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企 正在
8 years ago
【限定交流 | 定安郊外 | 續 這噗 | yanagino: 】
在定安城的郊外,一男一女背著行囊與藥簍正在交談著。
latest #122
無企
8 years ago
「我說師妹,你離開谷裡一年是去做什麼了?」路途漫漫,冷霜行隨意挑起了一個話題。
跟著師兄的腳步安靜地走著,在師兄詢問之時,初荷垂眼看了自己腰際垂掛著玉瓶,「……因為一些私事……回了中陵一趟。」輕描淡寫的,似乎不想多談。
無企
8 years ago

「看師妹也到了成家的年紀,難不成是家裡替妳安排好了親事,要妳回去準備?」他似是毫無察覺對方不想聊這件事的表情,繼續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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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行囊背帶的手緊縮了一下,初荷緊抿著唇,什麼話也沒說。

沉默了一陣,吐出的是完全無關的問題「師兄,黑兒去哪了?」
無企
8 years ago

「師妹可有聽過心魔一說,若是師妹不願面對克服然後放下,往後妳只會更加痛。」
「那東西會像夢靨般糾纏,蠶食妳的生氣,抽空妳的喜怒,最後妳會一無所有。」
冷霜行雖明白柳師妹不想提,但還是說出了口,離谷前的師妹是一個笑容燦爛的女孩兒,現在卻變成這副樣子,其中變故不言而喻。
雖然師兄沒有如初荷的意變換話題,還是淡淡地回應:「……初荷明白……都明白。」
花了一段時間才放鬆緊握的手,「只是需要點時間。」

試圖轉換心情,初荷揚起淺笑:「師兄真是個好大夫。」
無企
8 years ago
「...........恩,師兄明白。」此句的語氣極輕柔,感覺起來多少像是有些放心以及心疼的語氣在裡面。
不過在聽到你稱讚他是個好大夫的時候,他反而苦笑了起來。
「是嗎?我也希望我是個好大夫。」
說此句話的嗓音有些暗啞,但卻很快的讓他帶過了。
「你想跟黑兒玩? 拿去吧。」
「嘶~」黑兒從冷霜行的領口探出,正對著妳看。
「師父說好大夫不只要醫人身,還要懂得醫人心。師兄懂得去安撫人心,是個好大夫。」初荷點點頭,淡淡的補充會這麼說的原因。

聞言,轉頭看向從鑽出來的黑兒,雖然提起黑兒只是想轉移話題,還是伸手讓黑兒爬到自己的手上,摸了摸黑兒的頭。
無企
8 years ago

「師妹說的是,但師兄連自己所愛之人都救不活了,這個好大夫當之有愧。」冷霜行笑著回話。
黑兒雖然爬上了柳初荷的手,但目光卻在看著冷霜行,尾巴纏上了冷霜行的手,似在安慰。
「你在擔心我嗎?不過都七年了,我已經沒事了黑兒,謝謝。」他拍了拍那尾巴。
聽著師兄的經歷,驚訝地瞪大了杏眼盯著師兄的側臉,朱唇微起卻吐不出任何話語。

七年……默默的記下師兄提出的時間。頓時覺得腳步沉重,慢下了步伐。深鎖著眉頭臉色十分複雜。
無企
8 years ago
「師妹,妳別太介懷,生死有命,人遲早會死去,但美好的回憶會永存,她最美的時候已經留在了我心裡,這樣就夠了。」他笑著拍了拍柳初荷的肩膀。
初荷閉起眼,咬了咬牙對抗著心裏頭的苦悶,艱難的點了一下頭。若自己也能接受就好了……

深鎖的眉頭並未舒展,看了下四周,「師兄,先前我就是在這附近看到奇星草的。」
無企
8 years ago
「是嗎??」他稍微探頭看了一下四周,看到了一處小池 池中有數個巨石,在巨石交疊的縫隙種的確有一抹黃色的影子。
「師妹,妳看那。」他指著那個位置。
順著師兄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是了……」之前在書上看過,奇星草多依岩而生。

擔心會是其他相似之物,強先一步跑到小池邊確認。
無企
8 years ago
「師妹別跑太快! 那地方滑,小心滑跤。」
跟在後面的冷霜行出口提醒。
「無事——!」這樣回答著的同時,剛好踩到鬆動的石塊,腳下一滑讓初荷一個重心不穩往一旁倒。
無企
8 years ago
「師妹!」跟在身後的冷霜行,急忙的上去接住對方,可是衝的太急,接住之後兩個人就都跌倒在了地上。

「不是說了要小心!?」接到柳初荷之後,原本講話都溫溫的冷霜行口氣變得極為嚴厲,但發覺自己口氣太重後,他呼了一口氣,才又放柔語調。
「摔傷哪了沒?」
「呀!」和師兄雙雙摔倒在地,滿臉通紅的急忙推開師兄退開來。

