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成長的速度總是令人驚訝。

Gordon還記得當初那個額頭只到他胸口的小男孩，如今卻已變成得仰頭對視的高度。

「好久不見，警探。」年輕的Wayne集團持有人站在他的辦公桌旁，卻沒有管家的陪伴。

聽見Bruce以這樣的開頭做招呼，Gordon並不意外，哥譚的罪犯永遠不讓人有歇息的時間，面臨一堆在外面亂晃的超能罪犯，GCPD幾乎亂成一團，更別提上次那樁貓頭鷹法庭事件，使他忙得焦頭爛額，也就更沒時間再去拜訪韋恩宅邸。

「Bruce。」Gordon用平常的音調回應，同時放下手中正在閱讀的文件。

「正在忙嗎？」Bruce瞥了一眼放置在桌上的資料，上頭標註著法庭相關的事件，引起他的注意。Gordon察覺到他的舉動，立刻伸手將其餘的公文壓上那疊文件，阻斷了Bruce想繼續探究的目光。

「我聽說Alfred住院了，」Gordon轉移話題，「很抱歉沒去探望你們，這段時間是實在抽不了身，GCPD裡有太多——」他真誠地表達自己在這件事情上不周的歉意，卻在還沒說完理由前被Bruce岔開句子。

「那不要緊，Alf會好起來的。」他回答。

「我今天找你不是來敘舊的，警探。」Bruce重新開口，Gordon總感覺對方在時隔那些日子不見以後，多了一些令人難以捉摸的氣質，有別於以往更加沉穩內斂。

Bruce沒有接下去說，似乎在等待他的反應，Gordon抬頭對上他沉默地雙眼，隨後嘆了口氣，離開座位走到欄杆旁。

「如果你是想來問貓頭鷹法庭的事情，還是打消念頭吧。」他拿起剛才握在手中的水杯，小酌一口。

「別管這件事，Bruce。」與輕鬆的姿態相對，他語氣嚴正地告訴對方。

Bruce依舊保持那份緘默，他看上去似乎正在琢磨話句，但也明白Gordon一旦用那副監護人的姿態說話時，就難以說服他讓自己參與，最後Bruce放棄與Gordon進行爭論。

「很高興能見到你，請好好照顧自己，警探。」他說。

原先以為會被纏辯的Gordon，在聽見對方結束話題時反倒感到意外，他抿了抿嘴唇，露出有些不習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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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梗了

對方的親吻力道一點也不像Gordon想像中只有蜻蜓點水的程度。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過來不能再用「男孩」來稱呼Bruce，畢竟沒有哪個孩子會懂得撬開別人的嘴唇，用舌頭纏綿地挑起別人的情慾。

Gordon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但Bruce也並非沒有詢問過他的同意。

「我可以吻你嗎？Jim。」

他想起前一刻對方暗色的瞳孔，在過分靠近的距離凝望他的模樣，不曉得從何時開始，Bruce就不再喊他Gordon警探，而是用Jim來稱呼他，更可怕地是自己已經習以為常。

他忘記有沒有拒絕這句帶有太多涵義的問句，又或者根本來不及拒絕，但不論如何，情況都已經超出他所能控制的範圍。Bruce正在跨越他心中劃上的那條把他當孩子看待的分隔線，一舉跳躍到另一層關係上，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Gordon雙手抵在對方壓過來的胸口，猶豫地推拒，而Bruce卻一再地加深這個吻，他不得不喪氣地承認自己也沉溺在其中，這讓他的反抗顯得更加沒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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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ce折磨人的功力要比Gordon以為的還要厲害，他像在挑戰自己的耐心，緩慢地摸過他每一處敏感的肌膚。從耳後到胸膛隨後掠過腰間，最後在令Gordon窘迫到漲紅臉的垮部停了下來，沒有再做任何動作。

被Beuce冰冷指尖滑過的地方，像有螞蟻在上頭亂爬一樣刺癢，他感覺這比任何拷問都要煎熬。

而Bruce卻用他最擅長的沉默，等待Gordon的回應。

眼神中滿是要他主動開口的暗示，但這對Gordon來說，永遠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只要想到從前那個男孩還曾撲在他懷中，緊抱自己，他就感覺現在這一切都充滿背德的罪惡感。

真該把自己銬起來丟進Gotham警局的拘留室，他想著，一邊與自己的慾望進行掙扎。

或許看破Gordon所想的事情，Bruce放棄般地嘆氣。

「我已經成年了，Jim。」他吻上Gordon，對著他用低嗓的聲調說。

「我知道。」對方擺脫稚嫩而變得成熟的嗓音吐露在耳邊，溫熱的氣息讓Grodon有些尷尬地回應，

現在身上所敞開的襯衫對比Bruce整齊的裝扮，明顯處於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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