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with arnoldjeter
地點:艾歌家| 時間:近新月下著大雷雨的晚上。

「雨停不下來呢…」
望著屋外的傾盆大雨,艾歌困擾地歎了口氣,她實在沒想到,為了報答對方的邀請而讓他到家裏來作客,居然在這時候下起了大雷雨,讓沒帶任何遮蔽工具的他被困在了自己家。
加上時間又接近新月…要是失態的話…
口袋裡的拆信刀傳來沉甸的重量。
latest #63
「是啊,這可有點頭疼了呢。」原本以為今天晚上會跟早上一樣是個好天氣,但怎麼也沒想到天氣就是這樣說變就變下起了大雷雨。
看來原本想要去採藥草也得強迫取消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待在少女家打擾呢。
arnoldjeter:
「這該怎麼辦呢…」
時間也快接近新月,魔力沒那麼發達的情況下,依自己的體力也無法使用藤蔓護送對方:
「對不起…幫不上忙…」
「不、沒關係的,只是沒想到這雨會下這麼大而已。」見少女道歉,阿諾德趕緊揮手表示不介意,何況這雨又不是因為少女而下的何必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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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noldjeter:
「新月的時候…阿諾德先生會怎麼排解痛苦呢?」
要是能幫上忙就好了。
這麼想著的艾歌挑起了話題,一方面也是想知道對方的排解方法。
「我平常都會備用儲存自己的魔力,所以在新月之日的時候比較不會那麼痛苦。」雖然平常備的量不會很多,但多少使用比較不會那麼的痛苦。
arnoldjeter:
「是這樣啊…關於新月…艾歌有個小煩惱…不過還沒跟任何人說過…」
新月之夜,自己總會在無意識之下割腕這件事她還沒跟任何人說過,說不定博學的對方知道原因:
「阿諾德先生願意聽嗎?」
「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聽少女說自己有煩惱,阿諾德當然是願意洗耳恭聽了。
如果可以因此幫少女解決問題那是再好不過了。
arnoldjeter:
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把右手的袖子捲起來。
那底下藏著歪七扭八的傷痕,甚至有一些看得出來是新傷:
「每次新月…或是快要新月時…艾歌都會無意識地…」
看著少女手腕上的各種傷口,阿諾德認不住在心裡倒吸一口氣。
雖然是有聽過些類似這樣的狀況,但沒想要實際看上去卻會如此的嚴重。
「……這樣的狀況大概會持續多久?」阿諾德輕握著艾歌的手問。
arnoldjeter:
「新月之前和新月的時候最嚴重…常常一個不回神就…」
視線移向旁邊:
「這讓艾歌很困擾…不知道該怎麼辦…從成為魔女的時候就…」
「雖然這只是聽說,但艾歌會這樣無意識的這樣做,或許是因為成為魔女之前的習慣也說不定。」畢竟影響女巫巫師最深的就是月亮,或許少女會這樣無意識的這樣做是因為那時月亮的影響不深才會導致潛意識這樣做。
arnoldjeter:
「是這樣嗎…可是…」
內心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否決了對方的看法,但她說不出來這是為什麼:
「這樣很奇怪…對吧?」
阿諾德搖了搖頭,他並不會覺得這樣很奇怪。
「假如說能繼續保有成為女巫前的記憶是異端的話,那我或許也是呢。」他苦笑的說著並看著艾歌。
arnoldjeter:
「不,不是的…有些事,說不定不要想起來會比較幸福…」
她低垂著頭,表情看起來十分的壓抑:
「新月時有好幾次,都會夢見有些不完全的人…對著艾歌…」
沒有繼續說下去,雙手緊緊抓著裙擺。
「是沒錯,但是如果還記得的話,必須想辦法克服才行呢。」半跪在少女面前輕撫著她的肩,阿諾德能透過手感覺到少女正在顫抖。
arnoldjeter:
「阿諾德先生…」
那對異色的瞳終於承載不住淚水的重量,她啜泣著,雙手更加用力,連指節都泛白了:
「艾歌…該怎麼辦…這二十九年來…艾歌…從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但這次不是有試著跟我說了嗎?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輕輕的抹去少女的淚水微笑著說。
arnoldjeter:
輕輕點頭,鬆開緊握的手,抹掉臉上的水珠,但不斷落下的淚水宣告了徒勞無功。只好哽咽地開口問
「阿諾德先生…懂艾歌說的話嗎…?會不會、很難懂?」
「不會,這有讓我清楚的了解了艾歌的問題。」輕輕的摸了摸少女的頭想試著安撫著少女的情緒。
arnoldjeter:
「嗯…」
情緒稍微平復了點,艾歌點點頭,望著窗外,仍是傾盆大雨:
「艾歌要怎麼做好呢…不去在意嗎…但是…」
拿出口袋裏的拆信刀,那是一把非常漂亮的工具,金色的刀柄上有著植物的花紋:
「不知道為什麼,捨不得丟掉它…」
「想不去在意或許很困難呢……」說完這句後,見少女從自己的口袋拿出拆信刀。
「很精緻呢。」
arnoldjeter:
「嗯…艾歌很珍惜…」
將東西遞給對方:
「算是寶物…吧?」
接過少女遞過來的拆信刀,上面的花紋看得出來做得很精細也很美。
「這把跟夢有關嗎?」他問。
arnoldjeter:
「可能吧…艾歌想不起來…只知道醒來後會用這把拆信刀…」
沒有說下去,對方應該也會懂的。
阿諾德明白對方的意思,或許就是這把拆信刀跟少女之前的記憶有關。
