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omi+Ayin(碳酸)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NH/- [日常劇情|限定艾端斯+劉崎鳴]
「……」鮮紅顏色的繩。與其使用綁縛形容不如說是勒死四肢神經的力度。SATOMI完成吊縛後仍然在進行裝飾性的網羅,下意識地仿照腦神經結構,沉溺於自己的作業之中甚至完全無視對方的存在。他頭痛欲裂,臉不正常的紅,搞不清楚到底是日常太過疲累導致,還是他本身就處於亢奮狀態。因為正在完全毀壞一個人而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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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ARES
7 years ago
「喂、」雙手的感覺由酸麻變為無知覺,鮮少有機會體驗綁縛的ARES並不知道這種反應是否正確,但感受到血液凝固的不適感時在不太好受。
「我說,手沒感覺了....你有沒有聽到。」繩子的力度繃的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呼叫的聲音都變的微弱。
至於為甚麼會變成這個地步就要從剛剛在酒吧說起了-----
LA✿ARES
7 years ago
ARES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酒吧這種吵雜場所安然的睡覺,那頭銀白色的髮絲,隨著主人均勻的呼吸而緩緩浮動,桌面上放著幾張看不懂的資料。
如此大好機會ARES可不會放過,走到那人身旁,往喝了半杯的酒液放了顆小藥丸,碰水後那藥物便迅速溶解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喂、小哥-起床囉。」甜膩的聲音在他耳邊輕喊。
SATOMI成為專科醫生後需要定期抽出時間參加醫學研討會,然後也是開始搜集資料著手自己的醫學論文的時候,熬夜之後就是失眠。點了一杯清酒後,將影印的各類研究資料隨意攤放,希望換個環境能夠得到靈感。可惜精神不足很快開始無法集中精神開始打瞌睡,最後趴在吧臺上休息,完全沒察覺有人走近並且在酒裏下藥。

被耳邊的叫聲吵醒緩慢睜開眼睛坐直,雖然感到語音裏甚有挑逗意味,但想到可能是對方性格使然。認為對方叫醒自己是善意的舉動,連忙喝了一口剩下的酒,並露出笑容表示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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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ARES
7 years ago
沒想到毫不費力就讓他喝下方才放有藥物的酒,並且毫無察覺,得意的笑容更加止不住。
「早安啊、你居然能在這裡睡著,不知道該說你很有勇氣還是太天然了。」開著玩笑的說著,因為吵雜的環境,使自己說話必須靠對方很近,近到兩人幾乎是肩並肩的坐在一起。
心想大概是冰塊溶解導致酒味怪異,就一口氣將剩餘的酒喝完以免酒隨時間增加酒越難喝。按壓著額頭提神,不是太理解對方所說的話,自己沒有跟任何人結怨,加上一個成年男子在公眾場所應上不會遇上什麼危險。當然也將話理解成善意的提醒,「我沒關係的。」微笑說著,對方坐近時稍微迴避一下。
LA✿ARES
7 years ago
思考著對方的意思是被做什麼都沒關係的意思嗎?看來是個思緒很單純的人。
「我是ARES、小哥怎麼稱呼?」詢問彼此的名字,順便推延時間等待他體內的藥效發作。
「我叫做WATANABE SATO……SATOMI。很高興認識你,ARES先生。」無意識就將真名報出來,說出口才發現的但已經太遲了。內心責怪自己疏忽,將臺面的文件收進公事包就要回去研究所休息養足精神。
LA✿ARES
7 years ago
「欸、等等啊⋯」一把抓住想離開這裡的SATOMI,假裝很關心他的樣子。
「你的臉⋯很紅欸、是不是怎麼了?」冰冷的指節順勢撫上那漸漸染上紅潮的頰,接著往下摸至白皙的頸及鎖骨,暗示意味濃厚。
「……我沒事的,謝謝關心。」完全沒有察覺自己身體的異狀,禮貌性地捉住對方挑逗的手搖頭,表示沒有興趣。接下來卻腳步不穩差點就摔倒,感到不可思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手腳不協調。
LA✿ARES
7 years ago
「看起來不像沒事欸。」對方一個踉蹌便趁勢摟住他的身軀,看來是不會輕易讓獵物逃走了。
「真的不陪我玩玩嗎?」SATOMI冷靜的表情透著困惑,應該非常不解身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伸手去摸頸動脈,心跳不正常地快。對於ARES不合理的親密在對方說出「陪我玩」之後SATOMI就釋然,心想是被看上了。

也沒推開擅自的擁抱,任由ARES放肆,按剛才經驗即使推開ARES對方也會不放棄繼續糾纏,不如不給予反應直至他感到厭煩,「嗯……確實我好像生病了,你靠這麼近可以會傳染你。當然也沒可能陪你了。」
LA✿ARES
7 years ago
「哈哈、SATOMI哥好溫柔,不過我⋯不會被你傳染的。」像是要表現自己並不害怕的,一個伸手抵住對方的後腦勺,強硬的吻上SATOMI,豪不客氣的對方口中肆虐著,想要撩起他吞下的慾望。
不反抗ARES強勢的吻,舌頭卻不協調對方的動作,讓整場舌吻讓它很快完結無戲可做,然後不再讓ARES得到侵略的機會。

SATOMI不討厭ARES這樣主動爭取主動想要的東西,甚至打算忽略身體狀態想獎勵對方,當然這決定很大部份是迷藥導致,「……如果你願意冒上風險和不怕無趣,那樣我也沒有理由拒絕。」

「對了。ARES先生,你有養過狗嗎?那是很簡單的生物,但是家庭飼主經常出現教育問題。其中一種就是當狗隻犯錯時,飼主大吼大叫,這樣狗隻反而得到神經刺激更加冗奮,認為自己做對的事情。於是不斷重覆犯錯讓飼主激動來滿足欲望。」頓了一下,握緊拳頭讓指甲壓在皮肉,「正確飼育方法應該是不給任何反應,讓狗隻冷靜下來。」用手指彈打ARES的額頭,然後將人推開,「如果你再像剛才那樣,那麼我就立刻離開。」
LA✿ARES
7 years ago
一般人碰上催情的藥物大部分都會很快的陷入慾望之中,這能迅速讓自己達到享樂的目標,但偶爾也會意志力與原則擺的比生理需求還前面的人出現.....就像現在眼前的SATOMI。
聽了他的長篇理論,ARES蹙起了眉正想要反駁時那一記彈指讓自己吃痛的悶哼,且那有如抓到自己目的的威脅語句確實限制自己下一步動作。
「⋯⋯你現在是想要把我當狗馴服意思嗎?」抱胸質問著,並沒有因挫折而放棄眼前的目標。
「不是當成狗,而是在我眼中你就是一隻欠缺教養的狗而已。」毫無預警地給對方一個無情的掌摑,然後淡淡地回應,仿佛不將ARES當成一回事。

然後趁對方還在震驚當中主動湊上,是一個比剛才ARES的吻還要粗暴、還要充滿欲望的深吻。眼裏浮現淡淡壓抑的欲望,「給你自己選擇權利。滿足我,我就會滿足你的欲望。」
LA✿ARES
7 years ago
男人那一掌的力道讓自己往旁邊移了半步,回過神時唇齒已被撬開強勢的侵犯,一連串的動作像是排練好似的流暢,完全無法招架。
離開那吻才慢慢意識到臉上的劇烈刺痛,沒想到自己反變成獵物了。
「那不就只有遵從的選項了嗎?請多指教⋯汪汪。」勾起興奮的笑容,能挑戰他的底線到哪實在讓人期待。
沒有說話,直接揪住ARES的頭髮半拉扯半拖行帶到調教室裏,不顧對方會不會疼破麻袋的摔在堅硬的地板,自己翹腿坐上柔軟寬大的沙發。

