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組R4|Tag:DD_domoto:堂本征刃、DD_AK:苦樂】記憶※全程俄文
我們、有多久沒好好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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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口角落,遠離所有人後,堂本擔憂地問:「Boss,還痛嗎…?」
「……不礙事、剛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棺木手揉壓脖頸附近的位置、喬正頸椎骨的異樣,四月那邊還站著的狀態下,他是不可能坐著休息的,但至少……「堂本、你坐著讓腳休息吧,不然血會流不停。」
堂本雖然想拒絕,但想到之後又不知是什麼關卡又或…會遇上什麼。他點頭,緩緩扶著鐵欄坐下:「原本就缺水,現在又浪費幾滴血,剛剛的茶這就流了出來,真不划算。」
深呼吸幾口來調整自己的呼吸後,他對棺木說:「你要是累也坐一下,既然苦樂說談好,那大概算是能安靜一會,之後要好好誇苦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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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起來呢……暫時不想坐著。」棺木看著堂本受傷的腳,有些無精打采、但還是點了點頭回答:「苦樂那邊、我本來就有這打算……」
「嗯……」
兩人一時沈默,堂本看著陌生的天花板、監視器,他說:「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高樓大廈裡還是地底呢?啊,我好像還沒跟你說我進來前的最後情況?」
「確實不知道,只知道我與苦樂遭遇伏擊時,你不在預定的地點……」棺木聳了聳肩、像是想要表達不在意:「不過、我沒有懷疑過你……因為你是笨蛋。」
堂本聽到後開心地笑:「哈哈~這是最好的稱讚,當笨蛋也有好處呢~」
笑了笑,平放雙腳到地上,手上的剪刀放在自己身後:「我原本把交易外的人都打倒,這才打電話給你們,不過我還是看漏眼,不知從哪裡的麻醉槍打中。我是有覺得被拖到箱子裡,可能那些人也是藏在那兒吧。」
「其實、有可能你跟苦樂都不會被抓到這來……」
棺木在前面最初的房間思考時,其實已經大致猜測出可能出賣他們……不對、應該說是出賣『他』的人,不過或許對那人而言,這並不算是出賣、是從開始就有的那份不和的延續
目標、應該只有我。
堂本抬頭看著棺木,然後揚起一個大笑容:「所以我該慶幸有跟著你一起進來,不然只有你一人,若我找不到你,我會把這個地方都炸了吧。」
「那也要以你能找到這為前提吧?」手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髮,棺木看到那笑容感到有些刺眼、沒有繼續盯著,而是邊看看四周邊開口:「而且這種小地方、要調人來也不方便……」
「哈哈~就算不眠不休,我也會找到你。」堂本很自然地接口:「就算艱難、就算機會微,但我還是會不斷地找你,直到找到你。」
他忽然苦笑:「好想站起來幫你梳理頭髮呢,你的頭髮又軟又柔。不過算起來……我們一天半沒洗澡?」
「……差不多是這麼久吧,對你來說這麼點時間沒洗,應該無所謂吧?」倚靠欄杆旁的牆壁。他不知道該對堂本說些甚麼,只有隨意擠出字句:「……不來找……也沒關係……」
堂本摸了摸從雪白慢慢染成紅色的繃帶,點頭:「就算一星期也可以,我沒差,又不是沒試過。不過這像坐牢的感覺,討厭,我想你就坐在我身邊…沒有鐵欄。」
而對棺木最後說出來的斷句,堂本征刃笑了笑:「有關係。」
「……就算沒有柵欄,感覺也好不到哪,還是真的出去了比較實在。」對於堂本笑著說有關係,他不知道該從哪個層面上去思考,去進行提問、只有繼續想到甚麼就說甚麼:「我沒想到這麼快又碰上你們,你本來想對我說些甚麼?」
「嗯?說什麼嗎?」堂本歪頭,看看自己的手指和腳趾:「太多了…都不知要說什麼…我們…進來前差不多每天見面,但回想起來…好像都沒說什麼。你現在冷嗎?」
「冷、非常的……」看了下血液不循環有些冰冷發白的手,剛剛無知覺時、如果就這麼被砍了,大概也不一定能感覺到吧?
