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學年返校列車】
=於20:30後開放回應=

►第 7 車廂
R705|菲比.費森登
R731|貝娜.萊特
R726|阿倍野 琥珀
G724|庫倫狄思.霍爾德龐茲
S511|柳 令滄
H616|岩崎 刀麻
latest #57
找到了一個空的車廂,柳令滄推開車廂門,一邊將行李袋甩上架子,一邊在窗邊的座位,背對火車行進的方向坐下。窗外逐漸遠去變小的車站和濃濃的白煙讓他微微瞇眼,就這樣恍神了起來。
「妳至少等到進車廂再睡嘛……」一手提著隨身包包一手抓住身後昏昏欲睡的菲比,貝娜嘴裡嘮叨著要友人打起精神,推開眼前看似無人的車廂門:「總算找到空位,感謝梅林和耶穌基督,我們不過是晚了一點點上車──噢。」
她尷尬的看著裡頭倚靠窗扉打盹的少年,回頭向總算睜開半隻眼睛的菲比求援。
回給貝娜一個「妳明明比我會說話」的眼神,太久沒一大早起床因此睏得要命的菲比掩臉打了個呵欠,接著把目光轉向黑髮少年。
「⋯⋯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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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聲音引回神,柳令滄轉過頭盯了兩個女孩一眼。大概過了兩秒鐘,他才微微點了下頭,「……嗯。」
一個看起來非常地沒有精神,還有另一個看起來好像有點不知所措。
柳令滄瞄了眼還顯得十分空蕩的車廂,把自己的行李袋朝旁挪出空位。
「謝謝你,友善的先生。」貝娜在陌生少年回應後悄悄鬆了口氣,拉起身後又打了個呵欠的菲比走進車廂中。

「菲比,妳要坐哪?」放下一直背在肩頭的大包包,她揉著自己背了一個早上行李有些痠疼的肩膀詢問身邊的友人,自己則坐到左側靠近門板的位置上。
「嗯……」壓下行李的拉杆,菲比視線在可以裝睡裝看風景的絕佳窗邊座位上停留了一會,接著移向可以輕鬆不用跨過任何人直接前往廁所的門邊,最後在貝娜的臉上停了下來。
「這裡吧。」她咕噥,一屁股在貝娜的對面坐下,把行李往自己的腳邊拉近。接著,就像往常一樣,花栗鼠宙斯從菲比的頭髮裡冒了出來,跳到菲比和少年中間的空位。
「叩叩叩——誰在那——沒有人——沒有人在家。」擠在一群雷文克勞高年級生後頭走上火車的琥珀一手抓著自己的行李一手拎著始終想逃到口袋裡的跳鼠,簡便的就像是出外踏青一樣的琥珀一邊說著昨天才看見的敲門笑話一面自顧自的打開了車廂門:「阿、有人啊?我以為沒有人的。」
捧著一手飼料分頭餵食兩隻寵物鼠的貝娜聞聲揚起腦袋,瞥向經過一個暑假既陌生又熟悉的亞洲面孔,她面露驚喜:「早安琥珀,好久不見!」
「噢。」低聲發出只有自己能聽見的抱怨聲,菲比只朝琥珀抬了抬眉毛當做招呼。
「嗨、貝娜,我想我過得不錯,你也過的不錯,宙斯也過得不錯,菲比看起來好的不得了……噢、我應該可以進來對吧?因為我已經敲門了。」一點也不能夠明白琥珀的標準怎麼判斷,但總是按照著自己步調行進的琥珀緊接著看到了角落的少年:「嗨、你也不錯嗎?」
「……」這次是一個男孩。柳令滄看向似乎充滿充沛情緒的生人,沉默地在對方的長相上多流連了幾眼。
他們三個似乎互相認識,但他不理解對方為什麼會問自己「過得不錯嗎」──遲疑了下,柳令滄還是開口,「……還活著。謝謝。」
「感謝梅林的恩賜,大家都很好。」點點頭,似乎很能認同少年的回應一般,琥珀順勢地往貝娜身邊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後背包就這樣被琥珀丟到了自己與窗戶間的空位上頭。
「你們坐成三角形的樣子是想要召喚什麼嗎?我想應該要星星的樣子比較合適,當然,鍊成陣這種東西也很講究技巧的,愛德華也不是隨隨便便人體鍊成的。」不管別人聽不聽得懂自己在說些什麼,琥珀自顧自的拿出了預言家日報上的填字遊戲,一邊振振有詞地說。
雖然白儒一也會自說自話,但眼前陌生男孩的言行舉止,即使對柳令滄來說,也非常地……古怪。他打量了一下對方,決定暫時將對方歸類為無害的怪人。
「在車廂裡坐星星形狀是很危險的!」比起打量著琥珀的高年級生,曾經經歷一年訓練的貝娜多少抓到如何跟琥珀溝通的訣竅──嘗試忽略無法理解的部分就好──她爽快的忽視那串『大家過得都不錯』連環砲,捧著懶洋洋的天竺鼠湊近琥珀跟著閱讀起報紙上的填字遊戲:「喔喔、我想我看到魔蘋果了,左邊那一排的最下面!」
多美好的氣氛,感謝貝娜和預言家日報吸引了琥珀的注意力——菲比一面這樣想著,一面替自己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希望能夠安穩入睡。
