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就如此想留下奴家嗎?」
少女站於客人所居住房間外的廊上,而一名男性客人紅著臉,並手忙腳亂地說了一堆,似乎很想留下妖艷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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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者是客,就讓奴家好好侍奉您呐。」
話雖這麼說,但少女沒有動作,像是在等待著男性客人親自邀請她進入房中。
而男性客人聽到後,便感到歡喜,於是伸出手要握住少女纖細的手腕。
喂、大醉鬼給我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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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做太過頭啊?」肩上扛著裝有重物的大紙箱,慢慢走向少女的身邊,天知道她會做啥鬼事情來,當然要阻止她了啊。
「奴家可什麼沒做什麼呀,只是做好本份,好好地招待客人呦?」
對少女而言,這如同往常一樣,只是現在她多了一個職位名稱罷了。
「嘖、騙得了一般人騙不了老子我啦。」雖然都被召喚到現世後還是被騙了不少次,但那不是重點啦。 「抱歉啊老兄,咱們這裡是溫泉旅館,還有這姑娘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有招待不周的話,還是換個地方去吧。」對著房裡的男性客人笑了一下後馬上就關上了門。
「怎麼?不想看到奴家跟其他男人在一塊兒嗎?」 
少女抬頭看著金髮男子,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彷彿在期待著什麼。
「才不是咧,哪知道會不會被妳吃掉啊,那個老兄。」撇過頭,一點都不想和少女對上視線。
「原來是指這事呀,即使對象為人類,一邊醉於美酒中、一邊互相廝殺、一邊肌膚之親、一邊互相欺騙,不別有一番風味嗎?且贏者擁有所有,輸家就任由宰割,奴家可沒說錯呐。」
少女不疾不徐地說著,即使她所說的話語多麼理不盡,但在少女生前,這可是稀鬆平常的日常
「嘖、反正老子我說過了,要待在這就要安分點。如果做過頭,我就會阻止妳,要打也奉陪,就是這樣而已啦。」聽了少女說著她那理不盡的觀念後,又想到最不想去想的往事去了,眉頭因此皺了起來。
「好、好。」
少女簡單地回應,也許她清楚自己的處境,身為鬼之首領,不過現於寄人籬下,且必須好好招待人類,這無疑是種恥辱才是,但少女卻相當享樂於其中,即使有做好招待工作,可是身為的本質卻絲毫沒有想要隱藏之意,若不是金髮男子制止她,住於房中的男性客人恐怕會無法從這旅館中出去吧
「………我搬完這個就會回房間去了,妳也別弄太晚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丟下這句話。

「喔呀、要搬這個嗎。正好我要去倉庫,慢聊唄你們。」
清潔完房務,正好經過、看酒吞與金時對談,
總認為放過這時候就太可惜,向金時說了聲,
青年便雙手搬起紙箱,代替金時搬去倉庫囤貨了。
少女目送著螢光男子的離去,隨後又將目光轉像傻愣在地的金髮男子 
「既然小子沒事,要不去廚房拿些食物與酒,在月下小酌一番?」
『這臭小子……嘖、』也來得太剛好了吧,啊、算了啦。 「又要開喝是吧?沒辦法了啊,誰叫是跟大醉鬼一起嘛,喝就喝吧。」說完便和酒吞走到廚房拿了些酒跟可以下酒的食物,再往館外移動去。
「許久未到外頭呀,這可不是一個好機會嗎?」  
少女走於金髮男子的身旁,外頭正吹著帶有涼意的風,讓她得知季節開始轉換。
「喔、喔……」對自己來說這倒沒啥特別的,不過…嘛、沒和少女一起出來確實也是有點時間了。


「噓、茨木。晚點不準出聲,之後我在請你喝酒。」
青年趴在旅館的屋筵上,雙手拿著櫻花瓣籃子,
方才去倉庫時順道地想到了月下喝酒賞櫻這檔事,
就拉了茨木,把未來櫻花季要用的櫻花立牌搬出來,
叫茨木偽裝一下櫻花樹了,然而自己正趴在屋筵上準備撒櫻。

「哦,來啦來啦。」看見金時跟酒吞出來了,
青年就抓著籃子裡的櫻花瓣開始灑,讓風飄去。
「這個愚輩,要不是吾還得待在這兒,會聽汝所言麼?」少女小聲對青年碎念,她死板板的站著偽裝成一棵櫻花樹。

