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公雞葉家猜 says
7 years ago
【T組|Room4】【針筒輪盤】
[此噗A房為主]/B房第一個小時/B房第二個小時
#01丁子輔、02愛德文、03孟詠愛、04鐘戚雄、05關芷羽、06梅棲梓
備註:裡面髒髒(有髒話及糟糕內容)
latest #121
現實就像是冷空氣,是必需、是事實、是無關個人觀感。
六人裡有不在意現實、有不相信現實、更有相信現實而努力為自己找生路。
簡單的介紹後,用痛楚、用抉擇、用血、失去的手指,令六人都一掃之前的輕鬆姿態。
兩兩三三、又三三兩兩地組隊、改變著前進的隊伍。
最後他們要面對的是神一般的對手,還是……先要處理圍繞自己身邊、影響到自己生存率的豬隊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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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門、01丁子輔、02愛德文、04鐘戚雄=
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兩小時。
▶右手邊的牆有三個圓形洞口,但並無法穿透到隔壁。
▶房間中央擺了一個麻袋,裏頭裝了兩隻黑色液體的針筒。
▶鐵門上貼了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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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門、03孟詠愛、05關芷羽、06梅棲梓=
場景: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兩小時。
▶左手邊的牆有三個圓形洞口,但並無法穿透到隔壁。
▶房間中央擺了一個麻袋,裏頭裝了兩隻黃色液體的針筒。
▶鐵門上貼了一張紙。
***ROOM4,角色開始入場***
丁子輔、愛德文和鐘戚雄三人進入這個新的門,隨便一望……和上幾個房間一模一樣的倒數,房間則比之前的少一半,還有中央的一個麻袋。
看到麻袋時,丁子輔眼眉跳了跳:「這是裝飾、用來套人圍毆還是要玩IQ題……這個袋好像沒有東西,很扁。」
「哼、誰知道阿——小個兒你就祈禱不是要裝個人進袋子裡吧。」鍾戚熊走在後面大手往丁子輔的後背用力一拍後,就跨大步越過兩人將麻布袋給拎了起來,將東西倒到了手上看——兩隻黑色液體的針筒
草尼瑪的、又要打針,這地方小家子氣的只會搞這些小人撇步嗎?
丁子輔翻了個白眼:「誰是小個兒,那要不幫你改名,幹脆叫你大雄。」
在看到翻出來的東西是有著詭異黑色的針筒後,他不敢動…不敢上前,雙腳微微顫抖,甚至想著回到上一個房間。
不過,門已鎖上。
「嗯?那麼究竟要打誰呢?雄哥如果心急的話可以自己打一針試試看?」說罷愛德文走到鐵門上把紙條拿下來仔細的讀。
「拎北是大雄的話,那你又是甚麼?不叫小個兒、難道要改叫你哈比人?」
鍾戚雄往上拋了拋兩隻針筒,但在聽到愛德說的話後就停了下來,也翻了個白眼想都不想的就對愛德飆出不雅的言詞。
「要用你自己拿去捅你屁眼,那一小片紙也不能拿來當廁紙,阿、你是要看多久,上面到底寫甚麼?」
【A門】《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麻袋內的針劑為有毒藥,不得使用在規則之外的人身上。
△在時間倒數「01:00:00」時,窗口將開啟,屆時另一側的三人將會把手伸過來,請在二十分鐘內將針劑注入其中兩人的手臂。
△在時間倒數「00:30:00」時,窗口將開啟,請在場三人將手伸過去,等待另一側完成條件。
△窗口開啟時,請再三分鐘內將手伸到另一側。
愛德文把紙條遞給鍾戚雄說「不,跟你下面那東西一樣粗細的針筒是沒辦法滿足我的,真是遺憾呢!」說完還向鍾戚雄眨眨眼睛拋了一個媚眼。
被鍾戚雄這一說,丁子輔也回神:「哼,誰叫哈比人,去去,本帥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可以叫我大丁哥哥。不過想不到你這大老粗會看魔戒這魔幻電影。」
好奇看著愛德文遞出的紙條,但他繼續扯著話題:「魔戒的東西是虛構,世上沒有哈比人,哈巴狗倒是有。」
靠北、你全家才都這個尺寸!