就算沒有記憶,但是身體卻記得曾今做過的事情,可能還沒成為魔女之前也有用這把拆信刀做過類似的事情也說不定。
但這把拆信刀對少女來說很重要,實在是想不到能有什麼辦法。
arnoldjeter:
「夢的話,艾歌記得,這把刀好像是誰送給艾歌的,但是那個人…不對,那些人…」
頭好痛。
艾歌搖搖頭,用手捂住額頭,想要努力去回想,但記憶的缺失只會讓她覺得頭部劇痛,除此之外什麼都想不到。
「先別想吧。」扶著艾歌的肩怕她倒下去,看來那拆信刀跟艾歌之前的記憶有關這點是不會錯的。
arnoldjeter:
「嗯…」
稍微站穩了身體:
「非常抱歉,說到了沉重的事…」
「沒事,艾歌能跟我說我也很高興呢。」雖然目前並沒有想出什麼能幫助艾歌的解決方法。
arnoldjeter:
「嗯…非常感謝…」
看著對方手上的拆信刀,露出了淡淡的苦笑:
「如果可以的話,那個就先放在您那邊…」
「但這對艾歌來說不是……」後面的字被阿諾德自己給吞沒掉,或許這是一個方法也說不定,但他在猶豫該不該收下。
arnoldjeter:
「沒有它在的話雖然會很孤單,但是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仍然苦笑著,眼神有一絲落寞:
「艾歌其實,很怕痛的…」
「……我知道了,那麼我就代為保管了。」為了少女著想,阿諾德收下了對方視為珍貴寶物的拆信刀。
「每個人都會有害怕的東西,不要緊的。」再次摸了摸少女的頭,輕輕的微笑著。
arnoldjeter:
「知道了…」
微微地笑著,情緒平復下來之後,她看向窗外,暴雨還沒停歇:
「阿諾德先生打算怎麼辦呢?」
「嗯……現在這樣也還是無法回去呢。」但也不好意思在少女家過夜何況又將近新月之夜,如果在那時候無法使用魔力的話一定會給少女造成麻煩的。
arnoldjeter:
「艾歌跟您一起淋雨回去吧!」
出了超餿的注意。
「那可不行呀,這樣艾歌一定會感冒的。」否決掉了少女的提議。
arnoldjeter:
「唉…不行嗎…」
果然是理所當然的拒絕:
「那、那該怎麼辦?」
「雨這樣一直下不停,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阿諾德自己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目前只能在原地乾想著。
arnoldjeter:
「艾歌有一株儲存魔力用的小草,如果用了那個,藤蔓應該可以將您護送回家…」
如果是為了對方使用的話。
「不,這是艾歌為了在新月之夜減輕痛苦所準備的吧,別這樣浪費掉。」推掉了對方的方法,他並不希望別人為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arnoldjeter:
「其實…艾歌不太敢用…」
畢竟用了後植物會枯死:
「那該怎麼辦?待在這裡等雨停嗎?」
「……只好先這樣了,不好意思要再打擾一下子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著。
arnoldjeter:
「不用介意啦,畢竟是不可抗力。」
望著窗外苦笑回應。
「那就真的打擾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總覺得各種都要給少女填麻煩了。
arnoldjeter:
稍微點點頭。
「是說,採藥草下次再約吧,不然太可惜了。」
「當然,下次天氣好點的話或許能採到比較稀有的藥草呢。」
arnoldjeter:
「嗯!」
用力點點頭。
「趁現在沒事要不要吃點什麼呢?」阿諾德微笑著問。
arnoldjeter:
「啊,艾歌有稍微準備花草茶。」
突然想起因為對方要來而先準備了原料,但因為下雨便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
「下午茶的話…阿諾德先生覺得如何?雖然在下大雨。」
「雖然下午茶的時間已經過了,但既然艾歌已經有準備了不用也可惜呢。」想想自己帶來的餅乾應該還有一些呢。
arnoldjeter:
「那就請等一下…」
語畢,便轉身泡茶去了,似乎是想到什麼,她回頭:
「藥草茶…要不要也一起準備呢?」
「我也一起幫忙吧?」總是讓少女一個人忙有些過意不去的。
arnoldjeter:
「這沒關係的!阿諾德先生是客人嘛,坐在那邊就可以了!」
似乎不讓步。
「……我知道了。」察覺到少女在這方面似乎不肯讓步,阿諾德也只好乖乖的聽話。
arnoldjeter:
「嗯!」
露出燦爛的笑容,似乎心情好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看到少女的笑容,阿諾德也有些放心的笑了。
在剛剛看到少女跟自己說她的煩惱時的那種表情,讓人看了實在是有些不捨。
arnoldjeter:
「好了!」
將茶具擺到對方面前,接著推出裝著淡褐色液體的茶壺:
「這是前幾天採的,味道還不錯,所以艾歌試著把它跟藥草混在一起,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呢~」
好像很開心
「那就試喝看看囉。」待艾歌將混有藥草的花草茶倒在杯子裡後,阿諾德小心的拿起杯子小口的啜飲著。
藥草的香味混著花草茶的甘甜,喝起來滑順爽口。
「怎麼樣?」
湊上前問,因為自己沒嘗試過的原因所以很好奇味道,似乎也沒想到自己喝。
「味道不錯呢,艾歌也喝喝看吧?」
「真的?那可以拿來招待客人呢!」
看來不打算喝。
「拿來招待客人或許不錯。」看來對方不打算喝的樣子,阿諾德也不強求了。
雖然不是自己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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