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買園藝資材，合作很久的老闆娘年紀已經不小，問個價格要查半天，東西有沒有現貨也搞不清楚，其他客人插隊問東問西她又來者不拒，忙進忙出的什麼東西都非經她手不可。我問四樣東西要花半小時。

因為是從上一代就開始的，也不好表示什麼，只能耐著性子一次又一次確認。

以後自己作主就換一家，想想大概也就這樣了。但是那個老闆娘的身影和習慣個性讓我的心情很複雜，好像從她身上看到誰的命運似的。

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