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背景】
時間:12017
HE 02.03 Fri 0xxx
空間:<位置任意>
昨日,三路探員曠日調查,各自收穫些許線索。
其中一路,薄明雨露在綜教樓的天台與探員相約今早在澤爾凡齒輪詳談,局方收到彙報後,出於某種考慮,就指示了聯絡人將這次約定轉達予另外兩路探員:
前往掃具間勘查命案現場的探員,以及前往回收文物,並意外地解救了遭到怪異襲擊的青年的探員。
薄明之際,您們在睡夢之中,不約而同,進入了一處夢鄉。
~~~
夜深人靜時,您坐在電腦前,正在批閱學生們遞交的實驗數據。
桌上的咖啡已經冷卻,缺少電暖器的辦公室讓您手腳冰冷的毛病變得更加嚴重。
您關掉檔案,站起身來,決定出去透透氣。
物理系與物研所共用理學院第一大樓的一至三樓作為系館,而您的辦公室就位在三樓的角落。
身為副教授的您,只要在新的一年能多發表兩篇論文,就有望升等成正教授,到時候就能把辦公室遷到更體面的位置去。
「有貓?」您轉了轉頭,但沒看見有甚麼貓。
「哼。」向來討厭貓的您,一向從不允許學生在系館附近餵飼流浪貓,遑論將貓帶入系館。
唯一會這麼做的那位學生,已經得到了教訓——而且沒有人知道是您做的。
就在您決定回辦公室儘快審完數據的時候,兩道影子從您眼前閃過。
您的呼吸開始急促。如果說死人會復活,那麼死貓也會復活嗎?有一瞬間,這般荒誕的念頭從您的心頭劃過。
不,這不荒誕,因為您確實看見了——而兩隻當中,雙眼大得不成比例的那隻,您是不可能會認錯的。
「頭會被咬掉!」您忽然如此堅信,毫無理由地堅信。彷彿天經地義一般堅信著。
某種像是荊棘一般的東西在您體內爬動,刺痛您的腦髓與神經,從您的血液中抽走所有的熱量。
它名叫「恐懼」,但您永遠也不會知道它的真身。
您轉身跑向梯間,回眸一望,瞥見身後的小生物起步追了上來。
胸口疼痛不堪,您跌倒在地上,求生意志迫使您連滾帶爬地衝向樓梯,然後滾了下去。
痛覺凌駕了您的思緒,然而,為了活下去,您不得不忽視從額間流下的血絲,一路往下逃竄。
——就像被貓追殺的老鼠一樣。
您,現在是老鼠,同時是個50歲、邁入知命之年的中年男子,逃進了理學院地下一樓的儲藏室,然後把門反鎖。
安全了——就在您這麼想的時候,刮門聲狠狠地刺破了您好不容易拾回的安全感,將它撕個粉碎。
您抱著頭,蜷縮在儲藏室裡,全世界彷彿只剩下您,以及您所在的巨大的「箱子」。
對死的敬畏,奪走了您最後一絲理性與矜持。黃色的液體濡濕了您的雙腿之間,沿著褲管流到了地面上。
就在這最後的一刻,您想起了學生時代曾經讀到過的,一個有名的思想實驗。
那個實驗叫什麼來著?您突然想不起來了。
像是什麼東西戳在門板上的聲音吸引您抬起頭一看,只見閃著微光的正七邊形浮現在門板上,彷彿在嘲笑著您。
然後,門被推開了。
那一瞬間,您終於想起來了——啊啊,是「薛定諤之貓」啊。
原來,我成了薛丁格的貓啊。
但那都不重要了。
您已經知悉了自己的命運。
對您來說,身為「薛丁格的貓」之事已經不再重要了,連您的論文,您的教授職位,也都不再重要了。
因為,死人並不會在意這些事情。
請所有探員進行理智判定(1/1D6)。
*間幕夢境之內,探員不會有任何互動。
*間幕劇情將在預定時段正式開始。
*在劇情正式開始運行之時,仍未作理智判定的探員將被自動代行理智判定。 目前以劉善俠觀點進行的理智判定將兼為參考判定格式。
【理智判定】
/理智45
【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5-
理智判定(1/1D6):成功者承受1點理智傷害;失敗者承受1D6點理智傷害,擲六面骰,所見骰點即傷害值。
一次理智傷害達五點或以上時,須進行瘋狂判定。
瘋狂判定的規格表記為
智識判定逆豁免閾值10,無視理智傷勢修正:不受低理智修正影響的智識判定,最終判定值
低於10方可豁免瘋狂狀態。
*進行理智判定之後,探員即可進行直到早上十時赴約為止的演出。
*在間幕劇情正式開始之前,將暫不受理判定,演出亦不需正式判定。
〔理智判定〕
/理智45
〔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5-
zuhan20: 李晏舟因間幕承受5點理智傷害,觸發瘋狂判定。
瘋狂判定乃一次閾值10的智識判定,判定成功時陷入瘋狂,並立即發作,瘋狂持續時間為1D6個景,並從下一景開始倒數。
〔瘋狂判定〕智識2
〔持續〕
個景
zuhan20: 李晏舟瘋狂判定成功,將陷入維持五景的瘋狂症狀,當以
兩個(BZ)決定症狀種類,括號改半形即可生效。
例外:若遇「異常食慾」(雙綠)即須重骰直到取得其他結果。
〔瘋狂症狀〕
zuhan20: 夢醒之際,您感到了自己一時頭腦閉塞,彷彿完全無法喚起任何的思緒以及聯想,身體也不聽自身使喚,杵在目前的所在一動不動,任由身邊的事情自行發生。
一兩分鐘之後,您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呆坐在自己的床上,一切正常,只是被噩夢喚醒,猶有餘悸。
好像在往後一段長時間之內,有可能會遇到類似的畫面,然後就會再次這樣子忽然放空。
【狀態】李晏舟陷入
[瘋狂:恍惚],效期維持五景,在特定條件下,會有一定機率發作(感應判定豁免閾值10)。
【提示】其他在同一場景者,可以進行<心理治療>判定,以嘗試縮短陷入瘋狂者的效期。
[理智檢定]
/理智50
[理智傷害] 理智現值50-
magic4137: 小鹿野佳子因間幕承受6點理智傷害,觸發瘋狂判定。
瘋狂判定乃一次閾值10的智識判定,判定成功時陷入瘋狂,並立即發作,瘋狂持續時間為1D6個景,並從下一景開始倒數。
]瘋狂判定] 智識1
magic4137: 小鹿野佳子瘋狂判定成功,將陷入維持1D6景的瘋狂(六面骰決定景數),並以
兩個(BZ)決定症狀種類,括號改半形即可生效。
例外:若遇「異常食慾」(雙綠)即須重骰直到取得其他結果。
magic4137: 您被夢境駭人的訊息喚醒,彷彿整段追逐一如親身體會,當中每一幀畫面都被您牢記了。
您不由自主地回想夢境的內容,當中一些情節的記憶尤其深刻。
副教授的信念,貓的直視,利爪刮門的聲音,七邊形的微光。
每一幕,每一幀,都連接著死的意念,一如起承轉合。
在您腦中的寫真,肅殺的風景,絕命的逃竄,死亡的恐怖,延續到夢境之後,現在的您自身,烙在腦海深處,一時難以磨滅。
【狀態】小鹿野佳子陷入
[瘋狂:戀物/恐懼],效期維持一景。
因應間幕夢境內容,具體設定為「因
貓觸發,對
貓眼、利爪及其刮聲的
恐懼」。
每當遇到貓,將引致發作判定(感應判定豁免閾值10),發作判定失敗時,往後5D6AP/回合內,每再看見貓直視或利爪,或聽見利爪刮物之聲,即觸發一次理智判定(0/1)。
【理智判定】
/理智49
【理智判定】
/理智36
[理智檢定]
/理智50
【理智判定】
/理智50
[理智傷害] 理智現值50-
【理智判定】
/理智50
[理智傷害] 理智現值36-
[瘋狂判定]
[症狀細節]
【理智判定】
/理智49
待結算判定後,預定21:30正式開始劇情,並代行未完成的理智判定。
lovelonghair: 夢境將您喚醒,您的思緒緊接著夢境的最後一幕。
從副教授與學術界的繁文縟節拚鬥,直到他在儲藏室裡苦候於生死之間,這種從希望到絕望的落差在您的心裡尤其深刻。
開門之時,又生又死的薛定諤之貓被外界觀測之際與外界重新連接,生抑或死,立時塵埃落定。
