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with witch2017
  他的閒暇時間大多是在桌子前渡過。
  一如往常,他坐在圖書館,那個離冷氣口不遠,又沒什麼人會去的角落,唯一的缺點是採光有點糟糕--反正他一向也不喜歡太亮的地方。
  他手中的書是關於人類學的,複雜的圖文大概是在描述各種人類因地域、文化、魔法,所產生的分支。
latest #50
他先是被微弱的亮光吸引了注意,藍色的光明顯是人為的。
如同蟲子有趨光性,他抬起了頭,緊盯著書架後的光暈,並好奇著光源是來自何人。
在光源從書架後繞了出來,有著比他深上許多的健康膚色的女孩正翻找著書架上的書籍。
這個角落連圖書館員都很少來,因為大多是放些課外、且學生不會有興趣的非魔法讀物。
他知道對方口中的書在這區的哪個書架上(他可能還比圖書館員熟知),但他沒打算主動幫忙,何況他的注意力正放在女孩子頭上的符文。
又是個吵鬧的傢伙,這學校很多這樣的人。
但她剛才的舉動的確引起了他的好奇,不是喧嘩,而是那不使用道具的施法。
他雙手壓著桌上的厚書起身,接著慢步地走到了埋沒在書堆的女孩身邊。他彎下腰、伸出手……拿了本他需要的書,同時瞄了眼仍抱著頭的傢伙--發光的文字消失了。
這特殊之處足以讓他主動地開口,但社交並不是他擅長的。「在圖書館安靜點是常識。」他選擇了帶刺的開場白(責怪的語氣總讓人不舒服)。
「我沒打算幫妳把書放回去。」他補充道,接著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沒有要回應對方招呼的意思。
在對方背對自己後,那又蹦出的符文再次將他的目光從書上奪走。
對於魔法的事他並非特別熟知,畢竟那只是他用來輔助自己科技的東西,關於魔法的歷史、分支、媒介……他一概一知半解。
等著對方坐回來,他就打算開口詢問關於符文之事。
心不在書上的他轉著手中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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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不在乎禮節地開口。
接著他頓了幾秒,看著飄在女孩頭上的符文,手中的筆在轉了一圈後指向對方的異處,「那是什麼?」他直接切入主題。
面具下的眼睛對女孩其他地方完全沒有興趣,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沒仔細瞧女孩的長相。
看樣子對自己的異處很習慣,因而沒辦法馬上意識到他人對其的好奇。
「符文?」他不確定飄在對方頭上的是不是某種帶有魔力的文字,但以剛剛的所見來說,大概也只有此種可能。
「施法的媒介?」他又補充問道。
跟身體能力有關係?或許在醫療上能有所作為。
「我挺好奇的。」他直言,並將手中的筆放了下來,雙手十指交錯,用來撐著自己的頷。
「別等我問,自己介紹。」他的語氣明顯是在催促,做為一個發問者這實在是不禮貌--但,誰在乎?
聽過對方一一地介紹,看樣子每個都是強化自身的魔法,比起直接進行攻擊的,應該都是偏向輔助系的。
當然,好奇是會有連鎖反應的。在清楚符文的功用後,他好奇起符文的由來。
「怎麼來的?」他知道有些魔道具也能有類似的功用,但那還是得需要實體的憑依,而且這種強化的魔法,往往是消耗型,或是有時間限制的道具。
如果能摸透對方符文的運作方式,或許在追蹤病情上能有不錯的效率。
在聽到女孩說出自己的民族後,他馬上翻著手中的人類學書籍,雖然古籍略有提到,但紀載的資料量並不大--也罷,他現在眼前就有個人可以替他解答。
「也就是說是遺傳的吧?」如果是血緣,那麼不外乎是基因的關係,能以醫學科技處理的事比起魔法簡單多了。
他從口袋掏出了一條手帕,擅自伸手扯了跟女孩的髮絲,將其好好用手帕包裹起來。
接著他拿出了一個小罐子及一支針筒,「抽點血,不介意吧?」對方看起來似乎是個什麼都會說好的傢伙。
「喂喂!」他下意識地提高了音量。女孩突然的舉動讓他開始懷疑對方的腦子也有問題。
他連忙地用隨身攜帶的繃帶將對方的傷口綑了起來,並在傷口更上方的手臂用繃帶打了個結,用以止血。
「我覺得現在不是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吐槽著,同時還在處理對方的傷口。
「妳是野人嗎?」他明明備好用具了,該不會對方是從什麼未開化的地方來的吧。
