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Z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1881 Aug 4]
遠處響起了吵雜聲,雖然聲音很快就壓止了不少,但在一向幾近寂靜的紅鬚港夜裡卻是突兀又刺耳。

縱使隔著牢房的小窗,站在牢門外的帕斯仍知道裡面的人未曾熟睡,他慣例巡邏到這處燃起一枝煙,淡淡的薄荷味像是特意告訴來者是誰。
PAZ
5 years ago
哼、叱、地上拖曳著鐵鏈聲緩緩走到鐵門後,在經過剛才的小騷動後,聽進耳裡只覺得寒毛發顫。

「嘿-」
「Sleep,there's nothing out there。」在對方發問前先開口,帕斯挨著牢門旁邊的安全位置,隨後幾秒沒有任何聲響,只有沉重的呼吸聲打亂他呼煙的節奏。

沙啞的嗓音被埋藏在鐵面罩下,帕斯聽不清楚,但也回了話:「I said nothing,like nothing stand between us。」或是在這夜裡他只想說說話,就像假裝有人跟他閒話家常,總好過單獨在這裡吹著悶風,守著不知道啥時才開啟自由的門,或許裡面的人永遠也出不去,或許外面真的找不著什麼,但對門裡門外的人來說,總是好奇外面的世界,儘管答案可能讓人失望。

「G' night。」呼出最後一口煙,帕斯繼續今晚的巡邏路線。
PAZ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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