您開始無法忍受如此絕望的等待,現實中的一秒在密閉的斗室內彷彿延伸至千萬億劫,每一刻都在命令著您改變這個事態。
或戰或逃,您將會決定去戰,向外界敲定命運的觀測者宣戰,以圖一個生的希望。
【狀態】陳徘徊陷入
[瘋狂:死亡衝動.殺人傾向],效期維持五景。
因應間幕夢境內容,發作條件為「密閉空間」。
每當進入密閉空間,將引致發作判定(感應判定豁免閾值10),發作判定失敗時,往後10D6AP/回合內將受到死亡衝動影響並攻擊身邊可見之人。
【代行:理智判定】 倪目玄:
/理智50
劉飛邑:
/理智55
格雷.拉莫:
/理智45
修.米勒:
/理智45
【代行:理智傷害】 倪目玄:理智現值50-
劉飛邑:理智現值55-
格雷.拉莫:理智現值45-
修.米勒:理智現值45-
musyuan1201: 這段夢境在您的眼中,儼如親歷其境的劇場。
知命之年的副教授,知悉了自己將死的命,整場夢境也隨之結束。
您感到了一種不忿。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在副教授的觀點,他恨貓,但在夢中的他怕貓,如此迷信著會被貓咬斷首級。
如果他可以趕走那隻貓,如果他有相關的技能,或恫嚇,或威脅,或擊退,至少,他不會如此驚慌,手無寸鐵地任外界觀測自己的死。
如果他可以防衛自身,那實在是一件好事。可惜夢中的他沒有。您認識到了這件夢中的事實。
sliderliu2: 這段夢境在您的眼中,儼如親歷其境的劇場。
知命之年的副教授,知悉了自己將死的命,整場夢境也隨之結束。
從營營役役的勤苦,直達戰戰兢兢的逃亡,直接衝擊著您對安穩生活的理所當然之感。
兩隻貓影,直教中年男子奔逃而後自絕退路,微小的無常,即可搖撼一人的常見,隨時直墮六道輪迴。
這一段夢境,為您帶來了一種不明的啟示,似乎是一種告誡,但具體而言,是哪一種告誡,就得由您自行領悟。
TL_Gray: 這段夢境在您的眼中,儼如親歷其境的劇場。
知命之年的副教授,知悉了自己將死的命,整場夢境也隨之結束。
中文有諺謂: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
您在夢中,看見自己化身之人亡命奔逃,直到反鎖,而後在漸增的恐懼之中捨棄了自身的尊嚴、生路,以至一切,觀得自身之死。
如果可以防止怪夢成真,如果可以將這場夢境的情節改變,如果可以拯救這位手無寸鐵的文人,您會願意做到甚麼?您在夢醒的一刻就開始思考著。
tc_sho: 這段夢境在您的眼中,儼如親歷其境的劇場。
知命之年的副教授,知悉了自己將死的命,整場夢境也隨之結束。
同在七都大學的您看見了一對關聯的事情。
您與這位副教授的專精可謂處於兩極,面對怪異衝擊,您臨危不亂,反觀他狼狽逃竄。
或戰或逃的本能之間,您開始設想著。如果被貓影追逐的是您,您會與他一樣選擇去逃?還是為了保護自己去戰?
c16h130:
Creedo00o:
wesley1204: 這段夢境在您的眼中,儼如親歷其境的劇場。
知命之年的副教授,知悉了自己將死的命,整場夢境也隨之結束。
如此特異,而又摻雜從來未曾見過的事物,不像完全取自您的腦海之中的噩夢,更似是外界某種神秘的呼喚,為您帶來了不甚安寧的預感。這會不會是山雨欲來的預示?您睡醒之際,有這麼一道問題飄過腦際。
lukasas: 這段夢境在您的眼中,儼如親歷其境的劇場。
知命之年的副教授,知悉了自己將死的命,整場夢境也隨之結束。
熟悉的七都大學,在這場追逐戰中,校園的場景尤其真實。
如此特異,而又摻雜只聞其名的科學理論,不像完全取自您的腦海之中的噩夢,更似是外界某種神秘的呼喚,命案即將在您的身邊重演,想來不甚吉利。
twilight_renata: 這段夢境在您的眼中,儼如親歷其境的劇場。
知命之年的副教授,知悉了自己將死的命,整場夢境也隨之結束,您也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種稀有的怪夢,彷彿曾在預測局的活動中有提及過。您發現了自己佔得了一種神秘的先機。
您隱約感到了,只要有合適的行動,此人的命運或許會有逆轉的指望。
【全體理智判定結果】
<<白嘉陵理智判定成功,承受1點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9。>>
<<白苡歆理智判定會心,理智現值50。>>
<<倪目玄理智判定失敗,承受3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7。>>
<<李晏舟理智判定失敗,承受5點理智傷害,並陷入[瘋狂:恍惚]維持5景,理智現值40。>>
<<劉飛邑理智判定失敗,承受4理智傷害,理智現值51。>>
<<劉善俠理智判定失敗,承受4點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1。>>
<<柳亭之理智判定成功,承受1點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8。>>
<<格雷.拉莫理智失敗,承受2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3。>>
<<夏紫晴理智判定失敗,承受1點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9。>>
<<小鹿野佳子理智判定失敗,承受6點理智傷害,並陷入[瘋狂:恐懼]維持1景,理智現值42。>>
<<修.米勒理智判定失敗,承受2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3。>>
<<陳徘徊理智判定失敗,承受6點理智傷害,並陷入[瘋狂:死亡衝動]維持5景,理智現值30。>>
<<衛斯理.蔡理智判定成功,承受1點理智傷害,理智現值48。>>
~~~~~~~~~~
【時空背景】
時間:12017
HE 02.03 Fri 1000
空間:光榮一街.澤爾凡齒輪
早上,您們一行人此時如約,聚集到澤爾凡齒輪。
您們推開了掛著簡樸木牌的小門,走進了這間咖啡館。
幸好由於店門剛開,店內並沒有甚麼客人。
「歡迎光臨。」與您們有過數面之緣的店主,站在櫃台帶著微笑看著您們。
不過,您們的心情,或許並不那麼地輕鬆。
這是因為,您們所有人,昨晚都夢到了一個夢。
夢裡,您們變成了某個似乎是物理研究所副教授的中年男人。
男人所經歷的,那恐怖的過程,以及死亡——一切的一切,深深地銘刻在了您們的感官中,就像您們親身體驗一般。
即使夢醒,明白到那不過是一場夢,您仍然是您,但那戰慄仍舊在您的靈魂中,留下了深刻的爪痕。
間幕。不需多作解釋,您們隨即意識到,這就是在預測局的新人訓練營上,局方再三提過的怪夢。只有委任探員才會做的怪夢。
各位探員可以開始採取行動了。
早晨醒來之後,佳子花了一些時間呆坐著,腦中不斷撥放讓人戰慄的夢境情節,睡了一晚卻感覺更累,佳子縮在床上直到會面可能會遲到才匆忙的漱洗出門。
「大家早安。」來咖啡廳的路上,夢境並沒有慢慢消失忘掉,踏入店內佳子硬擠著笑跟大家打招呼。
「幾乎常日作著亂七八糟的夢,這種非自我視點的夢境還留下如此清晰的記憶,倒是頭一遭」飛邑醒來後坐在床上發呆想著,想起還得前往和薄明雨露碰頭,忍住這種深沈的疲憊感,努力讓自己沒有再睡回去。
到了咖啡館,沒想到怎有這麼多的探員也在,早餐也還沒吃,總之先來點些東西吧...