因為自己的失態造成的局面讓初荷羞愧的抬不起頭,「無、無事……」

老鷹的啼叫聲像是在抗議著什麼,降落在一旁的大樹上。
無企
8 years ago

「沒事就好。」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起身。
「妳在這等著。」他皺著眉說完後就往剛剛的小池邊的大石頭那跳過去。
有些慌亂起身,手忙腳亂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青、青黎!不許無理!」慌忙的出聲喝止了一直對師兄咆嘯的青黎,但看上去只是手足無措的想化解尷尬。
一面整理著自己的儀容一邊偷看師兄的動作。
無企
8 years ago
冷霜行單腳點地,身後的長髮被風吹起一條弧線,小池上的幾點漣漪讓浮萍有些載浮載沉,但很快的歸於平靜。
那身影的速度很快,但卻帶著些躁動,隱隱的有些暴戾之氣,直到他爬到了縫隙間,將奇星草給拔下的時候,四周的空氣才稍微緩和了些。
冷霜行將奇星草修剪整齊,收入胸口的一個木盒中,才回到柳初何的身邊。
「.....師妹沒事罷?」但想起自己剛剛才問過,他有些尷尬的連忙又改口。
「天色已暗,今晚在這搭營吧。」
看著師兄的動作,不知為何讓初荷感到不安的肩頭一縮。聽見青黎在上空叫了幾聲,摸了摸腰間的玉笛,抬頭尋到了青黎的身影這才放鬆下來。

假裝不經意地撥了撥瀏海緊鎖著眉間躲避師兄的視線,「給師兄添麻煩了……」

「……師兄說的是,我這就去撿些柴回來……」語畢,急忙的轉身逃離現場。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看著師妹逃離的身影,冷霜行有些懊惱。
但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附近的樹邊收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舖上布,然後摸了摸胸口,才想著黑兒還在柳初何的身上。
「該死。」煩躁的抓了抓瀏海,他是該冷靜冷靜了,同樣的情景,同樣的話語,唯一不同的是,腦海中的結局是一個跌進水中全身濕漉漉嬌嗔著的人兒。
記得太清也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就會被拉回回憶之中無法脫身。
看著四周已經打點好,他索性脫去上衣,跳入小池中,一來是想冷靜,二來是看看有沒有魚可以抓。
不知為何膽怯起來的自己逃進樹林,不安的心緒阻擾了氣的運行跑了幾步便支著大樹喘著氣。休息了一陣才平復下來,瞥見正巧在腳邊的乾柴這才想起自己是為撿柴而來。

為了逃避自己心頭湧出的不安,甩了甩發昏的腦袋,專心的撿了幾隻細柴。拒絕不了師兄的好意的自己到頭來還是太弱小,自己還是讓人擔心、給人添麻煩了。總覺得快被挫敗感打敗,緊握著拳的力道之大,讓指甲幾乎都陷進肉裡。

沒事的、沒事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很快、很快……

所以可以的……自己一個人,就算連青黎也不在也沒有問題的、就自己一個人……

抱著不知不覺收集起來的乾柴,想著:就這樣一個人逃回歧岭吧!手伸向眼前的木柴的同時才看見還纏在自己手上的黑兒……

「……黑兒你能自己回師兄身邊嗎……?」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嘶。」
黑兒圓滾發亮的眼睛看著妳,妳似乎還可以從裡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不但沒有要離開的打算,反而賴在了妳的肩膀上。
從黑兒眼中看見了自己脆弱的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感覺好像被賞了一巴掌。

逃、又是逃……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本事承擔一切活下去嗎?

「黑兒……對不起……」騰出手摸了摸黑兒冰冷的鱗片。緊緊抱著搜集好的木柴,起身,帶著忐忑的走回小池邊。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柳初荷一回到池子邊,就看到冷霜行背對著妳打著赤膊,濕潤的長髮貼在了他有多條大大小小疤痕的背上,他的腳邊有幾條算是肥美的魚。
似是發現了妳的氣息,冷霜行回過了頭。
「師妹,妳回來啦,看看師兄抓到了些什麼?」似是已經變回原本的樣子 ,他笑著指著地上的魚。
「師妹會處理魚嗎?」他走到自己的行囊邊拿出一條布巾擦拭頭髮。
「——咿!」實在是沒料到會看到這個畫面,初荷嚇的倒抽一口氣反射性的撇過頭。

……好歹自己也是要成為大夫的人,也不是沒看過傷者的身體……

低著頭,暗自深呼吸了幾次才抬眼,看著師兄被傷的傷疤,表情有些動搖。

故作鎮定的看向地上的魚,「那是自然。」說著放下收集回來的乾柴,想了一下,決定先把火生起來。
無企
8 years ago
「師妹是否有些太過大驚小怪?....師兄可沒有連褲子都沒穿。」習醫之人要精通穴道脈搏與針灸,打赤膊的男子應該常見才對,為何師妹的反應看起來像是那種一般的姑娘家。
不過既然師妹的反應如此之大,他還是很認命的速速擦乾身體然後套上衣服。
「師妹要火摺子嗎?」看到你要生火,他將火摺子遞給了妳。
「咳、只、只是嚇一跳而已。」知道自己反應太過度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下。