對愛德比了個中指後,鍾戚雄就去看紙上的內容,在看的時後、握著針筒的手似乎緊了幾分,看完後就很順手的將紙往丁子輔那邊拋了過去。
「小丁丁弟弟,泡馬子時多陪對方看幾部片是常識,那邊接著。」
丁子輔有些手腳慌亂地想接紙條,但奈何紙條又輕又薄,難之捕足它的軌跡,直到它飄到地板上才撿起:「可惜你一點溫柔都沒有,看完電影後馬子都用馬蹄鐵踢你吧。嘖,遞個紙條又不是什麼麻煩事,怎麼不好好遞過來。我看看……針劑為有毒藥,要打……所以…右手邊的洞口……不會吧…」
「但是相對的,我們的手也要伸過去打針喔!」愛德文聳聳肩,把眼神轉向雄哥說「那...我敢保證我絕對不是那個尺寸的,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只是...你敢保證嗎?」用手指比出一個小小的寬度,大約和針筒差不多粗細。
「拎北就是欺負你腿短阿……」
提到紙條上的內容、鐘戚雄的手摸了摸後頸,露出相對有些頭痛的表情,但沒多久就被愛德的話給轉移了注意,順帶拖了丁子輔下水。
「要比就來比阿、拎北會怕你不成,又不是旁邊那隻小弟。」
原本還有點心慌的丁子輔立即挑高眉頭:「啥?我腿短惹著你,你們小心腳太長踩到溝渠骨折。而且我腳短不代表我的金槍會比你們短,還是小心別看到我的金槍後,立即拜倒我金槍下吧。」
三個男人,原因應該討論針筒的話題,但此刻,他們卻換成討論男人尊嚴的東西。
「嗯?這樣的話就來比比看阿?」引起話題的男人此時微笑的看著另外兩個人,把手按在褲腰帶上,非常認真的說「我相信沒有一個男人會承認自己比那針筒還要小的。」
「是不是真貨,驗一驗就知道了。」
鍾戚雄大咧咧的笑著,手就往一邊丁子輔的褲腰上頭往下拉扯。
丁子輔才把手放到褲頭上,下一秒自己的褲居然被扒下來,這令他立即咬牙切齒,他原本還在想辦法推諉這個比試,畢竟他很清楚自己的只是…一般尺寸,現在原形畢露,很難不咬牙切齒。
他一邊瞪著鐘戚雄和愛德文,一邊彎身拉回自己的褲:「幹你娘!你脫我的褲幹嗎?要放屁自己脫自己的!」
「怎麼!?還是太羡慕我,想要體會一次我的金槍。」雖然自己的尺寸很一般,但…丁子輔還是存著僥倖的心情,希望另外兩人比自己小。
看了一眼丁子輔的下身後點點頭微笑到「沒問題的,丁先生,依照亞洲人的尺寸來說,你的…還算不錯。」說完看向熊哥的褲襠處。
「金鎗阿…‥說他是鍍金的玩具水槍還比較像呢。」
鍾戚雄看了幾眼後、注意到一邊愛德視線,撇了撇嘴後邊念邊拉下自己的褲頭。
「你小子別以為自己沒事,你也還沒脫呢。」
「唉唉,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只是覺得最好的東西應該壓軸才對啊!」聳聳肩,愛德文保持著滿滿的自信拉下了褲子。
「去你的玩具,我金槍有的是技術和持久力。」丁子輔羞憤地瞪著他們兩人,同時內心大罵著:“賤人!”,並等待他們的比試結果。
「嘖嘖、起碼也要有拎北這樣的本錢才好囂張。」
