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omi+Ayin(碳酸)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NH/- [日常劇情|限定月宮響]
買過食物回去宿舍的途中,AYIN發現信箱內放置一封只列有日期時間、署名為「H.」的神秘信件。他按指示的時間依時赴約,站在調教室門前內心一陣期待和緊張。
latest #122
「還真的來了」看著門口出現的人一開始還覺得對方應該不會因為一張字條而赴約,看來自己低估了這人的膽子了「Ayin,午安。」
方才等待的時間整理了自己帶來的鐵盤及上面的工具和藥物,今天要做的事情不知道會對他的人生造成怎麼樣的影響呢?「呵呵…」想想就覺得興奮而忍不住笑了出來。
「月宮醫生……!」看到桌面準備好整齊排列的工具,為月宮還記得自己而感到。想要立刻撲向對方磨蹭,但是為了保持對方的威嚴還是克制的背起手緩緩走上前,「我一直都很乖的。」得意地笑起來。

看到月宮似乎很高興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什麼。Ayin像來看診的病人自動坐上診療椅。
對於Ayin的順從與乖巧相當習慣,上一次也像現在這樣是個乖孩子,也因為這乖孩子的感覺讓自己對他會露出的各種表情感到好奇。
「傷口好了嗎?」摸摸對方的頭詢問上一次見面時發炎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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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點頭,將衣服揪起露出粉紅的乳首對方檢查,圓環的穿洞附近已經結痂,並已完全消腫,「都好了囉,都是託月宮醫生的福。」笑笑,「月宮醫生今天有什麼行程?」口裏是這樣說,實際開始擔心這天會單純是覆診,這樣Ayin絕對會失望上整天。
「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看看你」將眼鏡從鼻樑上取下細細擦拭等等要是有什麼地方看不清,這麼細的動作出了差錯可就不好笑了「你聽過Prince Albert嗎?」
說著將鐵盤上的環丟進裝了酒精的杯子裡。
「我想整天都跟你一起可以嗎?」既然對方表示有空,那麼毫不婉轉到近乎糾纏就是Ayin的工作了。「唔……Prince Albert?是現任的英國的皇室嗎?」歪頭思考,不明白月宮為何抛出這個問題,還是努力回答。雖然現任的英國王子好像叫作Charles來著,不過或者有其他王子也不意外。
「Prince Albert是維多利亞皇后的丈夫,時間大約是十九世紀左右…」取出醫藥箱裡的麻醉針,一般是不使用麻醉的不過自己對於和Ayin的談話相當愉快,不希望他因為疼痛所以發不出聲,就算要疼讓他回自己房裡疼就好了。
「當時的貴族為了讓褲子穿起來美觀,就會在陰莖上穿環,聽說過嗎?」
月宮忽然就說起西方歷史,Ayin像聽書一樣不斷點頭,也不知他有沒有聽進去,只是聽到穿環的部分他彈了起來,「哈……?讓褲子穿起來好看穿環?哈哈哈……哈……噢。」笑到一半心想月宮應該不是想像Prince Albert一樣為自己穿陰莖環吧,環顧鐵盤的工具好像又真的是這樣,於是整個人僵住。
「把環勾住緊身褲內緣就方便將陰莖擺向一側,使胯下褲子的隆起處看來美觀。」Ayin愣住的樣子沒有漏看卻也沒打算告知他今天的目的,反正看了就能相當明白應該也不必說些什麼了。
「很好笑嗎?」看著僵住的笑臉轉頭問道。
「哈……沒有。很有教育意義。」勉強擠出笑容,撥弄頭髮掩飾不安,「怎麼忽然說起歷史了,不如說些更有趣的……例如,今天午飯吃了什麼之類?」打算轉移話題過去,一下子衝擊太大了,他覺得自己不需要穿褲子美觀。
「沒吃」自己為了準備這些東西哪有時間去吃什麼午餐呢?光是想像Ayin等等的表情自己幾乎興奮到起了反應「那你吃了什麼呢?」說著開始將他的腳用皮帶固定在椅子上。
「不吃東西不行呢!嗯……」自己衣袋裏只有一包水果軟糖,且已經吃了大半,還是掏出來遞給月宮,不過對方似乎沒有太多興趣的模樣。「我吃了這邊餐廳日本料理,味道還不錯……月宮醫生,你在幹嘛?」說到食物腦內回味肥美的刺身,說完才發現腿已經被固定起來,表情首先略微驚慌,然後為自己洗腦只是普通的遊戲。
空出手接過那不到半包的水果軟糖倒出一個塞進Ayin嘴裡,軟糖的話他現在比較需要先吃幾個壓下恐懼感才行。
「日本料理啊…感覺相當棒呢!」認真的這麼覺得,尤其是那頭尾都還在抽動甚至是殘喘呼吸的魚頭更是叫人愉快「為了防止魚在調理時亂動都會先固定起來不是嗎?」
吻上Ayin的嘴作為他在固定腿部時乖巧沒有掙扎的獎勵,雖然他應該是沒有注意到才沒反應的就是了。
甜美的糖果塞到嘴裏只剩下酸澀,根本嘗不出原本的味道,呆呆地接受對方的吻。對方的發言令人不安……像才開始對方的本性一樣,感覺今天的月宮有些不同。

