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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接續這之後
地點:梓蘭家
latest #116
狠狠瞪了人幾眼,不滿地將唇抿成一線,看著人離開的背影他終於忍不住開口。
「笑笑笑,笑個毛啊!」氣的雙頰通紅,呼吸也跟著有些急促,他不能確定對方在笑甚麼,但肯定跟剛才的事拖不了關係。
聽到後方傳來的暴吼,紅檜強壓下第二次大笑的衝動,熟練的先燒熱水泡茶。聞著淡淡的茶香,紅檜端起茶壺及茶杯回到廳前。
「梓蘭先生別生氣,來,喝杯茶吧。」紅檜陪笑著,順手將糰子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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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聲,他伸手奪過茶杯,忍著被燙到的指尖,顫抖著手,勉強喝了一口結果還是被燙的嗆了一下,猛然放下茶杯。
「………。」用袖子遮掩著唇瓣,默默瞪著桌上的糰子。
「梓蘭先生?」注意到對方的手,紅檜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拉起對方的手細察,「疼嗎?啊啊,真是,都紅了……」
被抓起手後他才將視線從糰子上撕下來,轉頭看著紅檜的動作,白玉般的指尖如今已經染上一層紅色,被燙到的嘴唇也有些微微紅腫。
「……。」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他將眼神給挪開不去看人。
「……嘴唇呢?」伸手扳過梓蘭的臉,紅檜小心的觸碰對方的唇,「也被燙傷了啊……梓蘭先生,你別介意啊。」語畢,紅檜將對方燙傷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胸口上方、鎖骨下方的位置。自己身體體溫一向很低,勉強充當冷敷應該是可以吧?
當唇上傳來對方手指上的溫度和因燙傷而微微刺痛的感覺,他下意識輕皺起眉頭,即使被掰過臉也不願正視人的眼眸總算是挪回來望向人。
手被拉了過去貼在人裸露在外的肌膚,一瞬間氣氛變得有點奇怪,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涼意……「還真的是冰冷的……。」雖然聽人說過但還是覺得有點特別。
「是啊,沒想到我的體溫也是有用處的,仔細想想或許也沒那麼差了。」指腹依舊在對方唇上,紅檜思考著,「不過嘴唇……梓蘭先生介意嘴唇碰到我嗎?」
梓蘭先是認同的嗯了聲,嘴唇麻麻癢癢的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想舔舔嘴唇卻舔到了被他遺忘的手指,他正想要請人放開的時候,卻因聽見人所說的話而微微愣了下
「哈?」腦袋還沒反應過來,連叫人放開都忘記了。
「……」明白對方舔唇的意義,紅檜收回了唇上的手,反至頸後將對方拉至自己,使對方嘴唇貼上自己頸部。「這樣可以嗎?嘴唇還疼嗎?」
還沒順利反應過來人就被拉了過去,柔軟的唇瓣貼上冰冷的肌膚,距離貼得過近,他能從人身上聞到紅檜木的味道,維持著曖昧的姿勢呆滯了一會兒,耳朵傳入了紅檜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察覺到現在兩人的姿勢有些詭異,他嘴角微微抽蓄了下,另一手狠狠地打在人肩上。
「放開。」他能感覺到唇下的頸子跳動的脈搏,壓抑著想狠咬下去的欲望開口。
「咦?」被打的驚訝使他下意識放開雙手,紅檜半舉著手,眼神中帶有無辜跟不解。
挪開自己貼在肌膚上的手和唇,他頂著氣紅著臉蛋瞪著人看,卻在人眼中看到了無辜和困惑,頓時讓他一陣無力的垂下雙手。
「……總之以後別這樣。」不知道該怎麼訴說自己的憤怒,梓蘭拿起糰子咬了幾口,想忘掉唇上貼著人肌膚的感覺。
「……好的。」不明白對方突然生氣的理由,紅檜站在一側,不時注意對方燙到的唇、手。
拿起一旁變溫的茶杯,喝了幾口,眼角瞄了幾眼堵在一旁的高大「……坐下吧。」怎麼搞得好像是自己欺負他一樣……
