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with NGstarrysky
男子坐在長椅上,手上拿著一本書閱讀著,旁邊放著一本小本的冊子跟筆,上頭似乎記錄著書中的句子。
latest #124
不知不覺之中,外頭的光線逐漸暗下,被層層烏雲籠罩了起來,席爾此時才抬起看著變壞的天氣。忽然,一滴冰冷的雨滴就這樣滴落在他臉上。
他將冊子收了起來,放入了袋子裡頭,在那瞬間滂沱大雨嘩然落下,淋得他一身濕。
知道雨神要來的央提早出來散步等待,今天那位大人心情大概不太好,雨根本是用倒的。
央無奈的嘆了口氣,正要經過長椅時,卻發現有個人不知是不是被突來的大雨嚇到了呆坐在那。
「你還好嗎?」央跑過去為對方撐起雨傘,擔心的詢問被淋的一身濕的人。
聞言才從驚嚇中回神,「阿、很……好。」只是冊子和書應該都濕了吧?
垂著耳朵看著溼透的袋子和書本,無聲地嘆了口氣,「染墨……」本子爛掉他倒是沒差,重點是裡頭他一筆一筆寫上去的字句會因此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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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跟著對方的視線看向包包,袋子已經濕透了。
「搞不好裡面夾層有防水?小心的掀開來檢查看看?」人類世界的包包是越做越進步,甚至可以到裡面完全防水,央想試試這個可能性。
點點頭,聽對方的意見小心翼翼地掀開自己的袋子檢查一下裏頭,所幸沒有水珠附著在上頭,這時席爾才放下心來。
「沒事……就好。」鬆了口氣,把袋子再次包裹好。
「沒事?太好了!」為對方鬆了口氣。
「不過你全身都濕了欸...」看著對方的衣物有點擔心的說著。
「書……比較重要。」點點頭,「謝謝你。」
站起身,「先去、室內……吧?」抱著袋子指了指一旁的屋簷下。
「嗯!先過去吧。」小心的為對方撐著傘,自己則在傘外,直到對方踏進屋簷之下才放下心。
注意到對方身子也跟著濕了,「……你的衣服……對不起。」似乎很介意對方為自己撐傘害對方淋濕。
「嗯?」一瞬間不太理解對方再說什麼,央疑惑的看向對方,下一秒才想起原因。
「摸摸看?乾的喔~」央笑笑的朝對方伸出手臂,示意他摸摸看自己的袖子。
一臉狐疑地伸出手去摸,發現還真的是乾的。
「為什……麼?」有些難以置信。
「我是降雨小僧,可以不讓雨淋到自己。」看對方那難以置信的臉覺得有點可愛,「這能力可以傳給別人不過撐不久呢。」不好意思的笑了。
「哦--」有些好奇地看著,連頭髮也沒濕呢。
「感覺、很……好?」不用撐傘也不怕淋濕。
「嗯...為了方便工作呢,這能力的確不錯。」央不好意思的搔搔臉,「不過以小僧來說我們是喜歡淋雨的。」
點點頭,「我是、還好……我比較、喜歡……雪。」
「雪!」央目光閃爍的看著對方,「從來沒有看過呢!」突然的眼角視線飄到對方的衣服上,「啊、你的衣服!失禮了!」完全忘記對方還濕濕的,央急忙召出烏雲貼到對方身上。
突然被雲給包圍有些驚嚇到,慌亂地看著身上的雲。
但身上的水氣逐漸消散,難道是被烏雲給帶走了?
「抱歉嚇到你了!」帶著歉意地看著對方,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過,「今天雨神心情不太好,雨水的溫度比平常還要冰,我怕你感冒。」確認對方身上都乾了才將烏雲收回。
一臉驚奇地看著已經乾了的衣服,「謝謝!不過……再冷的天氣……也沒比……我家那裡冷……」
想起對方剛才說沒看過雪,為了作為回禮,席爾弄出了雪在對方身旁。
「哇!是雪!」驚奇的用手觸摸,雖然央本身體溫偏低,但那雪還是一碰就化了。
「謝謝你!第一次看到雪真的很漂亮呢!」央開心地接著雪花,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笑容說著。
「不會。」淡淡地笑了,開心地弄了一堆,整個地板都是雪花,席爾弄了顆小雪球朝對方丟去。
「哇!」被雪球嚇了一跳,央隨即蹲下去試著要做一顆雪球,「嗯?這樣?全部捏一球就好?」有點笨手笨腳的。(bzzz)
紅黑-成功~
藍綠-散掉了....