「月宮醫生……我還沒準備好……」吞了一下唾液小聲道,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一邊動作一邊開口「準備什麼?」自己不記得有要他準備什麼過來?
雙腳固定在醫療椅的兩邊後著手開始固定手「我記得你喜歡泯滅人性的…性愛不是?」像是戲弄般的揚起嘴角重複之前見面時Ayin對自己說的話。
「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Ayin心虛地小聲說,聽見「泯滅人性的性愛」明顯高興了一下,然後神色又轉暗。害怕自己反覆無常會惹來月宮不快,之後不再找自己。明明想立刻逃走的,卻沒有反抗讓月宮綁起自己雙手。
「我以為你隨時都準備好的。」刻意強調了隨時兩個字來彰顯自己裝出來的失落。
「害怕嗎?」雖然對他的心理狀態也稍稍擔心了一下,卻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直到Ayin的雙手都被自己固定起來。
「對不起啊……我會好好聽話的,拜託、接下來輕力一點。」月宮對自己失望比任何事情都可怕,堅信自己不聽話對方就會不再找他了。於是被問到是否害怕連忙搖頭,裝出恢復正常的樣子,還露出大大的笑容。
還真是愛逞強的孩子不是嗎? 「輕一點大概是沒辦法了,要穿過皮膚一定要用力些。」伸手捏捏他的臉後在Ayin嘴裡塞了個球型口塞,球體上有幾個小孔唾液一多就會從裡面流出來。
「不會很痛的…至少現在不會。」輕輕的把對方的褲頭打開撈出了沒有反應的性器,打量著等等要穿孔的位置。
果然是穿環,AYIN閉上眼睛。雖然在下體穿環自己不是沒幻想過,但是經歷乳頭傷口發炎的痛苦就差不多打消念頭了。

「唔唔……」第一次戴球型口塞,嘴巴無法閉合唾液也自然流進球裏,刻意地叫幾聲。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讓月宮檢查性器,當成真的一次診療經歷。
「環的位置大約是從尿道到繫帶這裡…」手輕輕的滑過對方沒有反應的性器將位置指出來,再來便往上次Ayin指給自己看的傷口摸去。
「這個位置究竟—」究竟要怎麼樣才會傷到?雖然說不是非常的在意卻也沒有辦法忘記那個刀痕的樣子。
抓起陰莖輕輕按壓會陰的位置,比劃「這裡如果也穿一個的話…」想必會更加讓人興奮吧。
「唔唔……」月宮的手撫摸性器上的舊傷,想要解釋嘴卻意識到被封住。對冷靜地解釋手術過程就像事先的恐嚇和凌遲,尤其是指上分身最敏感的位置表示在那穿刺,手心都是汗水。

想問穿刺後以後排尿和高潮怎麼辦,當對方表示要穿第二個環想死的心都心都有了,不斷搖頭想逃離這裏。
他的掙扎並不是沒有看到,而且似乎相當害怕的樣子。
「不喜歡嗎?不過很適合你呢…」伸手抹掉Ayin從口球中流出的唾液一臉惋惜的樣子「這邊受傷還能射精嗎?」將唾液作為潤滑把手指探入對方的後穴裡輕輕戳刺,雖然因為躺下的位置造成動作些微不順不過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嗯……」並不是不喜歡,只是很害怕。他喜歡自己在意的人在身體上留下各種痕跡。Ayin不知道怎樣將這麼複雜的話透過用點頭或是搖頭傳達出去,於是一下點頭一下搖頭,問到能否射精時用力點頭一下。月宮的動作很温柔,只好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

