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個房間 】【繼續前行的人】【H組限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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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
▶前進到第八個房間,這次前方兩個角落各擺了一台白色的電話機器,分別標示了A與B,中間則放置了如同電椅的刑具。
▶正前方的鐵門倒數著兩個小時,紙條被貼在旁邊的牆上。
▶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之中兩個人可以各聽取一次訊息,聽取訊息者扣兩分。
△也可以選擇不理會訊息。
△請推派一位玩家坐上電椅,雙方扮演處刑人與受刑人。
△受刑人必須具有基本的語言能力與清醒的意識。
△遊戲至少進行三十分鐘。
△處刑方可問受刑方任何問題。
△受刑方加兩分。
△受刑方不得保持沉默。
△當機台偵測到受刑方說謊時,受刑方將被電擊一次。
△第五次時,電擊力道將使人昏厥,第十次時,電擊力道將使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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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A電話的人:下一個盒子內放的是毒藥。
▶使用B電話的人:相信出現在下一扇門內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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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新的房間,莫非有些疲憊的看著房內的道具,然後直直走向寫有規則的紙張。
跟隨前面的人的步伐,慢慢走到新的房間。
這次的房間依舊沒有特別的氣味或是聲音,只是聽著腳步聲的回音,聲音是似乎被大型物件阻隔了少部分,和之前比較空曠的關卡有些微不同。
「有一種很大型的東西放了在房間裡嗎…?」這次又會是什麼。
零次 修一
7 years ago
這個是第八個房間吧。到底過了多少個小時,現在又是白天還是晚上,已經搞不清楚。在被迫進行各種指令,為了活下去而互相殘殺開始一一這詞彙不太精準,但想不到更準確的形容。已經失去了時間觀念。
踏進房間,感受到的是跟之前的房間一樣,沈重的氣氛。
特別是那個,像電椅一樣的刑具不,那就是電椅吧。該不會要我們坐上去吧……
絕對不要。
「電椅。」看著出現在面前,只有在電影中才看過的東西,一種不真實感湧了上來,但這東西……不會是要輪流坐上去吧。
「電椅…」重覆著顧棄的話。
自己認知中的電椅只有一種,「…電椅是那種通電的?」
要是這種電椅,會死人的。
顧棄又看了一下。
「還有兩台電話。」他皺眉,實在搞不懂。
便走去放紙條的地方,快速地看過了一次規則後,才開口跟邱善雅說:「電話可以聽消息,也可以不聽,但是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聽的人要扣兩分,而電椅……要選一個人上去扮演受刑者,可以加兩分,而其他人則扮演處刑者進行問話。」
「說謊就會被電,電擊力道會越來越大。」顧棄看著那張椅子,想了一下……
「只要不說謊就好了。」也沒有甚麼好需要隱瞞的吧?
得到答案後也比較安心起來,「嗯,只要不說謊就行。」這樣就沒有人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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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重點是誰坐上去。」這誰沒有人打算犧牲自己,理所當然的不會有人站出來自願坐上這個刑具。包括自己。
「我不介意上去。」顧棄靠在牆上,盯著那張電椅看了許久。
「但是我想看他上去。」他伸手,往狄仁身上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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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為什麼?」被指名的一刻,雖然盡力抑壓內心的動搖,眼睛閃過不經意的驚慌。
「與其讓我上去,不如讓一直不插手,只是旁觀的他更好吧。」說罷,把話鋒的矛頭轉向莫非,試圖把重點轉移到對方身上。
「那又為什麼是他?」顧棄看著狄仁,有些不解了。
「只要不說謊就可以了,不是嗎?」難道要放棄可以白白加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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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你說的沒錯……但是為什麼是我?我是不過是個無趣的人,沒什麼問題可以問吧。」似乎惹起對方的疑心了,瞥了一眼Irene。姑且是個盟友,她會來幫忙解圍吧?
