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PM企の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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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
在那之後PM們那邊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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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吶,西爾維前輩,你會不會氣的有點太久了啊--」潘德拉岡帶著無奈的表情,這麼向西爾維問道,畢竟自從那天後,只要不是在輝闇的面前,他的臉色就一直很險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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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可沒有在生氣喔?我不是一直在笑著嗎?跟平常應該沒什麼不同吧。」打著馬虎眼,看起來毫無說服力的樣子。
「您這是在明知故問吧?」大大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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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嘛,不過遇到那樣的狀況我也能夠理解你生氣的原因就是了。」稍微想了一下當時結束戰鬥後,西爾維私底下告訴他們這些不在場夥伴們發生的事後,說實話他挺訝異西爾維能夠不發生戰鬥就結束對話的,畢竟先不說自制力不夠的自己,那時就連平時一直很冷靜的穆里大哥都難得發起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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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仔細想想,如果他當時有發洩出去應該會好很多吧,當然,是對我們而言。
畢竟現在的他這樣帶著怒氣的笑容實在可怕過頭了,連一直跟在西爾維身旁的羅賓都離的遠遠的了。
「.......說起來,西爾維前輩你為什麼會這麼執著呢?雖然大家確實都很重視御主,但你的執著程度可是完全不同的水平呢,就連我都比不上。」
『雖然自己的執著是以食物層面佔很大的一塊,但說出口大概會被肅清吧。』
「......你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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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老實說從那次事件後就一直很想問呢,但一直沒機會問你。」這邊說的是當時還是雙劍鞘時候的事情,而那時候不管怎麼說都沒面子去問這個問題,畢竟當時因為自己的無力而讓輝闇身負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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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安靜了一會。
「嘛......說是沒什麼關係,但話說在前頭,可不是什麼有趣的故事吶。」
『看來選對話題了呢。』雖然確實是有想知道的念頭,但潘德拉岡更大的想法是想讓對方暫時不去想那天的事,畢竟他一直這樣壓力真的挺大的,當然,說的是自己。
「......嘛,不過,在那之前。」看對方的反應,西爾維也大致猜到對方並不是真的單純為了這件事去問的,不過也無所謂,能說點過去的事轉換轉換心情也好。
「你認為,我和主人是什麼時候相遇的呢?」西爾維舉起一隻手指頭這麼向潘德拉岡問道。
「.....說是什麼時候,不就是比穆里大哥晚一點嗎?」劍柄歪了一邊,不太懂對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說這點,雖然從聽說的來看,西爾維似乎是跟蹤了輝闇好幾天的樣子,但正式收服比穆里晚是確定的情報。
「啊啊,表面上是這樣呢。」說到這裡西爾維把剛剛舉起的手指給放了下來。
「......表面上?」
『該不會要説跟蹤的那幾天也算在內吧。』潘德拉岡不由自主的這樣想道。
「可以把你失禮的想法收好嗎?心聲都露出來了喔。」
「欸!?」
「我是超能力系的,一點點的讀心能力還是有的吶,另外趁這個機會說一下,你平常在幹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嗚欸--那個聽我......」潘德拉岡進入了混亂狀態。
「嘛,老實說你也不用這麼緊張、畢竟你做的都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只要不是真的打算加害主人,我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
「嘿......?」
「那個、前輩,我可是在吃......」
「閉嘴,我已經說我當做沒看到了,還是說你想真的被肅清掉?」強硬的打斷對方。
「唔......當然不是那樣,只是不太清楚你為什麼會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一方面是主人認可的。」早就告密的沙奈朵。
「咕、」原來早就被發現了嗎。
「不過就算是御主認可的,你也不乏沒做過私底下處理的事吧?」
「嘖、老老實實接受我的好意有什麼不好嗎。」啐了一下,有點不爽的樣子。
「畢竟也是我的事嘛,如果不確認好原因,我可不想想像哪天超過界線被處理掉啊。」
「......」盯著幾秒。
「呼...好吧,其實原因很簡單吶,因為你就算到了現在都還沒用掉呢。」點了點潘德拉岡的劍身,西爾維這樣說道。