「恩,謝謝……」接過火摺子才想起來賴在自己身上的黑兒,「黑兒方才隨我去撿柴了,師兄找不著他想必很著急吧?」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不,牠隨著妳我還比較放心,林間多猛獸,師兄雖不能及時趕到,但黑兒可以幫妳。」他露出微笑。
「雖然黑兒平時很乖巧不會咬人,但在遭遇危險的時候他可兇了,我放在黑兒牙中的毒液可是很毒的。」
聽了師兄的解釋,側過臉和自己肩頭上的黑兒對看一眼。看著黑兒看似無害圓滾滾的雙眼,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眨了眨眼。

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人別再小看自己?將肩上的黑兒捧起,繃起臉孔把黑兒回給師兄,「師兄,初荷沒那麼柔弱。」

甩開火摺子,熟捻的升起火來。「師兄先烤火吧。」語畢便小池邊處理魚去了。
無企
8 years ago
聽完柳初荷的話,冷霜行的眼神暗了暗。
「堅強可要用對地方阿,師妹,看不透自己的自信叫做自滿。」他輕輕的聲音,因為太過微弱所以似乎只有黑兒能聽聞,牠歪著頭嘴裡的蛇信像是在同意冷霜行的話。
打量了一下池水的乾淨度,俐落的用小刀將魚去鱗去臟洗淨。
就像忘了師兄的存在般專心的準備晚飯,僅在斟酌份量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想了一會把一顆紅薯用葉子包了偎著火堆放。
不一會兒,便準備好兩隻烤魚,加了野菜和碎魚肉的鹹粥在小鐵鍋裡沸騰了起來。以野宿來說算是挺豐盛的了吧。

全部忙完,才坐下從行囊取出一小包酸梅干,取了一顆放進嘴裡,「師兄,要來一點嗎?」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哇,真豐盛,師妹好手藝。」已經烤乾的差不多的冷霜行,在聞到香餵時露出了歡快的表情。
「酸梅?不過師兄不喜酸哪。」他皺了皺眉推辭。
「但酸梅糖師兄卻是極愛。」他抓起烤魚率先咬了一口。
「好吃。」
鬆了一口氣般把酸梅收進行囊。
為師兄盛了一碗鹹粥,為自己成了半碗,細細地咀嚼酸梅乾,酸味讓初荷忍不住皺起眉頭。其實她也不善常吃酸,只是為了提起食慾才不得已逼自己吃的。

掩著嘴把酸梅籽吐掉,表情才放鬆下來,「……能合師兄胃口便好……」撥了撥碗裡的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來。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他接過粥喝了一口,雖清淡了點但魚味很鮮。
吃完手上的烤魚與喝完半碗粥他似乎是想起什麼的開口。
「對了師妹,那裏等等給你睡。」他指著他剛剛整理好的樹邊離火算近的那塊空位,上面已舖了布上面還有塊毛皮。
聞言,放下了幾乎沒減少的粥,順著師兄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那師兄呢?」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師兄睡樹上習慣了,而且我睡在附近的話對師妹的閨譽不太好。」他指了指妳的位置靠的那棵樹,少說有三層平房高,且中途無岔枝。
「還是師妹也要上來睡?」
聽了師兄的回答看上去放心了一點,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棵……?」落下武學一年多的初荷覺得難以置信,看樣子回谷之後得好好惡補錦鏡飛了……

「不、不必!」急忙的揮著手,雖然自己不畏高,但睡在上頭又是另一回事了。「雖然現在正值夏季但師兄睡在樹上不會受涼嗎?」
無企
8 years ago
「沒事,師兄會帶張毯子上去,那師兄先去附近看看,順便灑點驅蟲藥。」他擺了擺手,說完就往旁邊的樹叢走進去。
伸長脖子看著師兄離去的身影,回頭拿水硬是把在嘴裡咀嚼了好半天始終嚥不下的食物灌了下去。

好像解決了什麼麻煩事,初荷放鬆的呼出一口氣,開始收拾起來。
無企
8 years ago
過了一小段時間冷霜行走了回來。
「嗯,附近我灑了一些驅蟲藥,那我先睡了師妹。」他拿了一件毯子,帶著黑兒兩三下爬上了樹,他挑了一枝妳能清楚看到他的樹枝,愜意的雙手往後作枕蓋上毯子。
「師妹,晚安了。」
將鋪好的毯子在拉近火堆一點,將毛皮披在身上,蜷縮起抱著自己的腿,用長樹枝撥弄著火堆,又添了幾根柴進去。臉頰靠在自己的膝上,漫不經心的搓揉著地上隨手撿起的小石子。

