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限定交流:moon_white

純白的身影靜靜地躺在千蝶殿的木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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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比起治癒傷處時要來得平穩,在聽見周遭幾聲呼喚後他終於睜開眼簾,盯著眼前的友人們,滿臉困惑。
「是……千蝶殿……?」
「洛普,你還好嗎⋯⋯?」
面頰上還掛著擔心的淚水,女孩很快地湊了過來。
「奈茵,本大爺沒事……。」

伸手擦去少女的淚水,他緊接著將視線轉向一旁,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慌張了起來,迅速湊到月白的身邊。
「月白……月白你的傷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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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在旁閉目養神的白狼聞聲抬起頭來,鮮黃的瞳孔裡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微微甩了兩下尾巴。
「月、月白……?」
輕觸白狼手臂的細毛,雖然有看見那擺動的尾巴,但必須好好的為方才的一切道謝——還有道歉,畢竟是自己造成的麻煩。
「哼?」不解的瞇起眼,以鼻息應到。
「謝謝你救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在街上……。」
不太確定對方的情緒,而且自己稍早還重重傷了對方,讓兔子難得放低姿態。

「還有刺傷你的事……如果你很生氣的話,現在給你砍一刀也沒關係喔!怎麼樣,本大爺可是很認真的在懺悔喔!」很認真地說著欠揍的補充。
「……沒有刺傷。」出聲糾正了看法,月白本能扭頭去舔了幾下包上繃帶的肩部,才再次開口。「我是刻意去接的。」
「可是傷了你是事實……」
總覺得最近幾次,不管是兔型邪物還是空屋中的怪手,都是自己單方面在給月白帶來危險跟麻煩,這種不平衡感讓兔子有些不太甘心,彷佛自己成了友人的包袱。
瞇起眼,牠的視線落在少年還帶傷的耳朵。
「我也沒對你手下留情,兔子。」更別說自己以牙扼喉對洛普來說可是有致命的危險。
「可……、」

「……。」
說不過,只好鼓著腮幫子直盯月白那淡定的雙眼。
「……又怎麼了,兔子。」覺得洛普看上去就是有話想說,月白耷拉著耳朵,打了個哈欠。
「沒、沒事啦!」
一點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少年迅速地撇開頭,放棄跟自己理性過頭的友人爭辯,想著等會兒直接買個兩隻雞道謝算了。
「話說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邪物呢?」
「好像有不少人去處理⋯⋯已經控制住了⋯⋯」女孩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還對剛才被式神拋下而毫無作為感到在意。
「千蝶殿最近可真是有得忙了……總之你們都沒事就好。」
忍不住摸了摸女孩的頭。
「回去吧?」
微微點了頭,奈茵看往月白的方向。
白狼接收到了訊息,站起身子來到兩人身旁。

「嗯。」他輕哼。
「走囉!」輕輕將奈茵拉起,兩人隨著白狼,往殿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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