堂本努力地轉身,把手從欄柵間的空位穿過去:「來握住我的手,要是那女人接近,我們再移動位置。房間雖然不大,但還是有足夠的空間去拉開距離………還是,我們先再看一會?叫苦樂過來?雖然……我想他先休息多一會。」
「不了、就這樣吧……想要更踏實的握著,雖然下房、我們未必能在見面。」我招惹不少是非,雖然不後悔所選、所言,但偶爾想起你們……依舊有些躊躇無措,哪怕這是自業自得……「總是讓你們辛苦呢。」縱然感慨、現下卻又非合適的時機。
堂本點頭,手一伸一抓、握住棺木有點冷的手,有著繭的手溫柔地摸著他的手背:「嗯。那我們先安靜坐一會,等你回復些暖。口渴嗎?要喝點血止渴嗎?」
「你總是不聽人說話呢……」即使被握住他也沒有就這麼坐下來、只是繼續站著,明知手被抓著、發生什麼事有萬一時反應會遲鈍些,卻也沒就這麼甩開,棺木用著有些無奈的眼神看向堂本:「不喝、萬一有腳臭怎麼辦。」
雖然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中間隔著鐵欄柵,但無礙兩人的對視和對話。
堂本臉上仍是掛著笑:「那就在手臂上劃一刀,這樣便沒有腳臭,但…嘿嘿,會有手臭呢~」
「我看是狐臭吧?想薰壞我鼻子就直接說啊。」聽著堂本的怪笑,棺木嘴角也淺淺的勾起弧度。
堂本現在真想站起來用手指撫摸對方笑起的嘴唇…
有多久沒見過他這樣笑呢?
他輕輕拉著他的手,用自己的臉頰蹭磨對方的手背:「我怎捨得呢。那真的不口喝?身體能自由活動嗎?」
看對方輕易的拉著自己的手越過欄杆放在頰邊,就好像欄杆的限制並不存在於這男人的眼中一般,即使處境並沒有變得比較好些,卻有些讓人心安、哪怕這只是虛假:「你這動作可真像動物。」
堂本笑了一聲,嘖嘖地說:「才不像,若我是你的寵物,才不能進去你房間睡呢。」
他不捨地讓對方的手離開臉頰:「我希望下一個房間能見到你…我現在已想撞門出去。」
「就算你不是寵物,我也沒讓你睡我房間啊,都直接踢出去。」棺木搖了搖頭、就像要阻止堂本可笑的話:「我們無法決定這些,所以就省下些力,來拼下更多的可能性吧。」
堂本嘆一口氣,另一隻手也伸過去欄的另一端,搭上握住那手的手背「是呢,無法決定,真遺憾,我真想像神話的海格力斯,無盡的力量,把你前方的阻礙都打爛。」
也想成為你最堅硬的鎧甲,永遠保護你。
……「你覺得有回溫嗎?」
「有、雖然只有一手,你的手、一直都像火爐呢……」沉默了會、像是猶豫了許久後才開口:「你沒有嗎?想問我的事情……」
堂本偏頭看著他,思考一會後說:「嗯……你剛剛說…知道是誰令我們進這裡,那個人是誰?」
「應該是俄羅斯本部那邊……繼承的人不需要那麼多……像這樣吧、只是我的推測罷了。」事實上也從襲擊者當中看到幾個眼熟的人,就算在意、出不去也沒甚麼好提的。
「嘖,原來又是那邊的自作多情惹出來的禍,真無聊。」堂本無奈搖頭,不過搖了幾秒覺得有點頭暈,他閉上眼再次調整呼吸。
「那你覺得這裡的人是想抓我們做什麼?不像是拷問、不像是折磨…起碼對我們…難道是想挑起我們的內閧?」
「自作多情嗎、不如說正是有危機感,所以才該這麼做……至於這裡是拿人來實驗吧,聽說有活著出去的例子,我當時應該問的在更清楚些才對。」棺木往旁看著堂本的動作,將剛剛對方的話還了回去:「累的話、就休息一下。」
「有活著出去?啊…呃?算了,不想不想,或許是什麼電影的死忠發燒友然後模仿吧。那…我休息三十分鐘後叫醒我,然後換你來休息,好嗎?」
「……模仿、到出人命的地步?」如果前面沒有見到熟人的屍體,他或許可以稍稍認同堂本的說法,現在、如果認同的話,那不就表示帶他們來此的是常理無法推論的神經病團體?「你休息就夠了……不用在意我,只要手、在稍微握著一下。」
「嗯,總有這些人…」堂本點頭:「那我休息一會,距離開門還有兩小時……呢。等一下再說。」
「嗯……」
……等一下嗎?