後穴感覺到手指在盤旋,開始熟練地放鬆讓異物進入,然後像活物地不斷收緊吸吮去討好。投入於感覺手指的動作,臉略微發熱起來。
「喔…?」看他在自己談論到射精時點頭如搗蒜的樣子應該是可以做到的,對方的後穴開始規律跟隨自己進出的動作收縮,看著那張微微泛紅的小臉輕輕的再臉頰上輕啄一口,另一手掀起Ayin的上衣勾起離自己最近的右胸乳環微扯「應該如你所願的更敏感了是吧?」
「嗯!」乳環被扯時是帶著快感的嗚咽。確實如月宮所說乳頭變得敏感了,而且敏感點被操控著這個概念更讓Ayin興奮。月宮的動作仿如一口糖果一口鞭子,眼神變得迷離,分身也因此微微抬頭。
「充血的話等等會很難打洞…而且很痛,怎麼辦呢?」探進對方體內的手指增加為二後明顯感覺緊了些,不過依照Ayin的身體狀況應該也能習慣的很快。
「還是…你想先射一次呢?」腸液將自己的手弄得相當黏呼,探入深處尋找著之前曾經觸碰過的敏感點。
「嗯⋯⋯唔⋯⋯」很清楚高潮過後身體會非常敏感,疼痛也隨之增加。但被撩起的性欲沒辦法停止,後穴明顯感受到手指壓迫感,自然反應的輕輕搖晃臀部讓手指在體內的位置舒服一些,並且磨擦內壁最敏感的部分。眼淚莫名奇妙就掉下來。
伸舌將落下的淚珠捲入口中「怎麼哭了?」溫柔詢問的同時卻加重按壓的力道,拉著乳環的手輕輕摸著對方的長髮再拉拉他的耳朵「要麻醉嗎?」這大概是今天自己對Ayin說過最人道的話了。
唾液止不住掉下卻沒能解釋半句話。沒預料到眼淚能得到對方憐憫,內心卻不斷有聲音傳出說著同情也是有限度不能予取予求。於是一邊流淚一邊搖頭表示不需要麻醉。將頭蹭向月宮的手。

手指按壓到敏感點弓起腰身睜大眼睛叫不出聲。由於緊張身體反而變得比平時敏感。
按壓敏感點的力道加大為的就是更快讓他迎來高潮,穿環不是什麼大工程甚至有些人在家也會自己動手,既然他說不需要那也就不打麻醉了。
Ayin流著淚輕蹭自己手的樣子實在令人愉快,若是穿完環之後還有精神再好好獎勵他吧。
在月宮技巧性的挑逗下沒多久就高潮了。AYIN閉眼喘息著,不同於一般的射出的狀態,白液從前端緩緩流出滴下。

等待對方下一步動作,沒有太多反應整個人安靜得異常,若非偶像眨眼可能以為AYIN是睡著了。
「好了」用紙巾擦拭留下來的液體後丟棄,拿起酒精對龜頭及繫帶的部分作消毒擦拭以免感染「我用比較容易的方式穿,大概兩三天就不會痛了。」安慰般的對他隨口說說邊拿出粗度約4mm的針,若不能忍痛這針下去真的會要人命的。
「⋯⋯」臉微紅的熱朝還沒有消散,一言不發也沒有反抗看著月宮對自己下身清潔消毒,眨眨眼睛,沒有反應的樣子以乎是嚇呆了。連看到粗大的針頭也沒有驚訝掙扎,仿佛將這具身體當成不是自己就是AYIN逃避現實的方法。
輕輕用筆在消毒過的陰莖上做記號,即使他說了不打麻藥還是替他擦上了Deep Numb以免他因為劇痛昏過去。
「Ayin」趁著麻藥發揮效果前的時間決定先來個衛生教育「你平常上完廁所後會擦拭乾淨嗎?」非常愚蠢卻也重要的問題,把口球解下來摸摸那應該發酸了的嘴角。
愣了幾秒才意識到月宮在問自己,嘴一直被撐開有點難以發音,「唔⋯⋯直、接塞進褲子。」揪緊拳頭,還沒看過有人上廁所後會慢慢用紙巾清理的,那多不方便。
脫下眼鏡俯身直接吻住那張開太久而說話生澀的嘴吸允唇瓣以及他口中的唾液,結束這個富有侵略性的吻前又壞心的勾動乳環。
「以後記得要擦一下」他的臉看來比剛剛紅潤許多,比起人類這孩子感覺更近似以激烈性愛獲得力量的淫魔「穿孔後可是會漏尿的。」等待著藥膏發作的時間順道調侃。
藥膏塗沬在性器上一陣冰涼,包裝上面的英文自己還是會看的。正在用嘴呼吸,當對方吻上來時一時喘不過氣來,但很快就調順呼吸被動地接受吻。「哼⋯⋯」上身順著乳環被拉扯的方向前傾。

