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聞六前置II][想玩互動式創作]
帝都裡隱約飄散著不安的氣氛──不是來自於那些為了馬戲團的到來而歡欣鼓舞的人類,也不是來自於那些強大而有自信能一探馬戲團奧秘的普通妖怪,而是那些弱小到連厄除都不會特意理會的小妖怪。牠們力量雖小,數量卻多,耳語間傳遞的情報量更是不容小覷。(慢回)
latest #66
「......又有同伴被抓走了。」住在轉角那棵樹上的釣瓶妖向從神岳山過來採買的野槌說著。
「又出現了嗎?」和野槌一起過來的山童停下腳步,小聲地說著。「我們是不是暫時不要過來比較好呢?」
「那本來住在這裡的妖怪要怎麼辦?」釣瓶妖從樹上垂下來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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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幾個見過面的妖怪在此談話,其他小妖怪也聚了過來。
「出去避避難吧!我已經決定暫時搬到更上游一點的地方了,如果住的好的話,大概不會再回來了。」川獺無奈地嘆了口氣。「就算那個離開了,水質汙染也很讓人受不了啊!」
「......誰叫我們那麼弱呢?弱小的妖怪就活該被欺負。」豆腐小僧一臉無所謂地說。「不管是被大妖怪欺負,還是被人類欺負都是一樣的。」
眾妖怪一陣靜默,有的妖怪甚至忍不住啜泣起來。
「......不如去找那個誰吧?」小豆洗怯生生地說著。「那個,很有名的,久江楠。聽說他到東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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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野在街上散步的時候,聽到了這些妖怪的耳語,不由得對他們口中的那個人名產生興趣。
於是他決定
紅:上前詢問
藍:去問問其他怪異
綠:去問問其他人類
黑:覺得不要在這種時候管閒事比較好
就是像日島中之前玩的那樣,我這邊會出題,然後請人骰BZ決定劇情走向。視情況會徵求怪異、厄除orNPC友情加入。
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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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句點了!
暮 影
9 years ago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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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日島第一個丟,所以用日島丟出的結果作為劇情走向。
黎野想了想,覺得在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先顧好自己的事情比較重要──譬如說說服月草先生,還有搞清楚月草先生的要求有什麼意義。
他決定先處理
紅:女裝的問題
藍:久江家的問題
綠:馬戲團的問題
黑:好累喔,放置不管也不會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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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草先生對於久江家的敵意,在經過那一夜的說明之後,他了解了。但是這樣真的好嗎?為了解救朋友而毀滅一個家族。從那個理由聽來,可以說是罪有應得,但是這麼做的是他們的祖先而非他們本人吧?那天晚上,因為月草先生的表情太嚴肅認真,而讓他無法出言辯駁,但要他成為幫兇的話......想來想去,黎野覺得或許找人討論一下比較好。
紅:去找自己認識的那個姓久江的厄除吧!
藍:找認識的妖怪問問?
綠:找認識的人類問問?
黑:......算了,這種事還是不要和別人說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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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是和久江家有關的事情,去和姓久江的人討論應該最適當吧?只要不說當事人是誰就好了。黎野這麼想著,決定去找曾有一面之緣的厄除久江赤穗。
紅黑:去軍營找人。
藍綠:去街上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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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除的話,應該是在軍營吧?黎野想著,往能久原走去。不過,身為妖怪,親自到厄除的大本營前面,這樣真的好嗎?雖然抱有這樣的憂慮,但因為曾在帝都遇到很多親切的厄除,甚至還和他們玩在一起,所以對於厄除的恐懼感已經消退許多。
嗯,姑且試試看好了!黎野站在軍營入口附近,決定......
紅:直接上前請人找赤穗出來。
藍:問問路過的厄除赤穗的行蹤。
綠:站在這裡等赤穗出現。
黑:直接大叫赤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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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請其他厄除幫忙叫人的話,一定會被追問他和久江赤穗是什麼關係、要找她做什麼吧?如果他回答只是一面之緣的關係,那肯定會被懷疑吧?所以說......還是讓他直接來叫久江赤穗的名字吧!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應該不會介意被人知道和妖怪有所牽扯吧?