「他比你更無趣吧。」顧棄皺起眉,看著亟欲閃躲的狄仁。
他一直盯著他看,所以連帶地把他看向Irene的視線也看進去了。
……他想讓後母上?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問的?問問她腦子裡到底有多少殘害公主的戲碼嗎?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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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讓我上,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對方看來不會這麼輕易退讓,單靠自己一個很難甩開對方吧。
「對我沒有,但你能加分,沒興趣嗎?」顧棄看著人,他覺得有些累了,便坐了下來,伸手把髮絲順了順。
「你可以想想。」然後便閉上眼,像是休息一般的,沒有再繼續說話的打算。
「應該沒有事的⋯狄仁先生。只要不說謊就沒問題。」比起之前的關卡來說,這關算是仁慈多了,最少正常也不會有生命嚴重,因此也沒有阻止任何一個人。
即使被提到,莫非也並沒有加入對話的意願,就像顧棄說的吧,他比狄仁更無趣。
之前答應的是不加害,現在只是袖手旁觀,而坐上去只要誠實也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而自己是不想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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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怎會。」不妙,完全沒有人站在自己這邊幫自己說話。
眾人的矛頭明顯指向自己,一瞬間產生了腳底的地板破裂,墮落到無底的黑暗深淵的錯覺。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背部和掌心出現汗水。
在這空蕩的房間裡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只能想盡辦法轉移眾人的視線到別人身上或等時間到大家一起攬住死。當然這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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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群眾的無形壓力令自己產生窒息的錯覺,仿佛為了擺脫這難受的感覺,搖頭擺手的往後退。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願意坐這樣的刑具。這樣跟賭命根本沒分別,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只要不說謊超過十次,應該也不至於死亡才對。」莫非淡淡的說著,一邊往像是電話的機器走去。
「你們都不有所動作的話,我先來聽訊息喔。」
雖然會扣分,但或許可以多得到一些資訊,而且前面房間自己也有加到分,聽個訊息應該還是有用的。
他走到標示著B的電話前,沒什麼遲疑就直接拿起話筒。
「相信出現在下一扇門內的人吧。」 電話中傳來這樣的簡短訊息,然後就沒了聲音。
……這訊息是代表下一個房間會有人出現?雖然不知道會是遇到什麼狀況,但還是先將這電話的建議記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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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媽的。在跌坐到電椅的那刻,腦海裡第一時間浮現的是髒話。
沒想到Irene會這樣做,不,本來就應該想到。在之前的幾個房間早已目睹Irene對其他人做的各種行為。即使要她把別人的頭斬下來她也願意做吧。
只是一切都太突然,到被揍的時候腦袋告訴自己的不是 「反擊」,而是痛楚。
還想反駁Irene的話,雖然這只是垂死掙扎的行為,但在微小的機率希望能找別人代替自己。
直到被固定到電椅上,一切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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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很好啊,「該死的,」這下高興了吧?
視線從一旁的顧棄,善雅,莫非,刷到Irene停下。忍住向對方破口大罵的衝動,咬緊牙關,忍耐燃燒中的怒火。
「你們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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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審問的時間到了。
在莫非說完話後的不久,就聽到拿起電話聽筒時那膠殼碰撞的聲音。
正如顧棄所說,這裡的確是有電話在房間,只是…這電話給大家的訊息會是什麼?
這個問題…目前只能問唯一聽取了訊息的人。
「莫非先生,請問電話裡頭說了什麼……?」在狄仁坐在電椅上後,才慢慢移到電話附近,向莫非問道。
場面還真是火爆……但也不是很意外這樣的結果,至於審問狄仁,那不是他該做的事情。雖然說不想維護對方,但加害還是盡量避免吧。
「……下一個房間會有人出現。」自己扣除了兩分得來的資訊,其實也沒有什麼,於是他只是說出了部分內容。
看了好一會兒,顧棄才從地上抬起頭來,撐著下巴看著坐上電椅的狄仁。
「我會記得跟你說謝謝的。」
以及,下一個房間會有人?是什麼人、敵人嗎?
『下一個房間會出現別人……應該是和大家一樣被抓進來的人吧。』自己是這樣想著。
還有兩間房間,按著之前的經驗,有別人出現根本不出奇,只是這個神秘人…會是生人還是死人……
「怎也好…謝謝你。」向莫非道謝,畢竟他本來就沒有義務說出來。
接著轉向狄仁的方向,也跟對方說了道謝和辛苦後便站在一旁,沒有打算加入到審問團中。
「……嗯。」對邱善雅輕輕應聲當作是回覆。
「……我沒有問題要問 。」莫非低語,走到邱善雅身旁,沒有再關注電椅的方向。
「下水的時候,海硝子發生了什麼事?」顧棄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看著狄仁,與其說是想審問,不如說只是想聽聽看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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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發生什麼事。對方沒有清楚指明自己對她做了什麼,或是為什麼她會被關起來。
「她被水嗆到,當時的咳嗽聲就是這麼一回事。」我沒有在說謊,這是事實。
「被水嗆到?」顧棄皺眉,只是被水嗆到而已?