聽見以後會漏尿AYIN眼睛不可思議地睜大,一時的快感造成往後生活嚴重困擾⋯⋯那不是以後都會成為廢人了?這樣荒謬的事情當然要拒絕,可是AYIN卻沉浸在嚴肅氣氛裏沒辦法逃離。

「那個⋯⋯」有點遲疑不決的問。
「因為尿道被穿了孔只有方便後會沿著環滴落,不是平時會漏…」像是知道對方所擔心的地方般自顧自說著,伸手為了確定Ayin沒什麼反應的陰莖是否還有痛覺輕輕的捏了一把「有感覺嗎?」
閉上眼睛,尿會滴落那麼以後站立小便差不多是不可能了,往後射精也可能會有影響,不過AYIN不敢問。「那麼月宮醫生、你會負責嗎⋯⋯?」搖頭,頓了一下,說著任性的說話。
「嗯?你是說負責幫你擦滴下來的尿液嗎?」明明知道不是這個意思但就是忍不住想捉弄他,偶爾發出像是孩子般任性言論跟表情的Ayin並不討厭。
將金屬的穿孔圓柱底座輕輕插入尿道再將有一個小孔的上片組合上去,那個只比針寬一些的孔就對在剛剛做的記號上。
「來,吸氣」迅速的將針插入孔中直達內層底座,鮮血因為被金屬堵住的關係並沒有大量流出只在器械的邊緣緩緩溢出。
「對。」露出狡黠的笑容。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於是順著對方的話說,深深吸一口氣,「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要醫生你養我哦。」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藉以此取得一點點安慰感。

接著便不打擾月宮專注工作,AYIN還沒夠膽拿自己的命根去賭。閉上眼睛咬緊下唇,當粗針穿過時皮膚由於事情發生得太快了,AYIN還沒有意識到已經穿過身體,接下來幾秒才是分身傳來從內到外的痺痛,不過還不未於無法忍受。整個過程AYIN沒哼一聲。
「針待個一下,等傷口稍微止血。」剛剛那句話並不是沒有聽到不過穿環這種小事不會死人的,也不會因此癱瘓到重要神經之類的地方,Ayin的擔心在自己來看是相當多餘的一件事。
「你有家人嗎?」分散對方的注意力是讓疼痛消退的最好方式,暫時將矽膠手套脫下後用指腹輕推那緊咬著唇的牙齒「放鬆點,嘴都要咬破了。」
「沒、沒有。」艱難地開口。實際還有父親和一個哥哥,的都斷絕聯絡一段間了說是沒有也不算說謊。

穿環時的痛和之後的完全不同,傷口已經發生了怎麼掙扎都沒用,還不如好好忍耐。不敢挪動身體或動腿怕牽動到下身,只有胸口起伏著,「那麼月宮醫生呢?」聲音有點因痛楚僵抖。
「我是獨生」抹去他額頭上因忍耐而出現的汗水,不過孤兒怎麼有經濟能力出現在這裡也不是什麼太值得談論的問題「你如果無聊都可以到櫃檯找我。」雖然自己也不一定都在就是了。
「⋯⋯真的可以隨時找你?」聞言高興得彈起,可是下一刻就因為痛楚跌回去,不過高興還是掩蓋過身體不適,臉上浮現大大的笑容,「我好開心!」
「可以」解開手腳的束縛讓他可以自由的移動量Ayin也沒有自己把針抽出來的勇氣,看了下腕上的錶大約再三分鐘就能換成環「別動到傷口。」
緩慢地移動雙手舒筋活血,卻不敢移動下身半步。AYIN呆望月宮詢問對方的打算,環好像還沒完成,對方卻已放下自己。
「你要自己換換看環嗎?」想當然是不可能就這樣讓他自己動手,要是出了個差錯說不定就得跟那可憐的小東西說再見了。
「現在還會不會痛?」重新拿了個手套戴上,在旁邊又塗了一點消炎止血的藥膏後才輕輕轉動針。
「欸⋯⋯?可是我不會⋯⋯應該從哪裏開始動手?」眨眼睛,想要討好月宮居然認真考慮自己換成環的要求。