還能在做出這樣的回應幾回呢?
看著旁邊睡著無防範的傢伙,在看看自己被抓握著的手,說起來、在當保鏢前,他是自己的青梅竹馬來著……就在讓他抓個三十分鐘後在放開吧。
三十分鐘的時間過得很快,像是才剛坐下便過去。
堂本在棺木的手一有動作便醒來,看向房間倒數的時間,然後看向棺木眨了眨眼:「你還真的不坐一下?還有一個半小時啊。」
「站著比較感到自在,你如果要在休息的話就休息,還是繼續聊天?」棺木時不時的往苦樂與佑一他們的方向看過去,但考慮或許後面沒機會休息,就遲遲沒有喊苦樂那邊,雖然、不知道他們會談些甚麼,但、苦樂沒有問題的
堂本聳聳肩:「你呢,有沒有事想問我?我是很想說更多的話,不過…我覺得這裡的人沒這麼好心,下一個房間會有茶水給我補充。不過我就要找你們拿童子尿喝了~即使你不是童子~」
「玦一和小琴還好嗎?」翻個白眼無視對方的黃腔,既然要提、他就隨意的提一下對方的家人。
堂本聽到後尷尬地笑:「哎呀,他們…咳,不錯,玦一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著要我快回家族,不要做壞事。不過他最近也沒問我他們爸爸何時回來……嗯,可能察覺到吧。小琴就是小淑女了,嘖嘖,真令人擔心,原本還想她變得兇一點,這樣便沒有壞男人敢欺負她,但看到那女人……我家小琴還是溫柔點好,壞男人由我來打。」
「這輩子都不打算提他們是你孩子?還是打算等他們都大了才提?」堂本的家裡、那位年長的長輩,雖然保護了自己的家族多年,但很多時候、還是挺古板的。
堂本抓抓頭:「哈哈,應該不提吧。要是他們問我為什麼不跟他們的媽結婚,我真的不知怎回。而且有個去外國工幹賺錢的老爸比當黑手黨的老爸好吧。」
「……如果都跟你一樣笨的話,確實是不提的好,但、如果不笨的話,我想早晚還是會知道,你可以抬頭挺胸的說的、你是個保鑣,只是負責我的安全,如果能回去的話。」棺木推了推眼鏡,臉上沒有表情:「雖然對我來說黑手黨跟生意人沒多大差別,一樣要用生命去拚利益……不過、你或許還是比較適合當個傭兵。」
堂本聽完後笑了起來,聲音在有點安靜的室內顯得突兀。
「哈哈哈,是呀,他們兩個都比我聰明。不過說真的,現在的小孩子都很聰明,難道真的是奶粉進化了?唉,我在他們這年紀都是追著朋友打架和玩,老爸說什麼都點頭,哪像他們那樣會反駁和質問。」
頓了頓後他摸了摸自己的右手:「傭兵生活的確比較自由,甚至還可以說是放縱……」
他淡淡地說,沒有說自己是不是想念傭兵的生活,也沒說自己是不是也認同這句話。
「太大聲了……」
你並不是完全都點頭的,也有反抗過……
他想這麼對他說他知道這些,但最後、卻只是問:
你懷念嗎?
