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次 修一
8 years ago
H組丨第九個房間
場景:
▶被留下來的人經過了另一個黑色長廊,並找到對應屬於自己英文字母的鐵門而入。
▶結束了可怕的扮演遊戲,五人來到了第九個房間。
▶鐵門上倒數著三小時。
▶雙方再次相見,這一次房間內擺了一個麻布袋,裏頭放著:
銳利的斧頭x1、醫療用具組x6,內容物為:強力止血噴霧劑、繃帶、少量麻醉藥劑、針筒、剃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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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貼著的紙張內容為:
△本觀的規則紙有兩張。
△本關可以轉移分數。
△轉移分數只有本人可以進行,只要說出「將我的分數轉移(_)分給編號XXX」即可轉移分數。
△唯有零分以上的玩家才有轉讓分數的權力,負分玩家無法轉移。
△將以下器官放進鐵桶者,可以獲得分數。
一頭頭髮=1分。
手掌=1分。
整隻手臂=2分。
腳掌=1分
小腿以下全部=3分 一隻耳朵=1分。 頭顱=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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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器官皆為別人的才算分。
△本關物品不許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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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示
吃了七號盒中毒藥的人將在三十分鐘內暴斃死亡。
尚未解毒者將在時間倒數完畢前休克死亡。
請另外五位角色抱持著「不知道盒中是什麼東西」的認知。
「別人的」意指,A如果想要分數,得親自從B身上拿下器官、放進鐵桶才計分,B本人不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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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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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海硝子是第一個進到房間的人,無神地瞥了下其餘的兩扇門。
待會他們就會從其中一扇門走進來了嗎?她心想,然後拖著腳移動到牆上的紙條前率先看過規則內容。
稍稍抱緊胸前的鐵盒子,垂眼看向地上的麻布袋,硝子蹲下查看完內容物後,拿了一只小剃刀放入毛衣口袋中,便將麻布袋悄悄踢到身後擋住的邊邊角角。
再一次被顧棄扶到另一間房間,已經是第幾次,自己也已經沒有再算著,因為這個行為重重覆覆地在每一間房間都發生,就如習慣一樣。
一進入房間,頭就開始覺得暈眩,或許是從房間三後都沒吃過東西,也或許是之前的毒藥在慢慢發作中。
但這點暈眩還暫時不礙事,善雅仔細聆聽這一次房間裡傳來的聲音,布料擦過地面的聲音,這次又有別人嗎?
「誰…?」
「海硝子。」看見出現的人,顧棄顯得非常詫異,但又有點慶幸。
至少沒有真的死去什麼的,真的是太好了。他這樣想著。
在聽見鐵門那端有動靜時,硝子依然是盯著紙條看的。
他們在上一關做了什麼呢?看到自己又會有什麼反應呢?硝子心想著。
直到有人喊了她的名字,她才將視線移到他們身上。
「嗯……托你們的福……」恍惚微笑。
相信下一個關卡會出現的人......
完全沒有想到會是指,眾人以為已經死亡的海硝子,莫非愣了下,並沒有說話。在看著對方下水時自己就算是殺人的共犯了。
前面聽見的提示不知有什麼用處,說要相信她,但如果也是個陷阱……
「海、海硝子…?」令人意外的名字。
她,不是因為被鎖在水池中而死去嗎?為什麼現在…對,果然是騙人的,這裡才不會有任何人被犧牲。
一想到之前遇到的一連串事都可能是驚嚇的環節,身心都放鬆起來,一直被緊張感拉緊著的雙腳因放鬆而無力地坐在地上,「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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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硝子。那個被自己殺死的少女的名字。