「哈啊⋯⋯痛!」粗針轉動又痛得不能忍受,可是痛感不是從皮膚穿來,甚至不太確定帶來痛楚的位置。
打算讓黏在金屬上凝固的組織液鬆動後才慢慢抽出針「能自己坐起來嗎?」如果血從尿道流回身體裡可不太好。
「嗯⋯⋯」一點點地用手撐著椅面挪動坐直,忽然想到一事但問得有點太遲了,「呃⋯⋯以後幾天上廁所和愛愛怎麼辦?」
「噗…咳…」聽見問題忍不住笑出來「忍住。」當然不可能要他真的忍著上廁所,而且有清乾淨的話連射精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如果你擔心的話就到我面前自慰好了,我會盯著你是否安全。」玩笑般提出邀請同時將Ayin的陰莖稍微向下擺,把針抽離洞口隨後也將底座自尿道移除,用鋼製的金屬環穿進尿道再從繫帶處的孔穿出卡上彈簧珠,將乾掉的血液用沾濕的紙巾稍作擦拭後就大功告成了。
「忍著幾天不能上廁所?」一臉快哭的樣子,「為什麼笑了⋯⋯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這怎麼忍很住⋯⋯月宮醫生,現在也不可能射得出來吧⋯⋯嗯!」沒有說非常痛,甚至比乳環的痛要少。可光是分身淌血的恐怖視覺效果就沒可能興奮得起來。在不安的叫嚷下穿環就完成最後的部分了。
看著他慌張的樣子還不能笑出來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啊…「我開玩笑的…」等到能順利說出句子時才緩緩告知Ayin其實只是捉弄他的。
本身臉因為激動而泛得更紅,聞言頓了一下才明白是玩笑,情緒無從發泄從驚恐轉而遷怒,「……啊……你作弄我!我不玩了!」毫無準備身體最敏感的部份就莫明奇妙被穿刺,詳細事項和後遺症月宮卻在作弄他。雖然AYIN好像忘記一切都是他自願的。

自願自的從診療椅跳下來,不小心震動到傷口處,下一秒就痛得「嘶--」的扶著椅背臉容扭曲痛叫。
「這樣就生氣了?」雖然是自己的不對但是Ayin的反應相當可愛,尤其是因為痛覺跟被捉弄生氣害怕的那張扭曲的臉。
因為體重不重所以很容易就把他抱起放回椅子上「別急,我拿藥給你」要是他真的再也不來找自己的話很可惜不過店內也明文規定了不能強迫「這樣可以自己照顧傷口,就不用看到我了。」笑得像是方才不過是為他看個感冒。
上一刻還在發脾氣表示不需要月宮,還要下一刻就需要別人幫忙才能走動,感到陣陣羞愧想要立刻消失,腦內一片混亂,「好⋯⋯」

想伸手摸剛穿的環,還不是很適應自己下身新的模樣,說不上特別喜歡。想起對方好像說還要穿第二個環,希望他已經忘記那件事快點放自己走。
「喏,這些是胃藥、止痛跟消炎,你應該沒有過敏的藥物吧?」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再做一次詢問「如果你有醫療上的需要也可以找我。」一開始所說的會陰環…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再穿好了。
「Ayin」抬起對方的臉「如果我有醫療疏失,我是必須對你負責的。」這是身為一個醫生必須具備的醫德,即使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受人僱用的正規醫生了。
「唔、沒有。」接過一大包的藥,感覺胃藥應該用不上還是不明就裏收下,「對了,月宮醫生⋯⋯你真的是醫生?可是真的醫生為什麼會來這邊工作?」任由臉被抬起,眼神遊離甚至有點驚慌,自己好像一直都誤會了對方什麼了而事實正一層層推翻自己價值觀。
點頭表示自己的確曾經是醫生沒錯「嗯?工作不就是為了生活嗎?」對他的第二個問題做了最簡單的回答「如果你是說原因的話…」稍微思考了下「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可是為什麼要放棄醫院大好的工作來色情場所當⋯⋯嗯。」眼珠亂轉胡亂猜測著,「我猜,難道是醫死了人被醫院解僱,然後失業沒事幹玩柏青哥欠了一屁股債?對了,如果是欠債的話我可以幫忙的!」說著白目的話,說到最後那句忽然握著月宮的手。
手被緊抓時腦中想著這孩子的想像真不是一般的豐富「也不算是醫死人…」手摸摸他的頭「不過主因是醫院太不自由了。」
往口袋裡摸一摸掏出一張蜥蜴貼紙黏在Ayin的鼻子上「如果有欠債再麻煩你好了。」
「哈⋯⋯這樣嗎⋯⋯」慢慢鬆開握著月宮的手,感覺案情並不單純,「別看我這樣子,要拿幾百萬日元還是拿得出來的。」覺得對方將自己的話當作是孩子氣的發言,不是很認真看待。臉上忽然被黏上什麼有點痕癢,取下貼在鼻子上的貼紙,眼睛立刻發亮,「啊,是鬆獅蜥!」
「喔…?那還真是厲害啊...」幾百萬日圓啊…不知道這些錢是從哪來的不過要是負債也不會真找他幫忙。聽見Ayin唸出蜥蜴品種時細眉微挑畢竟會知道的孩子實在少見「你喜歡嗎?」
「偷偷告訴你,我中了樂透彩,所以有花不完的錢。」沒有回答之後的問題,腦容量都被蜥蜴貼紙佔滿了,小心不讓貼紙背面黏到其他物件,「如果就這樣拿著很快就會髒,貼到哪裏去好呢⋯⋯嗯!」不為意隨意地挪動身體,又觸動到環的傷口。
「貼這吧。」指了塑膠的藥袋,這樣等等大概還能撕下來。
「很痛嗎?」單膝跪在地上用手揉捏正好在自己臉前囊袋的部分「幫你分散一下注意力好了。」也不知道是想再捉弄他還是真的只是為了分散注意力,響在Ayin大腿內側輕咬留下一個個小小淡淡的齒痕。
依言將貼紙黏在塑膠袋的角落上撫平,鬆一口氣,「呼,這樣就暫時安全了。」每次看到貼紙掉到地上或亂黏在奇怪的地方就很難過。

