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light》是很重要的一步,它逃離了苦難,壓抑的模板,它拋棄了煽情,浪漫,苦情的固有套路,它其實豈不是LGBT電影,也不是在宣洩非裔遭遇的不公和不平。
整體上非裔的流行文化逐漸邁向內斂,自省,低迴的風向,那種喧鬧式的呈現,逐漸成為一隅,不再是唯一。非裔作品如果從此逐漸脫離宣言式的警號,將會是文藝內核進階的標誌年份。
我記得幾年前我有看過類似得論點,但是是在談同志電影,當中的說法與本篇有類似之處,就是如果該題材始終在愁苦與悲鳴的漩渦中反覆,這樣究竟是在反應真實?還是在形塑現實?
就像之前我看影集Luke Cage的感受有點像,LC的套路就是相當公式化的「黑人戲劇」,它不斷重複那個所謂的刻板印象,好像黑人文化就必須是如此,甚至連黑人自己可能都是如此覺得,總是沉重與悲傷,到底是因為現實如此,還是我們不斷的說服自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