「......您知道的可真清楚呢。」變成敬稱了。
「說什麼廢話,你在幹的事情我可都知道啊,而那些歸根究柢都是為了主人好,所以我就不去管了,僅此而已。」
「那個,該不會御主也......」
「不知道。」
「欸?」
「我連一點都沒提過,只是告訴他有把破劍在亂吃東西而已。」
「那個、西爾維前輩,這樣的意思不就是在說御主只知道我在亂來,卻還把我留在身邊嗎......?」
「啊啊,沒錯,明明把你這把破劍扔了就好,卻還是留在身邊呢。」
「御主可真是......」
「啊啊,是笨沒錯吶,但就是因為他是這樣的人,我們才會在這裡不是嗎?」
「......」
「總之關於這件事就討論到這裡吧,回到正題。」說到這裡,西爾維頓了一下。
「--我和主人的第一次見面,是十二年前的事。」
「--」睜著眼,潘德拉岡有些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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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有從穆里大哥那裡聽過吧?是我主動跟上主人的。」
「......」緩緩的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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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你們從來都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是拉魯拉絲的我,卻跟上了和正向無關甚至是持有完全相反情緒的主人呢。」說到這裡,西爾維停頓了一下,開始說起了他的故事。
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輝闇的旅行即將結束,在他返鄉前的一小段插曲。
而就是那段插曲,嚴重的影響了輝闇與西爾維的人生。
是的,那就是輝闇第一次,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牽扯上名為"曙光"的阿爾宙斯狂信教派以及......與還未被稱作西爾維的拉魯拉絲相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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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御主好像沒怎麼提過那個組織是怎樣呢...沒想到是狂信者啊......」聽到關鍵字,潘德拉岡的頭痛了起來。
「啊啊......基本上除了最上頭的人外都是那樣的傢伙,主人不想提也是因為光是想起來就覺得麻煩吧,成天嚷嚷著我等的神會拯救我們什麼的。」抓了抓頭稍微頓了一下。
「......繼續開始吧,我會順便解釋他們到底是在幹什麼的,但不能理解的可能性很高就是了。」
「......」雖然很想說已經切身的明白,但感覺會讓問題複雜化就閉嘴了。
「總之,在那個時候,從現在看或許會很難想像,我挺自傲的,因為比同輩的拉魯拉絲還要優秀許......你那什麼眼神。」說到一半,瞇細了眼盯著潘德拉岡看。
「......沒什麼,前輩繼續說吧。」一臉這傢伙在說什麼的眼神。
「雖然總覺得不太能接受......算了。」嘆了口氣放棄爭辯。
「總而言之,就是那時候的我過度相信了自己的能力,以為自己僥倖打贏了族長一次就是族裡最強的,然後就大大的作了死。」有些害臊的搔了搔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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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來說是幹了什麼?」
「說要去狩獵盜獵者,就自己衝出村子了☆。」俏皮的說著。
「唔哇--」
「......我知道很蠢,不管怎麼看都是黑歷史級別的蠢。」抓了抓頭。
「不過我還是得為當時的自己辯解,如果是一般的盜獵者雖然可能會苦戰一番,但應該還是能打跑才對,但那時候情況太差了,遇上的不是盜獵者而是更大的集團。」
「姑且不問你的自信到底哪裡來的,但既然都看到是集團了應該先回去找後援不是嗎?」敬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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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無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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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姑且還是有理由的啦,雖然有一半是過信於自己的實力,但更多的是聽到不能當作沒聽到的話。」
他們打算夷平我們的森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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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雖然理性上理解應該回去告訴族人的,但感性那邊更強,所以我就衝出去了。」
「......那麼之後呢?」
「啊啊,慘敗了,連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屈辱的那種慘敗呢,瞬間移動不知道怎麼被封印的,念力也用不出來,從人類那裡偷來學著當底牌的十萬伏特也完全起不了效果。」憤恨的說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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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主人那裡有聽說過吧?那隻能夠變化屬性的奇特寶可夢,現在想想我當時應該就被那傢伙給虐了一番吧,而那傢伙的訓練家在那之後還高高在上的督了傷痕累累的我一眼就離開了。」一臉不爽的樣子。