昨晚做了奇怪的夢,李晏舟有些精神不濟。夢中被追逐,那種背脊寒毛發涼的感覺勾起他不好的回憶。
早晨的祥和街景讓他冷靜了下來,他想到,昨晚的夢可能是那個「委任探員才會做的怪夢」。既然與工作有關,只能理性對待了,他把夢境內容、夢後短暫的失神反應全都記下以備不時之需。
然後,他在九點五十分左右來到約定的店,同探員們踏入店內後,對店主打了招呼:「您好。」
晨起之時,腦中還隱隱作痛,想起今日的約會,對照昨夜之夢,僅以共時性的巧合也無法解釋。
「歷險的呼喚……?」少女喃喃自語,卻是隨手打開網頁,試圖想弄清楚夢中所現之副教授,對照符合各細節條件,是否真有其人?或只是夢中的一種隱喻?
在確認後,匆匆的下樓騎上腳踏車,往咖啡店行去。
lukasas:
zuhan20:
sliderliu2:
magic4137: 探員最先入店之時,您們都沒看見薄明雨露的身影。
小鹿野佳子、劉飛邑、李晏舟三人相繼走入咖啡廳,轉瞬間,踏車急馳的夏紫晴也隨之趕至。
打了招呼之後,身穿禮服的店長看見三人帶著倦容,如此問道:「您們怎麼好像沒睡好覺的樣子?是發生了甚麼事情嗎?」
「咳、咳!」隨後一會,只聞街外對面傳來低沉的咳聲,即見劉善俠隨著四人的腳步,伸手抵住門口走入咖啡廳,看來是在街頭靜待片刻才故意現身的樣子。
他緊皺著眉,悶哼一聲之後,在眾探員身邊挑了一張椅子坐下,托腮沉思,沿途一言不發。
「我昨晚做了超詭異的怪夢」飛邑語帶疲憊的說「這兒有餐點嗎?我想來點早餐,還要一杯咖啡,看有沒有單品豆,最好是哥斯大黎加的,淺焙、水洗。」
sliderliu2: 「好的,早餐一客、還有哥斯大黎加淺焙水洗單品咖啡一杯,請稍候片刻。」店主頓了一會之後應允,隨之走到櫃檯後的某處,打開了其中一個抽屜,取出一些咖啡豆,成色看來不深。
只見他將咖啡豆放入機器研磨,同時轉身走入廚房,不久就從廚房傳出炊香。
「如何個詭異法?說來聽聽看?」在店長準備餐點的同時,與劉飛邑同桌的劉善俠放聲問道,低沉的聲線聽似有點刻意。
有鑒於部分參與者網絡連接受限於不可抗力,備援時段機制啟動。劇情運行將切換至論壇模式,期間不推進劇情,直到備援時段為止。期間眾人可自由演出,提請判定只要可以成立則仍可受理。
「雖然我平常就做著各種怪夢,但這種不是自己的視角還如此清晰的記憶還是第一次。」飛邑將夢境的經過敘述一次,也讓在場的其他探員聽到。
「就在這次事件之後,跟薛丁格的貓理論不謀而合的夢境,實在詭異」
sliderliu2: 「蛤?薛定諤的貓?我今早好像也夢到一名教授不小心將自己陷入『薛定諤之貓』那樣的佈局,結果只睡了兩三小時就驚醒了。--該不會是您們都同樣……?」劉善俠聽著劉飛邑的概述,為之訝異,在描述自己的夢境後,立刻抬頭指向眾探員,放聲臆測。
「早餐來了,請慢用。」臆測未竟,店主就端著一大盤的蛋包飯從廚房走出,也順手將剛好備妥的咖啡端到同一餐盤,一併遞到劉飛邑的眼前。
「各位還沒吃早餐的話,不用客氣,儘管點餐吧。」店長向一眾探員說了一句之後,就回到櫃檯後繼續處理公務。
劉飛邑可以發現面前的早餐連同咖啡與日常的店家餐點相比顯得更大,與自身對比之下,一時竟有身體小了一兩號的錯覺,不過細看之下,可以確定只是眼前的餐點分量特別大而已。
「已經吃過了。請給我焦糖、牛奶。」淺淺地笑著對店長說,「我也有夢到,喝個甜的熱的壓驚。」
「咖啡?教授的夢中、夢中的教授,桌上、桌上,有,咖啡。」見到劉飛邑杯中的褐色物體聯想到夢中的場景。夢的記憶像夾在繩上的照片,一幀一幀懸掛在腦中不斷變換。他隔著眼皮揉揉眼球想要清醒些。
「貓啊......我也有夢到,整個夢境都在體驗被追還有對死亡的恐懼感,害得我根本沒睡好。」聽著其他人的討論佳子跟著發話,她撥弄一下早上匆忙出門還有點亂的頭髮,「我想要奶茶,也要一份早餐。」
依約來到咖啡廳,亭之推開門走進來時注意到早已有幾名探員在店內坐定了。
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由於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他只跟櫃台內的人要了杯熱紅茶加檸檬片,靜靜聽著其他人的討論。
「老實說這邊也是……」亭之端起仍裊裊散發熱氣的紅茶,「我不是容易做夢的人,不過這次的夢真的……感覺就像是在看殘篇。」
「讓兩位久等了--」清亮的嗓音從廚房傳出,不知何時又走進廚房的店長隨即端出一盤同樣比外面的店家大上幾號的蛋包飯,又將奶茶與焦糖牛奶各一杯從櫃檯後拿出。
聽著眾人敘述夢境的劉善俠聞聲見狀,正欲從座上站起之際,只見相貌年輕的店主已備好餐盤,相繼將焦糖牛奶端給李晏舟,再將奶茶與早餐遞到小鹿野佳子的面前,劉善俠見自己不需相助就再度坐下。
「看來您們確實也有夢到差不多的情節,不過這應該不是殘篇。殘篇是一顆會發光的、只有民間探員才看得見的珠子才對,這個……我沒記錯的話,預測局好像喚這種夢作『間幕』……是吧?」坐回椅上的劉善俠一手扶額,另一手輕敲桌面,從眾人的覆述中提出己見。
苡歆推開門走進咖啡廳時,正好看見眾人圍在吧檯邊談論昨晚的夢境,於是微微舉起手向眾人打了招呼後也跟著就坐。
「大家果然都作了相同的夢……那麼的確是『間幕』沒錯了吧?這樣的話、那個夢就不只是個單純的噩夢而已,而會在現實世界真的發生……是嗎?不對、或許在我們做夢的當下,那人也同時被……」說著自己的猜想,苡歆再一次回想起夢中發自內心對死亡的恐懼,不禁打了個冷顫。
「不好意思晚到了。」推開咖啡館的大門,白嘉陵低聲咕噥,拉了一張椅子湊近探員們聚集的桌邊。
衛斯理隨後也跟著進了咖啡館,正想歡快地打招呼,看見了探員們的臉色,抓了抓臉頰,朝眾人點頭後也坐定位。
將重機停在路邊,小跑步朝目標前進。可惡啊……昨天做了奇怪的夢,今天有點太晚出門了,夢裡奇怪的場景盤旋在腦中……那到底是什麼啊…邊在腦中碎唸著,推開了門。「各位好啊!抱歉,有些晚到了。」朝著熟悉的眾人打了聲招呼。
劉善俠張望著店面,見三路的探員來了大半,卻仍看不見薄明雨露的蹤影。
「對了,薄明好像還沒來……?」他打開探員手冊一邊翻著一邊問道。
