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ignum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作業】【限定交流】【魔法史】【with 柯特妮】【已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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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gnum
7 years ago
下午空堂時間幾乎都待在圖書館裡,魔法部派來駐紮的催狂魔佔據了他往常散步的樹林小徑,昨晚才帶著信離開的灰林鴞也還沒回來,而文森知道現在的自己應該要趕快動筆寫作業,但在那個在書架間翻閱資料的同級生少女讓他沒辦法專心在羊皮紙上。
「塔爾頓的頭髮是紫色的……」煩躁讓手上的羽毛筆在空白上留下點點墨跡,而疑惑始終沒有找到正確的出口。
自從放棄許多需要啃資料的科目後,柯特妮來圖書館的機會本該減少,但因為得補上半年的學習進度以及研究煉金術,她還是重新回到書海的懷抱。架上的空位顯示自己手腳太遲,柯特妮抽出旁邊的東方植物圖鑑翻閱,正與書中的金魚互看時,她感覺背後同樣有道視線。
轉頭一望,同年級的黎格納正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臉上有什麼嗎?還是黎格納你需要幫忙?」她擦掉不存在的食物殘渣,對方的臉色還是很奇怪。

文森開學後的狀況不必多言,柯特妮不需詢問也能百分之兩百確定他就是預言家日報所指的受害者,雖然恢復到能上學的狀況,可是聽到紅袍少年不時吐出比咒語還讓人一頭霧水的話語時,多少擔心對方的狀況其實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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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他第一次在課堂上看到時以為是芬里爾還是席納斯在練習新變形術,正想拉著利文去問是怎麼做到的,卻被對方糾正那是「柯特妮.塔爾頓」。而現在「那個人」居然跟他說話了!雖然語氣和之前遇到的盜獵者有明顯的不同,文森還是下意識的找起魔杖在哪裡。
「……妳是傑克嗎?……柯特妮.塔爾頓……在哪裡?……快點把水果餡餅……放回來……」靠著魔法史課本,文森穩住搖晃的手。「……我不會再被騙。」但似乎不是很肯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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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不,我是塔爾頓啊,而且這裡是禁食的圖書館。」
柯特妮雖然如此反駁,但總覺得文森所言絕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在預料內的胡言亂語不至於讓她驚慌,但莫名的敵意就不是了。
「……你是不是忘記按時吃藥?」她把圖鑑舉到胸前並稍稍放開了右手,深怕下一刻會出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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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我中午有吃了……不需要妳提醒……」那個看起來像是害怕的表現讓文森遲疑了一下,但手上的魔杖還是沒有放下來,他左右看了看,確定克列茨瓦爾德小姐正忙碌地穿梭於書架間,相隔的距離也可以在聽到呼救時馬上趕來,附近也沒有低年級生後,他繼續說:「鳳凰跟圖書館……禁食有什麼關係……塔爾頓的頭髮是紫色的……才不是妳那個樣子!……變成密緹爾的樣子後……還不夠嗎!」
「鳳凰……」發現自己被當成怪盜的柯特妮眉頭深鎖。
她理解在幾次目擊事件後大家的警覺性提高,如果因言行舉止被誤會情有可原,但是文森懷疑的理由卻是「髮色不對」!?要不是鳳凰怪盜不會知道自己頭髮曾經是紫色的情報,她反而認為眼前是位裝柔弱的罪犯——不,那位先生的腦袋無論如何都比黎格納清醒多了。

「黎格納,你是不是連視力都出問題了?我暑假後就維持白髮好一陣子了,還是……你一直是用髮色來辨認?都要畢業了竟然還不知道我的長相……!」推敲出來的事實比被魔杖指著還令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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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欸……?」那個生氣的樣子讓文森更加困惑了一點。
要說的話他是真的不太記得,暑假後他所有人都不太記得,只是單從聲音和一些部分認出來而已,像是琥珀色眼睛栗色髮的是利文、綠色眼睛金馬尾的是亞爾杰、綠松藍眼睛的是路恩、白色捲髮的是修葛、席納斯有著紫色眼睛而芬里爾是綠色、黑髮的是四月和提歐德,但提歐德頭髮上有海軍藍的挑染、室友們則都是金色………