宙斯在菲比身旁的空位轉了幾圈,接著像是耐不住寂寞般一溜煙竄到了對面,加入對面的鼠類大軍。
✜✜✜
9 years ago
「呼啊——趕上了趕上了!你們好呀!啊…」庫倫狄思抓著行李,顧不得有些凌亂的髮絲,她只想趕快找到座位。她唰地打開車廂門、朝裡頭露出笑容時,才驚覺自己似乎打亂了車廂內的氛圍。
「糟糕,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又一個?他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和這麼多人共處一室。柳令滄安靜地看著衝進車廂的女孩,判定對方是在向他們說畫,便接著再次望向那三個應該彼此相識的男孩與女孩。
「我想……沒有。」菲比低聲回答,悄悄把自己原本有點難看、像是要滑落座椅的姿勢調整回來。
也許該說一下好久不見,但菲比就只是盯著她看。
「怎麼了宙斯,你肚子餓了嗎?」撈起跳到自己與琥珀之間的小花栗鼠與腿上的肥天竺鼠一起分享飼料,已經習慣充當公關的貝娜揚起頭對著匆匆拉開車廂門的女孩露出笑容:「早安、霍爾德龐茲!打擾──我想是沒有的,對吧琥珀?」
「沒有噢,我還在思考這個填字遊戲,說起來致命與女巫有什麼關係哇?巫師也會殺人吧?」專注力都放在填字遊戲上頭的琥珀搖搖手上的鉛筆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可是現在的位置就不適合擺出星星了,雖然剛好五個人……恩、還是六個人也能擺出星星呢……阿、我知道了,毒蘋果的上面是北極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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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太好了!」她匆匆打理好行李,坐到菲比旁邊。先朝一旁的男生微笑頷首當作招呼,再轉向菲比,露出打從心裡開心的模樣說道:「好久不見,菲比!很高興這麼快就能在新學期見面。對了,那個星星啊——」
庫倫狄思看向對面的貝娜及琥珀,抬起左手比了個「V」字形。
「不管是五個人還是六個人,都能擺出星星啊。」
等等,這是把自己也算進去了嗎?而且,為什麼要擺星型?柳令滄有些遲疑地看著古怪的男孩與女孩們,從行李袋裡拿出《毒藥與魔藥》(克羅埃西亞文果然比英文讀起來順暢多了),試圖把自己擋在精裝本後頭。
「因為女巫生氣起來比較可怕?我媽咪生氣起來的確很可怕呢……嘿、在巧克力蛙旁邊那個是魁地奇嗎,還是羽毛筆?」頭靠頭和琥珀討論著逐漸填滿文字的四方格,貝娜舉起兩隻手指訪著庫倫狄思的動作比YA,困擾的發問:「嗯--這樣要怎麼拼出星型啊?」
不,不管要擺什麼,別跟她扯上關係。菲比撥了撥頭髮,整個人往牆壁那裡縮去,試圖最大限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等到六個人的時候我們要來嘗試看看嗎?我畫過六芒星喔,那其實很簡單。」很認真的,琥珀問著貝娜與菲比的意見:「我猜菲比會拒絕,可是我手上只有火星巧克力棒,這樣好像不能賭喔。」
根本無視著其實沒有其它人想要做出這件事,琥珀寫下了羽毛筆之後,對照著敘述裡的三門球柱清除了答案,改成魁地奇。
「雖然我是這麼想的啦,但是車廂太小了,所以就算了吧,我們可以玩其他的遊戲,但是我想不到了——恩、兩條尾巴應該是叉尾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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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雖然發覺自己會錯意,但她也不是很在意,就順著回覆貝娜的疑問:「幾個人伸出手來、手心朝下,然後像圍圈圈一樣,把手指們接起來就可以囉!」
庫論狄思向前伸出手協助示意,並默默地瞥過兩旁的人,接著說:「不過人不夠也沒關係,反正人有兩隻手嘛!至少三個人就能圍出星星了。這或許算是一種能在車廂玩的小遊戲?不過很容易膩就是了,大家頂多拍照時才會玩一下。感覺『火星巧克力棒』聽起來比較有趣耶。」
那不是英國的一種麻瓜點心嗎?柳令滄在心底困惑地想著,將手中的書翻過新的一頁,透過書頁間的縫隙瞥了眼車廂裡的人們。
左邊的紅髮女孩似乎很希望自己擁有一件隱形斗蓬;嚷嚷著填字遊戲內容的男孩和情緒高漲的女孩一搭一唱,但他無法理解無論或坐或手指相接,在行進的火車裡弄個星形有什麼意義嗎……?
