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勇利在場中央擺出結束姿勢,掌聲環繞下嘴角揚出了漂亮至極的角度,笑得瞇起了棕色的雙眼溢出了眼淚,最終他跪了下來,虔誠地親吻眼前的閃爍的冰,真的,要引退了呢,淚珠滴滴滑下暈成了一圈一圈。
kiss&cry's區站立的那人像往常一樣張開了雙手給了自己一個滿滿的擁抱。「吶,擁抱這動作明明很貼近險的那麼親暱,為什麼看不見你的表情呢。」勇利在教練耳邊輕聲提問。
「因為最美的畫面都在心中吧,眼睛是看不見的。」教練同樣在耳旁悄聲回應,帶著低低的笑聲給了勇利一種迷幻的錯覺。
坐在椅子上的教練一頭銀灰色長髮在燈光照射下顯得閃閃發亮,他瞧了瞧坐在左手邊的勇利開口:「別擔心,一定會得高分的。」
勇利還是直視前方沒有轉過頭,手上抱緊壽司造型抱枕卻給了另一個話題:「...維克多,我會引退。」然後看到揭曉的分數轉頭面向維克多,「然後我們一起去長谷津泡溫泉,好嗎?」
成績的數字很漂亮很高分,卻無法再一次突破3年前回歸競技場又在去年引退的維克多所留下的高標。
「什麼都很好的,只要你的未來有我。」
在後台準備上台領獎前,勇利拉住了yurio的外套一角,yurio猛然地回過頭瞪了勇利一眼,臉色陰沉的宛如踩到一團狗屎大便。
「你是第2個知道的唷。」勇利給了yurio一個雲淡風輕的笑靨,頓了一會才接下一句,「我要引退了。」
「蛤?!」yurio一把拉過勇利的衣口靠近自己,大有想要殺了眼前人的氣勢。
勇利臉上的笑容換成了苦笑,「yurio,我已經31了呢。」
yurio沉默了,他當然知道年紀對運動員來說是怎樣的硬傷。
「別哭。」
「誰哭了啊!」yurio下意識反駁,可是他依舊無法欺騙自己不失落不難過。
「休賽季的時候,和爺爺一起到長谷津泡溫泉好嗎?」勇利伸手有點想要摸摸yurio閃爍的金髮但怕被揍還是停下動作提出了甜美誘人的邀約。
如果真要說為什麼要蓄起長髮,維克多表示大概是一時興起。「你一時興起可是不少」勇利小聲地在旁吐槽。
維克多泛起淚汪汪的大眼看著勇利,也不知道是討好還是說實話「這輩子我做的最對的一時興起的事情就是做你的教練,而我已經把最好的給你了。」所以希望你也不要感到後悔喜歡我。這最後一句維克多藏在心底沒有說出口,怕心臟負荷不了勇利的答案。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站在GPF這個位子,勇利捧著花束眼裡收進從未到達的高度的視野畫面百感交集。
「請問勝生先生這是你第一個金牌,對於下一個賽季你有什麼期待嗎?」記者拋出問題。
勇利靦腆地臉紅,「抱、抱歉,這是我最後一個賽季了。」
記者這下都炸開了,回神過後又是一個接一個不斷的問題,勇利無論多久都無法習慣這麼大陣仗的關注,不知所措地望向教練,維克多卻攤手表示救不了他要他好好加油,勇利看求助失敗又往右手邊的yurio看去尋求幫助,得來yurio的自求多福的眼神。
勇利把自己的金牌遞給了維克多,「這、這總算是金牌了,你可以親吻它了嗎?」
維克多右手食指抵在下巴沒有接過的意思,「我比較想親你呢。」
勇利刷一下的紅了整張臉跟雙耳。
「你永遠令我感到驚喜,也還好世界上只有一個這樣的你,也不可有二,我的花滑人生因你而豐富,曾經有很長的時間我曾經迷失過一段時間,但你走到了我的面前,我重新理解到自己為什麼選擇了這條路,再一次感謝你,你給了我不一樣的生活。」
勇利緩慢地告白,一字一句在空氣轉圈繞進維克多耳邊。
「你的成就一生非凡,在花滑界留下勝名,能成為見證這個時代的其中一人,不斷追隨你的我感到榮幸至極。」勇利偎在維克多懷裡不吝嗇讚美著那人在競技場上的偉大。
「在我27歲前都是虛名空有一切,而是你給了我滑冰與生命中需要的LOVE & LIFE,我才覺得幸運萬分,這樣的你對我而言,不可以無一。」維克多甜言蜜語著,更努力抱緊了懷裡的人兒,彷彿這樣做便可以永遠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