「然後其他人走上來打算要收服我的樣子,但卻沒能成功的樣子。」聳了聳肩。
「為什麼變得不確定起來啊。」
「老實說我那時候能維持意識都很奇怪了,在迷迷茫茫看到寶貝球被什麼給打飛,然後另外一場戰鬥就開始了,在這個過程中我感覺到被什麼人給捧起來。」搔了搔臉頰。
「......是御主嗎?」
「啊啊,被他救了,而且一邊捧著受傷的我一邊指示幽靈系寶可夢戰鬥的主人那陽光的笑容真的很帥。」
「.....雖然有點事到如今,但認錯人的可能性?」完全連結不起來輝闇笑的陽光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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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先不論過了十二年主人的外表多多少少變了些,但精神的波長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嘛,我想也是啦......那麼在那之後呢?」
燒光了。」
「......欸?」
「雖然主人帥氣歸帥氣,但事到如今你也該知道了吧?一個人可阻止不了集團吶。」淡然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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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
「但主人確實的爭取到了時間,他將回復藥灑在我身上要我趕快逃走,而我照辦了,趁著主人引開注意力的時候,我用瞬間移動趕回了村子警告了大家。」
「雖然主人似乎在內心中對沒辦法阻止而愧疚著的樣子,但對我的族人來說他是英雄。」
「雖說還是有在大火下喪命的寶可夢在,但主人爭取的三十分鐘已經大大的減少了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狀況下喪命的寶可夢了。」
「......」沉默著。
「接下來在找到重新安定下來的場所後,我就與族人分別獨自開始了武者修行之旅了。」
「一半是為了讓自己不再那麼無助,一半是希望能夠再遇上主人,而那也在十年後達成了。」
「.......差不多是這樣吧,有什麼想問的嗎?雖然中途你插話了不少次,但應該還是有什麼想問的吧。」聳了聳肩,瞇起眼看著潘德拉岡。
「確實是有不少想問的啦,但首先......可以不要那樣瞪著我嗎?有點可怕。」抖了一下。
「真麻煩呢......這樣總行了吧?」閉起眼靜靜的等待著。
「啊啊,感謝,那麼想先確認,為什麼你會在這片托雷納地區呢?如果有後半的理由在的話應該會在御主的故鄉那進行武者修行吧?」記得輝闇是出生於PMP地方的樣子,於是潘德拉岡這麼問道。
「.......其實以旅行來說,托雷納地區是第三個踏上的土地喔。」搔了搔臉頰。
「.......欸?」
「因為那時候的主人感覺是要繼續開始旅行的樣子,所以認為在這裡應該是遇不上主人的,所以就先去虹彩地區轉轉繞繞了。」
「......真是相當盛大的搞錯了呢。」
「別提了......誰知道那時候的主人是已經結束旅行準備回到老家的狀態呢......」當初讀到輝闇回憶的時候,有種想要掩著臉找個洞鑽進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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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那個先不管,那為什麼進行長達十年的武者修行後卻還是拉魯拉斯呢?我當年是為了個人需求才不選擇進化,但以變強為目標的你應該不會刻意拉低自己的程度吧?」總覺得剛剛的問題踩到雷點,趕緊換下個問題。
「啊啊......那個啊......」搔了搔臉頰。
「就是、不覺得命運的再會,保持原樣更加浪漫嗎?」
「確實,如果對方記得的話是挺浪漫的沒錯,但對方似乎不記得就是了。」
「才不是呢!主人有好好記得那次的事情,只是沒聯想到那時候的拉魯拉斯是我而已!」狡辯
「那樣不就是不記得的意思嗎?」論破
「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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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不過為什麼你不自己說呢?」看著對方有趣的表情幾秒後,潘德拉岡這麼問了出口。
「那樣不就像是真的被忘記了嗎!」哼的撇過頭去了。
「而且如果被說你誰的話,我的精神可能承受不住......」小聲。
「......確實啦,被忘記什麼的真的很恐怖。」 靠了過去,用布條拍了拍西爾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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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而就在潘德拉岡和西爾維進行這樣對話的時候,另一邊的輝闇正好洗完澡從浴室走進臥室中。
「......」用毛巾擦乾了自己的頭髮後,輝闇隨意的把毛巾往床上丟去,然後坐上了椅子開始思考。
「......」但老實說自己並不明白該思考的事情是什麼,應該說是找不到該通往的方向更為正確,從與佐武那天的不期而遇後就一直是這樣的狀態。
「啊啊,果然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比較好呢......」搔了搔臉頰,輝闇有些隨意的將臉靠在了單腳踏上椅子的右膝上,順著這樣的動作,輝闇看上了自己左胸口上明顯的"那個"。
「......」像是否定般,輝闇閉上了眼不去看"那個"。
「......」就這樣時間又流逝了幾秒過去後,輝闇有些粗暴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然後再次睜眼看向自己左胸口上的"東西"。
那是一道有著紫色雲朵般形狀的刺青。