不知過了多久,才不敵睡意垂下頭。
無企
8 years ago
朦朦朧朧間,草間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接著好幾摸綠色的幽光出現在叢木之間。
很快的伴隨著低聲的喘息,營火邊已被不知名的東西包圍,零零總總有十餘頭。
「……!」並沒有完全放鬆的初荷,眼皮一顫,覺察到了四周的氣息,幾乎是跳起來的,抽出防身的匕首,秉著氣息,警戒著往火邊靠近的同時去看清包圍自己的東西,若是野獸的話,應該不敢太靠近火堆才是。
無企
8 years ago
那潛伏在黑夜裡的猛獸在觀察了一陣子之後總算是露出了樣貌,牠們是一匹匹的灰狼,個個都面露凶光,全都用綠色的森幽眼光看著妳的位置。
原本似是懼怕火光,所以一直沒有要靠近的意思,但似乎是真的餓極了,有幾隻迫不及待的往妳的方向緩緩包圍。
緊抿著唇,臉頰因恐懼而滲出細汗,深知這數量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應付的。注意著腳邊的地形,這次再跌倒可不是惹火師兄這麼簡單。

將匕首換到左手反手握著,從腰上的小包中拿出一瓶濃度極高的藥酒,心一狠,點燃了瓶塞的絹布朝往自己靠近的狼腳邊丟去。瓶子摔破的同時藥酒飛濺,附近幾隻狼身上也著了火。

顧不得燙人的溫度,初荷從火堆中抽出還未燒盡的長木柴,挑出幾顆燒的通紅的石子,輕巧的撥起,踢毽子般將石子朝不同方向踢出去。雖然無法將威脅趕盡殺絕,至少能讓他們知難而退。
無企
8 years ago
其實根本沒睡的冷霜行只是默默的看著底下的一切,那些狼是他引來的,他想看看他口中說著自己沒有這麼柔弱的師妹會不會向自己求救,雖然他早有在師妹睡的毛皮附近灑上只要狼經過就會暈厥的藥粉,但沒想到他還真是看到了令人欣賞的一幕。
以右手的火把為主,左手的匕首為輔架好梧桐棲戲的架式,以火攻趕跑了幾頭灰狼,雖然還有些勉強,但總算是讓心裡比較有底了,穩住心志屏息等待,再一頭……再少一頭的話……

專注於眼前的危機,腦中不停地思考著怎麼以手邊的東西來脫離險境。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看了半天,師妹那明顯在逞強也不願請他幫忙的樣子,讓冷霜行不悅的皺起了眉。
他悄悄的打開藥瓶,倒了一些無色無味的藥水出來。
當這藥水順著風吹出樹林的時候,引來了陣陣狼嚎。
那些狼看起來都瘋了,個個紅了眼,直想往柳初荷的方向衝。
「呀啊!」突然發狂的狼群讓初荷忍不住驚叫了聲,擊落了兩隻率先撲過來的狼的同時火把應聲斷裂。

頓時失了防身武器,急忙踢散火堆阻敵,匆忙之下沒能穩住平衡跌坐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狼群往自己面前衝,無計可施之下只能抱著頭等待即將到來的噩運——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糟糕,做的太過火了!!
看著柳初荷因為恐懼而蹲在那,他內心的愧疚感徒然升起,也忘了自己有下藥粉的事情。
當他一回神,自己已經護在柳初荷的身前,那狼的血盆大口就這樣咬上了冷霜行的肩膀。
「唔!」 他悶哼了一聲。
等待著的被撕裂的結局並沒有到來,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到自己面前,正好瞧見冷霜行被咬傷肩膀的畫面,看著血沫從師兄的肩膀噴出臉色瞬間刷白驚叫了起來,「——師兄!」情急之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使他撐起身子地上隨便撿了塊礫石往狼的頭砸去,推開灰狼把冷霜行向自己身邊拉過來。
無企
8 years ago
那咬了冷霜行被你丟了石頭的灰狼,原本還欲撲上來,但突然間像是中風般全身抽搐,然後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
冷霜行趁機從腰包摸出了一罐瓷瓶,然後用力的丟了出去,瓷瓶碎裂在地上,散發了一種非常刺鼻奇怪的味道,狼群被這種味道薰的受不了,全部都暫時撤退到遠處。
將狼驅離之後,他一手抱住柳初荷的腰,就往樹上跳。
「呀!」還沒反應過來身子被抱住,回過神來人已在樹上。