「--差點忘了他不是探員。」好像想起了甚麼似的,他闔上了手冊繼續環視。
「啊,在您們來到之前,雨露打了電話過來說他那邊出了點事,會遲一點到,讓您們先開始討論。局方也有說過今早會有探員與他約定來到這裡討論案情,還教我必要時幫各位整理案情。」在櫃檯後的克利斯應聲告知一眾探員。
運行重返實時模式。各位可以開始討論案情以及所得情報。
「三路的話……」劉善俠想了一會,就從公事包拿來紙筆,將紙畫成三份,分別對應於現場勘察、群眾訪問與文物回收三路,準備筆記。
「我是去文物回收那一路的。簡略而言就是去了拍賣會回收戒指,路上遇到了位不太正常的亞特蓓歐,最後經歷一翻苦戰把他送回總部。然後......找到了一張學生證、一些實驗筆記、一個小錢包,以及一把放在皮製封套內的黑色匕首。」邊數著手指,回憶起當天發生的事情。「目前還不太清楚那些東西是幹嘛的。」
聽徘徊的敘述邊點著頭。
「哦,對!還有那個亞特蓓歐脖子上插了個東西……記得夾子跟苡歆有拍起來?」衛斯理舉手補充後,看向當天同行的探員。
wesley1204: 「啊...對對,我有照片。」呆呆的吃著早餐突然被點名,佳子趕緊回神從包裡拿出相片,把相片推到桌子上。
lovelonghair:
wesley1204:
magic4137: 「好的。指環、亞特蓓歐、學生證、實驗筆記、小錢包、黑色匕首……」聽著陳徘徊的報告,劉善俠開始隨之筆錄。
「亞特蓓歌、頸上有刺。--所以要回收的文物是一隻指環,然後……」在衛斯理與小鹿野佳子的補充之後,劉善俠抬頭望向小鹿野佳子展示的照片。
劉善俠頓了一會,再指著照片裡身穿薄紗、後頸被刺、倒在地的長髮青年,反問了兩道問題:「這個昏倒的人就是亞特蓓歌?然後其他物件的物主知道嗎?」
「是個七都大學的學生,叫做丁啟鈺……不知道有沒有人聽過這個名字?他的筆記寫得很深奧呢,我有拍下來。」衛斯理也將翻拍的筆記放到桌面上。
「雖然我大學是讀化學的,但他寫的內容我讀不懂……善俠看看?」
wesley1204: 「丁啟鈺?昨天我隨著夏紫晴與劉飛邑同行,遇到一位名為何瑞穗的校報記者,她想訪問丁啟鈺但找不到人……」隨著衛斯理的發言,劉善俠皺著眉想了一會,之後應了一句,目光隨後轉向衛斯理所展示的實驗筆記。
【劉善俠.物理學判定】
+智識3+<知識:物理>1
「這麼說來,昨天陳探員確實有將亞特蓓歐脖子後面的那枝針送來請我鑑定。」在櫃檯後聽著討論的克利斯如是說:「還有探員們發現的殘篇與播放裝置,也一併交給了我,說是等您們開會時播給您們看。我去拿過來一下。」說完,克利斯轉身走到樓梯處,然後上樓去了。
劉善俠物理學判定失敗。
「呃……」劉善俠看著實驗筆記,面有難色:「不太確定這是甚麼。依照何瑞穗的陳述,丁啟鈺應該是主攻量子力學的,雖然我好像在這裡看見了一些量子力學的『氣息』,但是更詳細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少女將筆記攤平在桌上,纖細的指尖劃過先前書寫的字跡,同時低聲的念出上面的紀錄。
「我們前往了學校探查。」少女頓了頓。「詳細結果都寫在筆記上吶。」
「偶遇女子,何瑞穗,20歲上下,記者(公民記者?),對局有基礎瞭解與極大好奇心,應防之,狗仔報記者何瑞奇妹。」
「知訊息,丁啟鈺,管姓死者少數好友,同所研究室,知死訊時哭泣,與何約訪談,未出現。恐遭不測?飼二貓,有薛丁格外號。」
「田育哲,丁與管之指導教授。」
「於綜教大樓天台遇薄明雨露,據稱該地有降靈術殘跡,地面有粉筆畫三環同心圓術圈,門後尋得破鏡碎片,現場有薰香氣味,疑為獻祭?」
「原本以為被害人之學長丁啟鈺應該是重要關係人吶,但現在看來似乎凶多吉少……。」
「不好意思打個岔,」打斷少女的話似乎讓衛斯理很尷尬,他再次半舉著手,「剛沒有多想,原來丁啟鈺是這麼重要的人……我們遭遇亞特蓓歐時剛巧遇到他……正被亞特蓓歐吞下去,現在他應該被局裡的人保護著,性命上沒有危險。」
「我們去查了儲藏室。屍體被發現的地點。」
「發現殘篇,門的背後有點、劃痕,組成六角型。殘篇就在下面。」
待在旁邊一直沉默的亭之突然抬眼看了晏舟,頓了一下也跟著補充:「嗯……初步研判發現地點並不是第一現場,包含那位管姓死者身上奇怪的傷口,我們也在掃具間發現一些特意留下的痕跡,似乎是有意引導我們發現那個殘篇……」
「另外我們也在那邊遇到一位地檢署檢察官李瑤光,雖然一開始有點誤會,最後還是他協助我們調查的。」
「檢察官、放我們進去看看。」
「你們說,田、田是學生的指導教授?」揉了揉太陽穴:「夢中,我們在看實驗數據、丁同學跟管同學是物理系、數據是、物理數據,嗎?」努力地回想夢開頭的畫面,「夢中的我們是,田教授嗎?田教授現在?」
劉善俠繼續筆錄著隨後的匯報,斷續覆述著相關的名詞:「田育哲、管毅廷、亞特蓓歐、丁啟鈺、李瑤光、六邊形的傷口、六邊形的劃痕、殘篇……好的,感謝各位。」
對於李晏舟提及的「六邊形」,全體探員可以作一次
感應判定以作回想。
不久,克利斯從樓上下來,兩手分別捧著一個球形燈罩,以及一枚紅色的大頭針。途中聽到了眾人討論隨後說道:「昨天陳探員來找我的時候有提到,說是被亞特蓓歐襲擊的受害者因為沒有外傷且恢復良好,晚間就送他回外宿的住處了。」
衛斯理想著剛才資訊,並將視線看向晏舟「」
【感應判定】
+[感應2]
衛斯理想著剛才資訊,並將視線看向晏舟「你看起來很累,別太勉強自己了。」(申請心理治療)
「六邊形的傷口是什麼分子結構鍊的玩意嗎」飛邑隨口亂說了一句
感應PER3
wesley1204:
一旦對李晏舟作出<心理治療>判定,不論判定結果,李晏舟在此間幕內則不能接受第二次心理治療。若確認則請作判定(魅力1-未受訓0),並
同時在下述目標中選擇
其一:
*恢復李晏舟的理智值,閾值14.5。
*縮短李晏舟的[瘋狂:恍惚]效期,閾值10。
預定23:50結算判定。
「看來各個路線都有不小的相關性,目前最關鍵的應該是確認有出現的幾位關鍵人物的行為是否有關連了?」提到關鍵人物,腦中不自覺地回想起昨晚的夢,頭部突然傳來的劇烈疼痛感讓我不自禁的皺緊眉頭。【感應判定】
翻開手冊看向自己畫下的那奇特的傷口還有相關的紀錄,果然還是很讓人在意......