「塔爾頓?……真的是塔爾頓?」他偏頭、魔杖在半空猶疑。「我認不太出來……所有人……現在……」
「對,我是塔爾頓。」柯特妮耐心再強調一遍。文森的告白讓人心酸,但也不代表在同情之餘自己會忽視眼前的威脅。她壓下心中沸騰的厭惡,率先放下圖鑑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而且如果我真的是怪盜,進入難以脫逃的圖書館實在不是明智的行為……所以可以請你把魔杖放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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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對不起……」放下魔杖後文森有些不知所錯,魔法史課本被反覆放正、翻倒,翻開和闔上數次,卻始終找不到報告主題的那一頁,就像其餘應該還要和眼前這個相處七年歲月的少女說的話一樣,無聲的沉回腦海深處。「對不起……塔爾頓,我真的……以為妳是……芬里爾……或席納斯還是……變的……」
明明用變形術和魔藥改變髮色或是外貌是輕而易舉之事,因此柯特妮更不能理解用顏色來區分彼此的心態才對文森的反應無法苟同,但是——
「不用太介意,你也不是第一位對此感到驚訝的人。」見文森陷入混亂,附近也沒其他同學能伸出援手後,柯特妮坐到對面打算幫忙,見對方的羊皮紙上只有墨跡點點,讓已經不修魔法史的她同樣陷入苦惱。
「我來幫忙找吧,這份報告的題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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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爆竹,記得好像是這樣……還有橄欖球。我家只看足球比賽的……,也沒有爆竹……是麻瓜。」看著柯特妮在對面坐下、將沒有翻開的課本推了出去,文森小心翼翼地,像是又怕自己說錯什麼。「血統論的時候……差點跟提歐德吵起來,他說……那比麻瓜……更加不幸……塔爾頓是……怎麼想的呢?你有遇過……爆竹嗎?」
「……我認識兩位。」爆竹大概是柯特妮目前從少年口中聽到最清楚的單字了,甚至還說了三遍!她板著臉翻到標著安格斯.布坎南的頁面舉到文森眼前讓他確認。
「爆竹在我家雖不少見,但也不是值得驕傲的存在。阿多弗爾說的沒錯,大部分巫師對他們是厭惡或同情,我想只有不知情的外人才能以平常心對待:當察覺到彼此有很大差異時,隱形的隔閡就產生了。」
與遲疑的文森不同,長久把懷特家矛盾點看在眼裡的柯特妮並不打算小心對待話題,但不能否認還有一部分是對方不是純血巫師才敢暢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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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柯特妮的結論讓文森微微縮了一下,他延著課本上的印刷字句閱讀過安格斯的故事,然後抬起頭指著到某個段落說:「可是……布坎南的兄弟們……不在意,班和艾琳……也不在意我……,那次之後我們沒有再吵架了,不過他們今年決定……不給我……禮物了……,但那個不是……嗯……,所以……還是算是……沒有吵架,總之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樣子,……隔閡是……選擇出來的。」
「也是有……家族將……爆竹送往麻瓜世界的學校……,學習如何成為……兩個世界溝通的……管道,某方面是……單單身為巫的人……做不到的事情……不是嗎?」
「……我反問你,為什麼會認為『巫師』就做不好溝通的橋樑?」對沒有麻瓜親朋好友的柯特妮來說一直是得不到回答的問題,她可以開口但更害怕可能的衝突,所以只在羊皮紙上寫下微弱的反抗,但過去十七年來的顧慮在暑假那件事後可說是完全消失。
「在霍格華茲的時間雖然漫長,但人生裡有更多的七年去彌補這項差異,更何況爆竹確認自己不是巫師時已在無關麻瓜的環境內耗費了十年的時光;相同地,出生麻瓜家庭的巫師也是……我認為『誰誰誰才做的到』的說法反向思考就是純血主義者那套優劣觀。如果爆竹能順利融入麻瓜中,擁有天賦的人又有何不可?」