皮鞋尖勾住ARES的下顎托起審視,「不倫不類的狗。」轉而以鞋底壓住ARES的面頰迫便頭貼近地面,進一步的人身侮辱。
LA✿ARES
7 years ago
從頭到尾一點都不溫柔的舉動摔的覺得骨頭要散了,但嘴上的笑容不減反增,甚至笑出了聲。
「哈哈⋯SATOMI哥,更用力點也沒關係喔⋯」半側臉貼在冰冷的地板,有些艱難的開口,但說出來的不是求饒而是要求更多。
「給我住嘴,我的要求沒有達成還在嘰嘰喳喳。你不是以為隨便汪兩聲我就會收貨吧?你有看過狗穿衣服嗎?」增加腳部下壓的力度。

「給你半分鍾時間脫。」鬆開腿,同時解開衣領的鈕扣降低躁熱感。從公事包掏出類似哮喘藥的吸入性的提神噴劑噴於鼻內,打算以此降低不適感。他從來沒考慮過被下藥,也不知道迷藥和噴劑效果疊加的可怕作用。
LA✿ARES
7 years ago
壓抑著想繼續挑釁SATOMI的衝動,身上的痛覺使自已站起身的速度慢了些,不快不慢的速度在時間結束的同時脫完衣物,只留下那些身上的穿環及飾品。
「這樣還可以嗎?主人?」裸身的跪在SATOMI跟前,壓低姿態配合他人這種事情已經很熟練,毫不羞恥的直直看著對方。
對ARES的反應不置可否,對方聽從命令正好省卻將人捉住強行剪開衣服的步驟。用赤裸祼的視線ARES的身體,像檢查貨物有沒有缺損的目光。對方毫不掩蓋的反應顯示性經驗豐富,忍不住責怪自己居然只看到祼體就生出欲望。

「簽了它。」內心一陣煩厭,將為期二十四小時的契約書扔在地上,卻不給予填寫的筆。
LA✿ARES
7 years ago
ARES不喜歡按照規矩,尤其這種按部就班的人,ARES會很想打亂他們的步調。伸手壓住飄落的契約,看了四周也沒有能筆能用。
「筆呢。」一個偏頭粉色髮絲滑落於前,保持著餘裕的笑容詢問眼前漸漸煩躁的主人。
瞇眼,腳尖將契約推移到ARES兩腿之間。在對方歪頭不解之際,走到對方背後視線死角半跪,戴上乳膠手套兩指直接插入後穴尋找前列腺,「能作DNA鑑定樣本的精液,不是比任何簽名都要有說服力嗎?」
LA✿ARES
7 years ago
男人的手指強硬的塞入,沒有潤滑沒有擴張,吃痛的倒吸了口氣,秀麗的眉糾結著,身體前傾讓雙手支撐著地板。
「那你也要⋯用自己的精液簽名嗎⋯嗯啊—」正要耍嘴皮子時,甜膩的聲音從嘴中流瀉,腰也酥軟了陣,覺得快感來的非常強烈且突然,往後看著想知道對方到底做了什麼,卻因視線死角而無法理解。
沒有回答ARES充滿挑釁的問題,確定前列腺位置便專注手指的動作。心想對方性經驗豐富,應該不會滿足這樣簡單的刺激吧,現在只是簡單開場戲而已。抽插到一半就抽出手指,丟棄用過的手套留下欲求不滿的身體皺眉,「你有自己清洗過嗎?自己用手指弄。」

轉而走到一旁解開手機密碼鎖,將鏡頭對準ARES,按鍵開始錄影模式,「記念性的畫面要記錄下來。啊對了……對鏡頭笑個,記得手的動作不要停下來。」
LA✿ARES
7 years ago
咬緊下唇,臉上浮現紅暈,維持著剛剛的姿勢將手伸至自己的後庭,當然身體的敏感點在哪本人是再熟悉不過,被撩起的慾火實在難耐,纖細的手指緩緩插入,按壓著方才讓自己舒服的地方。
微微張著唇,喘著熱氣,腰也自己動著好似發情期的狗,面對鏡頭依然不停止,起著水霧的藍瞳看向SATOMI,接著露出勾人情慾的笑容。
圍繞ARES緩慢走動務求將收攬所有角度,當手機對準臉部、乳首或、後穴時特意擴大畫面,高解像度的鏡頭將情欲也近乎無保留地重現。

對方以極其下賤的姿勢自慰,還能餘裕地露出笑容,反倒自己的欲望被撩起,分身略微抬頭,幾欲無法忍耐想抛掉手機換自己上。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對方的模樣,感到一陣挫敗,完全落入對方圈套。
LA✿ARES
7 years ago
「SATOMI哥⋯我好像、哈啊⋯快要射了⋯」將他那與理智拉扯的表情盡收眼底,多推個幾把他大概就會落入慾望中,故意加重了喘息聲,甜喊著SATOMI的名,甚至讓後穴發出的水聲更加激烈。
對方發出的聲音明顯刻意增大,SATOMI睜大眼睛,對被反向主導無比厭惡。將手掌放近唇邊深咬出一個帶血的齒印,疼痛令他清醒不少,回復充滿淡淡壓抑的模樣。踢向ARES的尾椎,「不是說快要射了?這麼慢?」
LA✿ARES
7 years ago
哎呀、明明就差一點,做太過頭了。
那充滿威壓的嗓音從上落下,不禁讓人顫抖,而那一踢擊所帶來的疼痛更是直接轉為快感傳達至腦,在後方的手指也深深插入體內,前列腺被這麼一刺激,雙重刺激下前面碰都沒碰便射了出來,精液也灑在那契約書上。
腳尖輕推淫亂卻癱軟無力反抗ARES,使他仰面的翻身。踩上因高潮的起伏的腹部,露出鄙視的眼神。彎腰兩指沾起佈滿混濁契約書,「嘖……射歪了。好好的對準不行嗎?你這樣我是要簽哪裏?」

契約在ARES腰側來回揩抹移除過多的白液。反正也沒位置簽名,便將手腕的血液落於契約中間,拇指畫出「S/」字樣的血印,算是成功立約。
LA✿ARES
7 years ago
「對不起嘛⋯⋯唔、」伸手抓住了那壓迫腹部的足,堅硬的鞋跟踩的發疼,捲曲起那修長白皙的腿。
這種簽契約的方式還真是第一次,覺得頗新奇。期待他待會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您還有什麼要求嗎?」躺在地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等待他下一個命令。
看到青年因痛楚略微扭曲的表情,滿意地鬆開腿。不顧骯髒將沾滿血和精液的契約放進透明文件夾,同時從找出奶茶冲劑和油性筆,重新坐上沙發。竟然將ARES揢在一旁悠然冲泡奶茶。

再鬆開衣領第二顆鈕扣,身體隨時間越加躁熱,不知道為何自己對眼前的粉髮男子無法控制情緒,連一貫能收放自如的調教也變得粗暴⋯⋯難道箇中有其他源由?

