時,彼列的內心刻劃,那種掙扎感真是太精彩了完全為之著迷 期間彼列的一些細微動作(像是表情和後面的解開衣領)增添了不少戲劇張力!那種能夠透過小細節覺察異狀進而推論的刺激感 可惜譚亞太虛弱沒辦法思考太多嗚嗚嗚
ES▲Belial
7 years ago
嗚嗚嗚譚亞叔叔沒有把你照顧好嗚嗚嗚嗚嗚
譚亞感覺走在鋼索上真的讓人很擔心啊~~~希望她可以好好的……就靠A先生了(??)
【CPT2】椿
7 years ago
blackBelial: A先生出場就破壞了彼列家樓下的大門 只好把譚亞的胸針留下來當維修費
ES▲Belial
7 years ago
沒關係那只是隨便一間沒在用的小房子而已XDDDDDD
【CPT2】椿
7 years ago
blackBelial: 但彼列出現了 這次是他救了譚亞啊 (A先生:我呢?(#
ES▲Belial
7 years ago
嗚嗚嗚嗚可以救到譚亞我真的好感動嗚嗚嗚嗚嗚 雖然現況他還不清楚譚亞過去發生的事情......希望譚亞恢復以後能有機會出來喝茶...
【CPT2】椿
7 years ago
blackBelial: 應該可以w(?)到時候還請夜巡者先生教譚亞怎麼開易拉罐
ES▲Belial
7 years ago
(rofl)都教...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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