「師、師兄你的肩膀——」看著冷霜行肩膀的傷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急忙的從腰袋中拿手絹跟傷藥,好似忘了自己差點被狼吃掉的恐懼,滿腦子只剩幫冷霜行治療這個念頭。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我沒事,倒是妳,有受傷嗎 ?」他摀住肩膀,肩膀的傷口肉全部翻起,可以看出來這有多疼,但他現在卻只是微微皺著眉看著妳。
「這、這哪裡是沒事!」初荷焦急的吼了起來,伸手就要扯開冷霜行的衣服。

早在拾起火把禦敵時右手便燙出水泡,但初荷就像忘了這回是一般大吼,「沒有!什麼事也沒有!」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等等!妳冷靜點!!」原本想用雙手托住柳初荷的肩膀讓她不能扯自己的衣服,但右肩實在是太痛了,痛的他冷汗直流,右手根本抬不太起來,加上柳初荷太過激動了,樹枝因為這樣有些晃動,他真怕她摔下樹,這種只剩下一隻手的情況,柳初荷若是掉下去他可救不回來。
思索片刻他索性用左手把妳的頭壓在自己懷裡,讓妳稍為消停一些。
「冷靜點,我沒事。」
無企
8 years ago
「讓我看看妳的手。」
「——!」她當真嚇壞了,在冷霜行懷中嗅到血腥味更是讓她止不住地發抖,咬著自己的下唇逼自己冷靜,不冷靜什麼也做不了。稍稍恢復理智後輕輕推開冷霜行,眉頭沒有一絲放鬆,腦中還在搜尋著治傷的步驟,清洗、止血的穴道、該用何種傷藥……

聽到冷霜行說手,才僵硬的張開緊握著的右手,看著自己早在先前的戰鬥就擦破的水泡,就像感覺不到痛一般,有些呆然地看著。「這點小傷……」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冷霜行沒有說話,他只是抓過柳初荷的手,用左手將柳初荷緊握的手指一一扳開,看著裡面的水泡,他拿出歧岭莊的青囊酒倒在上面,在你痛的想縮手的時候,他又將自己的血混著酒抹了上去,確認事情都做完後,才拿了一塊布將其包起。
把妳的傷口處理好了之後,他才自己小心的將外衣給拉開,裡面的黑色衣服衣已經被咬破了一個大洞,他只能拿剪刀從肩膀將其剪開,然後看著柳初荷。
「麻煩妳了,師妹。」
「……」乖順的點了點頭,壓住止血的穴道,用手絹大致擦了一下冷霜行的傷口,想起為了這種狀況準備的傷藥方才當火藥整瓶丟了,趕緊拿了替代的藥粉,撒在冷霜行的傷口上,有些憂心的觀察著冷霜行的表情,畢竟替代的藥粉藥性比剛那瓶藥酒還高,拿出繃帶穩穩的固定住。

一連串的動作直到包紮好之時初荷一臉凝重的好似冷霜行的肩膀已治不好了。
無企
8 years ago
從頭到尾冷霜行都只是輕皺著眉沒有說話,似乎傷口的痛沒有影響他半分,你灑藥的時候他也只是加深了眉間的皺摺,連一聲都沒吭。
在傷口被上藥包紮後,他才鬆懈下來的靠在樹幹上。
「幹嘛,別那表情,再重的傷我都受過,我的手沒事的,沒傷到筋骨。」
「……」無法就這樣釋懷的初荷,只是皺著眉抬眼看了冷霜行一眼。自己治的傷自己也清楚,腦中閃過師父曾怒斥過自己的話語『看了你的表情沒病也變有病』,初荷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師兄的傷……得好好休養……」似乎是想帶冷霜行下去躺著,但又憂心狼群襲來,探頭看了看地面凌亂的篝火以及落在下方的行囊。「傷藥也是,得再調配一些。」
無企
8 years ago
「那得明早了,師兄有些....乏了....」他窩在樹幹邊眼皮沉重,每次一到時點總是累的得睜不開眼,這是從小就落下的病根,想解決只得吃一些提神的藥,但換來的都是一天一夜的不省人事。
「初荷妳...可別摔了,師兄救不..了。」他喃喃的,在尾音之後呼吸變得規律且深沉。
「——師兄!」冷霜行突然睡去下的初荷倒抽一口氣,恐懼的表情誰也沒看見,盯著冷霜行觀察了一會對方的氣息,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冷霜行的脈象,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安心下來。