「對了,你口渴嗎?」SATOMI啜一口奶茶,問道。
LA✿ARES
7 years ago
對方離開後ARES由躺姿轉為趴著的樣子,閃爍著邪魅的藍瞳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但能知道那大多不是什麼讓別人愉快的事情。看著慢慢解開的鈕釦及那裸露出的肌膚透著淡紅,想必一定很熱吧。
「....嗯,口渴了。」並非真想喝些什麼解渴,而是ARES了解他這麼問一定有其中的原因,乖乖的將這話題接下。
「回答得很好。」傾斜茶杯,將温熱的奶茶直接淋上ARES粉紅順滑的頭髮。心想做到這個程度對方仍能保持自我,盤算著什麼的模樣讓人看不順眼,想要聽見求饒和悽厲的痛苦聲,或者需要更過份的調教吧。

找來一個狗食盤拋到ARES面前,拉開褲鏈排尿到食盤上,想知道主動落下陷阱的青年會如何應對。
LA✿ARES
7 years ago
直到香甜的奶茶淋下為止,ARES都還無動於衷,甚至舔了舔從頰流下的液體,雖然粘膩的感覺自己並不喜歡,但稍為犧牲點也不壞。
但那悠哉的笑容如今換為極度厭惡的表情,毫不隱藏的、赤裸裸的厭惡。
「哈?你覺得我會乖乖喝下嗎?」被摸到逆鱗似,不可置信的詢問著。
SATOMI本來就沒要對方會喝,打算ARES低聲下氣求饒幾句就會放人。沒料到收到直接的反抗和惡言。正常狀態下的SATOMI觸碰到寵物底線會將責任歸疚於自己,立刻停止和道歉,但是藥物的作用沖昏頭腦,揪起ARES頭髮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下一秒就是暈眩,摔在ARES胸前。
LA✿ARES
7 years ago
原本以為他會再次對自己使用暴力,那麼一瞬間拉著髮絲的力量消失,接著是那白色的影子撲至懷中。一切來的太快,ARES只是反射性的撐住SATOMI,隨即了解到是藥效正在完全發揮,便一點也不擔心。
「喂...小心被我吃掉喔。」將唇湊到他耳邊輕笑,順勢咬了口那漂亮的耳骨。
「……」灰髮温順散落在ARES懷裏,撐住對方的肩膀胸口均勻起伏,顯示被身體深處的欲望深深折磨著。熱風吹過耳廓非常舒服,青年的話語像惡魔的呢喃。當意識到正在發生的事情,用盡僅餘的力量推開ARES退後,藉茶几支撐掙扎站起扶額喘息。
LA✿ARES
7 years ago
雖與對方稍微拉出了點距離,但ARES可不想放過這機會。
「主人...要幫您解解熱嗎?」手指放於唇邊,穿著純銀舌環的舌吐了出來,簡單明瞭的表達自己想要口交。
眼前的人幾乎沒有威脅,甚至覺得自己輕輕推個一把他便會落下。
「不用……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看到對方嘴裏那點銀色急忙別過頭轉手不想再看。顫抖的捲起衣袖,在手臂增添兩三個齒印,藉疼痛維持清醒的作用很快就消失,於是接連的手臂斑駁的佈滿十多個血印。近乎是偏執地抗拒與ARES接觸。

感到自己隨時會像剛才暈倒,為保險起見,從道具箱底找到紅繩打算將人綁起。
LA✿ARES
7 years ago
見對方如此偏執的試圖保持清醒,稍稍佩服了起來。明明坦率點就能更加舒服的。
那刺眼的紅映入眼簾時,ARES愣了瞬,看來是要玩別的遊戲了。不過全身包括頭髮都溼黏讓人不是很舒服,有些煩悶的嘆了口氣。
「那個⋯可以給我毛巾嗎?好黏⋯」丟出了一個極有可能不受理會的任性要求。
望了ARES一眼,沒說什麼直接將浴室毛巾抛出,毛巾緩緩落下覆蓋ARES頭部。趁對方清理頭髮的空檔SATOMI解開紅繩的結,沒有餘裕再為對方的態度作什麼懲罰,集中精神默念吊縳的做法。

繩縛源自日本的捕繩術,捕繩術除拘束犯人,也能作刑罰為施加痛苦。SATOMI雖然對繩藝不甚瞭解,但從人體構造的角度他倒很清楚怎樣綁才能帶來極致的痛苦。
LA✿ARES
7 years ago
沒想到還能得到注意,開心的擦拭身體及黏膩的髮絲,總算舒服了些。還不知道等下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只知道八九不離十是繩縛,主動的爬了過去,用頰蹭了蹭他的腿。
「汪汪、接下來呢?」像隻想讓主人注意自己的小狗叫了幾聲,催促般的問著。
大手覆蓋上ARES的頭部,在半濕的髮絲亂揉幾下,當對方的髮型亂成一團時略微露出笑容,只是眼神沒有對焦。

捉起上臂輕推使人轉身背向自己,鬆散地將在手腕處綁幾圈向上提吊,以肩關節作受力點,利用重力和簡單槓桿原理使人拉傷脱臼。這是中世紀使人雙手終身殘廢的刑罰,SATOMI覺得沒必要做到那個程度,肌肉拉至極限,讓ARES能夠彎腰腳尖勉強碰地就足夠了,不過這痛苦已經遠超一般SM所帶來的了。
LA✿ARES
7 years ago
那溫柔似水的舉動不禁使ARES愣了愣,甚至在他嘴角上揚時下意識的退縮,但卻又無法逃離的被一把拉起。
SATOMI的綁法使自己不得不彎下腰以減輕手臂肌肉緊繃的疼痛,痛苦的是那吊著自己的繩被更加拉高感受到關節的喀喀聲,若是沒有腳的支撐、肩膀大概會直接脫臼,ARES只能努力的用腳尖墊著地。
「唔⋯⋯」蹙起眉,有些痛苦的發出哀鳴。
不講究藝術和美學,單純從實用角度出發。提起ARES的左腿將大腿曲摺綁在一起,拉扯頭髮讓他抬頭。

定神地望ARES的姿態一會,觀察純粹痛苦的表情……可是還不足夠,還是差一點。肆虐的感情從眼神透出,表情和聲線仍然非常克制的平淡,「這房間的隔間效果很好,你叫得再大聲都沒人聽見的。」

彎腰咬上ARES的頸子,尖銳的虎牙留下像吸血鬼的齒印,刻意拉扯手臂的繩索讓對方哀鳴。
LA✿ARES
7 years ago
剩下一隻腳的支撐,瞬間覺得腿快抽筋甚至顫抖了起來,無關體力問題,這種姿勢平時根本不會出現,整個身體的肌肉都像在哀嚎。
「哈啊...好痛...」輕語。這算是在情趣範圍的一種,ARES催眠著自己,但身上傳至大腦的痛感卻不斷在消磨自己的耐心。而脖子上的那一咬讓自己顫了顫身子,險些失去平衡卻足夠拉扯到手以至疼痛。
「嗯!」像是在反抗對方的咬緊下唇,那惡意拉扯繩子時也努力壓抑要喊出聲的痛苦。
思考著到底欠缺什麼。第二根繩子開始纏繞胸腹兩圈再連上吊鉤,慈悲地為身體提供其他受力點,減輕手臂壓力。