聽到這個關鍵字,狼狽地走進房間的狄仁--幾乎是用爬的,剛才的房間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抬起頭來,望向眾人圍繞的位置,確實見到那本應死亡的少女。
「為……為什麼?」是自己太疲累,所以出現的幻覺嗎?但不止自己一個對「她」有反應,就連Irene也……所以「她」是真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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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的是……?」她沒有死,她知道他的「惡」。
糟透了,以後對硝子下手一定會倍加困難。加上目前的自己因上一個房間的關係,失去所有人的信任,基本上跟被孤立的狀態沒差別。
真是糟透了,看看你的模樣多狼狽。
仿佛聽見了巧帥的笑聲,愉快地嘲諷著自己。
看著所有人一一踏入房間內後看見自己的反應,硝子苦著笑。
「你們好呀……又見面了。」先打了聲招呼才回頭回答狄仁的問題。
「呀……這個嗎?對喔,硝子給大家帶了禮物喔。」垂眼看著手上的鐵盒子。
「是什麼呢……嗯……是施有魔法的珍珠唷。」她緩緩地說,但還沒有將盒子打開。
說完,未等他人反應,硝子抬頭望向倒數鐘,又自顧地接下去說。
「時間應該還很長……而且能被施魔法的……只有一個人……」
「先來聊點別的吧?嗯……狄仁哥哥……怎麼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在開禮物的房間不是還……很開心的樣子嗎……」看人虛弱的樣子,露出擔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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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發生了一點事。」回應硝子的問題時瞥向一旁Irene。同盟關係已經決裂,沒有什麼協力和保證自己不會被陷害的籌碼。雖然硝子已經回來,但在眾人心目中犧牲的最佳人選是自己吧。
該死的。
對於狄仁現在的狀況,硝子有些訝異地盯著看了幾秒才回話:「……辛苦了喔。」至於他在上個房間發生了什麼事,硝子從狄仁瞥向Irene的眼神中多少有了頭緒。
「嗯……硝子剛剛,遇到狄仁哥哥的好朋友喔,叫……巧帥。巧帥哥哥明明也全身濕答答的,卻給了我外套,是個好人哦。啊……然後也拿了這個紙條……」
自顧自像和朋友聊天一樣說完話,最後將紅色紙條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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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帥……!」難怪從剛才開始就覺得那件外套很熟眼,原來是那傢伙的外套嗎。
「她也被抓進這裡嗎……」即是出賣自己的不是她……也對,怕麻煩的她才不會特地為了令自己陷入困窘而做這麼多事。
「我們不是朋友,只不過是剛好認識。」聽到硝子的話,皺起眉頭反駁對方的話, 「她也不是什麼好人……紙條上寫了什麼?」
開禮物的房間?顧棄抓住了那一閃而過的疑惑,皺眉看著海硝子手上的東西。
海硝子剛才看見了狄仁?在、前面幾個她不在的房間,是這個意思嗎?
顧棄抬起手咬著指甲,垂下眼,覺得哪裡怪怪的,他決定讓他們敘舊,轉身去看紙條上寫著什麼。
總覺得……現在的海硝子有點不對勁,比起前面的房間,現在的她感覺少了什麼。
聽著Irene對硝子提出的疑問,他也等待聽見女孩會如何回應。鐵盒子……施有魔法的珍珠,讓人聯想到前面房間的解藥。
「……」一下子被拋出好幾個問題,硝子沒有表情,看著人眨了眨眼。
「狄仁哥哥,這個房間的紙條,有兩張哦。」順著牆上紙條的方向扭動脖子,朝紙條看了看。

「你看,就是顧棄哥哥正在看的那張。然後因為我還有好多好多問題要回答……所以這個最後再說吧。」垂眼,將手上的紙條對折後放進口袋中。
「呼……」輕呼一口氣,硝子揉了揉眼睛。
「唔……那時候真的差一點點就死掉了喔……就和,之前那個繩子一樣……」她低著頭,表情有些沮喪。
「但是有人說,能夠替硝子施魔法喔,只要硝子我……付出相當的代價。」指了指自己的胸章。
「然後呀……我就看見了大家喔……有好多禮物對吧?嘻嘻……我也,我也好期待交換禮物……」恍惚著笑。
「嗯……所以我也帶了禮物給你們喔——對了,紙條上寫可以打開了,不過待會再打開吧?」
「因為珍珠很稀有嘛……是什麼……明明剛才也有人吃過了呀……?」露出疑惑的表情,看向顧棄與莫非。
「……解藥嗎?」顧棄看完紙條,正好把視線轉回來,看到海硝子看著自己與莫非的表情,這時才注意到人的穿著,他往海硝子那邊走過去,把外套拎下來給人。
「……繫上,遮著吧。」這個女孩子的精神狀態已經不正常了。
真要說,他們這裡還有人是正常的嗎?
