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那名為洗衣機的大箱子真替吾省事不少兒呀。」身為常駐旅館的員工理所當然自己的衣物等都為自行清洗,員工之一的少女將自己已曬乾的衣服及床單從曬衣架取下。身材嬌小的她將其疊好抱起慢慢走回寢室,即便不影響少女的行走,但因其高於她的視線,或許模樣在他人看來還挺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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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54
「咕嗯?這是兒?」她注意到床單混進了似黑色的緊身衣物, 「⎯⎯⎯⎯混了酒吞的衣物麼?」少女平日會幫忙她尊敬的鬼之少女做事是再平常不過,瞧來是因沒有將其分隔好才導致至此。先掉頭將之還回去,又或是放完自己的衣物再拿過去呢?少女思索。
「搬東西都是同個姿勢,關節卡住啦~」話這麼說卻一點困擾都沒有,邊走邊轉動著肩膀, 「啊?」突然察覺到轉角口有個就像被衣服床單那些包覆的身影,完全看不到對方的上半身,卻超級明白知道清楚那是誰啊。
這般氣息彷彿都能用嗅覺聞出與她完全不同的胡亂狂閃之金色,少女可不會弄錯, 「咕嗯!金時,是汝罷!」即便是由她的口道出,但現今的模樣以致於宛如為衣堆發出的聲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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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幹嘛?是要幫忙?」不快也不慢地走近對方,雖然鬼子根本是不用幫忙的啊,但那個樣子又突然叫住自己,儘管眼前這個半身鬼跟自己老是吵嘴,基於坂田金時的本質還是順便提了。
「⎯⎯⎯⎯!」少女些許驚訝,接著又像是想到什麼般,表情產生了變化。 「也好兒,先替吾拿一下罷。吾突然想吃點東西呀,得從袖子拿出來可卻沒手兒呀。」所幸手上的衣堆擋住少女不自然的邪笑,惡鬼的惡性使然了?
「…蛤啊?啊是有嘴饞到這樣喔?」抱怨歸抱怨,但自己也是吃貨並不是不能理解就是。 「嘖、好啦!給老子我趕快吃一吃啊!晚點還要繼續工作咧!」將對方手上的衣服和床單輕鬆地抱起。
趁男人抱起少女手中的衣物,她迅速將酒吞童子的衣物抽出, 「喔呀?酒吞?」她故意點頭要男人往其自身後望去⎯⎯⎯⎯然而,那裡當然是何人都沒有。
「啊啊!?」有這種事,怎麼沒感覺到啊!?抱著衣服床單轉身一看,結果啥都沒有。 「搞啥啊!死鬼子!」
「吼什麼吶?被汝擋住視線而看錯罷了呀!」在方才男人轉身、趁男人慌張之際,少女快速將酒吞童子的衣物塞進了男人後腰間的束帶之中, 「吾補完熱量了呀,還給吾罷。」她伸出深紅的鬼之雙手。
「你這鬼子實在是、嘖!」幫忙拿個東西而已又變老子的錯喔!? 「啊啊、算了啦!拿去!老子要走了!」將東西交還給茨木後就打算這麼走過繼續工作去。
「慢著呀,金時。」少女叫住了男人, 「汝今日已去收衣物了兒?吾方才去收了卻沒瞧見酒吞的呀,汝有瞧見麼?」明知故問,不擅假裝的她嘴角有些抽蓄。
停下腳步,回頭一看。 「啊?收了啊。那鬼子的衣服干老子啥事啊?」男女的是分開的吧?老子怎麼知道啦。還有、大概是知道茨木總是想裝模作樣,對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反而感到正常。
「在呼喊奴家嗎?茨木。」
少女無聲無息地從金髮少女的身後出現
「啊啊,小子也在呀,正好…………」
小子、茨木,您們有看見奴家的衣服嗎?
「!!!」少女殊不知尊敬的鬼之少女還真的現身了。 「吾、吾手上沒有呀!」少女連說謊也難辦,但以現下來說的確也是事實。
「喔……?」
少女看了金髮少女一會兒,隨後說道
「呼呼,是嗎?」
然後看向金髮男子問道
「那小子可有看見奴家的衣服嗎?」
「...!!」看到鬼喔!怎麼突然出現了啊!? 「嘖、不是都分開的嗎,為啥會覺得老子會看到啦...!」再次轉身打算趕快回去自己的崗位而離開,但背後被陰了塞到自己腰帶上的衣服也當然就被當事鬼看到了。
金髮男子轉過身的瞬間,在腰帶那頭有黑色的單薄布料順著他轉身的幅度飛揚而起,少女見狀,便先上前一步捉住金髮男子的衣角
「小子,等等。」
「又幹嘛了?」不解地回頭看向突然拉住自己衣角的大醉鬼。
「這不是奴家的衣裳呀?」
手拿起了黑色的單薄布料,從金髮男子的腰帶那裡拿起來的
「蛤啊?你在說啥鬼東西啊——」正想反駁哪知看到對方從自己腰帶拉起了她的衣服——
「!?!??!?」WHAT THE FUC——!