SATOMI觀察ARES的模樣,仿佛明白了什麼。「痛是正常的。」第三根和第四根紅繩接續綁在下腹和跨下作支撐,然後將整個人離地吊起。指腹游走ARES身體各部位撫腹,像是找尋什麼。

「變美麗了呢。我剛才一直在想為何我要忍耐自己的欲望,於是決定嘗試一下,完全順從自己的本能。」自顧自地說。
LA✿ARES
7 years ago
明明自己完全沒有動作,但卻開始被壓迫的喘起氣來。細指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感到陣陣的酥麻,也許是痛覺漸漸轉為快感的前兆。但對於未知的領域ARES還是默默的感到不安,尤其他發現SATOMI的強烈執念更是有些無措。
「呵...那要跟我來一發嗎?很舒服的喔...」扯著嘴角試著拉起平時的微笑,懸浮在空中的感覺很奇妙,無法不在意。
「可以啊,但不是現在。」心不在焉地回應。終於找到神經的大概的位置,紅繩隨之綁起大腳中部扎緊,覺得綁縛力度不足夠還用力拉扯繩尾幾下才打結,「我對與活人交合沒什麼感覺,可惜與死人交合實行的難度很高,首先是新鮮的屍體的來源。」抬頭望向ARES的眼睛,「不,只是死體還不足夠。米洛的維納斯以所以美麗是因為她缺少手臂,所以--」在ARES另一邊大腿也用力紮上繩子。
LA✿ARES
7 years ago
哈哈....糟糕、遇到瘋子了呢。
自嘲的在心中笑著,與屍體交合這種事情自己可是想都沒想過,但他卻平淡的說了出來,那想法實在讓ARES不敢恭維。身上的線條越來越多,那力度一次比一次緊,感受到繩子都嵌入了肌膚中。
「呃...!....你也想讓我少條手臂嗎?」聲音在顫抖,白皙的身軀佈上了一層薄汗,以及繩子所勒出的鮮紅,能確實知道血液被繩子壓迫的難以流動。
「不是一條手臂,是四肢。」停下冷淡地反駁ARES,然後繼續緊縛的動作,在手臂也綁上相同緊度的繩。

「我在想『虐待』受虐狂有什麼樂趣?每次小心的拿捏分寸,生怕對方受一點傷、玩得不高興。我需要的是真正的恐懼和慘叫,斬斷四肢,聲帶切除、精神改造……」說著發現自己分身居然一下子就完全勃起,把褲檔撐高很不舒服,有點悲哀地搖頭,「讓你喜歡上我,完全服從我的指示。」說罷完成手臂部份最後一個結。
LA✿ARES
7 years ago
「⋯⋯放我下來⋯、我不玩了。」握拳、低聲警告並瞪著他,若SATOMI最終目的是將自己弄殘的話,ARES可不奉陪。眼神移到他挺立的分身更是不敢置信,講著可怕的事情卻勃起那是怎樣變態的思想。
ARES知道自己是被虐狂,喜歡痛苦喜歡傷痕,但不代表不害怕死亡或傷殘,等級是不一樣的。
SATOMI望了ARES一眼,對方的警告軟弱無力,堅決地搖頭拒絕。「繩索綁上神經上面,要壓迫至完全壞死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不會讓你無聊的……你想玩什麼?前面還是後面?」伸手套弄幾下ARES的分身。

他很清楚自己殘虐的傾向深深刻印在DNA內,同時也會因為這傾向而很年輕就迎來悲慘的結局,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樣。
LA✿ARES
7 years ago
「唔、!」分身被觸碰時忍不住驚了聲,難不成還要等到神經壞死他才要解開嗎?
「解開、我就讓你什麼都玩⋯」討價還價著,ARES只要遇到失去自己掌握中的事情便會非常焦慮,甚至為保全自身什麼都會做。
「真吵啊。」張嘴就是反抗自己的說話,拍拍ARES的面頰。在尚未絕望人類戰鬥機制會被激起,反應為憤怒,大吵大叫,掙扎反抗,這是人類的行為機制,SATOMI並不怪責ARES。反正再忍耐一會對方發現無法逃離就會變乖了。而自己一直很會忍耐,並介意忍耐到那個時刻。

將手機的計時器設定成倒數兩小時,架在茶几讓兩方都能看到時間。然後決定ARES的叫嚷繼續作裝飾的綁縛。
LA✿ARES
7 years ago
兩小時?這個姿勢要維持兩小時?
看著計時器那漫長的秒數倒數,ARES怎麼要求,SATOMI都只是充耳不聞,繼續增加身上的紅線。
而自己卻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要一扯身上的其中一條繩子便會連鎖反應拉扯到其他部分,徒增痛苦⋯⋯不、這真的是痛苦嗎?
腦袋混雜著奇怪的思緒,汗從頰上低落,紅繩緊勒的地方都開始感到燥熱,高過於身的手血液像是回流一樣感覺冰冷甚至有沒有知覺都不清楚了。
「喂、我說、手沒有感覺了⋯你有沒有聽到。」才過了四分之一的時間,ARES覺得自己快撐不住。
一直集中精神於網羅綁縛,這是很有效的保持精神方法,否則自己很快就瘋了。全身燥熱,頭痛欲裂,下身的欲望無法得到解放,差不多已經到臨界點。

聞言像終於意識到ARES的存在,卻不是因為擔心對方的身體狀態。指甲用力上壓ARES冰冷的掌心,沒有收到反應。SATOMI眼裏閃過一絲興奮。效果比想象上快很多。從襯衫的口袋拿出一直沒用上的油性筆,當成手術記號筆,在手臂畫上指引開刀位置的線。
LA✿ARES
7 years ago
強烈的酒精味知道對方拿出了筆,但卻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隱約覺得肌膚被畫上了圖案。
「....你在做什麼....」虛弱顫抖的聲線質問,已不見剛剛囂張的氣燄。觀察下來SATOMI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調,有著自己的信則,可看出他是說到做到的人,無法將方才他說的那些截斷四肢、割去聲帶當玩笑話。恐懼及不安蔓延而上,覺得自己有如待宰羔羊。
在其餘的肢體和喉嚨上都畫上近似的線條,像例行工事向病患解釋,「手術。沒有麻醉工具接下來會很痛苦,為免你太快精神崩潰於是我先將你的手腳神經綁死。當然這程度沒可能完全截除痛覺,這一點我只能盡量温柔。」翻找房間裏能用的工具,找到一把不太銳利的水果刀,拈量幾下應該能用,「手腳截除是為了運輸方便,畢竟將一整個人帶離夜館太顯眼,完成後我會立刻將你帶到研究所治療,你不用擔心。」
LA✿ARES
7 years ago
「你他媽的....在開什麼玩笑...」明明只是被筆畫過頸部,就已經覺得自己被刀割過一樣,人在恐懼就是這種感覺吧。好可怕、我不要、救我....情緒充斥在腦中,只是單純的想追求性愛為什麼會落入現在的下場。
「放開我....拜託、我不想要這樣....」鮮少在人前流淚的ARES卻因被恐懼侵蝕,任由淚滴滑落,啜泣般的乞求著SATOMI。
嘴角的笑容開始止不住,手指輕輕抺去ARES的淚水再舔走。或者ARES並不知道自己現在楚楚可憐的模樣,只會更加挑起殘虐者的興致。