鍾戚雄嗤笑聲後就將褲子穿了回去,然後大手往丁子輔的手臂上抓了把:「就這款沒幾兩肉的?沒體力哪來的持久。」
撇撇唇有些不甘心的把褲子拉回去,看看兩人的動作,毫不遲疑的開口揶揄到「男人的持久力不是靠那些東西的,不然雄哥你可以親身體會看看。」似乎因為輸了不甘願,所以硬要損上兩句才開心。
雖然因手指的事對愛德文有點隔閡,但有點事還是要幫:「沒錯,持久力不是看體形,而且我有做健身!才不是沒幾兩!」
丁子輔抽回自己的手臂又道:「喂,等一下伸過來的手………是她們吧?」
經過上一個房間可怕的事,丁子輔毫不懷疑紙條上所寫的事,更相信末筒裡黑色的…藥劑是毒藥。
這代表被他們打了針的兩人……會中毒,而且…他們會成為幫兇。這對一個普通的市井小市民來說,心理壓力一點都不比上一關小。
「哼嗯,跟誰體驗?」
鍾戚雄臉上的表情有所疑問,似乎沒聽懂愛德話中的意思,聽丁子輔在旁說沒幾句就轉為哀聲嘆氣,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回答。
「嗯、而且他們大概那邊也要對我們做類似的事情吧。」
瞥一眼牆上的洞後,愛德文聳聳肩說「嗯,沒錯。我們也要把手伸過去,大概也是打針吧!」歪歪頭看向另外兩人「你們有想好針要打到誰身上了嗎?」
丁子輔聽完兩人的分析後臉色鐵青,抿緊嘴唇,沉默一會後說:「不能…能不能把針筒的東西…先倒出來…扔到地上或什麼都好…」
「喂、喂、上面是寫要將東西注入吧?倒掉不會出甚麼事情嘛,比如、算我們任務失敗,不能離開這裡。」拍了拍自己光滑的腦門,鍾戚雄隨意的擺手。
「恐怕不行喔!丁先生,第一個房間的紙條不是已經指示了不能破壞東西嗎?」愛德文靠著牆,悠哉的說。
丁子輔咬著唇,一下子也沒有什麼主意,只是有點口吃地說:「那…那…梅…梅棲梓…吧…但……」
他沒再說話,因為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嘛、也不算破壞,只是想倒掉……」捏著手上的針筒,鐘戚熊臉上的表情相當不快:「要人用這種卑鄙的小人步數殺人,拎北寧可跟人用拳頭打生打死。」
不管哪個都是重罪的行為吧
丁子輔心裡默默地吐槽鐘戚熊的話,口頭上則說:「嗯…但若你們的猜測正確…之後換我們伸手過去……這裡難道是新型毒品的測試場?不知這些藥…會不會上癮。」
「死亡就是死亡,哪管你什麼方法手段呢?」愛德文靠在牆上,很悠哉的說「不過毒品測試的話倒是不用這麼麻煩,之前大家不是都昏迷了嗎?那個時候打毒品不就好了?也不需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挪動。所以可以放心,最多對面打的也是像這樣的毒藥,不會是毒品的。」而且為了測試人性,他們一定會給解藥的,只是會給幾份…那就很難說了。
摸摸自己的手腕,愛德文斂下眼睛,萬一被打上毒藥…屬於自己的那份解藥一定要拿到手。
不管是毒品或毒藥都很糟!!而且還真的有可能在昏迷時被打了!