「噓、噓,我等等給你大吟釀啦。」
在屋筵上伸手輕拍了櫻花立牌,隨即青年也跟著閉嘴、繼續撒花。
「那裡何時有櫻花樹了啊......」忍不住吐槽那棵看起來就很....不過眼前的一切確實也因為這樣變得相當有意境了,是個挺優美的月下櫻啊。
「哈哈哈,更加有氣氛了呐。」
少女笑得開懷,並且坐於櫻花樹立牌旁的長椅上,看著雙手端著盛滿美食的盤子的金髮男子說道
「那就坐在這兒喝吧,小子。」
「喔。」二話不說坐了下來,反正只是喝酒吃點東西偶爾看看天上也沒啥關係。坐下後馬上就開始吃起東西來了。
少女的小手拿起木筷,夾起盤中的一塊肉,並一口那入口中,便細細品嘗,接著吞下,然後拿起酒倒入酒杯中,在一口喝下,模樣看似豪邁,但卻不失典雅 
「實在美味呀。」
跟旁邊的少女比起來就是完全相反,粗魯地大口吃肉,而後又喝乾了一杯酒。 「確實啊,果然配著酒特別好吃啊。嘛、加上這風景也是還不壞啦。」回答少女的話,不過話是這麼說,坐下來後仍還沒看眼旁邊的她。
少女注意到,看著金髮男子如此專心吃著、喝著,並起身故意將手指靠於他的臉頰。 
「小子,快轉過來看看。」
「妳、突然又怎樣了啦?」被碰到的那瞬間彷佛像觸電般抖動了一下,勉強看眼又在捉弄自己的酒吞。
「當然是讓小子能一直看著奴家呐。」 
如同告白的話語,少女卻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
「…在、在說啥東西啊……到底是為啥啦...」少女這麼一說便覺得很難為情,也不曉得自己是要問什麼,只是對以前的事一直有著芥蒂,如今聽著少女這番話更是不能理解了。
隨後少女坐回位置上,在一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麼?小子如今還介意著那件事嗎?」
少女開口了,並向金髮男子問出令他最在意的事情
AngraMainyu: (在一旁灑花)

「Thanks You.」一手輕撫了小柴犬,
隨即與他一同趴在屋筵上視情況灑櫻花。
「……………介意死了。」說出了像雙關般的話,可能是喝酒跟這風景的關係,平常很硬的嘴也有些鬆了吧。確實啊,生前是介意到生命結束啊。
「怎麼可能不介意啊,老子才想說妳到底在想啥啊,不對、是老子至今到底在幹嘛啊,明明是敵人的啊……就算現在是同一方好了,還是不太對啊,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了……因為我是笨蛋嘛,實在想不透啊。」與其說是在和少女對話,不如說還比較像是對自己的譴責,或許是也不指望一直猜不透在想什麼的少女會說出什麼能解答自己難題的話吧。
「哈哈哈,沒想到小子這麼介意奴家呀。」
少女開懷笑道,並再度飲一口酒,隨後看向金髮男子。
「奴家的想法嗎........就是完全不介意呐。」
真是氣死吾了呀!!!」少女聽不下去了,她無疑是討厭這個男人的,但也許她討厭的其實只是男人實在太笨這件事,而不是他這個人也說不定。即使她一點都不樂見,但她還是多少知曉酒吞是怎麼想這個男人的。於是,少女踢開了櫻花樹立牌,用力從側邊推了男人,以致於男人直直的倒向她最喜歡的、最尊敬的鬼之少女。

「茨木你做、唔哦哦哦?!」原注意到茨木童子的動作,
想去捉住立牌以免曝光,結果碰到立牌的瞬間、跟立牌一起,
被茨木踢開了,青年就這樣抓著立牌飛的遠遠,撞在遠處牆上。

「我、不是搞笑役..... !」吐出了這樣的言語,
昏在立牌下面,因為被立牌壓著、大概也不會有人發現。
閑人~park
7 years ago
AngraMainyu: (悄悄的把人從立牌下拖出來)
What The!??!?」被茨木推了導致整個人倒向眼前的少女,被這麼突然超用力一推墨鏡都掉了出去,頭撞到地上…咦?不對,是酒吞的額頭啊。然後嘴巴是不是還碰到別的了?不是很清楚,只是等回神過來,此刻就像是彼此靠著額頭直視著彼此一般。
「…………………………………………」腦袋當機中。
「哎......好疼呀。」
少女的額頭扎扎實實地被撞個正著,而身子也跟著向後倒下。
隨後,少女直盯著金髮男子的雙眼,連他的氣息都感受地一清二楚。
「.......小子,沒想道您終於按難不住了嗎?」
「才不是,不要亂講.............抱歉、我就現在起來。」現在的腦袋能話少就話少,正想趕快起身。
少女的雙手反而抓住金髮男子的頭,雙眼直盯著他那雙碧眼。 
「小子的雙眼,不論看幾次真讓奴家愛不釋手呀。」
「做啥啦妳!快放開我啦!!」被緊抓著不放整個人都心急了。
「就不能讓奴家多看會兒嗎?」 
少女沒有放手的念頭,倒不如說讓金髮男子更難掙脫脫身
「也不用維持這姿勢看吧!?」那個罪魁禍首推了人就跑去哪啦!
「無妨吶,就當做是給奴家的特權呦?」 
少女臉上的笑顏再度展開
「.............。」嘴不贏她還是閉上嘴好了,只是啊......這個難搞的女人還真的不死心地緊抓自己一整個晚上,嗯,意思就是被強迫維持這詭異的姿勢到天明了,至於人還安好嗎?那隻鬼是很爽,但坂田金時只想窩在被窩不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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