「你會喜歡上的。」水果刀垂直在左手手腕處劃上,鮮紅的液體從傷口逸出,血液按地心吸力法規向下流,再沿紅線一點點滴下,這景象美麗得不可思議。SATOMI終於裂嘴笑起來,不知道動手過程自己會興奮得射上多少次。
LA✿ARES
7 years ago
「嗚....!好痛、....我叫你住手啊!」即使沒了知覺,但痛感確實的傳達到,尤其那鮮血滴落的聲音讓自己心都涼了一半。平時若性愛中玩出的傷口自己大部分都感到會興奮,但現在完全沒有任何愉悅,只是單純想逃離這裡,無法支配身體絕望感讓ARES腦中一團亂。
剛才還在可憐地求饒,下一刻又變成要咬人的模樣,SATOMI心想對方還需要很多教育,「不切掉手腳怎樣放進行李箱?啊不對……實在太吵了,還是應該先切除聲帶。」轉而用刀在ARES頸部比劃,研究應該怎樣切割。
LA✿ARES
7 years ago
那利刃移到自己喉嚨時整個人僵直,剛剛那一刀已經看的出他是認真的,那麼切斷聲帶這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SATOMI哥....拜託不要這樣子....我不想死、剛剛是我的錯...我會、我會好好聽話的...」瞇起細眸、淚水混著汗滑落,因恐懼及哭泣快要喪失語言的組織能力。
「你這種說話誰都能說,我怎可能當真話。」搖頭,認為放過ARES對方就會立刻反口推翻自己的承諾,根本不值得相信,繼續埋首研究切割位置。
LA✿ARES
7 years ago
沒有用。ARES急了起來,腦中思緒混雜不斷思考卻徒勞無功。
「吶...我真的,會好好聽話的....什麼都跟你說...」眼神慌亂的看向那認真的面龐。
「對了、... SATOMI哥不是因為藥效很難受嗎?我有解藥、嗚...所以拜託放我下來...」
還滿好奇ARES會繼續用什麼花言巧語說服自己,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聞言稍為停下動作,「什麼藥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方似乎太過恐慌開始胡言亂語,繼續在頸部畫上更精確的印記。
LA✿ARES
7 years ago
「我...下藥在你的酒裡....」冰冷的筆觸再度貼上脖子,聲音更加微弱,不確定將實話說出是否會更加激怒對方,但確實有吸引了他的注意。
將ARES的話當作窮途末路的胡言哼了一聲,刀尖陷入頸部細膩肌膚正要劃過去,剎那間忽然明白了ARES所指,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答案一直很簡單,就是被下藥身體才會變得那麼奇怪。自己卻先入為主,認為是家族精神病基因遺傳導致。理智終於控制過本能,扶著ARES的肩膀搖晃,近乎是吼的問道,聲音卻顯得很虛弱無力,「藥在哪裏……」
LA✿ARES
7 years ago
本以為已經沒任何手段了,閉上眼等待喉嚨被劃開。但SATOMI突如其來的失控讓自己清醒了過來,隨即回過神,自己總算是拿到籌碼了。
「放我下來....」重複著這段話,搖晃的關係繩子磨擦得更為激烈,紅繩勒痛的連發出聲音都很艱難。
三兩下就將受力的繩子割斷,失去支撐ARES便重重摔在地上。的皮鞋踐踏上ARES的喉嚨,「藥在哪裏,給你五秒時間,說謊就立刻殺掉你。」
LA✿ARES
7 years ago
「呃啊!」從高處摔落還真不是普通的痛,尤其完全沒一點緩衝,隨後頸子上的壓迫更是讓自己吸不到氧氣。
「哈啊...!褲子後面的口袋....有膠囊。」不知道是安心了還是懼怕真的被殺掉,眼淚不斷滑下無法控制,但身上的限制總算被解除,舒服許多。
對ARES完全失去興趣,轉而翻找散落地上的衣物,果然找到幾顆類似ARES描述的膠囊。沒有立刻服下反而塞進衣袋裏,經過教訓他不會再吃來歷不明的藥物,打算立刻收拾物品回去研究所作化驗找出解藥。

走了幾步望向自己撐起的褲檔,知道自己絕對撐不完整段路程。重新走近癱倒無力ARES解開褲鏈,揪起對方頭髮強迫對方含住自己的性器,命令:「幫我。」
LA✿ARES
7 years ago
「痛、......唔!」正試著用傷痕累累的手支撐爬起時,頭髮用力被拉扯,想吃痛的喊叫那一張口就被強制塞入對方的男根,想吐出乾嘔卻被壓制著,喉嚨反射性的收縮擠壓刺激著那分身,舌頭困難的滑動。
對方淚流滿面痛苦叫喊,一邊為自己服務真讓人興奮。雖然不及剛才開心,但單純作解決性欲卻足夠了。將ARES的嘴當作自慰器使用,甚至不在乎對方什麼舌技,捉起對方頭部前後粗暴擺動抽插。
LA✿ARES
7 years ago
雙手抵著SATOMI的腰部想減輕力道,想當然那微弱的阻力對他來說是無效。每深深一頂都是到喉嚨最底,缺氧難受的快不能呼吸,即使如此他還是盡量避免牙齒蹭到SATOMI的分身,想盡快讓他解放。喉頭只能發出嗚咽的悲鳴,下顎也痠痛了起來,覺得腦袋非常混沌沉重。
忽然不滿的分身拔出,將自己的唇貼上那痠軟無法合攏的嘴狂暴的啃咬,將對方的唇和舌頭咬得淌血,才將分身重新插入抽插,並且刻意磨擦傷口。

整個過程沒有持續太久,SATOMI忽然皺眉,在白液射出前一刻脫離ARES温暖的肉壁,將液體射在地上,「舔掉。」
LA✿ARES
7 years ago
真他媽的痛....。
血腥味在口中散開,口腔內的神經非常敏感,出血也不太易止住,身上還佈著有如蟒蛇纏繞的紅痕及那手術記號可以說是被弄得體無完膚。傷口被SATOMI如此粗暴的對待,痛的真想一口咬斷那肉棒。
「哈啊....嘔...」好不容易嘴巴獲得了自由,伏在地不適的乾嘔著,手一抹便能看見不少的鮮血,現在自身狀況一定非常狼狽吧。
眼神撇向那剛射出的白濁,緩緩趴下身出舌舔拭,並不是他真的聽話,而是ARES真的累了,想把對方打發走。
略微喘息,高潮過後頭腦減輕不少,卻感到欲求還沒滿足就射了--倘若剛才可以扼著對方的頸子讓其為自己口交,窒息頻死時喉嚨不斷緊縮那滋味一定很好。

內心嘆一口氣,想著要快點趕往研究所了,否則路上不自覺做出殺人放火的事情也不意外。至於弄得ARES滿身傷痕SATOMI並感到一絲內疚,認為都是對方咎由自取的。

在對方卑微地舔拭地板時整頓好衣服,取走ARES的手機強行用對方指紋解鎖,將之前拍攝的影片傳進去,「你的號碼我已經記住了,我還會找你。記住今天我對你的慈悲,還有你的承諾。」