「嗚...散掉了?」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手上的散雪。
「這樣。」伸手捏了把雪,在掌心壓成一顆球,示範給對方看。
「這樣?」央看著對方的動作又做了一次,「啊!成功了!」開心的歡呼了一聲,然後毫不猶豫地往對方輕輕砸去。
「唔!」見對方成功還沒來得及替對方高興便被反將軍一次。
其實自己也不用特別去做雪球,身邊凝聚了些雪花,從對方身後襲擊。
「哇啊!這樣犯規啦!」央急急忙忙召出烏雲來擋,玩心都被掀起的央嘴角勾起了壞壞的笑容,「這樣的話...」做了一些小水球朝對方丟去。
被水球弄得一身濕,甩甩濕漉的頭髮,弄了更多的雪球跟對方玩了起來。
「呼~累了哈哈~」就這樣玩鬧了一陣子,最後在央把對方又用雲包起來的狀況下結束了打鬧。
央召出另一朵烏雲坐上去休息,在對方又乾了之後也給了對方一朵,「阿、我叫央。」想起還沒跟對方介紹自己,央禮貌地朝對方伸出手。
躺在地上摸著烏雲,「席爾、維斯特……席爾就……可以了。」伸出手握上對方的手。
「席爾維斯特?」重複了一遍對方的名字,央開心的晃了晃對方的手,「好帥氣的名字!是西方的妖怪?很開心認識你、席爾!」央不太會分辨東方還是西方,只好就名字猜著。
西方……妖怪?那是甚麼……第一次聽到。
「謝謝……央。」點點頭,面對對方的熱情似乎有些害羞。
「所以席爾原本住的地方有雪嗎?」在看到對方會變出雪之後央一直都很想問,這會終於能問出口了。
「有喔。」淡笑了下,「白茫茫的大地,而且是永夜,我們在月光下生活。」
「很漂亮呢...」想像著那個畫面,央不經讚嘆著。
「我喜歡夜晚呢!星星跟月亮非常美麗!」以前常常在月夜下睡覺,常常被雨神罵就是了。
「是阿……所以我……不太習慣白天。」無奈皺了下眉頭,「但是、白天能夠……看到夜晚,看不見的……景象。」
「白天可以看到彩虹非常美麗唷~」央最喜歡在雨後看著那美麗的七彩橋樑了。
「那現在有習慣一點了嗎?」歪頭問。
「彩虹?」不解地歪了下頭,「沒看過……現在、習慣了點。」點點頭。
「那下次帶你去看!」為了回報對方給自己看了雪,央也想讓對方欣賞這美景,通常下雨過後就會有的,不過今天雨太大了到晚上大概都不會停了。
「席爾喜歡寫東西?」看對方一直很寶貝的抱著包包,央好奇的問。
「好。」似乎有些期待。
「嗯?算……吧?」看了自己的袋子,「能沉靜……也有、意義。」
「我不太會寫字呢....」不管是妖怪的文字還是人類的語言,央雖然都看得懂但寫出來卻七零八落的。
「席爾都會寫些什麼呢?」
「喜歡的……句子。」抖抖耳朵,「像是這一句……」打開袋子拿出了冊子翻了其中一頁給對方看。
看對方拿出本子翻給自己看,央湊了過去。
「啊、字好漂亮。」還沒去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先映入央眼簾的是那工整漂亮的字。
「謝謝。」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稱讚,尾巴有些小幅度地搖著。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央認真地看著對方本子上的一字一句,看到不懂的地方便抬頭請教對方。
見對方認真的樣子淡淡地笑了下,低下頭解釋對方問的問題,「這個……朋友是一面鏡子……代表是、我對你笑,你也會……對我笑……我身上、擁有的優缺點……你會看到……相等的、央的……也會被我看到,缺點改進,優點效仿。」