他突然開始有點佩服那個棕色頭髮的女孩——她居然跟得上這樣的節奏。
放下手中肥滋滋的小天竺鼠,沒注意到窗邊少年的觀察視線,貝娜嘗試著兩隻手都比出YA的形狀與庫倫狄思靠攏比對,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好可愛喔──琥珀你也來玩嘛!還沒到學校前都可以用手機拍照的!」她熟練地從包包中拿出智慧型手機(鑲滿水鑽!)解開密碼鎖,顯得格外興奮的呼呼輕笑。
「是這樣嗎?」放開自己的筆,難得躊躇了一下的琥珀才慢吞吞地將手——比起貝娜以及庫倫狄思都還要圓短的手指伸出補上星星的位置:「我的手太小了。」
這一定是東西差異,就像大家都說日本人普遍比較矮一樣。無視著自己明明也有英國血統這點,琥珀以著自己的理解去做了解釋。
「菲比想要拍照嗎?我們或許可以召喚出梅林喔。」
「我比較想當長在車廂角落的紅色黴菌,阿倍野。」幾乎要用頭髮蓋住自己全部臉龐的菲比悶聲說著,她撥開臉上的髮絲,往車廂內每個人的臉上看了一圈。
窗邊那個她看不清的黑頭髮少年不曉得現在做何感想,菲比在心裡試圖猜測,一面傾身靠近了朋友們組成的手指星星看了一會。
「好吧……拿誰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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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看著完成的星星,庫倫狄思咯咯地輕笑起來。
「感覺你會比較像…紅色的波浪麵?或是什麼毛茸茸的玩偶吧。」兩手都沒空的黑髮女孩,只好朝貝娜抬了抬下巴示意,「就用萊特的吧!哇,真是亮晶晶的手機。」
「這個手機殼是我在斜角巷買的──雖然斜角巷沒有訊號,但是這個手機殼真的好漂亮喔!」搖晃著自己隨著角度會轉變顏色的亮晶晶手機殼,貝娜顯得相當享受庫倫狄思的讚美,她輕笑著點開手機螢幕上的相機APP,在菲比慢吞吞地伸出手指後貝娜偷偷瞥向坐在庫倫狄思身邊、那名用書擋著臉的少年。
該不該邀請他呢?貝娜困惑地想著,雖然她連該怎麼稱呼對方都不知道。
「為什麼斜角巷會有手機殼?他們也拿手機殼做速記羽毛筆嗎?噢,你們知道之前惡作劇商店想要做很多很多的麻瓜物品好讓巫師假裝自己很麻瓜。」看著菲比的手,琥珀搖頭晃腦的說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商品:「菲比也有手機嗎?我的叔叔有給我一個,可是我只會打電話。」
嘰嘰喳喳,在貝娜把猶豫的目光投向窗邊時,菲比短短的朝琥珀應了一聲「有。」之後,便將注意力放到庫倫狄思身上。
「或是灌木叢或毛怪.......小學有人說是拖把。」她的手指有些無力地彎曲,使她負責的那角看起來特別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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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原本驚訝著斜角巷怎麼會賣手機殼,就馬上從琥珀話裡得到答案——原來是有巫師想扮成普通人啊。
接著,庫倫狄思的注意力被身旁傳出的話語引去,思緒也跟著頓了下。
「……我覺得毛怪很可愛喔,而且心地善良…呃、我是想說,會想到可愛的東西,像是泰迪熊那樣的。」說著,庫倫狄思在心裡直喊糟糕……她實在不太會安慰人。情急之下,她試著轉移話題,「拍照謝謝啦,菲比!」
他們的手指組成的形狀實在令人很難不去在意──柳令滄想著,腦內浮現了泡在兄長魔藥罐裡抽動的陽遂足。或許也有那麼一點受到氣氛影響的緣故吧?在男孩與女孩的指掌間扭動的奇特星形,讓柳令滄微微放鬆了表情,露出了對他而言幾乎是笑意的緩和神色。
「我都不知道琥珀有手機!等等拍完來交換一下號碼吧?現在先等我對焦……唉呦、又晃到了……」使用非慣用手持握手機,貝娜搖搖晃晃許久沒按下螢幕上的拍攝鈕,她皺著眉頭搖晃幾次手機,仍是無法把這個看來歪曲變形的星形拍好。
「先生能幫忙一下嗎?」她抬起頭、在其他三人討論著菲比更適合什麼別稱的同時嘗試著和窗邊的求救。