自從海硝子回來,大家都似乎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人都已經平安回來,為什麼氣氛還是和之前一樣僵硬。
而且從剛才起,Irene和海硝子所說的珍珠、禮物又是什麼事?要是如顧棄所說,這是解藥,這不是很好嗎?大家都拿到解藥的話,就不會有人在這個遊戲中死去。
「是解藥的話⋯⋯現在開也行吧?不用等待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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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有插手的時機,自己也問的也被其他人問了。那麼先去看這次房間的規則吧。
比起剛離開電椅,體力已經回復不少。但要憑一己之力走到紙條前依然相當吃力,必須扶著牆壁走。
顧不了自己的形象或尊嚴,到達的時候幾乎是趴在地上。有點累了,停下來轉身坐下,稍作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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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皮袋?
注意到放在一旁的袋子,熟悉的既視感,不妙的預感。該不會……
趁眾人注意力放在死去歸來的少女身上,再次扶著牆站起來,向麻皮袋走去。
打開後,裡面放著的是令人產生窒息感,教人畏懼的物品:
斧頭,針筒,剃髮刀,繃帶,止血噴霧劑。
壓下到嘴邊的尖叫聲,掩蓋麻布袋的開口。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這些東西,尤其是Irene。
眼看顧棄將外套遞到面前,硝子用緩慢的速度晃晃頭,好像在思考什麼似的。
「不用了。」沒有接過外套,她說。
「其實這個也是可以不用了……。」低頭捏住自上個房間得到的乾外套一角。
「……」不自覺發楞了數秒,又忽然回神。
「啊…珍珠……剛才說到哪了呢……」偏頭頓了下。
「對了,剛才說過了,珍珠只有一個嘛……送給誰好呢——?」
說著說著,硝子注意到她原先踢到一旁不想被動的麻布袋被人給翻了出來。
她將前幾分鐘前說過不需要了的乾外套脫下,鬆手,外套落下就蓋住了麻布袋的部分表面。
硝子微微皺起眉,露出疑問的表情問道:「狄仁哥哥……想拿裏頭的東西做什麼嗎……?」
裏頭的東西是……?海硝子回來時,除了她說的解藥外,還拿來了其他東西?
善雅輕輕拉扯顧棄的衣服,畢竟他是最近的人,再說,問其他人也不一定會回答自己,「在海硝子附近,還有別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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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有點好奇。」
從對方說 「珍珠」開始,就注意到對方的精神狀態已經異於常人,簡單來說 「已經壞掉了」。
這樣的人到底會做出什麼事,完全沒頭緒。
在外套滑到自己腳邊,硝子開口提問那刻,寒意爬過全身。感覺雙腳被固定在地板上,無法移動或逃跑。
顧棄低頭看了一下邱善雅,又抬起頭看著狄仁的動作,皺起眉來走過去:「你在做什麼?」
他彎下腰,拉扯著狄仁身邊那個他好像不想讓人知道裡面有著什麼的麻布袋。
一下裏頭的東西全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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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全身的血液被抽乾,前所未有的寒意襲向全身。在布袋裡的所有東西掉落地面那刻,把斧頭和剃髮刀丟到遠處。
至少,要遠離現在的硝子。
現在的她似乎什麼事都會幹得出。安全起見還是把危險物丟到一旁吧。
『噹、噹……』一些金屬落地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房間裡,自己依舊在情況外,這或許算是失明的壞處。
「那、那些是什麼??」這些聲音怎樣聽也不像是解藥能發出來,想到的,也可能是武力之類。
顧棄也彎腰拿起一把剃刀,然後走到邱善雅面前,有些警戒的看著拿著斧頭的
Irene,跟明顯狀況不太對的狄仁和海硝子。
「這個房間的規則是可以轉讓分數,也可以取得分數。」
他握緊手上的剃刀,聲音冷了不少。
「取得分數的方法是從別人身上拿下器官放進鐵桶裡面,就可以依照不同部位得到不同的分數,袋子裡有斧頭、剃刀,跟一些醫療用品。」
現在,他還能做什麼?
「轉讓分數…」對了,自己想起來了,在一開始也有提及過分數,在房間五也好像說過。
「從別人身上拿下器官…」重複著顧棄的話,從別人身上拿下器官也是暗示著,要把別人的器官切下來,「不對,等等,我、我們現在不是都平安沒事嗎?!大家不是只是想出去而已嗎?」這樣不應該會需要轉移分數或取得分數的。
「……」眼睜睜看著眼前料想之外的狀況,硝子露出顯然很不高興的表情,但與其說是怒氣,說難過更是合適。

然後,她掏出方才被收起的紅色紙條,緩緩攤開,垂眼看著紙條,輕聲開口。
「10分唷……硝子……」不清不楚地說出自己必須持有的分數,像在回答善雅的問題。
海硝子說的10分,是指自己需要?