【感應判定】
感應2
「.....果然很恐怖呢。」努力的回憶,但總是想到夢境那可怕的畫面,佳子縮縮身子低喃。
【感應判定】
感應2
「既然我們預先夢到了這個場景,就都還有機會能做出改變對吧?我們有這麼多人,沒問題的。」說著,衛斯理笑了笑,輕拍晏舟的肩膀。
【心理治療】
*恢復李晏舟的理智值,閾值14.5。
+[魅力1]
【感應判定】感應1
然後,順著衛斯理一行的報告,克利斯再道:「說到丁同學的學生證,局方查出了他是七都大學物理學研究所碩士班二年級生。」
他又拿出了一張照片,上面是一把有著玻璃光澤的黑色匕首的特寫,同時如此描述:「至於他帶著的那把匕首似乎是文物,初步研判是黑曜石所製,目前正由局裡保管並進行檢驗。」
同一時間,劉善俠也開始沉思。
【感應判定】
+感應1
c16h130:
感應判定會心。
門板的六邊形劃痕、間幕中的七邊形,在您的所見,兩者的微光相映,兩者的惡意共鳴。
六邊形、七邊形。隨之而至的等差數列,同一邊長的正多邊形依照邊數排列,從外發散。
點、線、三角、四方、五邊、六邊、七邊、八邊,在您心裡形成了一種直教人不寒而慄的波紋。
「如果田育哲是裡面望到七邊形的那個人……?」李晏舟與柳亭之的推理,夏紫晴與劉飛邑的見聞,隨之透過劉善俠之口重述。
wesley1204:
zuhan20:
心理治療會心。理智值恢復點數加倍至2D3點(兩顆六面骰點數各自減半並向上取整,之後相加)。
李晏舟的恍惚在他的腦際形成了一層模糊的濾鏡,衛斯理的言語在他的耳畔相繼迴響。
在衛斯理開口之際,李晏舟剛好只聽見了衛斯理柔和的聲音,使得李晏舟眼前的眾人都形成了同一股力量,一股足以扭轉絕望的力量。
看來,即使您的意識不去逃避這件事,也不足為懼了。您的神識,將不需為此略過重要的時機。
「正六邊形與正七邊形……然後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劉善俠開始為著剛才的聯想沉吟。
「六邊形、七邊形……這……看來應該是『
八門八葉招魂術』。」克利斯聞言,隨即回到櫃檯拿出紙筆,再來到眾人同桌的座上。
「八門八葉……?」劉善俠眉頭一皺,應聲問道。
看來總算是需要圖解的時候了。
劇情運行切換至論壇模式,眾人仍可照常行動。 「別太勉強自己。」李晏舟聽到了,寬慰的話語。
在狹小的儲藏室。
有柳亭之、有其他探員,還有李瑤光在門外。
不是,他不是躺在雜物堆上的屍體,也不是猶如困獸的中年教授。
「我們有這麼多人,沒問題的。」來自肩膀的力量。
他現在,應該要打起精神,好好參與會議。
這是工作。
「是,沒錯。」李晏舟試著笑笑,「沒問題的。」
【理智值恢復】
劇情運行重返實時模式。劇情繼續推展。
「這是源流自漢代的法術,不過到了近代被禁止了,因為危險性太高。」在眾探員身邊的克利斯拿著紙筆畫上圖形:「從啟動開始,每隔一定的時間就要給予一項祭品,最多達到八項。」
您們看到紙上畫著這樣的圖形。
「每一層便代表著一項祭品,當八項祭品都齊全的時候,被招魂術召喚的存在就會完全穩定化。」克利斯說道。
劉善俠盯著圖形,開始在腦內模擬著同一組的圖樣。
【數學判定】
+智識3+<知識:數學>1
「漢朝的八門八葉……?八項祭品……?Stabilization……?」劉善俠盯著圖樣,一時為之困惑。
「八門...什麼招魂?」佳子念著頭一次聽的饒舌中文,移動下位置湊上前看著紙上的圖形。
所以⋯⋯「第七個祭品和第八個人都有危險。這些人有什麼共同點嗎?」白嘉陵敲著手臂思索。「目前關聯者都來自同一間研究室,那間研究室還有其他人嗎?」
magic4137: 「簡單來說有點像拼拼圖?」白嘉陵嘗試對佳子解釋:「如果把法陣當作『門』,把門建造完成時,另一邊的東西就能穿過門過來這邊。」白嘉陵掩嘴打了個精神不濟的呵欠:「實際上運作不是這樣,不過用這種比喻應該比較好懂?」
於閒聊之時,白嘉陵往克利斯身前畫著幾何構型的紙片望去。
【行動】
智識1,知識.神秘1
Creedo00o:
magic4137: 「Physic Lab……如果時間充足的話,也許我們也需要到那裡調查一下了。」劉善俠聽著兩人的對話。
「不過……到了第八層,所招的靈魂就會完全穩定,而不是從常世到達現世……?」隨後,他再度思考克利斯所用的詞語。
Creedo00o:
神秘知識判定成功。
您在此術名當中「八門」一詞,聯想到了
奇門遁甲的八門:休、生、傷、杜、景、死、驚、開。
【薄明】衛斯理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看晏舟露出微笑,衛斯理也咧嘴露出整齊的白牙予以回應。
雖然有解說,不過仍是一知半解的狀態,衛斯理回想了在夢境時身為『當事人』的感受。
「貓叫聲……話說我昨天夢到了貓,這個貓會是被這個陣法招喚出來的嗎?」
家裡頭養了兩隻貓,但在夢境裡頭對貓的感受卻與現實不同……那個當事人似乎不喜歡貓,更甚至認得並且對那隻貓感到恐懼。
「恩...難道這魂是固定在貓上了?如果是的話到底叫出了什麼樣子的鬼玩意呢?」
Creedo00o: 「啊啊,所以田教授就是第七名祭品嗎?那這個招魂陣快完成了!?」佳子後知後覺的依著白嘉陵的話思考著。
wesley1204: 「貓嗎……話說回來,丁啟鈺也有養貓,這也是他被戲稱為『薛丁格』的原因之一。」劉善俠回頭望向自己的筆記,如此回應衛斯理。
sliderliu2: 「然而,八門八葉……貓追……?作為召喚還是錨定……?要招的魂魄又是誰……?」再接著劉飛邑之言,劉善俠的思緒再度飄去。
「不行啊,沒有更多的線索的話還是不易推得出來。」不久之後,他搖頭嘆道,再頓了一會。「對了,現場勘察那一路好像有拿到了殘篇,澤爾凡先生還剛剛拿了個燈罩過來,也許是相應的播放裝置。」
「嗯,我想是快完成了。」他簡單地回應佳子,眼睛卻沒離開桌上的圖案。
「八門八葉⋯⋯八門⋯⋯」白嘉陵忽然嘖了一聲,抬頭問道:「有人有筆嗎?借我一下。」從衛斯理拿拿走筆,白嘉陵又問「——對了,剛剛不是誰說實驗室有貓嗎?貓現在在哪啊?」
(欸換個位www)
「哦,養貓的人都不是壞人。」呵呵笑了幾聲,將外套口袋裡的筆遞給白嘉陵。(移形換位)
縮縮肩膀,真是的,大家怎麼都在講貓啊貓的呢...回想起夢中的貓叫、刨抓聲,佳子窩起身子環抱自己。
挨著白紙邊緣,白嘉陵迅速寫下「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字。