「……」柳令滄微微挑起一邊眉毛,女孩的目光準確地落在自己身上,這種詢問的有禮態度讓他感到有些陌生,但他沒有明顯表露出遲疑,只是放下了書本,認真地看著眼前這或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向他要求協助的女孩。「……你們需要什麼?」
很顯然不是維持那個星形,那麼,或許是拍照?
「我沒有帶在身上,用不到的電磁砲要留給逼哩逼哩。」男孩輕淡的回應消失在貝娜朝另外那位安靜少年的提問之中。
讓琥珀有些意外的是,看起來一點也對這個星星毫無興趣的少年主動回應了貝娜。
「哇、這就是人家說女孩子的魔力吧?我可以拿我的火星巧克力棒打賭,這就是一個Flag,爸爸都是畫這樣的——然後下一秒,那個女生就變成奇怪的魔物吃掉男主角了……噢、貝娜是壞人角色嗎?真可怕。」
「麻煩先生幫忙拍照了,等綠色的框框跑出來之後按下左邊的按鈕就可以囉!」把對方居然會答應請求的訝異收進心裡,貝娜越過幫忙比出星星銳角的琥珀,伸長左手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少年並簡短解說了一下使用方式:「貝娜才不會變成怪物呢。」她在再次對齊星星銳角的同時對身側的琥珀抗議。
你才會變成怪物呢,阿倍野。
沒把這句話說出來,菲比兩眼無神的看著幾人拼湊成的手指星星,她想跟庫倫狄思說不用在意——因為她真的只是在開自己玩笑,但她的注意力在下一秒被貝娜把手機遞給黑髮少年的動作吸引。
……一個看起來很嚴肅的少年拿著貝娜那隻閃亮水鑽手機的樣子實在太詭異了,她面無表情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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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訝異坐在自己另一側的人居然答應——她以為那個男生不想被打擾還有和人講話——庫倫狄思的視線也投了過去。
……這個充滿反差感的畫面實在詭異極了,詭異到讓她覺得有點好笑。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謝謝。」她微笑朝對方點點頭,「對了,庫倫狄思.霍爾德龐茲,叫名字就好。請問你是?」
「你知道這個畫面還蠻奇怪的,別人可能會以為我們在做什麼奇怪的集會,雖然我覺得召喚梅林並沒有什麼,我們也沒有七顆龍珠,所以一定不會成功的。」沒有理會貝娜的抗議,琥珀看向拿手機的少年,振振有詞地說:「還有你拿那個不太好看,你知道嗎?不太適合……你需要換一下手機殼,紐澳彩眼龍或者騎士墜鬼馬可能不錯。」
完全忘記手機並不是少年的物品,琥珀誠摯的建議對方。
「……」面無表情的柳三按下快門,一下子被納進對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乾脆地放棄了自己也會使用手機的抗議,熟練地按下快門,將螢幕轉向手機的主人並讓對方確認。
古怪的男孩有著異常普通的建議(除了他似乎忘記自己手中的手機來自他的朋友之外),最後他還是決定只回答活潑女孩的問句:「……柳。柳令滄。」
接過手機的貝娜摸了摸背板上用水鑽和塑膠珠拼成的小花朵,一臉不可置信:「你們難道都不覺得這個手機殼很可愛嗎?看看這朵櫻花!噢──她可花了我不少零用錢呢……」小心翼翼的把手機收回包中,她按著裙擺對著自我介紹的柳令滄微笑:「我是貝娜,貝娜‧萊特,謝謝先生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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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溜……溜…劉?嗯…柳,柳。」庫倫狄思試著發出正確的音,眉毛也跟著蹙起,直到發出相似的音時才舒展開來,對柳令滄露出笑容,「很高興認識你,柳!」
接著她看向琥珀,雖然進車廂時就有聽到他的名字,但直呼還是不太好。
「對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雖然沒有七顆龍珠,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果然車廂的定番就是自我介紹吧。