「那…那我們把自己的分數直接轉移給海硝子吧。大、大家合力一定沒問題。」依然的天真,依然的盲目信任。
之前才發現大家不一定可信,轉過頭來像是失憶一樣,忘記上一間房間的事,天真地相信現在大家還在和氣地討論。
「妳沒問題,別人問題可大了。」顧棄皺眉,只是站在邱善雅面前,看著眼前這劍拔弩張的詭異場面,感到一陣一陣的噁心。
不安、焦躁、噁心--對的,噁心。
讓人感到噁心。
「幸福美滿的結局……是不存在的……」硝子眼中泛起一眶淚,對著善雅,對著自己說,接著用手臂抹去眼淚。
「對吧……狄仁哥哥?」雖然口中念著狄仁的名字,視線卻明顯地盯著莫非的方向,仍含著淚卻發出嘻嘻地竊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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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只是抓緊自己的衣領,咬著下唇思考著什麼。
按現況來看,身體虛弱的自己及善雅是犧牲者最佳人選。但善雅還有顧棄的保護,自己呢?
看著混亂的場面,顧棄剛剛提及的關卡規則太令人不安,而可以當武器的物品早已被拿走。莫非咬牙,先將方才其他人看過的紙條閱讀一次,不知道硝子為何要看過來,卻也不敢上前去看她所拿著的紅色紙張。
「……需要分數的話我可以轉讓,我自己最低有一分也可以。」實在不想看見血腥場面。
「……妳如果需要,我會給,但我得考慮給多少、或是妳要跟我拿多少。」
他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什麼的,雖然一路上都做著自以為是的好人動作,但其實也許他根本就不是王子。
白馬可不是王子唯一的專利。
「妳手上的珍珠,是解藥吧?」如果是,那他可以拿分數換,至少、身後的這個女人就可以好好離開這鬼地方……
顧棄的問題令硝子停止嗤嗤發笑,並露出不解的表情。
「欸——?好奇怪喔……珍珠就是,珍珠呀?」她把紙條再次收起,用雙手捧著鐵盒子。
「吶、狄仁哥哥,你要自己和莫非哥哥說……或是,硝子可以好心地替你轉達喔?」
就算如海硝子所說,這將不會是幸福美滿的結局,但自己深信,這也不可能是充滿血腥的不歸路。
而且現在她的感覺似乎不太清醒,或許是一時的迷罔才會想傷害大家,只要說服她的話⋯
「但、但⋯海硝子你也不用傷害大家吧。大家都轉讓給你就能沒事的。」
「狄仁有什麼該告訴我卻沒有的?」皺起眉,莫非轉頭看向狄仁。自己和狄仁的交集也只有解藥的事情,而現在硝子似乎拿來另一個解藥……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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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沒有回應。
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抓緊自己的衣領,不敢抬頭望向莫非。
「你沒有要說嗎?」狄仁看起來像是隱瞞了什麼,而硝子為什麼會知道……服毒與吃藥的那個房間的事情,自己是當事人卻不知情。
莫非轉身面向硝子問:「那,妳要說的事情是……?」
面對善雅的勸說,硝子露出一臉困惑:「硝子告訴妳吧,善雅姐姐?現在握有利器的人可是……Irene和護著妳的騎士——顧棄哥哥呢。」

「原本想和平的和大家開開派對……擅自把武器拿出來讓硝子有點不開心呢……嘛……說的也是呢……尤其是Irene……拿著斧頭想做什麼呢?」硝子望著上方,比起向人提問更像是自言自語。
「還有啊……狄仁哥哥願意讓硝子幫忙告知要給莫非哥哥的秘密,好開心啊……!」臉蹭著盒子,發出嘻嘻地笑聲。
「啊啊、就是啊……莫非哥哥的詛咒,還沒有解除哦——」
「…呃?!」海硝子說出的事實和自己想像的有出入,一開始以為是海硝子拿著武器對著大家,但現在卻是剛好的相反,是我們拿著武器敵對著海硝子。
「等、等等…」退後了數步,想要遠離眼前的事實,「是Irene和顧棄先生拿著武器…?」
「嗯,我拿了一把剃刀。」顧棄沒有回頭,只是看著眼前的海硝子。
「但是針對那個拿了斧頭的後母。」他有些自嘲的勾起唇角,撇了撇唇。
斧頭都拿在手上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話說回來……詛咒還沒有解除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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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還好對方不是明顯指出自己犯下的罪行,而是用另一種借喻的方式指出自己的行為。
沒問題的……在眾人理解這句話前,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對莫非做了什麼。
莫非錯愕的睜大眼睛,好一段時間說不出話來。海硝子的話語不難理解,他根本還是中毒的狀態,可是狄仁從盒子中取出的,明明當時連規則紙上都是寫解藥沒錯啊……
為什麼——
硝子知道這件事,而且狄仁也是知情的?