就在這時青黎從遠方飛來,停在初荷身旁,「好青黎……你剛去哪了?」摸著熟悉的夥伴的羽毛,「你剛不在真是太好了,若你也傷著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青黎只是呀呀——的叫了兩聲,似有靈性的就這樣留在樹梢上不走了。
在等待天亮的過程中確認腰袋中的藥品存量,替換的繃帶也不太夠。
從腰袋中拿出採藥用的防護繩,堅固的綁在樹枝上,雖然自己的輕功還不到家,但在低一點的高度應是沒問題。小心翼翼地盡量不帶起太大的晃動,抓著麻繩往下翻,到離地面一層樓半的高度將手一放,輕巧的落地。
抬頭看了一下樹上的冷霜行,確定對方還在熟睡中才生火燒水、動身尋藥草,一會又從行囊中拿出衣帶,用岐岭剪剪成適當的寬度,利麻的修邊縫好打算之後當替換的繃帶用。
在忙了一陣子後,伴隨著清脆的鳥鳴天空才泛起魚肚白。
「唉呦,咋在這邊停住啦?」
不遠處好像聽見了老人家的聲音,初荷循著聲音過去,瞧見載著白蔗黃薯的牛車,軸輪半入泥濘之中。
「老人家,讓我來搭把手吧。」初荷揚起淺笑,在路旁尋得長木棍架好,欲撐起輪軸。
無企
8 years ago
天剛泛白的時候,冷霜行就像是知到天亮而張開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濛,昨天....? 似乎是被引來的狼群咬了一口,然後帶著師妹上樹...
師妹?
突然間彈起,環顧了樹上四周,卻沒有看到師妹的身影,他開始打起了冷顫,不會是掉下去了吧?!不是囑咐過了嗎!?!
「師妹!?」他探頭往樹下看,也沒有看到柳初荷的身影,難道是掉下樹然後被狼咬走了???
不過眼睛在看到綁在樹枝上的防護繩時,他默默的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他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然後下了樹,看到原本狼藉的營區被整理了乾淨,還有營火上冒著熱氣的食物,他才完全放下心。
「師妹?」他試著喊了一聲。
「好姑娘謝謝妳啊。」

花了一些時間才成功將牛車從泥濘中解救出來,「哪裡……不知老人家您打算去哪?」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漫不經心地詢問,其實心裡早有個底,這條大道通的是往檀林和岐岭的路。

「正要往檀林去呢。」

雖是預料中的回答但還是讓初荷鬆了口氣,「不知可否麻煩老人家送我一程?我與……兄長在回歧岭的路上受了點傷,正打算回城租馬車以減輕旅途奔波。不會給您添麻煩的,若是在半道上車又陷了我們也可以給您有個照應。」

和老人家談妥後才領著老人回到營地,看見已醒過來的冷霜行,第一時間先看向對方裹著繃帶的肩膀,「在這呢……」回頭對老人家解釋,「這位就是我大哥。」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冷霜行看了一眼柳初荷,便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小妹,你去了哪? 這位老先生是?」他雖問著,但還是有禮貌的朝老人家做了一個拱手的姿勢。
「師……大哥,你的傷不宜奔波勞累,這位老人家要到檀林,我請他送我們到半道……」差點說溜嘴,有些尷尬地掩了一下嘴才改口。
無企
8 years ago
「原來如此,多謝老先生的相助。」他拱手道謝。
「那大哥我去收拾行李....」他說完轉身要去收拾。
「讓我來吧!師、大哥先上車等著!」難得強硬的阻擋冷霜行的動作。

看著這一幕的老人家笑了出來,「小兄弟聽你小妹的吧,這種時候男人是說不過女人的。」
無企
8 years ago
「老先生說的是,我這小妹的脾氣可倔了,為兄的都拿他沒辦法。」冷霜行揚起一抹苦笑,看起來就是寵溺妹妹的大哥。
快速地收拾了周邊,交給已上車坐定位的冷霜行一顆烤紅薯當早點。
收拾得差不多之後好像想起了什麼,走到牛車旁「對了,老人家您都是在這一帶買賣嗎?這樣要不我先回定安報告衙門請他們列個警示說有狼群襲人?」大概對昨夜的狼群心有餘悸,神色有些憂慮。

「好姑娘別忙了,這裡的狼群畏懼火光,拿火把嚇嚇就會跑走了,若真遇到特別兇狠的,我們常走這條路的人都習慣帶著逐野獸的藥粉不會有危險的。你們不是急著回家嗎?快上車吧。」

聽了老人家的話讓初荷心頭一緊,原本以為能以火光驅逐狼群所以疏忽大意了,皺著眉頭點了一下頭,將剛採的草藥搬上車,爬上牛車的空位坐了下來,用著只有她和冷霜行能聽見的音量,小聲地說,「師兄,對不起連累師兄一起受難……」看上去很是自責。
無企
8 years ago
聽著妳道歉的話語,冷霜行只是垂著眼睫。
他閉了閉眼,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柳初荷的頭。
「是師兄不好,硬拉著妳來陪我找藥草,或許我該租輛馬車給妳自己回去的。」他苦笑了一下。
緊抿著唇沒有釋懷的加深了眉頭的皺紋。

「坐穩了。」老人吆喝了一聲,甩動韁繩牛車動了起來。

「不,師兄也是好意……若我能更機靈一點的話……」沮喪地抱著行囊蜷縮了起來。
無企
8 years ago

「.....(bzzz)