「哈⋯⋯」皺眉。自己好像一直誤會對方了以為他在妄顧安全的亂搞,對剛才的氣話甚是後悔。
「你打算告訴我傷口的由來了嗎?」稍微用力掐了Ayin腿上的肉「其實我也有點好奇呢...」指尖在傷疤上來回摩娑。
「哈⋯⋯不是什麼秘密啦。是我自己弄的。」稍微將腿張得更開,用手臂蓋著眼睛喘息著,「那個國中時很流行的自殘吧,割在手臂上太明顯會被發現吧,所以⋯⋯」
原來是自殘造成的終生勃起障礙嗎?拿自己命根子開玩笑的人真的相當罕見,撫摸大腿的動作轉為輕壓大腿與胯間的接縫處「那…你有試著自殺過嗎?」
那甜膩的輕喘響在耳裡真是另外的舒坦。
「當然有囉。」月宮手指的動作非常舒服,AYIN像是說著值得炫耀的事情若無其事地繼續,「常見的都嘗試過,割脈跳河燒炭勒頸啊⋯⋯嗯!現在當然不會想這麼做了。」
「是嗎?」聽完敘述後驚訝了一瞬原來真的有這種人存在,聽過身心科的學長說過很多原因都會導致自殘,不知道對Ayin來說自殘是不是真的只是單純的跟隨流行。
「那你還真是命大呢?第二個環也今天穿…怎麼樣?」突然提起一開始的想法,怎麼那些東西都試過了卻還會怕穿環這種小事。
「你說怎樣就怎樣,我都聽你說的。第二三四個環都可以,反正都要痛幾天就一次過痛吧~」帶著睡意地微瞇起眼睛,現在要自殺的話當然不像以前那樣兒戲。先不說燒炭了,會游泳去投海根本完全沒用,更不要說割脈根本難以死成。不知道說這些話月宮會不會同情自己。
望向瞇起眼的Ayin捏了下穿過環的陰莖造成不小的刺激「一次就痛過了就不好玩了」指尖觸摸按壓會陰部份後捏起該處的一塊皮膚「下一次穿環的位置就在這裡。」位置不會說太窄再加上囊袋並沒有過大也不會因為摩擦環而受傷,這個位置不會造成太多的麻煩。
「啊!」毫無預警分身被捏,像觸電一般彈了起來,咬緊下唇心想這還真的惡趣味,不過無論如何穿過一層皮的恐懼感比絕對比穿過尿道口低太多。跨下的皮膚甚少被觸摸挑逗,出乎意料地敏感,分身開始微微抬頭。
「呵呵…」在Ayin發出悅耳的聲響時輕笑,發現那一直沒有精神的小東西抬頭的時候其實是興奮的「剛才差點嚇哭過,現在居然可以興奮起來嗎?」
「嗚⋯⋯」被嘲諷時完全沒法反駁對方的話,分身還是火辣地痛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又在欲求不滿。
張口含住分身的同時用舌尖輕輕推擠穿過陰莖的環,吞吐性器的同時也很小心的沒有讓牙齒去卡到鋼環,對響來說口交就等於是謝禮和發洩二者其一而已。
吸允陰莖時也將頂端滲出的透明蜜液全吞下去,肉柱沒有一般人那樣變硬而是只硬了部分的感覺。
「啊⋯⋯不要⋯⋯!」對方將剛穿上環傷口還很新鮮的分身含住,驚訝得掙扎起來,手按住椅面。「哈⋯⋯太刺激了⋯⋯嗚⋯求你⋯⋯」眼淚都飆出來。感覺更多是痛和可怕可是分身卻顯得興奮異常充血漲起滲出液體,並將銀環抖動得閃爍耀眼。
懇求並不是沒有聽見而是充耳不聞繼續動作,除了舔舐外因為沒辦法完全充血的性器較一般軟,還惡劣的用上下顎的力道隔著自己的唇抿壓。
「不會有事的…」用安撫的口吻輕聲說,一手在囊袋與肛門中間的皮膚上一手則探進衣服摸上腰際「這是獎勵你乖乖沒有亂動,不會再弄傷你的。」
「啊⋯⋯嗯⋯⋯」抬頭部歇力忍耐著,是擔心亂動環會刮到月宮的嘴,當然卡到的話自己也會非常不好受。分身被擠壓時抖動了一下,想要射精卻無法做到。