——我仔細考慮過了,選擇去美國讀書對大家都好。

她一直知道那是違心之言。想要逃離愧疚的心情,讓柯特妮的心思從魔法史課本移開回到自己的讀物上,甚至不看向文森。
「如你所言血統和能力不是問題,一切都是心態,但即便麻瓜家人接觸到我們的一切知識,也永遠無法體會成功熬煮魔藥和用魔杖施咒的感覺,如何說明都無法百分百理解,不可否認這就是隔閡,不是負面的批判,是事實——但我想懷特教授這次報告主題不是麻瓜與巫師,再討論下去可能會額外耗費不少時間……」考慮長時間的辯論或許會對文森的身體產生不好影響,柯特妮決定自己結束這段話題,不過她同樣認為會是沒有解答的問題,就如討論普通的馬和天馬,兩者都有對方永遠碰不到的部份,既然如此討論交集就可以了。

——麻瓜跟爆竹,你真以為他們是一樣的生物嗎?只是鴨群中混了一隻永遠長不大的醜小鴨。

「如果你是爆竹,會怎麼看待巫師的世界……」她喃喃自語,沒有要求對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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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我不是那個意思……」少女的話語是不斷投來的繳械咒,他看見手裡的魔杖被打飛出漂亮的拋物線,孤寂地落在伸手碰不到的地方。即使在仲夏、在雙腳陷入憎恨產生的黏膩黑暗裡,文森也沒有像現在那麼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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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會怎麼想?
他緊握著老鷹羽毛筆,用不多的清明思考對目前的他來說有些困難的問題。
魔法,某方面來說很美好的力量,當身邊的其他人理所當然的有著,自己確想要也要不到的話……會是什麼樣子?
他陷入思緒的底層,從心的底層挖掘相似的記憶,最後找到的卻只有聖誕節時華麗的大廳、美食的香味、她飄揚的裙擺,和在角落觀看一切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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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為什麼、為什麼——
「會……很難過……『為什麼……不是我呢?』,『為什麼……不等我呢?』,『我到底……差在哪裡?』。」從記憶上浮使他的眼眶積滿水氣模糊一片,眨眼想將它除掉,水珠因此掉了下來無法停止。「可是……可是那不是……誰的錯,自己是……知道的……,沒有人……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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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會怎麼想?
「我會、我大概……」他求救般看向柯特妮,羊皮紙上的墨漬逐漸被淚水暈開。「我不知道……我不想看見……我不知道……」
「不想看見?……欸欸欸,你為什麼要哭?!只是想像假設啊不要難過啊啊,都沒哭過你哭什麼——」感到氣氛不妙而抬頭,柯特妮沒想到耳朵可能也不好的文森會聽進去,更沒預料對方的男兒淚會如水龍頭源源不絕,「手帕…沒有手帕!黎格納你冷靜一點哭泣會傷身的,需不需要餵你喝寧靜水?」