紅黑 / 其實狼群會出現跟我有關。
藍綠 /................(什麼話也不說)
無企
8 years ago
「師妹可以更依賴我一點,畢竟我跟你出於同門,不用什麼都自己硬扛著,這世界沒有人可以單靠自己撐起一片天,連皇帝也不例外。」
「……我不能一輩子靠人來救……」緊緊的抱著自己,喃喃的,比起回答冷霜行更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無企
8 years ago
「那就找個願意替妳撐起這片天的人唄。」既然要一輩子,那就只有這個選項不是嘛。
「……」冷霜行理所當然地話語讓初荷身子一震,緊緊地咬著牙,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將臉埋進膝間。
無企
8 years ago
「怎麼,柳師妹有信心隻身與狼作戰卻沒有信心再找一個嗎?」他看了看自己青黑的手指甲。
「……」蜷縮著一動也不動,只有抓著自己的手臂的手不停的縮緊。

喀搭,牛車的輪子好像輾過到石子,車身彈了一下,車上的黃薯滾了幾個下來。
無企
8 years ago
「那個男人,對你很好嗎?」看到師妹這個樣子,他有些不明白,既然是歧岭谷的人,那應該沒有多少時間去與谷外的人培養感情才是。
維持著一樣的動作,不明顯的點了一下頭。側過臉將腰間垂掛的玉瓶子拿到眼前,摸了摸上頭的雕刻。

嘎阿——一聲宏亮的鷹啼迴盪在空中。
無企
8 years ago
「這樣阿,既然他對妳很好,他應該不會想看到妳現在這個樣子的。」冷霜行轉頭看向旁邊的樹林。
「如果是我,我死了之後我的妻若是這樣我的心會很痛的,很痛。」他眼神有些飄遠,像是在回憶當時的情形。
無企
8 years ago
冷霜行閉上了眼,像是貪戀那時的美好光線,香氣,還有髮絲紛飛於風中的美景。
「我會希望她還能笑著,告訴我她過得很好。」
「……明白……」正因為明白,才更……
在冷霜行看不到的地方硬是扯起嘴角,深吸一口氣才抬頭看著冷霜行,「都明白……」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妳不需要忘記,而是要深深記得他的側臉他的笑,將這些藏於心中,妳就不是一個人,他會活在你的心裡。」這些話他像是在對妳說,也像是在對自己說。
「呵。」她只是輕笑了一聲,緊握著玉瓶,嘴角還撐著笑,但眼裡什麼也沒有。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或許你覺得我說的話很可笑,但最少我撐過來了。」他嘆了口氣,變成躺在車上看著天空。
初荷低下頭,緊抓著玉瓶,一夜沒闔眼的疲勞和混亂的心緒相繼的衝擊讓腦袋發昏,感到一震噁心,趕緊讓腦袋探出牛車,「呃——」

大概是聽到車後頭的嘔吐聲,老人急忙地拉緊韁繩讓車子停下來,「咋啦?咋啦?」

「呃——咳咳……」從昨夜開始便沒再進食,只能乾嘔出酸液。
無企
8 years ago
「......妳還真是什麼都沒吃啊,店裡的麵妳只吃了一兩口,昨晚你也沒吃多少,還配著酸梅。」 他愣了愣,過去抓住妳的手擅自的把起了脈。
「這情況多久了?」
「咳、咳咳……」又咳了好一陣子才停消,初荷閉著眼和強烈的暈眩感對抗著,額髮被冷汗沾濕,抽回自己的手,緩緩地搖了搖頭作為回答,從行囊找水壺打算潤潤喉。

她自己也記不清了,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食不下嚥的毛病,為了不讓人擔心吃開脾的藥也好,吃酸果子開胃也好,甚至用湯水強行硬灌下去也好,雖然食量大不如前,但也總算是讓自己維持住一日三餐的習慣。

喝了幾口水沖淡了咽喉的灼熱感,「只是早晨匆忙,一時忘了而已……」
無企
8 years ago
「.............妳說謊的功力真糟。」他皺了皺眉,然後往腰包裡翻找,最後拿出了一個超級小的黑瓷瓶。
他搖了搖,從裡面倒了一顆出來。
「這是百花丸,吃下去妳會好很多。」冷霜行將藥丸遞到柳初荷的面前,而那顆粉色的小巧藥丸散發著清新香甜的味道。
「……」揉了揉發昏的腦袋,取過藥丸打量了一下才放進嘴裡嚼碎。
也明白不能再讓自己空腹下去,用有些發軟的手從行囊中翻出乾糧,撕下一小塊放進嘴裡,才注意到牛車停下來了。