「傷害我⋯⋯你可以、傷害我⋯⋯」迸出莫名奇妙的一部分。腰部也非常敏感,被觸動時迴避著。
自己聽見那話時的表情一定相當詭異。
毫不懷疑的這麼思考著的響直接空出雙手抓住Ayin想閃躲的腰部,甚至用兩指在不同的位置上擰出一個個紅暈,雖然說靠著別人傷害自己來得到快感大有人在,就像自己被逼至走投無路甚至是生命危急時刻就能最快產生快感一樣。
「如果想射就射出來吧。」說出允許釋放的指令後繼續吸允柔軟的龜頭部份。
「啊⋯⋯」發出一下更為甜膩的聲音,隨著月宮的動作扭動腰部,激烈粗暴的動作似乎對Ayin作用更大。當然這裏面是有一種矛盾的思維。

身體開始變得非常敏感,正是快要高潮的時刻,雙手轉而按著月宮的肩膀,「啊嗯⋯⋯好⋯⋯」閉上眼睛放鬆讓自己專心於下身的感覺,可是下一剎那露出略微驚慌的模樣,「我我我射不出來⋯⋯環⋯⋯環⋯⋯堵住了⋯⋯」
「是嗎?」像是早就知道一般繼續刺激的動作沒有停下,手伸上去拽住對方的一邊乳環向下拉讓他撐著自己肩膀俯身「來,吻我」嘴角愉快的揚起「滿意的話就讓你射。」像是和孩子說你聽話我就讓你買糖果一樣自然。
絕對是故意的。順著施力方向彎身,雖然不清楚月宮會用什麼辦法讓自己發洩,但目前不討好他的話身下漲痛便無法解決。生澀的蜻蜓點水快速在月宮的唇點吻一下,感覺對方並不會滿足,於是再次靠近舌頭撬開對方的唇探入。
張嘴讓人在口中舔吻,因為距離很近的關係能聞到Ayin身上淡淡的屬於他自己都味道,放開乳環伸手從他臀部推了一把讓他直接從椅子上跌到自己懷裡。
用盡所學的技巧在月宮嘴內攪動捲纏,舌吻的經驗不是很多,談不上有什麼技巧。感覺為自己口咬後對方嘴裏還留有自己的味道,手也從按壓肩膀轉為不安分地在月宮腰際遊走。所以被推的一下還以為自己真的要摔倒了抱緊月宮。
「乖孩子。」僅用單手的力道就推掉了固定環的彈簧球讓他落在掌心,調整了環的方向讓尿道回歸穿環前的暢通,讓自己滿意的並不是Ayin的舌吻技巧而是服從指令以及努力。
「嗚⋯⋯還可以嗎?我可以⋯⋯射了嗎?」抱著月宮的腰將頭埋在裏面,欲望受到限制非常辛苦,但沒有得到月宮確實的命令不敢射。
「射吧。」輕撫Ayin頸部,下達准許對方釋放的指令。
被撫摸時像動物一樣側頭,稍為將自己與月宮的距離拉開,跪坐於地上,不敢套弄前端,而是刺激根部將稍為退減的情欲重新升起。「嗯⋯⋯嗚⋯⋯」咬緊下唇,沒有高聲呻吟而是低聲嗚咽,白液緩緩從前端流出。
對Ayin的動作非常滿意替他擦拭流出的液體,拿起一開始為他脫下的褲子「能站起來嗎?」輕聲的詢問道。
「啊、慢一點⋯⋯」擦拭時感覺觸動到傷口嚇得叫了起來,對自己的命根還是很重視的。點了點頭,將手撐在地上,藉椅面支撐東歪西倒地站起。
在對方的驚叫中把彈簧珠扣回去後拉開那件褲子「把腳穿進來。」就像是為小朋友穿褲子般的說話,對自己來說Ayin的確還算是小孩,再加上對他有種莫名的疼愛因此出乎意料的溫柔。
聽話地扶著支撐物,一邊將高潮餘韻未過軟綿無力的腳伸到褲管裏,抖動著。「對了,月宮醫生,你可以當我的主人嗎?」忽然突兀的問。
「我是調教師」替Ayin穿好褲子之後輕輕拍了他的屁股「我不清楚調教師是否能簽訂契約。」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不介意多個可愛的寵物。
「啊,這樣嗎⋯⋯」看起來很失望的樣子。想了一下調教師是僱用作服務大多數顧客,那麼收寵物這種自利的事情多數都是不允許的了。忽然想起一事,「那麼月宮醫師你這個星期六有空嗎?一起去看電影好嗎?」
「別那個表情」不自主的把手伸起揉揉髮絲「如果你聽話的話,不簽契約也像是寵物不是嗎?」這點Ayin真的是做的不能再好。
「嗯?」聽見他的話稍作思考「週末是沒事,有想看的電影嗎?」
眼睛轉來轉去,「那個⋯⋯最近藝術中心不是舉行了國際電影節?就去看星期六上映的項目?」

