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內底揣趣味(生活中找樂趣) says
9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恐懼的台灣父母,教不出快樂的荷蘭孩子
恐懼的台灣父母,教不出快樂的荷蘭孩子 | 陳宛萱 | 鳴人堂台灣人還是無法擺脫一個根本的詛咒 —— 那就是欠缺選擇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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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想娶碧安卡 >///< 我一定要回格拉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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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的孩子跟父母一起上餐館、融入一般的社交場合,偶爾他們呵呵的笑聲太過刺耳,偶爾他們還弄得滿地菜渣,但從來沒有餐館員工、沒有鄰桌的客人會對此抱怨不滿。因為在這裡孩子可以當個孩子,而不必為此感到抱歉;在這裡,人們相信孩子屬於社會,必須在人群裡學會自處之道。而這一切,光是把孩子關在家裡乖乖地寫功課是無法學到的。
荷蘭人擁有一種別人很難匹敵的特質,那種特質就叫做樂觀,或是以好萊塢偏愛的詞彙來說,就叫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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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覺得這世界上的難關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如果你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論日子怎麼難過,你總覺得沒有那麼糟糕。
這個樂觀,也來自一種強韌的自我價值感,不見得是那種自以為很聰明、很有能力的「自信」,而是他們對自己存在的價值,毫不懷疑。
我認識好多個得了憂鬱症、burn out請病假,長年在家領疾病津貼的荷蘭人,他們雖然被專業心理醫生評斷為無法像一般人一樣上班工作,卻不像我們想像中的重度精神病患整天被陰霾籠罩,完全沒有行為能力,覺得自己的生命毫無意義。
事實上很多人只是無法適應今日職場文化與快速的生活步調,離開了那個環境,他們的情況就會大幅度地改善。而當社會不再將心理疾病妖魔化,這些人也可以脫離在其他國家常見的經濟與社會地位的窘境,以其他方式回饋社會,比如說當義工、或投入其他非營利性的工作。
在台灣,這些人可能會被認為是裝病、是社會的寄生蟲,人們會說,難道我就沒有犧牲嗎?誰不想每天只做自己愛做的事情還可以靠政府養?
的確,我相信很多台灣人的憂鬱症與精神官能問題就是在長期勉強做自己不喜歡、無法認同的事情下產生的;事實上,在台灣我們認為長大成人、當父母的關鍵詞就叫做「犧牲」,而不是「選擇」
在荷蘭,你要做的犧牲很少,你做的都是選擇。而每一個選擇,社會都會給予尊重與支持。光是這一點,就讓人覺得快樂許多了。
老實說,根據這份「快樂」報告的六項標準,我很難相信台灣人能夠得到真正的快樂,就算台灣的經濟好轉、健保不再瀕臨破產、政治清廉度與效率大幅改善,人們有餘裕餘力可以幫助他人,家庭關係保持緊密互相支援,台灣人還是無法擺脫一個根本的詛咒——那就是欠缺選擇的自由。
我們以為我們也在談選擇,但事實上我們說的都是「犧牲」,首先就從「放棄選擇」的犧牲開始。這些犧牲的動機很簡單,就是恐懼。
恐懼驅動的「選擇」告訴你永遠不要選擇你想要的,而要選擇你認為最安全的道路。我們念茲在茲的,很少是夢想,絕大多數是「後果」。
很多台灣父母把「恐懼」當作他們可以流傳給孩子最重要的遺產,從小大到他們就以直接的言教與身教,一再重複恐懼的邏輯,「你一定要認真讀書,要不然以後找不到工作/長大後去做苦工」、「考不上好學校,你的未來就毀了」、「xx能當飯吃嗎?」、「以後後悔就來不及了」,甚至最經典的「你不要像我一樣」。
比如說,我們可以要求更合理的工時,更完善的托育配套政策,沒有壓力、真正鼓勵創意與思考的教育體系,我們甚至應該大膽地夢想一些聽起來宏偉壯麗的事情,比如說一個公平正義的社會, 一個值得我們孩子嚮往的未來。戰場就在這裡,改變必須在此刻達成,我們再也不能像上一個世代那樣,把所有的無奈把肚子裡吞,期待著子女成龍成鳳改變家族的命運。
正因為我們自己嚐過了世代流傳的酸楚,我們應該比誰都清楚,問題並不會自行解決,我們就是自己、也是未來一代的拯救者,不是嗎?
鄭成功你他X的混蛋! (fuu)
我真的要考慮如果能順利回到格拉斯哥的話,我應該跟一個荷蘭人或德國人成家,然後搬到她們的國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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