「我是阿倍野琥珀,不好念的話可以喊我Amber,」點點頭,對庫倫狄思可以理解自己的話這點似乎有點開心,然後緊接著轉頭看向了極為簡短介紹自己的柳令滄:「噢、你姓柳,你是華僑嗎?從中國來這邊太遠了,阿、來自中國的話,應該要推薦中國火球龍的,對吧?」
事實上,祖先移民也是百年以前的事了。
柳令滄微微瞇眼,他想了想,試圖歸納出簡潔的回應:「是克羅埃西亞;家裡是華僑,但母親是德國人。」
收回手,菲比猛然發現好像只剩下自己沒有自我介紹了,但在琥珀已經開啟新話題的狀況下,她一點也沒有想要介紹的意思,只是在其他人對談間悄悄念了一遍對方的名字——東方名字的發音總是那麼奇妙。
「她是菲比!菲比‧費森登,我們都是今年要升二年級的學生喔!」替低聲呢喃著什麼的菲比自我介紹過一輪,貝娜瞥了眼外頭隨著咖搭咖搭的火車聲晃過的風景,在幾人交換姓名後從包包中掏出了今天早上在出門前特地做的簡便餐點:「你們肚子會不會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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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確實有點餓。」庫倫狄思點點頭,調整坐姿,讓背靠上座椅。早上不小心睡過頭,讓她沒咬到幾口早餐就被抓著匆匆出門了。
「我有巧克力,可以分給大家喔,因為我不太喜歡火星巧克力棒,但是松葉要我帶著,真是奇怪,我明明跟他說我想要巧克力蛙的,大人都這樣不聽小孩子說話的嗎?」一邊碎碎抱怨,琥珀從半開的袋子裡一把拿出了三四根的火星巧克力棒塞到了庫倫狄思與柳令滄的手上,眼睛卻是緊緊盯著貝娜的餐盒:「貝娜做了什麼?炸魚薯條?」
「我包包裡有前幾天斜角巷買的巧克力蛙,你不介意他可能有點融了的話我們可以交換的。」兩隻指頭卡著塑膠保溫盒蓋的邊沿扳著,貝娜看著車窗外仍高掛在空中的太陽搖頭解釋:「那太油了,在這種天氣下放久可是會壞掉的,我做的是醃牛肉生菜三明治。」
三明治聽起來比巧克力還要更得以飽足。柳令滄看著手裡活像是有巧克力集體現影的狀態,一邊向阿倍野琥珀點頭淡淡道謝,一邊將巧克力棒塞進裝了口糧的行李袋中,刻意忽視了劉翠在行李袋裡替自己準備的午餐。
與其面對那完全不適合在火車上食用的肉食餐盒,他寧可餓到學校——反正有開學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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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哦,謝謝。」收下琥珀給的火星巧克力棒,庫倫狄思望著包裝,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低聲喃喃原來是這個。
把一根巧克力棒分給隔壁的菲比後,她拆開另一根咬下,目光卻落在貝娜扳動盒蓋的動作上,貌似對三明治更有興趣。
「如果不介意的話,要不要吃看看呢?」注意到庫倫狄思的視線,貝娜把打開了的保鮮盒往車廂中間擺,鋪滿淺粉色花格餐巾紙的盒內裝幾分整齊切成三角形的吐司、夾著幾片生菜番茄和沾了醬料的牛肉片:「畢竟現在也已經快中午了,我想大家應該肚子都有點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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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欸?!」原來自己想吃的樣子這麼明顯嗎?!黑髮的女孩瞬間慌了,露出有點尷尬的笑,心裡磨蹭一會兒才動手,「真是不好意思啊。謝謝你,萊特,光是看就覺得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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