「如果沒弄錯的話,應該是這八門。六角形是管同學的話,田教授剛好會是驚,可能是驚嚇而死的意思?」
他轉望克利斯:「可以請澤爾凡先生播放殘篇嗎?」
magic4137: 「你會冷嗎?」注意到這位小姐的情況,李晏舟出言關切,「焦糖牛奶?」推一推自己的杯子。
「啊?這八門……?罷了。還是待殘篇完了再問吧。」看見白嘉陵的註解,劉善俠欲問又止,有點不安地望著眾人。
「準備好的話,我就播放囉。」克利斯準備燈罩,向眾人示意。
zuhan20: 「......嗯,不是冷,我也不太確定是怎麼了。」佳子勉強拉起笑容,對李晏舟推來的焦糖牛奶遙遙頭。
更正:預定現實世界時間22:25開始播放殘篇。
「那就……」見眾人就緒,克利斯伸手按下燈罩的開關。
只見燈罩內部亮了起來,隨後那光愈來愈強,終於從縫隙中洩出,並化為白浪淹沒您們的視界。
您的視野被一隻手臂所佔據。那隻手臂裹在白色的長袖裡,反握著一把黑色的匕首。在匕首上似乎刻著些您無法理解的文字。
接著,那隻手高高舉起,然後將匕首狠狠地扎進了什麼人的胸口中。被匕首刺進胸膛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接著,匕首被抽起,些許血滴從匕首上滴落。然後,又是狠狠地一扎。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手臂的主人,在不知名的被害人身上一連戳了六刀。在手臂舉起又揮下的同時,您的視野不斷閃爍,熊熊燃燒的鮮紅色六邊形、貓的爪痕,這兩個畫面在你的眼中不斷交替出現,宛如烙印一般。同時,您的耳邊不停傳來像是野獸在木板上刨抓般的聲音,以及若有似無的貓叫聲。
隨後,眼前一片黑暗,然後您的意識便回到了現在。
「嗯……」與您們一同閱覽了殘篇內容的克利斯,陷入了長考之中。
閱畢殘篇後,全體可以進行一次
感應判定。
哇,戳下去了。自己撿回來的是這麼激烈的東西,那間儲藏室……
他的思緒飄遠。
【感應判定】感應1
感應PER3
「那把黑匕首不就是……丁啟鈺身上那把嗎?」畫面實在是讓人看的心裡很不舒服,但仍然皺眉看完內容。
【感應判定】
+感應[2]
【感應2】
「又是貓和數字六⋯⋯管同學⋯⋯」白嘉陵皺眉。
「嗚...嗚啊啊...」佳子先是有些噁心的注意著匕首和血跡,直到視線內開始出現一道道貓抓痕,耳邊忽近忽遠的貓叫。
這些刺激讓佳子完全回憶起夢境中田教授被追殺逃亡時真切的恐懼,本來環抱身體的手抱住了頭,佳子嗚咽哭泣起來。
[感應2]
預定現實時間23:00初步結算感應判定。
「喂,佳子,你沒事吧?」
白嘉陵離開座位,走到對方身邊去。
【行動】
心理治療(無受訓),縮短小鹿野佳子的瘋狂效期
「咦?咦咦?姐、姐姐?」女子的嗚咽讓他感到心驚,他感覺得到那相似的恐懼。
但他也才剛受到勸慰,舌頭像是才從長時間的僵硬恢復,實在組織不出像樣的言語。
他起身,悄悄詢問店長能不能提供一點熱開水。
Creedo00o:
zuhan20: 「貓...嗚嗚...貓叫聲...我好害怕,田教授...怎麼辦...」聽見名字被喊,佳子帶哭腔語無倫次的組織表達自己也不了解的恐懼。
同樣閱畢殘篇的劉善俠試圖牢記著殘篇的細節,似乎在思考一件事。
【感應判定】
+感應1
magic4137: 可能是在恐懼的浪潮之中漂浮之故,您一時未能對殘篇裡的匕首作出聯想。
Creedo00o:
心理治療會心。小鹿野佳子的[瘋狂:恐懼]正式解除。
在小鹿野佳子閱畢殘篇之後,正當她心裡的恐懼隨之喚起,白嘉陵的一句隨即將她喚回現實,使得惡貓的幻影立刻離開了她的視野。
貓鳴與貓爪印亦同時離開了小鹿野佳子的腦海。
她發現了,澤爾凡齒輪裡看不見貓的蹤影。彷彿,以至整條光榮一街,也感覺不到間幕之中如此教人窒息的威壓。
即使有貓,也未必如間幕中的貓影所能呈現的凶惡。
zuhan20: 「啊,好的。」克利斯在長考之中,因為李晏舟的一言回神,立刻往櫃檯斟了一杯熱開水遞到小鹿野佳子的面前,再返回原位。
「謝謝。」對店長道了謝,轉而對佳子說,「姐姐,來吧,會好一點。」
zuhan20: 「嗚...謝謝。」看了看白嘉陵和李晏舟,佳子有些害躁的擦去眼淚,接過遞來的溫水,「真奇怪,我明明蠻喜歡貓咪的呢...衛斯理先生家的貓咪就很可愛呀。」
「有鑒於部分探員呈現了精神不穩的跡象,如有需要,我可以幫忙開解、聆聽您們的心境。雖說我沒有太大的把握就對了。」劉善俠看著眾人,又皺了眉,如此說著。
「說到精神不穩,在亞特蓓歐身上發現的這個大頭針裡面輸入了抑制理性思維的術式。」
克利斯說:「被這個扎進後腦的話,平時表現溫馴、充分社會化的怪異也會暫時被本能與野性所宰制,不過對人類效果不大就是了。有能力做這個的術士不多,不過我還是有一份口袋名單可以篩選一下,這個之後我會再去找文楓討論一下。」他說完,把頭部閃爍著紅色光芒的大頭針用手帕包好,收了起來。
就在這時,店門口被什麼人推了開來,一名青年走了進來。
「ごめん、遅れた!」青年有些困窘地說:「路上稍微出了點意外……」
「あ、八門八葉降霊術(はちもんはちようこうれいじゅつ)!なるほど。」青年走到正在討論的您們身旁,瞥見桌上克利斯所繪的陣法,低聲喊了一聲,接著又說:「所以,還會有第七、第八名受害者。」
「はちもん、はちよう、こうれいじゅつ。原來『降靈術』也就是『招魂術』嗎……如果我也對這些東西有充足的認識,那實在是太好了。」聽見了薄明雨露之言,劉善俠的雙眉也皺得更緊,食指抵在唇前,有點不甘地嘀咕著。
在雨露坐下之後,克利斯就簡明扼要地向雨露略述您們目前所收集的情報。
只見雨露愈聽臉色愈凝重,最後握拳放到了嘴唇上,眼瞼低垂,似乎陷入了沉思。
「沒事的,那東西只是長得像貓而已,會害怕很正常。」
白嘉陵低頭對佳子淺淺一笑,也要了一杯熱咖啡,在她身旁重新坐下。
「薄明先生?」等兩人交談完畢,白嘉陵出聲探問:「請問你目前有什麼看法嗎?」
Creedo00o: 「目前還沒想到。」薄明雨露聽了之後只沉吟一聲再道,看來一時未有頭緒。
「那,現在大家已經把牌都攤開來看過了,再來就是理清頭緒。」克利斯端著熱咖啡遞給白嘉陵之後,再問:「對這整件事,各位有什麼看法?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說說看。」