朝要過來關心的老人一喊「無事,老人家請繼續趕路吧,別因此誤了行程。」語氣中帶著拒絕靠近的氛圍,老人也識相地回到前頭駕車。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吃下藥丸後,只覺得肚子一陣暖流,胃翻騰想吐的情況減少了很多,但也開始昏昏欲睡,眼皮沉的妳都快坐不住要倒下。
「忘了跟你說,這藥丸還有助眠安神的功能。」他勾起笑,拿起了一條小毯將妳包起來抱在了懷裡。
「看妳眼下的陰影,整晚沒睡對吧? 現在的我名義上是妳的兄長,所以不用怕名節問題,睡吧。」他也半躺下,讓柳初荷枕在他的胸口,拍了拍她的頭。
「!……」拼命地想維持注意識卻是徒勞,只能任憑身子癱軟倒下,師兄的話語聽起來遙遠的不可思議。
無企
8 years ago
冷霜行再無話語,只是輕輕的,像在安撫孩子般的拍著柳初荷的背。
一路上,冷霜行任憑清勁的風吹過兩人的髮間,並調整姿勢替懷裡的人兒遮去了夏日的嬌陽,直到五個時辰過去,夕陽染紅了天空,懷裡的人才緩緩轉醒。
不過冷霜行正看著別處並沒有發現。
我、在哪……?

慢慢的才因周遭的聲響回想起自己應是在返回岐岭的牛車上。意識慢慢浮出,為了適應光線眨了好幾次眼才看清自己躺在什麼東西上。

「——!師、……」一瞬間睡意全消,還以為自己會再暈過去,用力地推開冷霜行,整個人往旁邊跳開撞上了白蔗堆,緊緊拉著身上的毯子,一臉驚恐地看著冷霜行。
無企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嗚!?」突然間被狠狠的推了一把,冷霜行整個措手不及,掛到了車邊,差點沒摔下車去。
轉頭正想罵人,就看到師妹包著毯子驚恐的看著自己。
「.......不要忘了師兄不會武功...你這十成的力道可是會把我弄死的。」他揉了揉幾個時辰不能動,現在正痠痛的腰。
愣了好幾秒才想起昏睡過去的情景和冷霜行肩上的傷。

「我、……」不知道自己一時情急而使出多少力,看上去十分困窘的移開視線。
無企
8 years ago
「有睡飽了嗎?噁心想吐應該也舒緩了很多了吧?如果我沒猜錯,妳這狀況應該持續很久了,胃都縮了吧,晚點給妳弄點桂花蜜暖胃。」
雖然知道師兄是為她好,但也算是被算計了一回,實在無法坦率的道謝,只能眉頭深鎖的點了點頭。

「師兄的肩傷……應該沒裂開吧?」
無企
8 years ago
「剛剛被妳這麼用力一推,應該裂開了吧,疼得很阿。」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我看看。」雖然有聽出冷霜行語氣中的輕挑,但是不敢大意,抓著傷藥湊了過去。
無企
8 years ago
蓋著傷口的衣物被掀開,整個肩膀上的紗布都泛了紅,但冷霜行很快的將衣服蓋回去。
「.....我沒事。」
雖然只有一下子,但還是瞧見染紅的繃帶,眉頭皺的幾乎可以夾死蟲子「……還是得換藥。」

強硬地撥開冷霜行阻止她的手,出手將染了血的繃帶解下,將新的藥敷上拿出一早臨時做出來的繃帶緊緊地綁好。
無企
8 years ago
「師妹,還說我呢,妳不也很強硬?」看著柳初荷,冷霜行失笑。
「師兄,人命關天,莫要開玩笑。」語氣有些悶,輕輕了吐出一口氣。
無企
8 years ago
「這點傷死不了的。」被緊緊的包紮好了傷口,冷霜行重新拉好衣服蓋住。
「回去坐好,等等摔下車。」
將換下的繃帶捲好,晚一點若有水源再洗乾淨曬乾來重複使用。
初荷坐回原來的位置,靠著車上的貨物,看著天漸漸暗下。
這樣的旅程還要好幾天才會結束。
無企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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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企
8 years ago
感謝交流 初荷姐姐真可愛
謝霜哥中約交流 ,收尾無能真是抱歉

看初荷為大家示範什麼叫幫賣掉自己的人數錢 霜哥這秘密你可要帶進棺材啊XDDDD
這兩個人回莊的路途搞的超狼狽的

初荷就是貴人運太好,才會不懂懷疑認識的人XD
還有!!霜行中的配圖超美!!!!大滿足!!!
無企
8 years ago
對不起!!! 我會把這秘密帶進棺材的!!!!
然後對不起這邊吃到了好多豆腐
真的好狼狽,想害人結果自己被咬(活該
你喜歡就好>"<!!!! 柳初荷超正!!
是霜行中畫的正!!!我超喜歡!!!!
我要來打師父罵初荷的畫面了XDDDD
無企
8 years ago
好窩~~ 期待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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