「嗯?啊,好的。」專注在觀察對方的狀況,被突然的呼喚嚇了跳,紅檜搔搔耳後,乖順的在梓蘭對面坐下。心裡對於對方突然的怒火還是有點在意。
「自己倒茶喝,這不用我說吧?」完全沒有來者是客的感覺,甚麼都要客人自己來,梓蘭閉上雙眼默默喝著茶吃著糰子。
「啊……不了,我喝水就好了。」拿起方才替自己添的水,紅檜略微尷尬的笑了。
他撇了人一眼,察覺到兩人之間的尷尬,梓蘭微微嘆了口氣「……你蠢了嗎?」他手肘放在桌上,手掌撐著臉頰說著。
「如果你在意剛才那個,我只能說……這種事情別對親密以外的人做。」他自認跟人並不是很熟也沒到那層關係,所以他的通融也是有限度的。
「親密以外?」紅檜臉上寫滿了問號,剛剛的行為不是只是在降溫嗎?腦袋一時轉不過來,紅檜思考了會兒,「……梓蘭是因為我的行為生氣?」
「不是生氣,你是孩子嗎?」他糾結了一下怎麼去解釋這方面的事情,明明他兒子都沒有這方面的困擾,他卻要在這邊跟一個看起來分明成年許久的同類解釋甚麼叫做親密動作。
「嗯……就、就是這種事情……應該是要跟……感情好到非他不可的人才能做……。」含糊地解釋著。
「……咦?」聽著對方支支吾吾的解釋,紅檜盯著梓蘭默默思考,好半晌後,紅檜的雙頰頓時炸紅,耳朵倏地直直冒出,也就在耳朵跳出的同時,紅檜變回了狐狸的樣貌。
「啊——對不起!我我我沒想那麼多!」只見一隻紅棕色的小狐狸,抱著較短的尾巴,用另外比自己大的兩尾包圍自己,跑到角落縮成了一團。
突然對方變回了狐狸的樣貌讓他措手不及,迅速地站起身沿著桌邊走過去,低頭就能看見角落有一隻與方才人形相差甚遠的小狐狸,梓蘭微微愣了一下後彎下腰伸手輕觸著小狐狸的頭揉了揉。
「怎麼?現在才知道害羞?」狐狸可憐的模樣讓他覺得有點可愛,忍不住就笑出聲來。
注意到對方語氣裡沒有了怒氣,紅檜小心的將頭探出尾巴外,但只露出了眼睛部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什麼意思……冒犯到您真的很不好意思……」
「……只是提醒你而已,用不著這樣道歉。」
對小狐狸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的梓蘭不自覺就放輕了說話的聲音,手也順狐狸的頭滑到頰邊輕輕搔著。
「好乖,你怎麼會這麼可愛。」他笑了下,伸出手將狐狸抱起來順毛,當成孩子來哄。
「……」訝異對方抱起自己的舉動,紅檜乖順的窩在對方懷裡不敢亂動。但聽到對方的那句可愛,不禁抬起頭,豎直了雙耳直視著對方雙眼,紅檜認真的開口,「我才不可愛!梓蘭先生是認為我哪裡鍛鍊不足嗎?」
他抱著小狐狸走回桌邊在椅子上坐下,將狐狸放在腿上,手指輕捏上豎起的狐耳輕揉著。
「那甚麼……鍛鍊你的情商吧?」用開玩笑語氣說著,指尖在小狐狸的鼻上輕輕一點。
「情、商……?」沒想到會是這點,紅檜愣了下,舉起狐狸小手阻擋對方的手,有些緊張的問,「我情緒控制很差嗎?我該怎麼鍛鍊?梓蘭先生請您教教我!」
「不是情緒方面……而是……嗯,對友人和戀人之間的差距分不出來?」他抓著狐狸的小手,揉著狐狸的小腳掌說著。
「友人……戀人?」覺得梓蘭的話越說越不明白,紅檜微微掙扎著被對方揉得發癢的小手,「友人跟戀人之間的差距是什麼?」
「嗯……友人能在你身邊陪你笑但隨時都可能會離開,而戀人是……此生只想要擁有這一個人,陪他笑陪他哭陪他度過每個時刻。」鬆開狐狸的小爪子,摸著狐狸的頭輕輕順毛著。
聽著對方的話,紅檜埋進自己的尾巴裡,悶聲問道,「……那如果戀人不在了的話呢?」
「嗯……看是怎麼樣的不在囉?」看人把臉埋到尾巴裡頭,伸手拍拍人毛茸茸的背。
紅檜維持著姿勢,埋得更深了,一條尾巴尋求安慰似的纏上對方位於自己身上的手,「死了。」
「……想念她嗎?不管是妖怪還是人類,死了都不能復生。」唯有一途,等待著對方的轉世,可……即使是同一個靈魂,他還會是他嗎?如果還是的話,梓蘭想起了自己的爹從來沒有去找過死去的娘親轉世,甚至連他自己也沒有試圖找過當初心悅的對象。
「有一個人告訴過我,所有的人都是生命中的過客,徒留的只有美好的回憶,你說呢?」
「……只能是回憶嗎?」紅檜探出頭,認真的看著對方,「到底擁有回憶比較好,還是從來不曾相識好?這問題我問了自己很久,但還是沒有明確答案。」