「咔嗒」一聲,用ARES的手機照下對方滿臉眼淚血精液的狼狽模樣,設定成手機桌布。
LA✿ARES
7 years ago
輕輕的舔食的同時觀察著對方的舉動,看來他要離開了,表示自己終於能休息。但爾後SATOMI所說的事情讓ARES不禁顫慄,還會來找自己?不能饒了他嗎?嘆了口氣。
「只要別切斷四肢....我都很樂意為您服務的.... 」輕語並接下對方丟落的手機,看著手機屏幕自己的模樣,還真是讓人發笑。
翻查手機上的相薄、通訊錄和社交媒體,將ARES的底細摸得七七八八。順便也把幾個聯繫得較頻繁的號碼抄下才抛掉手機,「好,別以為可以避開我。」

看到ARES臉上流露出大難已過完結的安然,內心一陣不爽,將人托起橫架在肩膀上走向大門。
LA✿ARES
7 years ago
雖說自己善於低姿態取悅上位者,但不代表別人可以對他過於得寸進尺,某方面來說自己也是有底線在。
「唔、你還要做什麼⋯!」體力本身就不是很好,被折騰了這麼幾小時,累得都無法反抗,只能靠嘴巴反駁SATOMI。
「住口。」欲望是暫時解決了,可是對自己下藥的懲罰還沒開始。從夜館的後門離去,這個時間路上行人稀少,輕易避開人群將ARES帶到附近公園的殘廁。相信到這裏對方應該很清楚自己想做什麼。
LA✿ARES
7 years ago
只被披著外套近乎全裸的拉出建築物外,猶如驚慌的小貓繃緊神經。被他拉進公廁隔間整個還未完全反應過來。
「到底⋯要幹嘛⋯」縮在角落,吞嚥著充滿血味的唾液,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還不離開,不敢往壞的方向去思考,ARES是真的害怕起SATOMI這個人。
「你下面的嘴今天還沒怎樣用過吧,一百個努力點應該可以⋯⋯算了,先五十個好了。」ARES這麼聽話之後可能會有用處,不能太快弄死了。

拉起驚恐的小貓放在馬桶上,用手銬將手固定住在水箱,腿也左右拉開綁起成M字型。在大腿畫上「肉便器」、「中出專用」之類羞辱的字眼。
LA✿ARES
7 years ago
「50⋯?」稍微狐疑隨後了解那是人數的意思而睜大了雙眼,不安逐漸擴大,想掙扎卻輕易被限制自由。
「一個晚上50個?不行、不可以⋯絕對做不到的!」10個已經是極限了50個是想弄死他嗎?異常強烈的反抗著,過去不好的記憶慢慢甦醒。
「想要下巴被卸下來?」打開公事包,將主僕契約摺成一團像垃圾塞進ARES的嘴裏堵住剩下的說話。

不反應期剛過,欲望又重新升起,性器插進剛製成的肉便器簡單發泄,將白濁遺留在穴裏,畫上數數記號,「49個。」
LA✿ARES
7 years ago
「唔⋯!呼⋯」褶皺的紙有如刀刃在嘴中摩擦著剛剛的傷口,痛的又流下淚,揪在一起的眉顯示恐懼,腳趾捲曲閉上眼承受著那粗暴的性愛。
即使是這麼痛苦,但身體還是不爭氣的起了反應。49個聽起來是個天數,也不知道他要怎麼找那麼多人,但ARES相信眼前的男人做得到。
這次SATOMI沒半分鍾就射了,心想試用過感覺還不錯,拍打對方勃起的分身羞辱。

耽誤了不少時間,將ARES的個人物品和衣物堆在洗手盆,A4紙畫上「整修中」的字樣貼在殘廁門口。「再會了。」也不管收不收到對方回應,便走自行離去到馬路截下一輛計程車往研究所。

利用行車時間在色情網站撰寫「我是背著主人偷吃的狗」為題內文配上公園廁地理位置的文章,沒必要整體49個人,來多少就算多少,反正眼前的傢伙很淫亂,不知道被多少人幹過,十多二十個人應該承受得住。

手指卻懸浮在屏幕上遲遲無法按下文章發送鍵。
LA✿ARES
7 years ago
一個人被遺留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四肢被固定綁成羞恥的模樣,身上情色下流的痕跡到處都是,腦袋開始疼痛了起來,還以為自己早已不在意身體如此骯髒,但果然⋯⋯很可怕啊。
沒人可以求救,也不知道如何求救,嘴裡的紙團讓人呼吸也困難了起來。
幾個想法在腦內快速轉過,最後將網頁關掉,轉而在剛才抄下的號碼隨便選一個撥打。
-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接上電話時劉崎鳴早已經準備做就寢的準備,一手拿著剛剛煮好的熱茶,他試著在對方難得不在家之日強迫自己感受那淡雅的香氛,紓解以平常人而言,過於龐大的壓力和疲勞。
原本是該如此的。
正想啜飲茶水時手機響了,想著果不其然啊,就是不在家也能給自己帶來噪音,劉崎鳴倒也沒有特別注意的並接起了電話。

「喂。」一如既往的,冷冽的嗓音帶有些許不悅。
「您好,請問你是ARES的家屬嗎?」沒有廢話直入重點,SATOMI的聲音顯得很冷漠。聽見對面略帶不悅的聲線他已打定七成輸數。反正抱著單純嘗試的心態。中獎自然最好,不中也沒有關係。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出乎意料的冷語讓他瞬間繃緊了神經,趕緊將茶杯放下,劉崎鳴站起了身子後謹慎的回應:「不是,但他怎麼了?」
「那麼請問您知道怎樣聯絡上他的家人嗎?」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計程車剛好駛到跨海大橋附近。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我不知道。」別光說是他的家人,對於ARES,他幾乎一無所知。
「請問、他闖了什麼禍?」即便如此,對於那青年,劉崎鳴卻也無法撒手不管。
這不是在意,只是無法忽視。
「抱歉,不是太方便對別人透露他的資訊,希望你諒解。」問不上家人的資料SATOMI有點失望,一邊評估電話對面的人對ARES的重要程度。心想既然連家人資料都不知道,那麼就不會是太過親密的朋友了。

「那麼你知道他有特別親密的關係人,例如同居者、摯友等等嗎?」退而求次。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熟悉卻也陌生的字詞同時出現讓他皺起了眉頭。

「......同居者。」良久,劉崎鳴啟口回應。
雖然對方只是想來就來,但姑且也能算是如此。
電話對面沉默了一段時間,看來隱藏了一些秘密啊,有重新評估的必要,「拜託你告知我同居者的聯繫方式。」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突然的以懇請的方式拜託讓男人有些狐疑,邊推敲著那人的身分,劉崎鳴一邊開始換下身上的睡衣,轉為穿上外出服。
「就是我。」嚴謹的語氣不容許開玩笑,他一手握著電話緊接著問:「你,是誰。」
呵,中獎了。電話傳來衣服磨擦的聲音,想必對方已經在更衣準備出門。努力壓住嘴角的笑容。

「我是WATANABE SATOMI,演化神經科學家兼神經外科醫生。詳細有點難以解釋,你可以把我當作是ARES的主治醫生。」說著半真半假的話。

「ARES現在在XX道49號休憩公園的殘疾人士洗手間驚恐症發作,請你將他接回家,記得小心觀察他有沒有出現PTSD的早期症狀,如果有需要可以聯絡我,我可以提供藥物治療。」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主治醫生?驚恐症?早期症狀?
一連串照理來說不應該出現的專業詞囊從電話另一頭傳來,劉崎鳴是先一愣後發覺自己的背脊開始發涼,等到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奪門而出。