丁子輔越想越不安,他再次看紙條上的規則,吞一下口水問:「那我們要打……還是不打?還是偷偷把毒藥倒掉?」
「四邊方方角角都是攝影機真是夠麻煩的,這些手環胸章上面也不曉得有沒有裝其他哩哩摳摳(亂七八糟)的東西。」鍾戚雄拿掉身上的胸章將它塞到褲口袋裡面:「就算給你倒成功、要拿來注射時,攝影機還不是會拍到空的,不打就是出不去、拎北手上可沒有這些破門的遙控器可以開開關關。」
「…………」丁子輔咬著下唇「你有拿針的……勇氣嗎?我………不想做這種事。」
看著丁子輔的表情,愛德文揮揮手微笑的說「這邊可以代勞喔!就像切掉那兩隻手指頭一樣,我也可以幫忙注射毒藥。」抬腳走向丁子輔,露出一抹微笑直視著他的眼睛問到「所以,你的殺意想要指向那位梅先生嗎?」
「哼嗯、那你呢?既然要注射兩個人,另一個這次也打算挑小妹妹嗎?」將丁子輔拎往旁邊放,換到自己站在愛德的面前,推了推臉上的太陽眼鏡,彎腰直視愛德。
「反正不過就那麼回事嗎?覺得弱跟棘手的就會先成為目標,跟殺意不殺意沒甚麼關係,就只是剛好擋到路了,對拎北來說、姓梅的人還可以,但就多了那根把子、還擋了拎北興致,所以針要捅會想先捅他。」
愛德文的話和接近令丁子輔不禁退後,雖然想說好,但對方實在令人惡寒, 像吃了蒼蠅般噁心。 還好鐘戚雄把他拉開,不然他真不知要答什麼。
他撇了撇嘴,悶悶地說:「還是先考慮要幫注射吧…」
露出笑容托著腮微笑說「不喔!我並不是認為弱和棘手就是目標,如果是這樣的話,熊哥你上一個房間就不可能活著出去了。一個被銬住而動彈不得的人...不是最好的目標嗎?一切只是必須而已。不過你猜錯了一些東西,這次我想選擇的對象是孟小姐。在你們這堆人裡面,除了我自己之外,我最想帶出去的是小羽阿!」
「少蠢了、姓梅的剛剛沒動手算拎北賺到,不代表他之後不會對拎北動手。」鍾戚熊聳聳肩不當一回事,聽完愛德的目標、撇了撇嘴,做出對比身材的失禮動作:「哼嗯、還沒發育好的小妹妹有甚麼好的,要挑不是該挑身材好些的,出去前可以摸個夠。」
丁子輔想點頭讚成鐘戚雄的話,但他覺得自己先不要說和不要表示,還是等到另一方的手伸進來再說。
而且要說上一房……愛德文說想帶小羽走,但人家會不會跟他走呢?
所以,他決定沉默。
「嗯?不過我覺得青澀一些的果實比較有趣不是嗎?想想看一個女孩照著你的意思發展成你最想要的樣子...不是很有趣嗎?」
「這裡哪那麼多時間給你這樣搞,成熟的果實就掛在一邊、怎麼能忽視這點不去採摘。」熊叔拍了拍旁邊丁子輔的肩膀:「你說是吧?」
丁子輔眼睛轉了一圈,看著時間說:「時間差不多了,還是先別說閒話……大雄,你要負責另一枝針嗎?」
就算想認同鐘戚雄的話,但還是對愛德文有點顧忌,所以決定不理會這話題。
「嘛、這倒是沒有問題,雖然沒怎麼用過……」
鍾戚熊舉高握著的兩支針筒,搖晃著裡面的黑色液體,像這樣回答丁子輔。
「兩支都拎北來也沒有問題。」
丁子輔挑眉:「我是…沒所謂。」
然後看向愛德文。
微笑的伸出手說「兩隻給我吧!雄哥。你似乎沒有幫人打針的經驗呢!況且剛剛你也不是說用毒藥殺人是卑鄙的小人步數嗎?讓我代勞如何?」
「但是拎北跟你對女人方面的意見不太相同唉,雖然待會也未必認得出那兩位小姐的手哪隻是哪個人的。」鍾戚熊向後退了步,嘴角上的笑容看起來要笑不笑的:「感覺也不像是速效毒,在人掛前想辦法拿解藥不就行了。」
「嗯?那麼...如果認不出來的話,就由我指定打哪隻手臂如何呢?熊哥?」愛德文收回攤開的手,向前一步維持兩人的距離。
「青菜打就好,還你指定咧。」鍾戚熊翻了個白眼,相當的不以為然:「還是你有認出人的方法?」