「是是,之後不大笑。」堂本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無辜。
而對方的問題,他沈默好一會才說:「…………又愛又恨呢。懷念,也有吧,當拿著槍炮攻入敵人的營地、把任務完成的滿足…很難找。雖然危險也一定……而且…他討厭吧,傭兵的我。」
「與其說討厭、不如說會擔心吧……聯絡時總會提『不知那傻兒子會死在哪?』,連個碎片也找不到、這種感覺,或多或少可以理解。」
「所以………你討厭是因為擔心我?」他的聲音忍含著期待。
「不、有點不一樣……我當時只是個小鬼,現在也是。」棺木苦笑下繼續說下去:「你們離開時、很耀眼,心中懷抱著甚麼的樣子,我很討厭……討厭就這麼被拋下、討厭無法追逐上,討厭你們說著我不懂的東西,討厭、站在窗邊等待……就只是徹頭徹尾的小鬼,我無法回答你、那些討厭是否含著擔心你們不會再回來。」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了解為什麼對方為何會這樣想、不明白他的心……
「就……你沒有被拋下。」最後堂本這樣說。
「嗯……也沒有落下…你很努力。」
「或許…現在是我無法追上你。」
我大概到死都會是個利己主義者,不會說是為了你們、只會說是為了我自己……」棺木替自己下了結論:「剛剛也是、你本來要切下的是手指吧?說是要為了無法保護我賠罪,卻被我打亂決心、不會覺得自尊受損嗎?而我阻止你、卻只是因為我怕要利用你時、可用性會降低。」
堂本搖頭,嘴角勾起:「我覺得你這樣很對,小山上。若是無法被你利用,那我待在你身邊就沒有半點用處。而且……現在想起,剪下的指頭是要留在這裡吧?但我想要的…是把我的手指獻給你,不是這個無聊的地方。
堂本認真、沒有半點猶豫地說。
他是要向棺木賠罪,並不是這個無聊的地方。
「若能成功出去,我再把我的尾指給你。」
「尾指……是用來做約定的,可不是用來切的,如果能成功出去,就當你欠我個約定吧。」廳堂本說出認真的話,還真是、不習慣,但聽了感覺還不錯,棺木笑著發下決定。
「唷,我的尾指還有一隻,真的不考慮自己收藏一隻嗎?我的尾指可以閒來無事時欣賞、我做了你討厭的事時踏兩下、相信詛咒的話還可以放入稻草人裡,用途多多啊~」
現在這是強行推銷嗎?
「……不、那讓我想到某人從法醫那弄來一支手說要當蠟燭點。」連待在這裡都要想到那個『某人』,而那某人偏偏還是自己的血親,光想就感到胃抽蓄,雖然、他腹部才被踢過,確實也有可能是這個的副作用。
「噢…這樣嗎?」有點失望地嘆一口氣。
「喪氣甚麼?要踢要踩、當然還是對整隻活人下腳比較盡興吧?」這話怎麼感覺有哪裡怪怪的?
但另一個人立即變回開心的臉,似乎若不是有欄柵擋在中間,這個人已躺在地上好讓對方踩了。
「嗯嗯嗯嗯,好!」
雖然、在一方來看,現在的他們是公主與騎士,
但、從另一方看,似乎依舊是女王與忠犬。
雖然只隔著道柵欄、但想法似乎就是如此不同……
倒計時在大概殘留二十分鐘左右時,棺木中斷了與堂本的對話,
往苦樂的方向、走了幾步對著苦樂招了招手,想要詢問苦樂休息的如何……
苦樂。
堂本看向苦樂方向,看著時間,用剩餘的繃帶重新綁一次傷口後,套回襪子和鞋子並站了起來。
原本坐在原地比起休息更像發呆的青年聽到這一聲呼喊,抬起頭來,望向了出聲的男人,下意識就要立刻前去回應,但想起了靠在自己背上的另外一人
他先喊醒了佑一,這才靠到欄杆邊緣去。
長官。
「辛苦了、休息的如何?身子冷嗎?」知道對方對自己國家的母語並沒有堂本那般的熟悉、俐落,即使如此、也沒有刻意的切換回日文,而是緩慢的從柵欄的另一端一字一句的出聲詢問。
「足夠。不會。」
明白對方的用意,青年用著簡單的單字,拼湊出回應。對於長官的問題搖了搖頭,同時也出聲詢問,「您?」
「冷的話、記得活動一下。」
點了點頭、對於對方的回應感到滿意,越是不熟悉的語言、便越是要多反覆使用逐漸熟悉起來……
「地板冰冷、躺了下也跟著冷,待會我也會活動、活動身體……朋友、結交的如何?」
「朋友......」
複誦著關鍵的單字,苦樂少見的在回應上露出了猶豫的表情,張口,卻又闔上,如此反覆幾次,「......不明白。」
終究還是給出無法確切的答案。
「不明白甚麼是朋友?」
「還是不明白對方想不想跟你當朋友?」
「或是兩者皆有。」
這次、棺木念的特別緩慢,等到苦樂能理解一句時、才轉接著下一句,直到三句話的內容都確實傳達後,就這麼等待著對方的思考。
明白?不明白?苦樂歪著腦袋,真切的困惑了起來。
其實他也問了,佑一也回答了,無論是關於朋友的定義,或是對方在自己反覆詢問下給予的回應。他是得到答案了,但……
「不明白。」
「朋友,與苦樂,為什麼?」
為什麼會想跟我當朋友?
