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故事-關於阿寅的小基友(X),拉線後可交流/很長超長]

你在夢裡哭了千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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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半個貘的我,基本上毫無休息時間,不懂何為真正的睡眠。
或許從一出生就是如此了,所以我也不覺得跟別人有什麼不同,倒不如說這個世界中遇到什麼都不足為奇。
在深夜入睡時,我的眼睛是閉著的但卻依然在工作。我見過很多人、對許多人都有印象,其中為小孩最多,或許是一點小事就會影響到他們,導致他們很常做噩夢。
有時候看著他們的噩夢我會忍不住不禮貌的笑出聲,因為那其實都是很小的事情,或許是上學來不及、或許是成績不理想、或許是夢見小蟲子……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我清楚明白那是夢,所以幾乎沒有害怕的人事物。
我喜歡看著他們因為我而睡得舒服、沒有煩惱而露出的淺笑,那會讓我感到很滿足。
這份工作其實很輕鬆,有時候看著孩子們的睡臉我會這麼想著。
直到遇到一個孩子,他乞求過我很多次,有一陣子每晚我都會被召喚入夢。
我盯著他的夢境,一開始有點不明就裡,我也不是沒遇過那種在一片黑暗中只有自己不停哭泣的噩夢,不過那孩子的夢──僅僅只有隻身一人在片森林裡不斷找尋什麼。
是失蹤了嗎?
那孩子不斷說著「快回來。」、「我好想妳。」之後他會開始在原地嚎啕大哭。
雖然能聽到孩子心裡在想什麼,但我卻不懂,到底是什麼使他碰上這夢魘。
每晚,我都會幫他消除噩夢,但我從不知道他需要的美夢是什麼,似乎只要能夠忘記這噩夢他就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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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以後我發現,這是沒有用的,我以為我幫他消除掉了、我以為只是每晚他做完噩夢隔天又會夢見如此簡單而已,結果我錯了,錯得離譜。
他並沒有忘記噩夢、我也並沒有消除噩夢,一直以來都是,他始終在夢裡、在醒來的早晨哭了千百回。
……為什麼?
我眉頭深鎖,難過地看著他皺起小臉的睡相。
他不斷在森林裡奔跑,偶爾跌倒、偶爾哭泣、偶爾大叫,他說:「對不起,我真的好想妳,可以回來嗎?我不怕被罵,我只怕我失去一個妹妹!」在黑暗的森林中,只有稚嫩的嗓音不斷傳進我耳裡。
在那樣的世界裡,他是如此渺小、脆弱。
然後我發現了,那並不是夢。
一道光照得那孩子眼睛發疼,他用手遮住光芒,一個帥氣的中年人看到他著急地衝向那孩子緊緊環抱住他幼小的身軀,那是他的爸爸。
父親慌亂地用手輕撫過他髒兮兮的小臉,他說:「幸好你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妹妹呢?你的妹妹呢?」
孩子不敢答話,緊咬下唇,於是他的爸爸又問了好幾次,終於當爸爸快忍不住氣時,孩子開口了:「……我不知道,我有看到她,可是她身體好冷、叫她也不回我,我以為那不是她,因為周圍好暗好暗,所以我就離開了,然後不斷叫著她的名字……可是她好頑皮……都不出現……」
爸爸聽完沒說什麼,只是打了孩子一巴掌,剛剛溫和好父親的樣子瞬間蕩然無存。
「誰讓你這麼晚還出來!!外面今天有多冷你知道嗎!你妹妹身體弱又只穿了一件薄睡衣你知道嗎!你把你妹妹害死了!你妹妹死了!」爸爸面目猙獰,像是下一秒就會將孩子壓倒在地活活打死似的。
那孩子一臉茫然,然後世界開始耳鳴。
我從頭到尾安靜的盯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落下的眼淚有些浸濕了我的衣襟。
那父親不知道的是,其實是妹妹吵著要出門;那父親不知道的是,那孩子其實好討厭家人只對妹妹寵愛,但他也清楚妹妹身體差,所以自己也加倍疼愛妹妹;那父親不知道的是,那孩子努力的想要阻止妹妹出門;那父親永遠不會知道,那孩子有多痛,痛到這成了他一輩子的夢魘。
這並不是夢,這是記憶。
所以才會不論第幾次的噩夢內容都幾乎一模一樣,頂多只有一些小出入,而那些出入是因為記憶中不重要的事情開始模糊。
所以我幫不上忙,如果是夢,只要吃掉夢境對方就可以忘記了,但如果是記憶,那是深埋在對方腦海的,一個由做夢者創造出來的虛構世界、一個則是現實中發生的事情,這兩者無法比較相通。
第一次感到如此無能為力的我,只能不斷盯著他。
我看著他直到早晨,他每一次都會因為噩夢而很早就驚醒,之後他會拉著睡亂的白髮將自己縮成一團,蹲在角落無聲抽泣著。
「沒事了,對不起,我什麼都幫不上……對不起……」
又一次的夢裡,我伸出手,撫過那孩子柔順的頭髮。
只能心疼的,看著他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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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打文覺得寫得超爛的 !!可是我又是條漫廢...(X)那孩子叫做馬卡,如果有參加過HWIP第一期的應該對這孩子有點印象.....我參一半就斷了對他感到很不好意思QQ想了一下決定讓他跟阿寅牽個關係
是馬卡龍!!!(
shiratsuyu: 有沒有很懷念 小時候的欠揍樣我現在都畫不出來ㄌ(自己講#
少女ㄉ酥胸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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