那硝子現在拿來的又是什麼東西?解藥還是另一顆沒用的藥丸?
「……為什麼你會知道?」說不定是硝子被騙了,說出這些只是關卡為了嚇唬人吧。
到現在都還沒有人死亡,以為會死的關卡都沒事了,所以這個……說不定也是有機會的。
「……因為是紙條上寫的嘛?」道出不確定感的句子,表情顯得無辜。
「嗯嗯,畢竟珍珠的魔法也有分別,以及失效的時候呢……」
說著,她終於將抱在手上已久的鐵盒子給打開,然後從裡頭拿出一顆黑色藥錠。
鐵盒子在關起的瞬間同時掉落在地發出響亮的聲響,硝子視而不見地說。
「大家感覺緊張兮兮的呢?難道是不喜歡珍珠嗎?」指著黑色藥錠,問著人。
「剃刀……?」在這房間拿著剃刀不是很詭異嗎?怎會有剃刀。
自己依然不知道要不要繼續相信顧棄的話,也許他也和其他人一樣說著謊言。自己現在還是退後了數步,不安地盯著前面的人。
他看著邱善雅後退。
啊、說的也是,本來就沒有理由要相信一個人。
顧棄握緊手上的剃刀,嘴角勾起。
內容相異的紙條與效用不同的藥丸……是怎麼樣?
他不敢信任硝子,她不太像是要回來救人的樣子,說的話語也都有點不對勁。
規則會騙人,但人也不能信任。
……還是先看看其他人會怎麼應付硝子吧,就算真的自己的毒還沒解除,也該還有時間才對。
硝子沒有聽見任何人回答她的問題,卻看見有個女人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她盯著Irene看,一直等到對方進到自己的一公尺內,她才向後踏。
「妳……」握緊手上的藥錠,她只勉強吐出個字。
看著眼前的斧頭逼近,在對方使力將手掌抵在牆上的同時,硝子幾乎被迫用力地靠上牆,那使她不小心鬆手讓藥錠掉落在地上。
「……!」無視Irene的表情,硝子現在只想蹲下撿起她帶來的珍珠。
「結束了嗎?」顧棄看著兩位女性的纏鬥到一個段落,垂下了眼。
物件揮開、墜落、兩人的爭吵聲,這己經不用特別過問就已經知道是什麼回事了。
--Irene和海硝子兩人在打架起來。
只是,在兩人打架期間沒有人出去阻止,甚至自己也沒有。
也許自己是己經覺得累了、也許己經感到害怕了,就這麼默默地看著鬧劇結束。
兩個女性的爭吵與打架,已經是濺血的互相傷害,但莫非也只是後退——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干預那兩人。
零次 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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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訌……?不對,她們根本不是 「同伴」,這情況只是單純的打鬥吧。
意料之外的結果,這場鬥爭中勝出的是硝子。而不是一直強勢的Irene。
怎麼了,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為疲倦嗎?也對,過了這麼多的房間後當然會累。
這狀況,簡直就像童話變調,由光明的結局轉向黑暗血腥。一個年幼的小女孩,看上去稍微折斷的手臂。如今拿著兇器,這樣的小女孩,竟然變成了大灰狼恐懼的對象。
想到這點,忍不上湧上嘴邊的笑聲,抬頭縱聲大笑。
聽到狄仁的笑聲,顧棄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
很好笑嗎?不,他不知道,至少他現在笑不出來。
硝子壓在Irene身上,垂著頭沈默不語,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一手拉住Irene的衣領,另一手則舉起了她的小剃刀。
「都是妳……對,因為妳們這些只為了自己著想的人……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女孩細而尖的話音咆哮著。
這是第一次,硝子在來到這裡後露出憤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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