「嗚⋯⋯我會好好聽話的。」雖然這天都不知道違反了月宮命令多少次。
「嗯,也好」畢竟總是關在家裡也會把自己悶壞的「那就這麼說定了,時間呢?」
「我隨時都可以的。」畢竟自己沒有工作也沒有上學,就整天待在夜館裏頭睡覺和享樂。將手背在身後,「嘻嘻⋯⋯如果月宮想要,也可以隨時使用我哦。」
「我會記住的」手離開Ayin的頭上「胃藥消炎記得三餐飯後,止痛只要影響到生活就可以吃,一天別吃太多。」響仔細叮囑著用藥的資訊,順便在筆記本上寫了些東西。
「那到時候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我整天都在房間裏面,隨時都可以找我的!如果人不在的話就是下樓買東西吃,很快就會回來。」坐下盪著腿,點頭像是記下藥物的資訊,「我會好好適應的⋯⋯那個環的。」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嗯」似乎是記下了般對Ayin做出回應「如果需要我的話可以去櫃檯…」說到一半的話沒有接下去從口袋中掏了筆記本出來,撕下其中一頁在裡面寫上自己的手機。
「有需要或是要找我,你就打給我吧。」把紙條遞給Ayin,從櫃檯的話大概要收費吧?這樣也麻煩,更何況就算他說的中樂透是真的也不能讓孩子就這麼亂花錢…想到這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嘮叨。
一臉疑惑接下紙條,看清楚上面的文字立刻眼睛發亮,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上面的號碼然後放在耳邊,露出燦爛的笑容,「我現在就需要月宮醫生了!」得到私人手機號碼,感覺自己也成為對方特別的人了。
孩子氣的笑容很久沒見到了,不太明白得到自己的電話有什麼需要開心的「怎麼了?」自己就站在Ayin的面前卻還是配合一般的接起電話,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說。
聽著電話對頭月宮的聲音,經喇叭壓縮變形的音質與本人差距不少,覺得有趣咯咯笑了起來。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嘻嘻嘻⋯⋯就是想聽你的聲音。」
想聽自己的...聲音嗎?
走近捏捏他的小臉「好了你已經聽到了,沒事早點休息,不然傷口不會好。」還真是愛耍寶的小朋友,不過就和一開始的感覺一樣沒有對Ayin的任性或是無理取鬧有任何反感。
「是的。」將月宮說話當成了指令聽從命令切掉通話,雖然痛得臉色有點發白還是被興奮掩蓋過,「那麼我回去休息了。」收拾個人物品,小心地站起。
「嗯,保重。」拍拍他的頭後走出調教室為了讓Ayin能不需施力的離開所以沒有帶上門。
看著對方的背影完全消失,收起笑容,沒有立刻離開,翻找房間內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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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Ayin在找什麼好想知道喔
偷藥 找不到的話偷月宮用過的東西(可怕
你大概只找得到沾了自己血的手套
用過的手套 可以
你要拿去做什麼啊
記念品
我ww等等ww
痴漢力 (app-lick)
你們兩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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