「嗯....」央歪著頭看著這段文字似乎是思考著席爾的解釋文義,「恩...我覺得前面不太對。」轉頭認真的看向席爾,「要是你對著我哭我還是會對你笑著迎接的,因為那代表你正需要依靠不是嗎?」央用自己的想法想歪了這句話原本的含意。
微皺了下眉頭,「或許我舉的……例子、不對。」
「不過,你那句話……是對的。」
「嗯?嘿嘿~」聽到對方說自己是對的,很開心的漾開了笑容。
「我真的不太會讀這些...以前大長老還罵過我呢...要是我理解錯誤之類的你不要生氣喔。」嘟著嘴埋怨自家長老,再帶著歉意的看向席爾。
「不會。」搖搖頭,「每個人……有不同的……想法。」所以沒關係的。
輕甩了下尾巴,「大長老……是個、很兇的……人嗎?」
「大長老很兇呢!說在雨神身邊工作的人都要懂所有的東西。」說到自家雨神跟長老,央平常不顯露的幼稚都掉出來了,「我都懂啊不過是寫字不行,他還每天罰我頂烏雲。」想到小時候的事央就覺得羞恥又生氣。
聽到頂烏雲笑了出來,「烏雲……很重?」但剛剛那個包裹住自己的那些雲看起來並不重,感覺起來也是。
「烏雲本身不重喔!」央捏了捏自己身下的烏雲,「但就是因為很輕才危險!大長老都會把烏雲疊的高高的說不可以掉下來,可是風一來就很容易掉啊!就要在那邊跑來跑去維持平衡。」其實烏雲就那三四朵,但對小時候的央來說就是很高了。
「好累……」回想起自己小時候是如何給父親帶來困擾的,父親一旦發怒天空就會轟隆作響,所幸只有惹怒過一次。
「那現在……可以保持、很好嗎?」平衡。
「嗯~後來大長老就不太罰人了。」腦中浮現大家為平衡烏雲而到處亂竄的景像,央忍不住笑了出來。
「現在啊~我都會用自己的烏雲偷偷把頭上的烏雲固定起來。」後來學會這招的央可是把大長老耍得團團轉呢。
「哦--」覺得對方相當聰明,「這樣、很好啊……我的父親,很有威嚴。」捏了捏烏雲,「生氣就會,打雷,很可怕。」
聽到"打雷"這關鍵詞央不禁抖了一下。
「你的父親很帥氣呢!」央沒有父母,對於"被家人管教"是有一點憧憬的,不過他還有雨神跟大長老所以也不是那麼難過。
對方的舉動,席爾都看在了眼裏。
「帥氣嗎……有時候……也很蠢。」想起以前為了討母親開心,做了許許多多白痴的舉動。像是把頭埋進雪裡、吃雪或者學狐狸在那邊找食物而跳來跳去。
「噗、很蠢?」聽對方這樣說笑了出來,「但是很開心,對吧?」小時候也會耍些小蠢逗雨神開心,不過長大後都被雨神拿來調侃他...。
「是阿、很開心呢。」淡笑了下,「不過……好久、沒有……見到牠們了呢。」
「恩......沒有想要回去看看他們?」央自己也想念雨神他們,但無法回去。
「……沒有,太遠了呢。」

也見不到了吧?那染滿非純白顏色的大地,已經不是自己記憶中那樣,美好的存在了。
「奴~有機會回去看看?」央望著遠遠的天空,「縱然物事已非,最熟悉的地方還是不會變的。」央淺淺的笑著,1000年會改變多少呢?他不想猜,也不願想。
「好。」簡短地回道,「有機會會回去的。」
盼望能見到你們,我期盼可以。
「唔、要是可以的話,我可以一起去嗎?」雖然席爾有變出雪給他見識,不過央還是想親自去看看那一整片的白色大地。
「可以啊。」淡笑了下,「如果是央的話……沒有問題的。」
灰色的眸子眨了眨,「不過在……那之前,得讓我先……確認一下、才行。」
「可以嗎!?哇謝謝!」聽到對方願意帶自己去央不自覺得提高了音量,「嗯?確認什麼?」央不解的歪頭看著對方。