「不討厭你煩惱的樣子喔……」
反正剛剛堂本已經讓他的手越過欄杆了,
那麼、在越過那麼一次也無妨吧?
他將手放到苦樂的臉頰上,冰冷的手指細細撫摸著對方的耳朵,
就像是要對方仔細聽清楚自己說的話……
「我需要你喔、苦樂,永遠、一直都會需要著你……」
棺木將這話重複了三次後,對苦樂發出了提問:「那麼、你還需要著我嗎?
感受著男人低於常人的手掌溫度,自臉頰、耳邊滑過,細細的觸摸著,同時細聲呢喃,如催眠般深植人心。他睜大了紫色的眸子,剛才莫名遺忘掉的灼熱感又自胸口蔓延了開來,提醒了時間,提醒了他無法缺少的癮。
長官--
聲音幾乎是哀鳴。
需要、需要、需要、不要放開、對不起……
猛地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以雙手緊緊握住。
苦樂在這,待著,不會走……
苦樂是您的。
您的。
要牢牢地記著喔、就算交了朋友……也不能忘記。
棺木對著苦樂招了招手讓他在靠過來柵欄一些,將手收回了一些、就這麼親吻上苦樂握著自己手的雙手,再次重申:「絕對不能忘。
不會。
對方的動作讓青年確認了什麼似的,剛才緊繃到幾乎落淚的恐懼稍稍緩解,讓他露出了笑容,「絕對不會。
「很棒的回答跟笑容……」
「下一房、不知道能不能像這樣在見面呢……」
「會好好的對吧?一起來找我?」
他將被握住的手反握回去,再度進行確認。
「嗯。」他用力的點了點頭,有些笨拙地用單字表達著,「好好的,找您,一起,保證。」
「我等著你們。」
棺木繼續笑著、然後用另一手摸了摸苦樂的頭。
「待會……門就要開了,該做準備了、注意安全跟紙條。」
「嗯。」
鬆開了緊握的手,房門上的倒數也進入最後幾分鐘,他看了看堂本,猶豫一下,還是果決的離開了欄杆邊,要為開門做準備。
會做到的。
堂本在苦樂旁看著,雖然他喜歡棺木面對他時的活潑,但看他這麼溫柔對苦樂……心裡感到絲絲的苦澀和羨慕。
若是一直在他身邊,他也會誠實地說需要我嗎?
不過這種假設的問題沒意義,他伸展身體去適應“新”的身體,在聽到Boss說注意的事時,他輕輕點頭:「要是下房還是我們這幾人,不用擔心。」
「…………倒是你才是………那女人或許和我一樣衝,不擅思考,而且麻煩。不然也不會這樣對你……或許她是特種部隊的前鋒………」
雖然和他的一些事像是明白了、但又好像沒改變,但還是出去後再想。
「你要遠離她,她的行為像是英雄電影般………我也去活動………還………有沒有事要說?」
棺木握拳輕搥了搥自己的胸口,表示對方的叮嚀跟關心他都收到了:「別胡思亂想、還記得上個房間我說過什麼嗎?」
沒有你們、我無法繼續走下去……
堂本點頭:「我記得,那我也一邊活動身體,一邊去門邊等下一個奇怪的…挑戰吧。」
說完後他轉身:「希望下個房間再見。」
我也如此希望……
===拉結束線===
wwwww辛苦了
是說,我不懂長官的心,這兩人到底有沒有和好?
DD_domoto:
有//
還超標的實現中之的無手套牽握手
Blue_Lotus717: (dance) 太好了!!! 還好手套在堂本衣袋裡
Happy Ending~~~
苦樂,你要加油堅強 (看到中間根本是心臟猛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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