—放送事故.請稍待片刻—



不、不對!老子沒、絕不是這樣!!!」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沒理由啊!?從哪裡冒出來的!?
總之、老子沒拿走你的衣服啦!」思考範圍有限,雖然很努力在想了但怎麼解釋都會變藉口欸,這種事態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何況坂田金時還是純情男子,總覺得狂化都要絕贊UP了!
「酒吞!這男人在不知不覺之中瞞著吾等已養了這般嗜好呀!」她向尊敬的鬼之少女說道,接著直指男人, 「咕哼!金時汝這貨兒呦!已無法再僅僅稱之為愚昧兒了麼?連鬼都不屑這般的病態,如此病到這般程度呵哈,哈了麼?呵。」少女板著臉本想趁機大聲斥責男人,卻越說越笑出聲來,後話都說不好了。
「你要笑就直接笑出來啦!邊講那個邊憋笑有夠煩誒!」比起被莫名抹黑,死鬼子邊講邊笑的歪臉實在夠煩躁!
少女,只是靜靜地看著在場的一人一鬼,臉上的笑容,嘴角似乎更上揚了一點,看來是起了興致的樣子
「小子,沒想到您喜歡拿著奴家的衣服?」
「真是如此……奴家倒是能滿足您的喜好,給予您奴家剛從身上褪下來的如何呀?」
語落,少女的小手,伸進她自身和服內,手輕輕撫摸著服貼在身軀的黑色布料,只要輕輕一拉開,裡頭的春光將會一覽無遺。
STOP!!!」不管她有沒有真的拉開自己的衣服先遮住自己的眼睛再說, 「嘖、老子才沒有那種興趣好嗎!為啥會認為我會幹這種事啦!不准脫!」雙手整個硬生生壓在自己臉上,現在樣子根本滑稽。
「怎麼?不想要嗎?」
「你、你你在說啥鬼東西!老子要你的衣服要幹嘛…!?啊你是停了沒有啦!?」依舊尷尬地遮著臉,啥麼都看不到。
「真是不懂價值呦………」
少女一臉可惜地望著,似乎是真的想脫的樣子
「諾、奴家可沒脫吶。」輕拉一下金髮男子的衣角
「……呼。」勉強放下遮住臉的雙手, 「真是、所以說,為啥老子身上會有你的衣服啊……」完全沒意識到,甚至還不認為是誰做的——好的說法是這人的本質良善...不太好的說法就是,這人真的有這麼笨,不要懷疑。
「噗呀哈哈哈!果真是最愚昧的男人呀!!咕哈哈哈!!!」少女終於忍不住大笑,不過一想到尊敬的鬼之少女又會有何反應便立刻停止笑聲, 「咕嗯。」她些許尷尬,但遲早會被拆穿。
「………」
「……………」
「原來是你這死鬼子幹的喔混蛋!」還真是拖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說得多天大兒,這般程度不過只是嬉⎯⎯⎯!!」少女突然間發現現於尊敬的鬼之少女手中的其衣物有了明顯的缺口,似乎是她強塞進男人的後腰束帶時,尖銳的鬼爪將其撕破了。
「⎯⎯⎯!!」這下換她可慌張了。
少女從金髮男子的腰帶那兒將整件衣服拿起,然而,她似乎看到了上面不應該存在的缺口,她只是露著那平時的笑顏,但是…………那個笑容沒有帶點任何溫度
「…………………」
少女可看得清楚,尊敬的鬼之少女那毫無溫度的笑容, 「酒、酒吞,那缺口兒⎯⎯⎯非吾的意思兒呀!」以往都會注意她自身的銳利鬼爪,偏偏竟於這次出了差錯。
「茨木,奴家稍微想與您好好地聊聊……可以嗎?
「……唔喔、」氣氛not good,是不是該考慮趕快走給鬼子自己去協調?稍微轉了個側身猶豫著。
「吾…吾明瞭了呀。」少女整個弱氣下來,沒有拒絕的餘地。
「那、茨木,到裡頭呀。」
少女隨意打開無人所在的房間的門扉,邀請著金髮少女進去。
「還有、若是小子想聽聽聊些什麼,一同進去無妨呦?奴家不介意吶。」
「明、明瞭了…酒吞。」少女頓時像個做錯事般的孩子,低頭進了無人的房間。
「………」原本是想離開的啦,但以這大醉鬼可怕的性子總覺得很不妙,明明自己是被害的,為啥卻又有種不好意思就這樣離開的感覺?啊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吃虧了,那乾脆一起算了......
「嘛、聊天啥的不用了,說到底那東西是塞到老子身上的......」就這麼搔搔頭跟著走進了即將變成鬼窟?的無人房。
「呼呼……」
待金髮男子及金髮少女入房間之後,少女也進入其內,隨後將木門關上。
然而木門關上的聲音,彷彿是什麼事態即將開始的徵兆————
接著,過沒多久—————
金髮少女的悲鳴,從這個房間傳出的十分響亮
至於發生什麼事情…………
也只有進到這間房間的人才知道了。
— — — 劇情結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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