「但她為什麼會掉到水裡去…?」這是自己不懂的地方,感覺海硝子不會主動下水。
零次 修一
7 years ago
顧棄的話不成問題,不用回答。至於善雅的問題,若果直接回答 「我推下去的 」,必定會被他們追問下去。按之前行動時一樣的說法吧。
「我不小心腳滑,推她推了下去……」很順利,應該沒什麼破綻。但在話說到一半時電流流過全身,麻痹的痛楚游走全身。咬緊牙關把到嘴邊的慘叫忍住,過了一會等電流通完後張開口喘息。
「……」莫非沉默的聽著這些對話,明明狄仁應該是刻意推硝子下去的吧?所以說話時他才會遭到電擊。
「……這是謊話?」看著人痛苦的表情,顧棄皺起眉。
「為什麼要說謊?」他盯著狄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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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這個問題,我不回答,你也,知道吧?」汗珠沿著臉頰滴到大腿,褲子的布料吸收了汗珠的水份,形成一點一點深色的水漬。
「時間有限,你真的要,浪費在這種,無關要緊的事上嗎?」
「還可以不回答的嗎?」顧棄詫異地看著人,低吟了聲。
「我不知道,所以、你真的是不小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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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當然是。」話畢,又一陣電擊。電流流過身體,那種痛楚和麻痹感實在難以忍受。
一次一次的電擊聲仿佛告訴自己,在房間中間的這位正在說謊。
他為了掩飾自己故意把海硝子推下水這事而說謊。
明明自己一直都很相信房間裡的大家,但是這一個個電擊聲打擊著自己的想法,暗示自己,大家都有可能說謊。
也許,自己從一開始不應該太相信所有人的話。
……嘛。
「痛嗎?」顧棄撐著臉,他幾乎懷疑,要是再電下去,不知道狄仁的肉會不會直接熟了。
已經電擊兩次了……他寧願被電擊也不願意說實話?
不過逼問的人應該也會有分寸吧,至少應該不至於使人死亡,那沒有必要。
莫非在一旁數著敵人被電擊的次數,等等如果將近到五次……還是去提醒一下吧,人是會昏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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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連續兩次的電擊,痛楚和麻痹感游走全身,意識也跟著變得模糊。並不是開玩笑,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
會死,我嗎?我會死掉嗎?
為什麼是我,因為我把硝子推了下水?因為我殺了她?這是報應?還是為了封口而想把我滅口?
為了找尋讓自己活下去的方法,拚命轉動開始麻木的腦袋。
然而浮現出腦海的不是讓脫身的辦法,而是一個又一個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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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是我的錯?不對吧?
下手的是我沒錯,但你們並沒有阻止我,所以你們是共犯吧?為什麼受罰的只有我?這不公平吧?
有罪的不是我一個人,這裡的所有人也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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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感覺到頭部上方的光線被掩蓋,抬起為了忍耐痛苦而垂下的頭,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Irene。
總覺得對方的嘴角正向上揚,對方的臉上掛著嘲諷自己的笑臉,對方正嘲笑自己。
「撐不下去……?示弱……?」對方的話在腦內回響。明明對方沒有任何暗示,卻感覺到對方暗示自己應該放下尊嚴向眾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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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我不認同,我才不會投降。
想像過度的信息激起內心的憤怒,咬緊牙關,兇狠地瞪向對方以作回應。
「繼續啊,不是還有很多事想問嗎?」
我才不會服输。
顧棄看著Irene的舉動,狄仁的表情,沉默的想了一下。
「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嗎?」他垂下眼,淡淡的開口,為Irene這一連串下來的舉動作了他認為最貼切的形容。
狄仁也好、海硝子也罷,他自己也是。
就算是莫非或邱善雅也一樣,都只是為了活下去,而無所不用其極地去掙扎罷了。
活下去嗎?顧棄抬手咬著指甲,陷入思考。
等回過神來,發現審問狄仁的時間好像也差不多了。
「時間到了,下來吧。」他起身,伸手替人拆了束縛的拘繩。
拆下拘繩的聲音傳進自己的耳裡,似乎三十分鐘的審問已經過去了。
「……辛苦了,狄仁…先生。」如同習慣一樣說著。
對方在那短短的三十分鐘裡說出數個謊言,自己已經不知道應不應該繼續相信這個人說的話。
若是繼續相信的話,他會不會像之前的關卡般用說謊來達至自己的目的。
看著他人的言行,莫非都沒有任何舉動。審問已經結束,等等又要再往下個關卡前進。
一路走來,某方面而言自己也都算是加害者吧。他皺眉想著。
只要受害的不是自己,怎樣都沒關係了,冷淡的態度也只是因為想要安全。而其他人的行動,只要不關聯到他,都不想去在意。
進來這個地方好久了……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感到疲憊,其他人應該也是吧?
……後面的關卡不知道還有什麼折磨人的方式,只希望……別危害到性命。
時間差不多了。
顧棄抬起頭,撐起身子,去扶了邱善雅,打算到門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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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當解開拘束那刻,感覺一直緊繃的某樣東西鬆開了。想要站起來時雙腳不受控制,仿佛被灌滿了鉛,移動一步都相當困難。
善雅的話、Irene的話,都沒有傳到耳裡。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喘息和呻吟,不管現在跪坐在地上的自己姿態多難看,只是想要令自己冷靜下來而拚命吸入氧氣。
不行,要走了。望向即將打開的大門,拖著沈重的腳步向鐵門方向走去。
喀,不過一聲輕響。
門開了。
顧棄沒有回頭看任何一個人,只是扶著邱善雅的手臂,往前走。
下一個房間--還能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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