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鳥爪上，有一個女子聲音響起：「金龍道友，許久不見，你可安好？」

「不太安好。」白龍姐姐翻了個白眼，渾身上下潔白無暇：「沒看到我已經死了嗎？」

鳥爪子抽搐了下，它又轉向望著功德蛇美人：「你也死了？」

功德蛇美人用力點頭。

鳥爪嘆了口氣，道：「好吧……那程琳呢？不出來見見我嗎？」

「她也死了。」白龍姐姐平靜道。

鳥爪平靜道：「所以，我只想知道，程琳在哪？」

功德蛇美人歪了歪腦袋，然後，她伸手指了指撲街在地的宋書航。

鳥爪望著地上的宋書航，爪子又抽搐了下：「他？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