「噗……我問你,你能阻止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嗎?」他笑著拍了拍探出來的小腦袋瓜說著「我也有想過,為什麼不乾脆從未相識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但實際上……沒有一開始的相遇就不會因他人而感受到快樂,這樣真的好嗎?」
「梓蘭先生也有想過嗎……」察覺對方似乎有什麼過去,紅檜用狐耳蹭蹭對方掌心,希望能給對方一點安慰。
「雖然沒有到死這麼嚴重……啦。」他揉了揉湊過來的狐耳朵,輕笑了下把人當自己養的小狐狸一樣抱起來,在頭上的軟毛落下一吻。
「還有一種感情是家人,不同於戀人卻又相似於戀人。」
「……」突然被親了下,紅檜腦袋跟不上狀況,直覺的伸出兩隻狐狸小手,一隻放在被親吻的位置摸了摸,一隻好奇的抵在對方唇上。
唇上因方才燙到只要輕輕一壓就會有些麻癢,他看著嬌小的狐狸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他止不住覺得對方可愛的念頭,伸手揉了揉抵在他唇邊的爪子。
「剛才是看在你可愛才親的。」
「!」又聽到對方說自己可愛,紅檜炸起毛,雙手推著梓蘭揉捏自己的手,「我才不可愛!我可是個大男人了!」
「是、是。」他放開抓著人爪子的雙手「乖,別鬧脾氣。」
「您根本把我當孩子!」紅檜用小手環在胸前,不爽縮成一團。
梓蘭把狐狸抱起來抱在懷裡摸著「不、不,怎麼會呢,真的沒有。」雖然他是真的不自覺把人當成孩子來著就是了,但這時候不能說實話……。
「真的?」覺得對方語帶保留,紅檜爬起身,雙手抵在對方胸上,使自己能與對方面對面。紅檜狐疑地直盯著梓蘭。
「真的,我只是剛好想到我兒子。」抱著小狐狸手指勾著狐狸的小尾巴轉。
「……梓蘭先生,您兒子今年貴庚?」有些意外對方已經有了孩子,紅檜好奇地擺動尾巴。
「實際年齡不太清楚,就我養他也有兩百餘年了呢。」揪著人搖晃的小尾巴搓揉。
「兩百……」紅檜歪歪頭,想起自己貌似不清楚對方的年紀,「那梓蘭先生您呢?」
「大概快三百了呢。」他戳著狐狸歪過來的小腦袋,像是在鬧著人玩似的。
伸手阻止對方玩鬧的手,紅檜眨眨眼,「這麼說來,梓蘭先生與我相差不多歲數?」
「嗯?你幾歲?」被阻止之後就沒有在逗著狐狸玩,雙手抱著狐狸低頭看著對方。
「我已經有兩百出頭了!」挺起蓬鬆的胸膛,紅檜驕傲的說著。
「那不就跟我兒子差不多嗎?」他看著挺起來的蓬鬆的小胸膛,忍著揉上去的衝動,這次換他憋著笑。
「咦?」突然察覺話有些問題,紅檜思考了會兒,「梓蘭先生的孩子……梓蘭先生的妻子今年貴庚了?」
「妻子?我、我並沒有物件。」他愣了一下後才擺了擺手說著。
「兒子是撿回來的,他還因而跟我鬧脾氣呢。」
「撿回來……鬧脾氣?」轉過身子,背對著對方坐下,紅檜抱著自己的尾巴,「能有個家人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鬧彆扭呢?」
「大概是他一直以為,我是他親生父親吧,騙了他一百多年是我的錯……。」可沒想到人會直接一走了之,雖然之後還是回來了,但他還是覺得有點難過。
「……騙?」紅檜揚首看著頂上的臉,「梓蘭先生不是照顧他一百多年了嗎?就算不是親生,梓蘭先生也已經是他爸爸了不是嗎?」
「但他多少會好奇自己的親生父母為什麼要拋棄他吧?」閉上雙眼想著吵架的場面,是他酒後失言沒想太多,也許無意間傷到了孩子的心也說不定。
伸手摸摸對方的臉,紅檜對著對方笑著,「……我覺得,他應該只是因為太愛梓蘭先生了,所以才會反彈這麼大。」
「啊?」他愣了一下,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沒反駁。
「是這樣嗎……?可是我們是父子……。」
「哈哈,梓蘭先生誤會了,我說的愛是親人的愛。」紅檜笑出聲,得到想要的回答,紅檜拍拍對方抱著自己的手,放輕語調,「梓蘭先生自己也說了,你們是父子。對你而言,你照顧他的這段時間,已經把他視為親兒子。反之,他也是認定你就是他父親,才會不能接受事實。明白嗎?」
「你方才還分不出戀人跟友人呢。」小爪子拍上他的手讓他覺得有點小治癒,在加上紅檜說得確實有道理,他點了點頭輕笑著「你要喝茶了嗎?」雖然估計茶已經冷掉了……
「但親人我可是分的出來!我有個很可愛、很可愛,非常寶貝的義妹,所以我很能理解沒有血緣的親情!」驕傲抽抽鼻子,聽到對方說喝茶,紅檜微微撇開頭,「啊、我不太喝茶……」