「看來…我們的擔心是相同的呢!」愛德文露出笑容,比著胸口說「不然就讓它決定好了。我摘下一枚鈕扣,等下先打男人的手,然後用針頭在鈕扣上面做記號代表正反面,直接當成拋硬幣決定要打那隻手。礙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就是一半一半的機率了吧?」
「現在先丟也沒差,不過還是現在先說,扣掉姓梅的正面是打左邊那隻、反面打右邊那隻。」鐘戚雄想了下後,似乎又想到什麼補充:「拎北跟你對做黑都不陌生吧?這樣不行、誰來丟、大概誰也不服誰,要丟就給那邊的小丁丁來丟。」
「這個當然沒問題了。不過還是等手臂伸出來再扔吧!除非熊哥你要用血來做記號?」愛德文扯下了襯衫上最後一顆鈕釦丟給丁子輔。
「拎北跟你都不接近扣子,先丟後丟不就都沒差?」鐘戚熊拿著針筒走了過去,交給丁子輔:「你畫好記號後不要給我們看把針筒還過來,免得那邊那個在拆個扣子來作弊。」
聳聳肩說「這個嘛…為了避免暗號什麼的,所以還是等手臂伸出來再說吧!丟個硬幣也不會花到幾秒不是嗎?」
「靠北、你的腦袋怎麼長得,想到的這些還真是夭壽麻煩,對打開的洞喊聲讓對面伸手前報上名來不是真甘單(簡單),拎北干啊捏嘎你勾勾纏(哪需要跟你在那牽拖)配合你在那丟扣子。」鐘戚雄扯下墨鏡,直白明顯的對著愛德翻了個白眼後在戴回去。「馬子出去後還能在找個幹,雖然那身材跟水面(漂亮臉)剛剛好的不好找,幼女出去也能買個玩,是有差嗎?」
雖然聽不懂台語,但也大致了解對方的不滿,瞇起眼睛看向鍾戚雄,微笑點頭說「那麼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好了。」說完便走到門口坐下半閉起眼睛,似乎不打算再理睬兩人。
「那邊的你記號弄好沒,針筒該還拎北了。」鐘戚雄打了個大哈欠,身體就往牆壁上靠:「反正給小丁丁丟,結果是哪隻他說的算。」
「………啊…」雖然不想,但…果然還是要決定,那便交給運氣吧。
丁子輔拿好鈕扣後,時間也到「01:00:10」,還有十秒,牆上的洞便會開啟,三人都望向那個地方。
丁子輔握著手上的紙條和鈕扣走向中間的那個洞,微微彎下身等這個洞口打開。
時間一到、三個洞口開啟,左邊跟右邊的洞口便快速的填入了女性的手臂,梅棲梓彎下身在中央的洞口露出臉:「我待會伸手會將這邊的規則紙給你們。」
因為左右的手都太……突然,丁子輔愣了愣才回梅棲梓:「你們的也是……打針?」
他忐忑不安地問。
「對。」梅棲梓的話就像是要減少對話時間般的簡短:「你們呢?」
「我們也是,等一下我也把我們的紙條給你。」丁子輔憂心地看著手上的鈕扣並退後。
接著他看了看左和右邊的手,發現兩人都戴了彩甲,一下子真的分不出誰是誰。
他很想是孟詠愛沒事,但又害怕著愛德文,因為愛德文似乎很想那女孩不死……
他轉身向另外兩人確認:「那…我要拋這個了?」
「嗯。」鐘戚雄抓著針筒點頭。
睜開眼睛微笑的對丁子輔點點頭,等待對方的動作。
丁子輔先把紙條借洞口傳給梅棲子,吸一口氣後說:「正方是左,反方是右。」,然後便把那鈕扣拋高,但在鈕扣落地時沒有接過,讓鈕扣直接掉在地上。
他蹲在鈕扣邊道:「是反方,打右邊那個。」
「瞭解。」鍾戚雄拔掉其中一個針筒的套子,對中間洞口喊了句:「姓梅的、手該塞進來了」然後就抓握住右邊的手,不讓對方抵抗的注射藥劑。
右邊的手沒有掙扎,只是在被打完針後嘗試攻擊看看,但隔著牆看不見下、想當然的沒打中。
丁子輔在這時看B房的紙條,上方寫著:
B房《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麻袋內的針劑為解毒劑,不得使用在規則之外的人身上。
△在時間倒數「01:00:00」時,窗口將開啟,請在場三人將手伸過去,等待另一側完成條件。
△在時間倒數「00:30:00」時,窗口將開啟,屆時另一側的三人將會把手伸過來,請在二十分鐘內將針劑注入其中兩人的手臂。
△窗口開啟時,請再三分鐘內將手伸到另一側。
他看完後有點安心地把紙條給鐘戚雄:「或許我們手上的是普通藥劑不是什麼毒藥!」
「誰知道呢。」鐘戚雄邊回答邊抓住梅棲梓伸過來的手,拿掉剩下的針頭套注射進梅棲梓的手臂上。
趁著鍾戚雄打針的空檔抽走了紙條看,然後皺起眉頭看向那三隻被卡在墻上的手說「…解毒劑?我們需要解毒?」
聽到愛德文的話,丁子輔眉頭又再次皺起,謹慎地想了想後,他說:「幾個可能,一個我們真的在昏迷時被打了毒,二是我們兩個房的都是解毒劑,三是全是毒藥。」
看對面的手在全數打完後被釋放,對面三人的手在抽離後洞口再次關上,鐘戚雄將針筒放到地上後站起身來罵罵咧咧:「四那些狗屁紙條整我們,這邊是解藥、那邊的才是毒藥,五拎北不知道!」
「五是這些藥全部都是假的,僅僅只是要人互相殘殺的陷阱。」愛德文微笑的環臂在胸說著「只是,我們又有誰敢賭這個呢?」邊說邊拉自己的衣物檢查皮膚,似乎想找到注射針孔似的。
「或許那些毒藥是用肛塞,的脫光也不會找到針洞。」
「嗯…丁先生說的也有道理…」托著下巴道「我也不能肯定這是不是真的,所以丁先生讓我檢查一下有沒有剩餘的藥劑殘留如何?」說完愛德文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真誠笑容。
「不用客氣,我的屁眼自己看就好,你自己幹自己的吧。六是有可能是選我們中的幾人塞毒,看別人的不準。」丁子輔立即撇清。
事情證明嘴賤不會因為面對死亡而變乖。
三個臭男人圍繞著這種不雅的話題到時間『00: 30: 10』才停下。
丁子輔站到最左的位置,半伸出右手:「靠…到我們了…」
微笑比著手上的手環說「你們覺得要對門玩猜謎遊戲還是表示身份呢?」
丁子輔看著自己紅色的手環,也沒打算脫掉,就直接表示身份,反正現在也不知道這裡的人在他們的葫蘆裡賣什麼藥。
「拎北的手這麼粗勇乾溝猜,一下就會被猜中了。」
舉高自己手上的黑色手環,鍾戚雄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就這麼決定啦!誰挨針都沒有怨言。」聳聳肩看向墻上的洞等著第二次的開啟。
牆上的洞在開啟時,A房的人先看到的是孟詠愛的臉,她彎身探頭對著洞內發問:「那個、A房的先生們,有打算要接受注射的人嘛?」接著探頭的是梅棲梓,他搖晃著手中黃色液體的針管,表情相當嚴肅的樣子。
「……和我們的墨汁不同……」丁子輔透過那洞看過到,被那針管的顏色嚇到想退後幾步:「你們…也可以用扔正反面的鈕扣來說……」
說完後他把手伸進洞,不管另外幾人說什麼。
「可以丟鈕扣的喔!」說完便把地上那枚鈕扣扔過對面後把手伸了過去。
「雄哥有件事情想問你……」梅棲梓後續的話小的讓人聽不清,鍾戚雄為此不斷地靠近牆壁附近的洞,才勉強聽清楚對方問的是……
『可以跟我交換手環嗎?』
「拎北聽不懂你在說甚麼,不是同組的嗎?」
鐘戚雄的表情相對的感到困惑,結果梅棲梓的聲音突然放大、就這麼在鍾戚雄的耳邊大喊:「快三分鐘了、換還是不換快給句話——!
靠北、換就換,是在拎北耳邊那大聲三小——!
