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起衣領時,他感到一陣窒息,並非是被對方勒緊,而是那包覆在外套下的雌性費洛蒙此時充斥了他的鼻腔。
當他還沉浸在那令人上癮的嗅覺之時,一記重擊重創腹部,「咕啊--」他硬是壓下差點被頂上來的胃酸,但唾液仍濺了幾滴在地毯上。精準的膝擊從正面刺入、背後噴出,說他的臟器被這一擊撞了出來他都相信。
當他要抬起頭,又是一陣痛,迫使他繼續面對地板,「咳、咳……」他咳了幾聲,腹部的痛感還未散去,但他還不能起身,總不能讓淑女面前表露出興奮的樣子--他可是很紳士的。
「嘿--對我有些興趣了?」他額角的冷汗說明那一連串的攻勢是有效的,只是可惜他很享受痛苦,

「我的能力就是把妳每一擊的愛都收進體內,聽起來很浪漫吧?」他依舊扯著胡言亂語,紊亂的呼吸說明他部分理智已經被欲望代替。
痛真是令人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