「一些事情呢。」苦笑了下,「抱歉。」見對方如此高興,但又怕帶了對方去了以後會讓對方失望。
「什麼事呢?」看對方微微垂頭,央湊了過去,「還好嗎?不用道歉的,不行也沒有關係,畢竟是我自己一頭熱呢。」央覺得讓對方這樣為難很不好意思,帶著歉意地看著對方。
點點頭沉默了半晌,「只是一些……我不願回想的事情。」
「唔、抱歉!那別想了!」想到自己還笨笨的問對方,央恨不得讓雷劈死自己,「想些別的快樂的事情吧?」央不自覺的伸手輕輕揉了揉對方的頭。
抖了下耳朵,尾巴有些開心地甩了起來,「這個、就很開心了。」淡笑了下。
「奴?這個?」央呆呆的看著對方,不太理解自己做了什麼能讓對方如此心情愉悅,「好軟...」席爾的頭髮軟軟的很舒服,央忍不住多摸了兩下。
乾脆變回了狼的模樣,蹭了蹭對方的手,似乎在討更多的撫摸。
「哇!咦?狼?」對方突然變回原型讓央嚇了一跳,但溫和蹭過來的舉動讓央放下了戒心,「啊...好溫暖...」順著毛的方向輕撫著,「不過這樣不能說話了?」
「誰說的?」嘴巴雖然緊閉著,但是卻有聲音傳入對方耳裡。
甩了下柔順的尾巴,「這樣比較好講話就是。」
「哇超厲害!」就像是在內心說話一樣,明明對方沒有開口央卻『聽到』對方在說什麼。
「有種在說什麼秘密的感覺。」央笑了出來。
「秘密?真有趣呢。」
趴了下來,「沒有逃跑真是太好了。」抖動了下耳朵,「說起來……家鄉那邊很冷呢,央有辦法承受寒冷嗎?」
「逃跑?為什麼?」央想要好好的摸摸那軟軟的毛,乾脆讓兩朵烏雲合併整個人靠過去。
「咦?會到非常冷嗎?」他歪頭想了一下,「0度左右大概還可以忍受吧......再低下去大概要穿很多了。」因為接觸雨的關係普片低溫央是可以忍受的,但實質上他還是怕冷的。
「因為是狼啊。」人普遍看到狼就是跑,或著拿東西亂丟激怒他們。

想了下,「大約零下五十幾,一般人去絕對會凍傷。」
「啊啊~妖很少怕妖的,當然帶有惡意的不算。」央開心的順著對方的毛。
「呃!這麼冷!」想到那種低溫央就抖了一下,「那你大概要帶著一顆球滾了......」穿太多會變成一顆球,央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輕晃著尾笑出了聲,「哈哈、在雪地上滾球,不錯啊。」開玩笑地說著。
「欸~不好吧?帶著越滾越大的雪球你要怎麼行動.......」不介意對方的玩笑,還跟著一起鬧。
抖了下耳朵,有些自傲地挺起胸膛,「我的體型還不是原本的模樣呢。」
「這不是原本體型?還更大隻?」央聽到對方這樣說很好奇。
點點頭,「大約有三層樓高。」
「三.....欸!?」那個答案讓央著實的愣住了,「也太高了吧!」以自己的身高來看,大概是6倍吧。
甩甩尾巴,「對吧。我這樣的體型算小了,我還能變成中等、中大跟最大。」
「一層樓、兩層樓跟三層樓的差別嗎?」央忍不住笑了出來。
「差不多。」
「還有這樣分法的阿~」忍不住笑了開懷,整個人趴在對方身上。
乾脆翻過身讓對方躺在自己肚子上,「這樣會比較舒服?」
「暖呼呼~席爾不怕癢嗎?」對方都還沒回答央就先搔搔人家的肚子。
沒料到這一點,「會--但是還好。」還是會怕養,胡亂扭動迴避。
「是~還好嗎~」看對方扭來扭去央不小心玩上癮多搔了幾下。
玩鬧地朝嘴作勢要咬對方。
「哇!」央嚇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把對方的嘴巴上下合起來。
用前腳去拍打對方的手。
「呃、抱歉抱歉。」立刻放開壓制住對方嘴巴的雙手,「有受傷嗎?」央擔心的問著。
