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的眼睫毛顫抖了幾下,然後掙扎地睜開雙眼,在意識尚未清醒前便下意識地往右手邊看去,不易外地發現尤里原本好好蓋在身上的棉被被踢開以及身上的衣服整個捲了上去露出大片的肌膚。
勇利靠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幫戀人拉下衣服後將自己身上棉被分了大半在尤里身上,動作就算再輕柔還是驚動了尤里,聲音有著睏意因此軟綿綿的:「豬排丼? 怎不睡。」
「還沒天亮,再睡一下吧。」勇利的手一下一下地拍在尤里的背上,在尤里有點紅紅的鼻子上吻了吻。
尤里不領情的哼聲,「笨─蛋─」尤里懶得吐槽根本是勇利把自己吵醒,報復性的在勇利的肩上咬了一口,沒有特別大力但咬痕還是難以避免的產生。
勇利沒有喊痛,手還是在尤里背後像哄小孩睡覺般安撫著,但輕吻的地方換成了在尤里就算夜晚也看起來閃閃發光的金髮上。
這舉動令尤里想起了在很多年前的某一天夜晚自己也是在勇利的懷抱中這樣被溫柔的對待;那是段難以忘記且絕對值得列入黑歷史的過往。
在勇利24歲將訓練地點換成了聖彼得堡,到俄羅斯沒多久後尤里就豪不掩飾地告白了,勇利非常驚訝甚至很難理解尤里為什麼會喜歡上自己,經過了亂七八糟、混亂不已的一段時間後兩個人總算成了男朋友和男朋友的關係。但尤里沒多久便注意到勇利最多只會親自己,是的,進一步的舉動什麼都不會有,身為一個俄羅斯人,尤里怎麼想都覺得很怪異也非常介意,於是在交往後的二個月的某天確認隔天兩個人都不用訓練後便夜晚帶著酒跑到勇利的租屋處。
幾杯酒下肚的尤里仗著微醺,赤裸裸地表明自己想和他做愛,勇利卻立刻婉轉表達現在不是那個時機,在聽到拒絕的那瞬間尤里覺得自己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勇氣全炸了開來,覺得萬分委屈和難過,眼淚鼻涕直接流了出來,嚇得勇利連聲問尤里怎麼了,「yurio?」勇利的手指在尤里漂亮的綠色眼睛下方抹去眼淚,又在額頭上親了幾下,「告訴我怎麼了好嗎?」說完又在頭頂落下幾個吻。
「你…你這個白癡!!!」尤里整個人因為眼淚鼻涕加上情緒崩潰無法好好說話只是埋在勇利懷利很用力地啜泣。
「好、好。」勇利發現尤里根本停不下來眼淚,想拿面紙幫尤里擦,但一想離開一下尤里反應很激烈,「你想幹嗎?!」
「yurio,讓我拿一下面紙好嗎?」
尤里這才鬆手放開勇利,最後勇利拿回來的不止一整包的面紙,還有一杯水與保暖的毯子。
尤里在勇利回來後又呈現無尾熊的姿勢抱著,勇利任尤里展現他想做的事情(攀著他掛在他身上),「我想你可能有一點點誤會我的意思。」勇利拿著面紙幫哭得慘兮兮的男朋友整理臉上的淚痕,「我不想在還沒合法的年紀傷害你,所以再等等好嗎。」把毛毯將兩人都好好的包緊的勇利額頭靠著尤里的,溫和地解釋原因,「好嗎?」
尤里撇開了頭,他明白勇利的意思但還是有點不想接受,勇利再接再厲地安撫情緒,最後尤里最後終於鬆口表示會等到16歲之後,從頭到尾勇利都很溫柔地回應尤里彆扭的撒嬌。
想到那天夜晚尤里還是覺得心情有點複雜,但在滿16歲後勇利的確沒有再拒絕自己的求歡,而這些年過去他們已經養成了一種默契──如果親吻是吻在唇上,就表示想抱對方/被對方抱,但如果只是吻在頭髮、額頭、臉頰、手背、掌心非嘴上的地方就是單純的撒嬌和示愛。
尤里邊回憶邊又再一次陷入睡眠。
「yurio,起來囉。」勇利小力地捏了捏尤里的手背後給了一個早安吻。
尤里一下子清醒了,因為勇利是吻在唇上,尤里伸手放在勇利的後頸,熱切地回吻,情慾被挑了上來。
勇利稍微推開了尤里,「起來梳洗。」
「你吻在嘴上了。」尤里抗議著,不滿地看著勇利。
「24小時。況且我們今天是要出去約會,很久沒約會了你不想和我一起出門了嗎親愛的?」勇利把棉被掀開摺好,催促著耍賴中的尤里。
24小時是指在親在嘴上後24小時會做,這小小的規定來自於尤里有時候會不顧時間地點就想要,後來勇利訂下了雙方都各自退一步的解決辦法。
尤里有點懊惱,但還是從床上起來。
「早安親愛的,我很期待今天。」
「早安親愛的,我也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結束)
( ´•̥ו̥` )這一對超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