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動規則】
.這裡各位的身份是聆聽者,不會特別註明是誰。
.敘述各段落後會有互動需求
.視每回需求擲bz或dice
.若未給予互動選項,但想讓聆聽者發言和發問也可以。
這邊會視情況回應。
.為求通順,也許會有刪回覆的情形,敬請見諒。
你...
無論是個受寒的旅者,還是想小酌一杯的士紳,或... ...
啊啊,總之無論是何種身份的你,都在這寒冷的雪夜裡踏入此間小酒館。
甫一進門,你就注意到了酒館內的吧台。
那兒只有寥寥幾名客人,有人低聲交頭接耳、有人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而酒保也只是朝你投來一個目光作為招呼。
寒風早凍壞了你的唇,比起發言,還是來杯暖胃的酒勝過一切。
交互搓著發紅的雙手,你來到吧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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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點什麼?」酒保慵懶的詢問著,好似他自己也酒醉了一般。
老兄...你真的是酒保?我看你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這樣想著的你,向他隨意點了杯伏特加。
杯子很快地推送至你面前...你淺嚐一口杯中的酒,看來那傢伙還能好好的分辨酒類哪?
「果然在這種天氣來上一杯會有種置身天堂的感覺啊!」心滿意足的抹了抹嘴。
在酒精和館內爐火的作用下,身體暖活不少的你總算有餘裕觀察小酒館裡頭的其他人。
你看向了...
呼呼大睡的人/紅
交頭接耳的兩名男子/藍
後方醉醺醺的矮胖男性/綠
駐唱的黑髮女人/黑
在這種地方還能夠睡的著也真夠厲害了...邊默默的想著邊盯著他看
就在被你投以注目禮的時候,熟睡的人發出呼吸哽住般突兀的鼻息,隨後快速由趴睡姿態彈了起來。
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忍不住嗆了一聲
「幹麻...做惡夢喔...!!」
「唉呀...抱歉抱歉...」打扮有些邋遢的男子抿起嘴,擺了個手要你別介意,「但說惡夢也算是...如何?有興趣聽聽嗎?」
反正也正好閒著,聽聽這傢伙想說啥也無妨吧?又灌了一口酒,「你就說吧,我倒要聽聽看是什麼夢恐怖成這樣。」
他招手點了酒,隨後故做神祕似地壓低音量說:「先問問,老兄你聽過約科家族嗎?」
聽過且知道是貴族/紅
只聽過此姓氏/籃
搖頭表示不清楚/綠
你顧著喝酒/黑
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嗯...這姓氏有點耳熟,但詳細不大清楚」
「是貴族、貴族哪。」男子咂嘴,語調和態度上看來對階級並不以為然。「聽好啦,接下來我說的都只是夢而已,你懂吧?」
呼出一口略帶酒氣的吐息,他說:「夢裡頭也是一如往常的,冷得要命,誰也不管誰的,普通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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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女人的哭嚎,打破空氣中的清寒。
就像白布被從中硬生生扯開那樣突兀,商人緩下交易,行人止住腳步。視線共同朝那廣場上的男人們和女子匯聚而去。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帶走我的孩子!不不不...!你不能!!」由於被人壓制和強烈情緒,女子的頭髮雜亂糾纏,衣裝也顯得髒污不整。她拼命朝眼前抱著幼童的男人伸手臂揮舞。
「妳省點力氣吧,瘋女人,那副落水狗的模樣旁人都見笑呢。這是我的孩子,和妳沒有半點關係。」領頭的男人伸手捏捏小孩的臉,但隨後又嫌惡的甩手,好似碰到骯髒的東西那般。
...又是有錢人的那套呢。
誰都心知肚明,誰都愛莫能助。
「沒有身分和地位也只有這種下場...唉呀唉呀,敬那個可憐的女人!」舉起酒保送上的杯,他仰頭灌下一口。
詢問女人怎麼了/紅
詢問孩子/藍
詢問客人他當時在哪/綠
詢問抱走孩子的貴族/黑
「所以那個可憐的女人到底怎麼了?」我不禁替那女人擔心起來。
「她嘛...唷,正惡狠狠的瞧著男人呢。」男子瞇起那豆般大的眼,騰空的五指往前擺了擺,彷彿你們倆正置身在那廣場上見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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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視線環繞這場鬧劇,四周是冰凍、死白。
誰也不管誰的,普通日子。
似乎是被眼神給惹怒,富人命令周圍的五個僕役開始對女性拳打腳踢,然後轉身準備抱著孩子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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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發生了。」客人的啤酒杯往木桌上扣響。
「那個女人身旁突然冒出熊熊烈火,燒得那些攻擊她的人哀哀叫--原來她是個女巫!」
「噗!!」我幾乎都快把口中的酒噴了出來,
「別鬧了,那在這之前這女人幹麻忍氣吞聲啊!是我早就把這些傢伙都幹掉了!」
「哈哈哈!老兄,噢,老兄...」邋遢的人忍不住大笑幾聲,發黃的犬齒都給你瞧個清楚了。
「你肯定是第一次踏入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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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紅的火焰熊熊燃燒,周遭的視線轉為驚恐,尖叫此起彼落。
......明明是前不久,連更大的罪惡赤裸裸地在眼前都無動於衷的人們。
「喂!哪有故事講這樣的,然後呢?」我忍不住催促這個男人繼續把故事說完。
她看著自己的半截手臂。
曾經再多一吋,就能觸及親愛的孩子的臉龐...
但現在它正躺在豔紅的雪地上。
「...我太了解妳了,克蕾兒。」富商又是溫和、又似無情的柔聲呼喚她,「只要妳冷靜點,還可以好聚好散。」
女人總算注意到了,廣場旁的佈告欄上,那張女巫出沒的懸賞單正隨風搖晃。
「呃...所以那張懸賞單是那個富商貼的?」我搔了搔頭,
「可是那個女人又是怎麼會突然受了那麼嚴重的傷阿?她可是個強大的女巫不是嗎?」
喝酒的客人只是微笑,然後由椅子底下拿出個布包。
「有一種人,以狩獵女巫為生的...。」然後他由身上破敗的大衣裡頭掏出幾把匕首,一些投擲武器。
「...誰先獵殺誰就得賞金。」陰暗的笑著,你注意到布包上那堆髒污似乎很眼熟...有如乾涸的血跡。
「Shit!」被映入眼簾的東西嚇傻了,
「難不成...難不成...?!」我嘴唇微微顫抖著,但卻無法開口接下去。
伸手拍了拍人頭一般大小的布包,男子搖頭晃腦的苦笑:「啊啊,真是惡夢啊,真是惡夢一場...」
「世界上爛人這麼多,但你的獵物這回的角色偏偏是個失去孩子的母親。」
我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站起了身。
「我寧願你真的做了惡夢...。」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館。
「...哈,我也希望通通是夢哪。」
--那麼就可以將懊悔拋諸腦後了,那麼就可以遺忘廣場上的所見了,那麼就...

謝謝來幫我推進故事的康拉德中/
接得比想像中要長。順便說了點角色的過去故事...
這邊的女巫獵人就只是個獵人,路人甲(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