鍾戚雄火大的伸拳往洞內揮進去,想要揍梅棲梓的臉,卻忘記機關正等在那卡住他的手,等他注意到時、發覺自己發蠢的那面,忍不住大罵——
靠北——羚羊的,幹這該死的破洞。
「你叫再大聲都沒用,他們絕對聽不到,就像我們一直聽不到他們的聲音這樣。」丁子輔坐立不安地道。
「嗯?等一下打完針時,你可以試試看幹這個洞沒關係的,它會緊緊地夾住你的東西,只要你不怕被夾斷的話。」愛德文揶揄著,同時他也感覺到對面有手臂碰觸著他的手腕,一個冰涼的細針貼在腕上帶來小小的刺痛感。繃緊手臂後隨即放鬆,任由對面的人把不知名的藥物推入體內。
這是丁子輔也感覺得到有東西…不,是某人的手指在摸他的手,他慌張地搖頭並想退後,但手被卡住,他只是驚慌地喃喃:「不…不要…不要…噢…那個尖尖的是…它…它在掃我的皮膚!!!喂!別插進……呀!痛,輕一點!」
對於愛德的話、鍾戚雄想都不想的,使用了另一隻空著的手對著愛德比了『凸』這個國際不雅語言,不過比沒多久附近丁子輔的聲音,讓鍾戚雄重新罵出來:「靠北、你能不能不要叫的那麼娘阿。」
「那你來被插!!噢…到底可以把東西拿走了嗎…」丁子輔立即反嗆,並有些哀怨為什麼那枝針還沒離開。
愛德文向鍾戚雄比回一個同樣的禮儀手勢後非常認真的說「嗯?沒關係的,丁先生,你前面一個房間已經被插過了,如果覺得很可怕的話就想想上個房間被插過的經驗就不會那麼可怕了…大概。」
「根本不同好嗎。」丁子輔生氣地哼了聲撇過臉。這時,針筒終於離開了他的手。他一下子又緊張起來:「那你們…誰打了針?」
「有甚麼在碰拎北,但好像不是針。」鍾戚雄感覺到有甚麼觸碰到自己的手腕,溫熱的觸感是某人的手,那手從自己的手腕上取走了甚麼,然後將甚麼給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禁錮著手臂的機關解除後,鍾戚雄抽回手看到的是自己黑色手環已經換了個顏色。
「有什麼?不會是有人有戀手癖,想摸多幾下你的手吧?」抽回手後,他聳聳肩:「所以是…我和愛德文被插?」
抬手給丁子輔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針孔道「我也被欺負了,他們插我…」
「這太令人放心了,你不是這裡的唯一。」丁子輔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針孔, 然後又看了看時間:「放血…還來得及嗎?」
「還有二十多分鐘,愛放多少放個夠。」鍾戚雄說著風涼話、視線還放在手上換了個的手環。
「沒有工具,放血又不是放屁…」丁子輔苦惱地喃喃後,這才發現鍾戚雄手環的顏色和愛德文一樣,他想了想後,還是決定不問詳細,只是說:「都忘了可以換…算了…應該沒事。」
接著他抬頭望著房間的倒數。
看向鐘戚雄的手腕露出一個沮喪的眼神說「為什麼我要跟一個臭男人一組…」
「你當拎北就很中意跟男人一組嗎?」鍾戚雄白了愛德一眼後,用手指敲了敲闔上的洞:「對面大概出了甚麼事吧。」
「不知道,只能看看下房能不能碰面了。」看向牆上的洞,重新坐回角落眯上眼睛「我先休息一下,如果有事再叫我。」
丁子輔聳聳肩,然後倚著牆站著,眼睛則時不時望向手上那個微小的針孔。
時間很快便過去,沒一會倒數的時間便完結,連接下一個房間的鐵門開啟。他們三人便朝著門移動過去。
====拉線=====
隊友更改如下:
紅色手環的丁子輔、孟詠愛。
黑色手環的梅棲梓、關芷羽。
藍色手環的愛德文、鐘戚雄。
A房打了針的人為:01丁子輔、02愛德文
B房打了針的人為:05關芷羽、06梅棲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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