「--」就這樣看著那個數秒後,輝闇大大的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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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果然不管看幾次都沒辦法喜歡上呢......」右手輕輕的碰上了那道刺青,輝闇露出有些難過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著。
「......但是,果然還是該感謝嗎?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還會離開那裡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吧,在心中輝闇靜靜的這樣做出了回答。
「雖說以開始來說是最糟的開始,但也因為這樣相遇了呢。」露出了苦笑,輝闇的腦中浮現了好幾個身影,每一個都是他在這趟旅程中相遇的訓練家以及那些與他共度了兩年時光的寶可夢們。
「......然後,我真的遲鈍了過頭呢,一直以為自己是被討厭著是鬧哪樣呢。」搔了搔臉頰,在想到那個最長陪伴在自己身旁的那個綠色身影,輝闇苦笑了出聲,畢竟在那次與佐武遇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寶可夢對自己是有看的多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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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保護嗎。」也因為想起了那件事,輝闇也想起那天雷朵對自己所說的話。
「雖然這麼說很抱歉,但果然還是沒辦法呢,雷朵......就算是騎士我也當不成吶......那樣的存在果然還是要足夠強大才行啊......雖然跟英雄相比需要的力量少了不少,但我仍舊勾不上啊......」低下了頭,對於雷朵的話輝闇也思考了不少次,應該說最近常常在想的只有這件事,但最終得出的答案還是以辦不到作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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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能夠保護重要的人......那種力量我並沒有啊......」想起過去和那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況,輝闇的背後就起了雞皮疙瘩,那時他所給予的打擊是非常嚴重的,嚴重到就算因此放棄當訓練家也不奇怪的程度。
「我......其實非常弱小啊.....就算是現在我仍然看不到打贏的畫面......」雙手抱臂,輝闇發著抖縮了起來,這是他絕對不會讓他人看到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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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不如說自己死亡的畫面更加鮮明啊.....」咬緊了牙齒,輝闇重重的槌了一下椅子吼出了聲「那時候對著清旭說什麼大話啊我!說什麼確確實實的殺了他啊!該死!」
「明明只是個自殺志願者而已......不僅是說了大話還把無關的人扯了進來......到底是有多懦弱啊我......」雙手抓著頭髮,輝闇哽咽了起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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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在門外。
「......前輩、」似乎想說什麼的樣子。
閉嘴,從剛剛開始,我們只有聊天而已,就只有這樣,理解了嗎?不準跟其他人說些什麼多餘的話。」強硬的打斷了潘德拉岡這樣說道。
「怎麼可能辦到啊!御主哭了啊!明明就算是被打到重傷也從來沒有哭過的御主可是哭了啊!」硬懟了上去。
「......假設真是那樣,你又打算怎麼做呢?」冷淡的這樣說著。
「.......」安靜了下來。
「我想也是,就這樣吧,不準有任何異議,接下來我們再出去晃一下吧,回來主人應該就好了。」默默轉過身去。
「......」
而在轉過身的時候本來打算說些什麼的潘德拉岡看到了,西爾維臉上滴落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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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啊啊,了解了,不過既然要走,就順便去買點食材吧,反正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決定當作沒看到的潘德拉岡收起了剛剛的態度默默的跟上了西爾維。
「......好主意,今天我下廚好了,主人應該會高興吧。」用非常小的動作,西爾維抹去了臉上的淚珠強裝起笑容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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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啊啊,御主肯定會很高興的。」雖然有些在意的回過身看了下房門,但還是回過身露出笑臉這樣和西爾維說道。
『雖然還是很在意御主,但前輩也不是能放著不管的狀態啊......』
『......總之現在只能在看著前輩的時候祈求御主能夠自己整理好情緒了,兩人都是讓人不省心啊......』嘆了口氣,潘德拉岡覺得心又勞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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