「沒有,完全不用擔心。」覺得嚇到對方很好玩。
「為什麼覺得你很開心.....」央賭氣似的戳戳對方的臉。
甩甩尾巴,「對啊我是開心,因為嚇到你了。」
「原來席爾有點惡趣味嗎?」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就動手捏捏拉拉對方的臉。
甩頭甩掉對方的手,「別玩起來哇——」
「這可是席爾先開始的唷~」央笑了,「明明都活那麼久了感覺倒比我還小。」雖然不會知道切確的年紀,不過妖跟妖之間是大概可以感覺的出來的。
抖了抖耳朵,悶哼了聲,「是我許久沒有接觸到人群的關係吧。」
「家鄉那邊沒有人?其他族群之類的?」央好奇詢問,「你們族在家鄉都維持狼的型態?」一問就問出一堆。
自己至少近千年沒有真正跟別人互動過了,但上次一接觸,他就後悔了。
「差不多吧,不過我們有時還是會維持人的模樣。在那種邊疆地帶,要有另外的族群我想很難,何況又很冷。」
「嗯嗯嗯~雪精靈之類的?雪女?雪妖?」怎麼想都關於雪。
想了想,「雪精靈好像有,不過太小了……說實在沒甚麼注意到。」
好像有看過小小隻的物體在雪地上跳。
「咦咦真的有~?」央有點興奮的說著,「我只看過雪童子而已...而且我還被埋到雪底下...」想到那時候的經歷央臉黑了一下。
嘴角抽蓄了下,似乎是在憋笑。
「真是愛作怪的雪童子呢。」晃了晃尾巴,「我記得普遍大眾都把雪女想得很可怕?」書籍裡面似乎有看到相關記載。
「下次再讓我遇到...哼哼。」冷笑了一聲。
「會嗎?我是沒見過,但上次族人遇到有被塞糖果欸~席爾見過?」回想之前同族的經驗分享,央倒是很想遇到一次看看。
「塞糖果阿……跟書上寫的完全不一樣。」低下頭抵在對方頭頂上,「書上寫他們會抱著嬰兒在暴風雪的地方等待人的出現,然後把他們吃掉呢。」
「書寫的大概是人類的看法吧?」央微微抬頭向對方說著,「朋友跟我說雪女們如果抱嬰兒抱累了就會抓路過的妖叫他幫忙抱。」想到朋友被塞嬰兒的畫面就忍不住想笑。
垂下耳朵有些訝異,「還真特別呢,看來是人類把他們想像得太過可怕了。」
「畢竟對於人類來說我們就是一種"恐怖"的存在吧。」央把手往上伸搔了搔大狼的脖子,「你想想要是住三樓的人類看到窗外有個狼眼正盯著他看,他不嚇死才怪...」
笑出了聲,「也是……不過看人類嚇到的模樣也很有趣啊。」
「席爾果然是惡趣味啊...」捏了捏對方巨大的狼臉,「人類很脆弱的,要是嚇出病怎麼辦?」
瞇起眼,「恩--嚇出病嗎?我還沒想過呢。」
「照顧對方一輩子?不過對你來說時間很短呢....」畢竟妖怪跟人的壽命就是差距的如此之大,人類的60年對於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罷了。
「是這麼說,但是……難免會有感情?」就像獲得了永生的吸血鬼一樣,若自己ㄉ愛人為人類,最終將難逃死亡將他們分開這一事。
「如果你愛上那個人類,那當然感情是割捨不掉的。」狼頭還放在他的頭頂上,央乾脆調整位子不客氣的靠在對方身上。
「雖然我不知道方法,但聽雨神說過妖怪是可以變成人類的。」
「那這樣,所有的故事都有了好的結局了吧?」他猜想道,但要是沒有悲慘的愛情存在……那這世界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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