「我知道了。」方才的漠視彷如笑話,此刻男人的言語帶有顫抖,只差沒有因為那漫溢出來的憂心將對方狠狠的質問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現在過去。」
「請你盡快。對了,請問怎樣稱呼?」得到預期的反應SATOMI內心無比歡愉,換了一個坐姿繼續通話。電話對頭的男人也很有趣,認真壓抑的模樣真好奇當希望破滅的一瞬會是什麼表情。便順便問上名字,以後可能用上。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沒有回覆對方的疑問並先掛斷了電話,快速的跑至馬路且叫了台計程車,劉崎鳴這時才真正感謝住家大樓沒有離大馬路太遠。

「先生請問您要到......」
「XX道49號的公園,請開快一點。」
看著屏幕上「通話已結束」的字樣,這是人生未曾遇過幾次的。

要說的話還沒說完。SATOMI心想現在的後輩真沒禮貌,不過對方這麼衝動也未嘗不是壞事。轉而撥打另一通電話,要求實驗室助理準備化驗工具。終於能夠閉目養神思考。

為什麼要饒過ARES呢?是因為藥效開始消退、抑或對方那染出來的粉紅髮頭髮?SATOMI沒法解答。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到了目地的時男人早已淌流出汗水,沒有停下來擦拭,他只知道自己滿腦子都是那青年徬徨失措的神色和當初喝醉時的失神,到底為什麼會如此擔憂,他不知道,但現在那都不是重點。

直直的跑向電話中所說的殘疾廁所,劉崎鳴是先停下了步伐,看著那張『整修中』的字條後深吸了一口氣才開門進入。

「ARES。」他聽不出思緒的喊了對方的名字。
LA✿ARES
7 years ago
聽見門打開的聲音下意識的顫抖了瞬,已經打算將接下來的事當成惡夢,隨後聽見那熟悉的嗓音喊著自己的名,ARES茫然了,不懂為什麼劉崎鳴會出現在這裡。
現在如此狼狽,不想讓他看見這樣的自己,寧願沈默也不回應,打算偷偷的自行掙脫,無奈沒有任何方法,只有手銬牢固的撞擊聲迴盪在這狹小的空間中。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清脆的鏗鏘聲和對著黑暗的適應性讓劉崎鳴終於能明確的看清楚青年的模樣,撇開掉被強硬拉開的雙腳和黏膩的後穴,男人更為在意的是那一身的血跡和被堵住的嘴。

將阻塞對方口中的紙球溫柔的拿出來,劉崎鳴一言不發的將繩子以隨身攜帶的瑞士刀隔開,整個動作安靜的讓人窒息。
LA✿ARES
7 years ago
他會嘲笑、鄙視還是責罵自己呢?亦或是如同現在般的沈默不語?
沒有抵抗,也無法抵抗,想逃也逃不掉。讓對方為自己解銬,摸著那些痕跡,也許是恐懼過後捲上的強烈安心感,眼淚無法停止的掉落,反正那麼黑也沒人看得見。
「⋯⋯⋯崎鳴哥⋯⋯謝謝。」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麼的糟糕,即使尾音還是無法克制的顫抖。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眼前的少年正在顫抖,他能感覺得到。

確定把禁錮青年的束具都解開,劉崎鳴脫下了身上的外套,並將之好好的裹在對方身上。
不嫌髒的用手讓ARES的頭靠在自己身上,他閉上眼感受著那人的溫度,甚至小力的撫摸那黏膩的髮絲,動作輕柔,卻也帶有一絲異樣,來自於剛剛無可自拔的畏懼。

「沒事就好、真的。」真的,太好了。
LA✿ARES
7 years ago
「對不起⋯⋯」
那輕柔的動作及不懼自身骯髒的接納,ARES不太敢相信眼前的現實,但伸出手環抱對方後,那真實感及溫暖的熱度讓自己肯定不是在做夢。
「可是、你怎麼⋯⋯會來找我?」眷戀著劉崎鳴難得的溫柔,輕輕的推開對方,問出了自己最疑惑的問題。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這些暫時都不重要......」至少目前是這樣。

轉身將青年的隨身衣物跟東西收拾好,劉崎鳴在ARES面前背對跪了下來,以行動表示自己的意思。

「回家了。」什麼都沒過問,劉崎鳴只是這樣說。
LA✿ARES
7 years ago
這句話觸了自己心中最柔軟最脆弱的部分,也許對別人來說只是普通平淡的三個字,對ARES來說卻是種讓人安心的歸屬感。
『還有人願意接納、如此骯髒的我。』
抹去頰上的淚,淡淡漾著笑容攀上劉崎鳴的背,恢復了些許平時的樣子。
「我可是很重的喔。」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平常在少挑食會更好。」穩穩的將青年背伏好,他先將袋子掛在自己身上,才又稍微叮囑了對方一定要披好衣裳才起身往大街的方向走並叫了輛計程車。

回程的路途幸好燈光昏暗,即便是以公主抱的姿勢將ARES抱在懷裡,司機也都只當作是兩人關係匪淺,並沒有多管。
LA✿ARES
7 years ago
想起過去類似的場景,不過差別在於負責善後的角色對換了過來。
在對方懷中安心的靠著,能聞到那清淡熟悉的沐浴乳香,估算了這個時間一定是早已洗好澡正準備就寢吧?
更加拉緊了身上的外套,享受著他的保護,有那麼一瞬間ARES覺得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的糟糕。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慶幸這個時間也沒什麼人,即便他這樣子抱著一個近乎赤裸的人,倒也沒有太多阻礙。

開啟門扉,劉崎鳴先是將ARES穩穩的放置沙發,接著泡了杯熱可可遞給青年後道聲:「趁熱喝。」才轉去浴室放水。
LA✿ARES
7 years ago
身上的傷只要被觸碰都還是隱隱作痛,但ARES也不吭聲只是點點頭後接下那杯暖甜。
平時都喝酒精飲料,對甜的並沒有特別喜愛,但此時他卻覺得這杯熱可可非常美味。畏寒的身體暖和了起來,垂下眼簾覺得舒適的想睡。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等待水放好後也過了一陣子,待劉崎鳴整理好情緒、再次回到沙發旁時不禁無奈的歎了口氣。
「先洗澡、擦藥完後再睡。」抱起那比外觀看起來還要輕些許的青年,他垂眸看著那在打瞌睡的他耳語道。
LA✿ARES
7 years ago
在意識要消失之際,那聲音又將自己拉了回來,沈吟了聲,接著從那還殘有血跡的唇緩緩吐出呢喃。
「嗯、我自己洗就好了⋯⋯放我下來。」大概心中還是不太想讓劉崎鳴看見那油性筆的字跡,以及各種不堪。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倘若是以往,劉崎鳴想必會直接放他下來,無所謂的放任他的要求吧。

「抱歉,我做不到。」可唯獨今日,縱使懷中的青年在這麼堅持,他還是希望對方能好好休憩,讓自己為他沐浴。
LA✿ARES
7 years ago
聽了那堅定的回答,他也只是深深嘆口氣,ARES沒什麼力氣跟對方爭,苦澀的蹙著眉猶豫很久才緩緩道出。
「......隨便你。」語氣中滿滿的無奈與認命,希望對方能隨便洗洗應付過去,然後趕緊回到那柔軟的床用棉被把自己藏起來。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聽聞對方滿是無奈的允諾,劉崎鳴只像是在思考什麼,最後卻也什麼都沒說。