她用糊開羊皮紙變成的手帕往對方臉上堵住潰散的悲傷,並反省自己方才的態度可能過於苛刻。連在麻瓜界生活的黎格納一分鐘都受不了的壓力,爆竹們會有多痛苦不言而喻,而她方才還在否定人類的同理心——此刻也只認同了一部份。
「爆竹融入麻瓜也是萬不得已,如果環境對他們更友善、如果大家生活別過於倚賴魔法,沒有魔力也許就不會這麼痛苦了……不過麻瓜也是離不開電力不是嗎——別難過了,把淚水化為墨水完成報告吧……!」
把新的羊皮紙推到中間,柯特妮打定如果還無法讓文森轉移注意力就要去搬救兵。
「不然我去找米爾斯特蘭?或是阿多弗爾?佛特斯吉?還是艾斯布——……」名單還沒列完柯特妮突然驚覺為什麼這學期的赫夫帕夫餐桌好像少了些顏色和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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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可是、可是你剛剛說……」接過對方胡亂塞過來的手帕,文森搖搖頭表示不要寧靜水邊把臉擦乾淨,他看著新的羊皮紙,正要拿起筆趕快完成報告時因為關鍵字停了下來。「……密、密緹爾不在霍格華茲……,我不、不知道她在……那裡……」
視線隨即移開,伴隨細碎的啜泣聲,文森在羊皮紙上寫下到目前為止討論出來的論點,逐漸冷靜下來、文章也一個段落後他才敢抬頭看向柯特妮的綠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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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抱歉塔爾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說……巫師就做不到,……而是我覺得……因為我們……不會懂『做不出……魔藥』的感覺,不會懂『施不出……咒語』的感覺,那種無力感……,所以覺得他們應該……,但是你說的是對的……,如果有能力去理解的人……還是會有的……,我們沒辦法去……認定他們『應該』或『可以』做什麼。」停下書寫的羽毛筆,文森回頭檢察寫好的部分有沒有錯字。
「……塔爾頓,不喜歡這種話題?」
「討論是一種交流,教授每個題目都是想讓我們思考問題。即使討厭也必需面對,又不是人人都會破心術,不開口交談人們永遠也不知道對方的喜惡不是嗎。」柯特妮避重就輕回答,見報告逐漸成形她大概比文森更感到開心,開心可以盡快結束話題,「不過……要體會爆竹無能為力的感覺其實意外的簡單,不是每位巫師孩子在收到入學信前都展現過天賦……而且我以為現在的黎格納會了解……即使擁有力量也能眨眼間失去它們。」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家裡不需要第二個廢物。

「喜不喜歡談論爆竹問題?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打從一開始討論的起點就錯了,無論巫師態度的好壞,最重要是爆竹自己的心態?安格斯.布坎南擁有健全的心智與挺自己的親人才能擁有一段美好人生,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幸運。」
即使擁有拿起魔杖的資格,柯特妮的眼裡還是有著對世界的不諒解,她平穩地說出自有記憶以來的體悟:「只要有差異,就不可能人人都迎向美好結局,直到巫師與麻瓜平起平坐的那天到來,爆竹才是真正找到容身之處——這是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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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現在的……我?嗯……那個……嗯,其實……不太一樣……」文森有些困擾地說,他開口又低頭,最後覺得自己不要繼續解釋這部分會比較好。「我以為……大家都會有……那種反應,接到入學信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巫師……,我們小時候記錄……那些怪事的筆記本標題是……『超能力』。」
隨意識移動的玩具、打開的瓶罐和飛翔的茶杯,在沒有和同齡巫師小孩相處過環境下,使他將它們看做理所當然、每個人童年的一部分,但對方聲音裡放輕的字句讓他尷尬地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無意識炫耀自己能力的語句依舊沒有改正過來,文森想了想,提起羽毛筆將對方說的話記錄下來,直到點下這一段的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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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大概……嗯,好吧,這樣……說吧,『我……大約知道了。』。」文森嘆了口氣說,他不太確定現在的自己應該要用什麼字才對。「我還是……會把我想的寫上去,畢竟……這是我的報告……,不然懷特教授……不會接受的。」

「妳認識的……那個人,……有跟妳說過他怎麼想嗎?」一小段只有紙筆摩擦聲的沈默後,文森猶豫的開口。「妳剛剛說……?」
「本來就是習慣把煩惱往心裡吞的人,也已經很久沒跟他說過話,多年過去一定也不是我以前熟悉的了,說不定改變的只有對麻瓜的看法……?」柯特妮聽說北美洲的巫師不在乎血統純正,但面對爆竹又如何?況且沒有遇見其他巫師的機會,當然也無改觀的契機——心裡還存有疙瘩,不然為什麼奈勒總用各式藉口婉拒返回英國?