劉善俠問言亦立刻危坐,拿起筆記隨時準備筆錄。
一直一來都維持著沈默,腦中傳來不正常的疼痛,影像裡的話面與剛剛提及的話題都莫名的讓我感到極不自在。「這個儀式過後……會有什麼其他狀況產生嗎?」揉了揉太陽穴,徘徊皺著眉提出問題。
lovelonghair: 「說起來,當時的司徒裂地陣也是依賴著聖誕精靈所散播的靈質取得能源,如果八門八葉也有類似的副作用……」聽見了陳徘徊的提問,劉善俠依照回想評論著。
「這樣子也不無可能,不過目前的線索還不足以達到這個結論。」克利斯則如此回答陳徘徊的疑問。
「對了,澤爾凡前輩,我有點在意一件事。閣下提到八項祭品齊備之後,所召來的靈魂將會『完全穩定』,而不是說它『正式到達現世』;而術式『啟動』的時間貌似又不是八項祭品齊備之時,難道這些事件都不是同時的事情嗎?」劉善俠再沉思一會,而後追問。
「其實是這樣子的,在法術第一次啟動時,被召喚的對象便已經會從常世來到現世,但形態並不穩定,要到法術完成第八層時才會完全穩定化。」克利斯繼續回答之際,神色漸趨凝重。
「好的,感謝解答。」劉善俠只應了一句,另開一段筆記。
「那我們有可能知道他所召喚出的對象及他現在的所在地嗎?」依舊是皺著眉,徘徊繼續提出問題「術式有辦法中斷嗎?以外力。」晃了晃腦袋,盡量專心於討論中。
lovelonghair: 「反向偵測的話……還不能。不過外力中斷的話還是可以的。比如說竄改術式、使用具有破壞邪術效果的媒材,或是輸入巨量的法力強行破壞術法。不過無論是哪一種方法,都得先找到施法的核心。」克利斯稍作思考之後,如此回答。
一言既竟,他又歪著頭想了想:「既然如此的話……」然後便起身走到櫃檯後方,不知道寫些什麼。
同一時間,劉善俠隨即乘機繼續筆錄對答要點。
過了一陣子,克利斯拿著一封書信走了回來,上面蓋了封蠟章,章上的紋樣是一個樣式簡單的六芒星。
「對了,聽閣下的說法,八門八葉的祭品好像需要定期奉獻,知道當中的間隔嗎?」克利斯拿著信封回來的同時,劉善俠立刻提了問題。
「依情況或許會有出入,但前五個祭品之間相隔的時間大約是一個月。」克利斯說:「但從第五個祭品開始,間隔的時間會急遽縮短,第六跟第七祭品之間相距不會超過十天,而第八祭品更是要在一天之後獻上。」
「那個信封是?」白嘉陵好奇地問道。
「如果跟著田教授有辦法找到施法核心的線索嗎?另外,如果八門八葉跟奇門遁甲之術有關,我很好奇前五個個祭品是什麼。」
劇情運行重返實時模式。Creedo00o: 「如果可以的話想請幾位探員幫我把這封信送去給伍夫人,她看完應該會願意提供情報給你們。我會請陳探員過去那邊與你們會合,以防萬一。」克利斯在白嘉陵的提問之下應道。
「めちゃくちゃだな。(一團亂啊)」此時,薄明雨露瞥見了劉善俠的筆錄,稍作思考過後如此說道。
「ああ、知ってるんだ。」劉善俠聽到了薄明雨露的評論,只應了一句,隨後雙手掩面。
「這樣好了,我們整理一下。」克利斯起身走向櫃台,拿出一張大張的白紙,然後坐回座位寫了起來。
「這是目前我們已知的關係人。」克利斯邊寫邊說。
在克利斯停筆後,劉善俠隨即拿著筆記俯前在紙上續寫。
「田育哲、根據我們的夢,」李晏舟有些遲疑:「是不是可能遇害了?」
Creedo00o: 「從六邊形的痕跡來判斷,管毅廷同學是第六層,也就是第六祭品。假定在他之前的警衛也是祭品的話,雖然沒有發現五邊形,但應該可以先假設是第五祭品。」隨後,克利斯順著推斷回答白嘉陵的第二道問題,劉善俠亦隨之在紙上寫下相應的關聯。
zuhan20: 「可能要去Physic Lab那邊找一下才知道有沒有事了。」劉善俠寫到田育哲的部分時猶豫了一下,應了李晏舟一句之後,就繼續振筆疾書。
「接下來,雖然前三個祭品可以使用牛羊豬等動物,」克利斯舉起三隻手指,說:「但從第四個祭品開始,就一定要用上人類。」
「第一名死者,警衛是5、第二名管同學是6、假定田先生是7。」看著劉善俠整理資訊,又聽克利斯的言論。「這樣、1、2、3可以市場買肉代替,後一個、還差一個,人。」少了4。
「嗯。」此時,劉善俠對李晏舟之言點頭以對過後退回原位,示意眼前的圖解初步完成,再向眾人提問:「對於目前的事態,有沒有需要補充?」
「啊,順帶一提,何瑞奇目前與此案無關,只是我上次曾經身受其害才寫進去而已。然後……好像都沒有提到死因……?」劉善俠頓了一會之後,表情稍為平復過後再道。
「八門八葉實行地點、要在一定的範圍內嗎?」李晏舟舉手詢問,「目前已知的三個、兩個半,都在七都大學。」
zuhan20: 「範圍的話……就我所知沒有限制,在哪裡獻祭都行。」克利斯略作思考,如此應答。
劉善俠想了一會之後,又在紙上補充了一些資料,再度提問眾人以作確認:「那麼,就您們昨天調查所得,這張圖解還有遺漏的地方嗎?」
「我可以去送信。話說,管同學的貓是不是⋯⋯被教授殺了?」白嘉陵端詳著紙上既有的的線索,指尖移向「畜祭」的位置,喃喃說道:「在夢裡他好像有一瞬間想到他學生的貓,感覺好像⋯⋯是害怕牠們復活?的感覺。」
「目前我所知的都在紙上了,看其他人有沒有什麼想說的。」白嘉陵交叉十指,腦筋轉得飛快:「不曉得更早之前有沒有失蹤人口的新聞。另外,既然亞特蓓歐被操縱去攻擊丁啟鈺,假設是為了要奪回黑曜石匕首,那麼會不會有另一種法術能操縱人去幫兇手做事?」
Creedo00o: 「死貓復活……?教授……?教訓……?」劉善俠順著白嘉陵的提問皺眉思考。
擬回憶間幕夢中所見細節的探員,可以選擇進行一次感應判定,也可以不經判定直接視作成功回想(無論進行判定與否,回想內容視同最初的夢境原文)。
【感應判定】
+感應1
對於間幕夢境細節回想的感應判定可以在任意時間點執行。
Creedo00o: 「慢著。有養貓的應該是丁啟鈺才對吧?然後如果田育哲是潛在的第七祭品,在此之前的畜祭又是……--慢著。閣下提及的是田育哲殺貓的可能,只是這背後的原因又是……?」劉善俠搖了搖頭,再頓了一會才對白嘉陵反問。
【感應判定】
「喔,我記反了。」白嘉陵慢慢地回答:「我只是在猜,有沒有可能,有人控制田教授殺了貓、丁啟鈺殺了管毅廷、亞特蓓歐去回收丁啟鈺,這樣的事情呢。不過這些只是我的猜想,關鍵的線索還不夠多。」
【感應判定】
lovelonghair:
感應判定失敗。
您順著白嘉陵的說法嘗試回憶夢境,算是還沒忘得一乾二淨,然而夢中的教授當下的感覺,您開始有點不太確實記得。
Creedo00o:
感應判定會心。會心……!?