沉默的抱著ARES進了浴室,他先是將男人穩穩的放入那早已調好適溫的溫水中,才從身後又拿出了一顆以往從未見過的泡澡球並丟了進去。
淺紫染上了透明,帶有能安撫且療癒的香氛開始擴散開來,待已經看不太出隱藏在水下的身子後劉崎鳴這才要求青年轉過身子,讓自己把那還留著白濁的後穴清乾淨。
LA✿ARES
7 years ago
周遭被溫暖的液體包圍,浴球產生的大量氣泡伴隨著香味溢出,讓人放鬆不少。像個聽話的孩子,ARES轉過身,有了顏色的遮蔽覺得並不是那麼在意了。
他比較意外劉崎鳴竟願意幫自己清理到這個地步,若是平常這種情況絕對不會發生。
「覺得噁心的話⋯⋯不用勉強沒有關係的、我可以自己來。」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別說話了,交給我就好。」繼續放著溫水,他以食指和中指小力的將後穴輕輕開啟,沈默的看著那黏膩滑出入水,心情不是噁心,而是從剛剛並駐留在心的刺痛。

—為什麼呢,這樣子的感覺,他還真的不明白。

決心暫時的將擾心的憂煩拋開,劉崎鳴將剛剛事先放置在旁的塑膠椅搬離自己,邊擠壓了點洗髮乳開始為ARES以適當的力道開始洗頭。
LA✿ARES
7 years ago
每個步驟都是像對待易碎品般輕柔,沒有任何不適,粘膩感連同心中的鬱悶慢慢被洗去。
此時浴球完全溶解後浮出了一隻玩具鴨,看來是有附贈玩具的款式,不禁笑了出來。
「原來⋯崎鳴哥喜歡泡澡玩玩具嗎?」將鴨子撈了過來,擠壓了下發出了啾的可愛聲音。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還在專注於幫對方淨身,那聲啾啾叫的聲音並傳入耳際。

「……你喜歡可以給你。」沒有正面回覆ARES的問題,他將頭髮上的泡沫沖洗掉以後輕聲挖苦的笑:「反正挺適合小朋友的。」若有所指的暗指。
LA✿ARES
7 years ago
閉上眼讓泡沫被水帶走,水珠從睫毛滴落至浴池,滴答的清晰水聲觸著耳膜,覺得稍加有精神了些。
聞言,沒有反駁只是輕輕一笑,將玩具拿起,用著鴨嘴碰上了劉崎鳴那難得微彎的唇,再度擠壓的啾了聲。
「我就收下了,謝謝。」用著輕柔的嗓音道謝,將鴨子收了回來也在自己唇上落下一吻。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突然被一隻玩具鴨襲擊,劉崎鳴先是一怔後才難得的揉了揉對方還濕透的頭髮。
「看樣子是恢復的差不多了。」至少還有餘韻跟自己開這種玩笑。

邊把已經有些多餘的泡泡水放走,劉崎鳴洗完頭髮後也沒有怠慢,只是搓揉著那檀木香味的肥皂,在以不會刺痛傷口的力道為ARES洗澡,而那胯下惡意的污穢字句呢?這他倒也沒有多加表示。
LA✿ARES
7 years ago
「才沒有呢⋯⋯還是累得要死。」抱怨似的說著,又吐了口氣。
與劉崎鳴同居後,兩人使用一樣的沐浴用品,身上香味漸漸的和他一樣。雖然偶爾懷念用慣了的薄荷香,但也不討厭這種沈穩的氣息,也就沒特別換了。
待他為自己清洗乾淨後,拿著對方遞來的毛巾擦拭濕漉的身軀,並覺得應該是可以自行走動的從浴缸起身。
「啊—終於能睡了⋯⋯」活動了下僵直的身軀,想跳過擦藥的步驟走向寢室。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任由對方走進自己的臥室,他只是拿了藥箱後並隨後跟上,並沒有阻止對方的舉動。

「ARES,過來。」待青年都已經滿臉期待的準備上床,劉崎鳴這才又惡趣味的喚了對方的名諱道:「你還沒擦藥。」
LA✿ARES
7 years ago
最近他喊自己名字的次數是不是多了些?
「只是小傷口⋯⋯不用擦沒關係。」轉過身一臉不甘願的看著劉崎鳴,並不在意就這樣裸身就寢,一隻腳都伸入被褥中了,實在不是很願意離開去擦藥。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我不想再說第二次。」沒有轉圜的餘地,劉崎鳴伸出手指勾了勾,樣子沒有不屑,只是單純的叫著對方。
「不擦藥就回去你的房間。」言意之下很明顯,不擦藥就得在多走一下冤枉路。
LA✿ARES
7 years ago
「唔⋯⋯」劉崎鳴總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無奈的縮回腳,在對方旁邊坐下。
「小氣鬼。」小聲的咕噥,被聽到也沒關係就是了。伸出受傷的手讓他幫自己上藥。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對於男孩的牢騷他微微一笑,接過了對方的手,劉崎鳴並也沒有再多加磨蹭,每道小傷口都被上了軟膠外,就連瘀血也都有自己的一套處理方式。

「會痛就要知道教訓。」看著因為傷勢而皺起眉毛的你,劉崎鳴並趁機機會教育了一下。「下次不要這樣子了。」雖然這麼說,但動作卻又是更加輕柔。
LA✿ARES
7 years ago
「才不痛啦、嘶⋯⋯」身上的每個傷口都被好好照顧,劉崎鳴有如家長的叮嚀方式讓自己有些叛逆的回嘴,隨即又因傷口消毒的痛而倒抽了口氣,馬上打臉自己。
「盡量⋯⋯」他也不知道下一次還會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無法肯定的回答。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真是……」妥妥的將繃帶捆好,劉崎鳴在全部結束後還是以防萬一的全身確認過,確定都無大礙後才拍了拍對方的腦袋道:「你先睡覺吧,我稍微整理一下。」
LA✿ARES
7 years ago
在他轉身離去前,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快點回來喔。」講完後便翻過身背對著對方蹭入棉被中,閉眼入眠。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我可不像你一樣啊。」不自覺地低喃,劉崎鳴放下了那苦悶輕聲的道:「晚安。」
LA✟劉崎鳴
7 years ago
—拉線.
前排表白你們大家
LA✿ARES
7 years ago
羊中一直都在欸好可怕(欸沒禮貌
我哪有啊我哪有都在wwwww我明明剛剛才下班的
LA✿ARES
7 years ago
感謝你ㄉ捧場捏 上班辛苦ㄌ(搓揉
你們太好吃了我一直都在追這個噗
ARES手要被切掉的時候我超緊張的
LA✿ARES
7 years ago
hanabiR18: 天挖那一段我超興奮ㄉ 跟SATOMI一樣興奮我想(幹
AS_ARES: 我也覺得很興奮
要被切掉了要被切掉了喔喔喔喔喔 ←這樣(?
感謝捧場 中間切手手我也像SATOMI那樣嗨(可怕 是先虐後甜 (app-l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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