武僧?真是東洋味的名字。
「我對傷口沒辦法置之不理。」算是職業病吧,身為醫生,即便是個小擦傷他都格外注意。
「夠,還太多了。」他接過袋子,並再次打量了女孩的全部--怪人。
「別太小看細菌。」作為醫生,他提醒著女孩。
傻子。對方的言行舉止讓他更加確信女孩的腦子也異於常人。
「習慣使然。」他對女孩的道謝只做了此說明,並沒打算客氣地說聲不用謝。
他將裝著血液的袋子貼上屬於他的貼紙(低溫冷藏功能),並將其放至一旁,以免佔了他前方的空間。
「不行。」他直接地回答了女孩的問題,「我不管妳有什麼神奇的魔法,我是醫生,聽我的。」他手在提及魔法之時揮了揮,以表示他對非正式流程的醫療感到不屑。
這學校到底是收了個怎樣的人……
他看著女孩將繃帶扯開,傷口的確已經在對方過人的免疫系統下修補完畢,如此的修復能力絕非常人,既然不是魔法那就一定有其他影響的因素--待他好好研究女孩的身體了。
「拆吧。」確認女孩的傷口無誤後,他勉強地同意女孩將繃帶拆除(雖然他不是很願意順從對方意思)。
如同含羞草,他在對方碰上面具之時,反射地抖了下,並拉開了面具與對方的距離。
「幹嗎?」他楞了幾秒後開口。雖然他知道不少人對他的面具很感興趣(一群沒看過鳥嘴面具的土包子),但如此主動的人並不多,他的面具往往是將人群趕走的利器。
「妳是小孩子嗎?」他皺著眉頭說道。對方這種身體比腦子快的行為就跟充滿好奇心的小孩子一樣。
他才不是要問對方的年紀……
「不會。」他老實地回答,因為基本上所有人看到他就會讓開了,沒有什麼會不會撞到的問題。
他一向不會把自己的東西借給對方,但--這次可以例外一下,算是女孩不畏懼地給他血液的獎勵(雖然他認為這是對方的榮幸)。
「這可是受詛咒的面具。」他嚇唬似地說著,同時解下自己的面具。詛咒跟他的面具外型似乎很能扯上關係,他認為這是個不錯的惡作劇。
「妳敢戴我也不阻止妳。」他將面具放到桌上,暴露空氣中的鼻子忍不住抽了抽(過敏真的很令人煩躁)。
鳥嘴的部分並非空心,而是被他用各式香料填滿(也因此才能維持鳥喙形狀)。
「呃……」他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是抱著好奇心,對詛咒一事人類往往是害怕的才是,突然被反問,他也還沒編好一個足以嚇人的詛咒。
「沒朋友的詛咒。」他將自己的狀況推給了根本不存在的詛咒,雖然這樣能讓這謊言看起來可信些。
「可怕吧。」看樣子對女孩來說這樣的詛咒殺傷力很大呢。
他的小瞳孔無意看著女孩,而是繼續瞄著上頭那變換自如的符文--真相是招牌。在女孩提及原本的朋友時,他勉強將視線放在對方臉上(過重的黑眼圈讓他看起來很無精打采)。
「都死了。」他冷冷地說出了很可怕的事。原本流落街頭的他也有過朋友,不過在他離開那座城市之後也就沒再聯絡了,說不定也真的如他所說,都死了。
在那座城市生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接回了面具,正要戴上之時,對方的話讓他停止了動作。他的確很少被人視作朋友,所以他也認為自己不需要。
「唉--會吧。」他聳聳肩,接著戴上面具,用著曖昧的詞算是接受了對方的感情連結。
「但我可不會善待誰。」他提醒著女孩,不論關係如何,他都不會改變自己對人的態度。躲回面具後的表情再次被隱藏,女孩也看不出他此時的表情。
看樣子女孩對自己的生命力還挺有自信的。
「當然……」他這次肯定了女孩的話。他闔起桌上的古籍,雙手撐著桌子起身,「因為妳認識我了。」充滿自信、狂妄的言論,他自認自己是與死亡的關係是使用者與道具,而非只能認死亡擺布。
「如果沒事,我要走了。」他將書夾在身體與手臂之間,準備要離開此處,但他還是停下等著看女孩是否有要交代其他事情。
「唉--」他又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對剛剛的認同有些後悔。
出於社交禮儀,他伸手隨意地握了女孩的手,同時報上自己的名字,「菲迪。」
他不想等女孩更多的動作,拿著自己要借的書,逕自地往門口走去。
露比真的好Q好天使
放血嚇到醫生也嚇到醫生中ㄌ(乾
露比有自信也很可愛
醫生只是自大(ㄇㄉ
他被嚇壞哩 (沒
他不太擅長應付對他的冷嘲熱諷還很熱情的人(rofl)
都拿人血了 (怎樣
歡迎歡迎!離開學校也歡迎來找醫生!(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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