「嗯?是這樣啊。」他又想起對方說想做漂亮的衣服給義妹穿讓他更想撿個女娃回家養……
「不喝?怕苦嗎?」他看著撇開頭的小狐狸,感覺很可愛所以又忍不住戳了戳狐頰邊的軟毛。
紅檜迅速轉過頭,驚訝的撐大雙眼看著對方,「梓蘭先生怎麼知道!梓蘭先生也覺得茶會苦嗎?」
小孩子都怕苦嘛……他僅是笑了笑「我雖怕苦,但我愛茶的回香,配著甜點吃的話就不會這麼苦了,你試試?」
「配著甜點吃……梓蘭先生說的是真的?」想起以前喝茶的經驗,紅檜下意識的皺眉、吐吐舌。
「當你覺得苦的時候,吃一口甜食,味道會好很多。」揉了揉狐狸的頭說著。
「……好吧!大男人沒有什麼好怕的!」紅檜用力點頭,在心裡喊話,「我還有糰子陪著我!」
他抱起小狐狸狠狠揉了狐狸的頭一把,在把人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拍拍身上的殘留的紅毛。
「能變回來嗎?」
「可以。」語方落,小小狐狸漸漸幻化為一絲不掛的高大男子。紅檜平衡極佳的在椅子盤著腿,因變化而披散的頭髮遮掩著身子。
「……你不能將衣服穿上嗎?」看見出現的高大身影,他突然間有點後悔,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這差別怎麼可以這麼大……一時之間真的很難消化。
「咦?啊,不好意思。」這才察覺自己沒穿衣服,紅檜搔搔耳後,走到自己變成狐狸的位置撿起衣裳穿上。動作間,尾巴總無意識的遮掩著右腰。
「不會,我是不介意只是隨時都可能會有孩子開門回家。」他沒有興趣看同性穿衣服,果斷把視線挪到桌上,用狐火將茶水重新加熱,倒了杯熱茶放在一旁。
「……」當紅檜綁上最後一條腰繩時,他看著桌上的熱茶,突然鐵青了臉,「……梓蘭先生,不好意思。我、我看我還是先走好了……。」
看人的臉色鐵青他也不免強,而且看這樣子也不是剛才那副小狐狸樣能讓他軟下心去哄,他擺了擺手「……那就罷了,不勉強。」
「謝謝梓蘭先生……」紅檜左手握緊了綁有暗紅色繩結的右腕,臉上掛著略微僵硬的笑容,向對方鞠了個躬。「那我就先行離去了,桌上的糰子就麻煩您了。有機會我會再帶些去坊間給您的。」語畢,便急忙踏出他人家門,跳上樹頭,朝著常去的紅檜林前進。
「不會,身體不適明天記得跟掌櫃說一聲在回去休息。」他自兒端起剛放在桌上的茶杯,小喝了幾口。
「……頭一次見到有人這麼排斥喝茶,嘛、各有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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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初的"同性穿衣服"這一段我是打"猛男穿衣秀"(機車
中之:這邊的紅檜是201歲。
因為長年用人型鍛鍊,所以人型很高大雖然過瘦,但狐狸是才剛滿兩尾的小孩子,所以一旦變回狐狸就會像個孩子
中之:當初的猛男脫衣秀真是深得我心笑壞我身
這時候梓蘭是282歲左右 跟平常一樣(哪樣
吼那時候我就 覺得 這樣打肯定會讓你噴笑(爛人
幹你什麼時後弄表符了
這是舛花中給我的(
可惡 ……我好懶的用表符 (就此封噗(幹
你敢封我咬你(x)我也懶得弄表符(
你昨天已經咬了好多了……………(墳墓)
………對不起我封筆(?
幹你要是封筆那張五年我讓它變你解封我才畫完
那我今天就解封哦(幹
幹我今天畫不完啦
沒關係你可以 慢慢 來(?
好哦 ……那我先去睡個半年
(打(X
幹你幹嘛打我
睡半年你是要變蝴蝶逆
我是要直接圓寂
回來啊小渾球(
(幹
可惡我手機沒有打人的表符
支援你(支援P
你這麼希望被我打是不是 X-( X-( X-( 過來給我打打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
這是我對你滿滿滿滿滿出來的愛意
你的愛意好可怕 (慢著
這樣你才會記進你的小腦袋裡面(
你直接都打昏我了孩怎麼記進去(?)
一定記的住啦
為甚麼我覺得這表符有點怪怪的
你的錯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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