「我不知道呢,踹測對方的想法不太好,但我可以跟你說另一位爆竹是憎恨著巫師:他厭惡自己外,連溫柔對待自己的家人們也視為敵人。因為爆竹太稀有,一般人對他們的印象大部分都來自接觸到的個體,如果你與其他人討論大概又會聽到不同的觀點吧?」
對課題的討論即將告一段落,柯特妮看著動作緩慢的文森猶豫了一會——不,其實已經在意很久了,她決定還是現在問出口:「你……那是黑魔法吧?什麼時候會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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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嗯,是那樣子的……沒錯。」邊說邊在羊皮紙的末端寫下結論,文森露出有些為難的笑容。「這個嘛……我其實也不太清楚,要看情況……欸、畢竟他用的是……殺掉他們的咒語呢……,因為被打斷了……所以才能繼續在這裡。依照聖蒙果醫院的說法,大概……還需要快一年吧,繼續不間斷……吃藥,緩慢地……」

「另外就是……那個人,死掉的時候吧。」他放下老鷹羽毛筆,收起彎曲的嘴角皺眉看著墨跡未乾的報告。「『施術者死掉後,……咒語也會解開』,我有聽到……他們這樣說。最近在準備聽證會了,我想他們是……想在他死前送進阿茲卡班執行催狂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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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他和她都快死了。但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想。」他嘆了口氣說。
……好像聽到不得了的東西。
報紙外的情報算是魔法部的內部程序吧,繼續讓黎格納在公共場合說不停好嗎?——柯特妮拖著下巴尷尬地猛眨眼,內心對於無法回應文森對於加害者的迷惘,以及該如何讓他停下來感到萬分複雜。
黑巫師的存在本來很遙遠,但此刻窗外的那片禁忌森林裡,除了原本的居民也遊蕩著邪惡的獄卒,時時刻刻提醒著安逸的人們正視現實。
「你、難道希望他們活著……?」她愕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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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不是……」他心情複雜卻沒有太多遲疑地搖搖頭。「我當時……是真的……想在他的……心臟上開洞。我發現在……那種情況下……是很容易的事。」憤怒、悲傷和恐懼,外加上衝動組成的催化劑,最算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輕鬆抬腳跨過界限,這是他在絕望邊緣學到的一課。

「回想的時候,我對……那樣的我自己,感到……很陌生,『如果在……當時就解決的話,事情……就會簡單很多。』,會這樣……覺得呢。」他的指尖敲著桌面說。「如果……聽了那個人的……說法,要想的……東西就更多了……好麻煩……唉……而且,我不想在……他們死掉後……還要想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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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我沒有……好到可以原諒……所有人……所有事。」他對柯特妮露出有點抱歉的笑容。「啊,這件事……請你不要跟其他人說,我會被……利文和亞爾杰他們念的,現在還是……談論水果餡餅……比較好。」
「我知道了……結果還是要殺死施術者才可以解咒。」低聲咕噥後驚覺這話題真不該繼續,柯特妮立刻把思緒從黑色的漩渦拉出來,一抹淡淡微笑出現在臉上。
「如果催狂魔們再次失控這裡就會變成另一座阿茲卡班,沒人希望此事發生,希望怪盜能趕快落網。不曉得能不能順便看一眼鳳凰?沒能去斜角巷好可惜啊……!」她憶起「就連課本都是用郵購寄來」同時想到自己還有些書籍需要閱覽,匆匆整理好服裝起身。
「黎格納如果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的話,我先離開囉?不舒服喊一聲大家會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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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嗯……報告已經……寫完了,謝謝你,塔爾頓。」他將她的結語當成混亂思緒裡產生的結果,揮揮手連同少女的背影一起送出視線外。
緩慢地將桌面整理好,報告和筆記都收進側背包裡,距離晚餐還有一段不短的時間,足夠緩慢走回葛來分多塔甚至睡個午覺。這麼想著文森抓好獅鷲獸拐杖,一步一步走出圖書館。

規率的腳步聲落在無人的走廊上。
✦ Lignum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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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gnum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黎格納家的少爺今天依舊是踩地雷小高手
感謝柯特妮和柯特妮中的交流!!都覺得文森可以去寫《如何和女生聊天就使她爆炸》這種書了呢。
感謝文森和文森中和這個炸毛的假怪盜聊這麼久//
一起ㄎㄧㄤ的魔法史討論,拜託教授給用淚水寫成的報告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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