稱號資格判定中……。 稱號資格判定完成。因為連續兩次在理智判定以外的任意判定會心(<心理治療>技能判定、感應素質判定),白嘉陵取得稱號「骰好骰滿」。 您對於夢境的記憶煥然一新,也隨之更為確信田育哲當時的想法,以及夢中的貓影與丁啟鈺的貓之間潛在的關聯。
「嗯,在夢裡田教授的第一人稱視角時,很強烈感覺到他除了討厭貓以外,對學生的貓有種異常的心虛和恐懼感。」白嘉陵回憶片刻後,肯定地點了點頭。
「對了……」白嘉陵復又轉向薄明雨露和克利斯兩人:「你們知道薛紹言是誰嗎?我們在拍賣場遇到這個人。」
Creedo00o: 「不認識。」薄明雨露與克利斯也相繼搖頭應道。
「他是誰?他有沒有對您們作出了甚麼行動?--話說回來,以目前的線索,有一部分的假說都還沒知道如何驗證,先暫時列為猜想好了。」劉善俠隨之提問,之後又好像想起了甚麼似的,繼續筆記。
「是他主動來搭訕我們的樣子,說我們在賣場很顯眼。」白嘉陵回憶:「他歲數跟我們差不多大,黑色頭髮,他說自己是七都法律系的。他是偷了他爸爸的邀請函溜進拍賣會的,不過我怎麼都覺得很奇怪⋯⋯後來跟著我們從拍賣場出來、見到伍夫人那個虎妖大叔之後他就走了,之後我們才遇到亞特蓓歐。還有,他手上拿著一根黑色的手杖,杖頭的部分好像刻著漩渦狀的圖案,不過我沒看清楚是什麼。」
Creedo00o: 「如果他的父親也接到請柬……還是先為他作個備忘好了。再看之後有甚麼線索。」劉善俠想了一會,未得結論,只得筆錄過後在圖解續寫。
劇情運行重返實時模式。「我好像記得昨天……夏紫晴有提過丁啟鈺會施術的假說,不過好像是看見了薄明的秘法鎖才作出這項猜想。但是……如果說這八門八葉的施術者與丁啟鈺脫離不了關係,更甚至可能正是丁啟鈺本身……?」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劉善俠開始回想昨天查案的過程。
「八門八葉降霊術……被禁止很久了,而且危險性非常高。」雨露邊思索邊說:「一般人沒有人協助準備的話,是做不來的。」
「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一位叫做羅宇峰的新人探員?他因為某些原因,需要定期執行一項儀式。以羅宇峰所用的儀式來說,我是事先幫他準備好了全套的術式說明書,但即使如此還是因為有文物的關係,他才能安全使用那個法術呢。」克利斯補充道:「但這也表示,如果有強力的工具存在的話,一般人也是有可能施展大型法術的。」
「嗯?」一直安靜聽著眾人對話的少女,突然被提及名字,不由得出了聲回應。「嗯…我是猜測…丁先生可能又是幕後黑手的一步棋吶。」
「被捲入事件中,只能是被害者,不然就是兇手吶。」少女歪著頭,思考著目前得知的種種線索。「為每個人安上身份後,再去思考行為與動機,判斷是否矛盾就能逐漸逼近真相咧。」
lukasas: 「啊,那大概是我沒有注意到這假說在我們昨天看見薄明之後有沒有更新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刪去法看來的確可以這樣用吧。」劉善俠在夏紫晴的澄清過後如此嘗試自圓其說。
隨後,他略為尋思,繼續說到:「之後……我好像記得Cecil Chan有在報告裡提過白化妖精與《界域論》的親筆手稿在拍賣場出現的事。」
「嗯,我也覺得丁啟鈺應該只是棋子。可是現在各方面線索太少了。」白嘉陵點頭同意夏紫晴。
「拍賣會上有出現這兩樣東西,《界域論》手稿是拿去賣嗎還是?另外杜廉有提到神工匠想標下卡本特耳環的原因可能是要做兵器的樣子。」
「啊,《界域論》?」聽見界域論手稿被拍賣之事,克利斯揚了揚眉,臉上表情有些微妙:「好久之前發表的論文了,沒想到會被拿去拍賣啊。」他想了想,失笑道:「其實直接來找我不就好了嗎?我隨時都可以謄寫一份的。探員們想要的話也可以喔。--只是我不是很希望看到我寫的東西被拿去拍賣,不論賣價多高。」
「這論文也許有助修正我『自己』的猜想,我想我也會需要一份,如果閣下願意幫我這個忙的話。」一邊點頭,一邊筆錄白嘉陵與夏紫晴之言的劉善俠隨後想了一會,就向克利斯請求,而後又指著信封提了一道問題。「話說回來,閣下要寄這封信給伍夫人是為了哪方面的目標?」
「伍夫人素來喜好收藏工藝品,如果您們過去找她的話,也許她會願意告訴您們關於黑曜石匕首與操控精神的探針的事情。」克利斯如此解釋去信伍夫人的用意。
「這樣啊,我以為是被偷走了。如果方便的話,希望克利斯先生也能給我一份。」白嘉陵停頓片刻:「什麼時候送信?」
Creedo00o: 「今天您們準備妥當之後就可以起行。在這之前,您們先在這裡休息也沒關係。」克利斯略為尋思過後,如此應答。
「至於那個火漆上的標誌又是……?」劉善俠望向信封,思考一會之後又指著火漆上的六芒星圖樣追問道。
「那是星……」說到一半,雨露有些顧慮地看向克利斯。
「沒關係,」克利斯笑道:「大家應該知道我被稱為『星之眼』,搭配這個稱號的就是這個六芒星徽記。伍夫人看到的話就會相信是我親筆來信。雖然我不是很想這麼做……」他喝了口紅茶,又說:「但不這樣的話,按伍夫人的個性大概不會願意見你們吧。」
「稱號與徽記成對嗎……就像『寂步』、『幻彩』、『蛇眼』、『神工匠』、『雷炎虎』、『穿影者』之類的?」劉善俠隨之繼續詰問。
「是的。裏社會當中的術者或是怪異會擁有自己的稱號與徽記,當中稱號由他人給予,徽記則是自己決定的。」克利斯聞言隨即應道。
困惑於薄明雨露的欲言又止,白嘉陵望了他一眼,又向克利斯問道:「『星之眼』這稱號有什麼特殊含意嗎?」
【行動】
對薄明雨露行 察言觀色(Lv1, 感應2)
Creedo00o:
察言觀色判定痛恨。
稱號資格判定完成。因為在連續兩次理智判定以外的任意判定當中取得相連的會心與痛恨各一次(感應素質判定會心、<察言觀色>判定痛恨),白嘉陵取得稱號「風水輪流轉」。 礙於視線問題,您並沒有如常看見薄明雨露在疑慮之時的表情變化,未能得知其當時的具體情感。
「這個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而且也有點尷尬,我不太想再提起了,抱歉。」克利斯如此帶過,似乎不欲詳述。
「嗯,抱歉問了多餘的問題。」白嘉陵端起杯子靠回椅背,掩飾心中的尷尬。
「其他人還有什麼情報嗎?」
「除了『寂步』,還有需要調查的地方是……」片刻之後,雨露將桌上的大張白紙拉到自己面前,在丁啟鈺之位畫了圓圈。「這位丁さん,我會去找他談一下。你們要一起來嗎?」
「丁啓鈺(てい けいぎょく)か……」劉善俠以日語應聲默念,再度凝神。
「還有預定的第七位祭品。」克利斯接過筆,在田育哲三字之下畫了兩條線:「你們可能需要去趟物理研究所,弄清楚丁同學與他之間的關係。還有,我疑惑的一點是,如果真的是丁同學施術,那麼為何會選擇管同學為祭品?因為按你們的說法,管同學跟丁同學是關係要好的朋友。」
「那樣的話,接下來的行動大致如此,依然兵分三路。」劉善俠歸納了眾人之言過後,展示了筆記最底下標題「計劃」一欄,其下分成三行:
「去信伍夫人 Physic Lab(田育哲、丁啟鈺之背景) 訪問丁啟鈺」
「依舊最好每一路各有三至五人。您們決定了參加哪個路線的話,在其上署名便是。預定即日午後起行。
臨行之前如果有甚麼問題或是疑慮的話,我們會盡力幫忙,包括精神健康急救在內。」
最後,劉善俠列舉了目前的路線,對一眾探員如此許諾,語氣在最後一句特別加重。
於是,您們開始各自決定調查的路線並準備行事。
八門八葉招魂術、丁啟鈺、第七祭品的副教授、動機、黑色匕首、伍夫人、操縱精神的術法……
種種謎團在您們腦中纏繞,看似解開了一些,但還有一些仍未明瞭。
~Intermezzo End.~
~To be continued...~
【路線略述】
Route A:訪問丁啟鈺--探員前往丁啟鈺的住處進行探訪,詢問其在事件發生時的行蹤。
Route B:搜查物研所--探員前往物理研究所,調查丁啟鈺的人際關係。
Route C:會見伍夫人--探員們將克利斯的親筆信轉交給伍夫人,並打聽有關黑色匕首的情報。
間幕劇情正式部分完成。往後直到第二幕任意路線正式開始為止,眾人俱可隨時在間幕中行動、演出。期間仍會受理判定及回應。當中,默認受理判定包括但不限於:
*用以回想間幕夢境的感應判定
*未耗用配額的<心理治療>判定(不論施受俱可提請)
「……對了,如果有甚麼不順心的、或是不明白的也可以說出來。不論如何,我們如今終究是同舟共濟,出了問題也尚可合力分擔,最後的榮耀也必歸於眾人,一人不落。」劉善俠沉默片刻過後,面無表情地看著眾人,如此勸道。「這同時也是我的教授當年給予我的教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