基於被人看到這樣大叫一個厄除的名字會很麻煩之類的理由,黎野躲到了附近的巷子裡,準備好掩體,才對著軍營大叫:「久江赤穗,你在嗎?」
紅:赤穗從軍營走了出來。
藍:赤穗從街上趕往軍營門口。
綠:赤穗從黎野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黑:厄除反應過度地抓住了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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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噗浪吃噗。現在才看到紅葉擲的。(抹臉)
久江赤穗從軍營裡走了出來,和門口執勤的厄除談了幾句,左右張望著。黎野從巷子了探出頭來,向她招手。赤穗皺起了眉頭。怪異來厄除的軍營找她做什麼?
「你該不會是來自首關於二八蕎麥麵攤的事情吧?」赤穗向黎野的藏身之處走去。那件事情因為被歸類為惡作劇,所以沒有受到厄除重視,倒是有幾名同僚無聊跑去吃了幾回。因為帝都出現其他更為惡劣的怪異犯罪,所以她也沒多關注這件事情,不過想來多半是狸貓做的。該不會就是這個黎野禰賀井吧!
「不是啦!而且那也不是我做的!」黎野坐到廢棄的木箱上,忿忿不平地反駁著。「我是來問你一個問題的。」
「被人傷害就會想報復回去吧?你認為這是合理的嗎?」黎野側過頭,整張臉籠罩在了陰影之中,看不清表情。
「你要報復誰?」赤穗握緊了刀柄,隨時準備攻擊。
「不是我啦......這是,嗯,假設問句。」黎野自顧自地點了點頭。「所以你是不會接受的啊!」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私刑是不被允許的。」赤穗義正嚴詞地說著。
「再說了,人類怎麼可能傷害得了妖怪?」妖怪強大而任性,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被撼動,也無須被撼動。在擁有對等的力量之前,無論人類怎麼哭喊、質問、反抗,對妖怪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這樣的人類,怎麼可能傷害得了妖怪?
「......很簡單喔!你只要拔出刀來就好了。」黎野伸手指向赤穗腰間帶著的武士刀。「像我這樣的妖怪,面對你的攻擊,既阻擋不下,也閃躲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厄除本來就是專門對付怪異的,怎麼可以一概而論?」赤穗不以為然地反駁。
「那你為什麼卻對妖怪一概而論呢?」黎野跳下木箱,向前踏了一步,逼問。「大部分的妖怪明明是很弱小的啊!弱小到只要拿起獵槍、獵刀,沒有受過訓練的普通人也能殺死他們。」
「別開玩笑了!」赤穗激動地反駁。「難道你要說......」
「我的家人就是被普通人拿著獵槍殺死的。」黎野打斷了赤穗的話。「妖怪是會被普通人殺死的。非常輕易地。」
「我們和那些可以隻身毀滅一支軍隊、一個城市、一個國家的大妖怪不一樣,我們很弱小。甚至只是因為受到驚嚇就會變回原形,無法使用幻術。這樣的我們,和普通的野生動物有什麼差別?這樣的我們,被普通的獵戶殺死,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赤穗無言以對。這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從來沒有注意過的事情。啊,大概是因為那些不曾造成人類困擾的妖怪的事情根本不會傳入他人耳中吧。要是有人被妖怪傷害了,自然是會大聲嚷嚷、通報厄除的;但如果有人殺害了怪異,誰會特意通知厄除呢?
「強大的妖怪欺壓弱小的妖怪,恐懼而貪婪的人類獵捕的也是這些無力自保的妖怪......人類可以報復傷害他們的妖怪,為什麼妖怪就不能報復傷害妖怪的人類?」黎野質問著。
他又露出了那種像是在哭的表情。不,和第一次見面時不一樣,那時他是笑著的,現在卻正執拗地瞪著她,只是都讓人覺得他正在哭而已。為什麼要哭呢?是像人類被妖怪傷害一樣,被人類傷害過嗎?
啊,對了。他剛剛說了。他的家人是被人類殺死的。和她是一樣的。妖怪和人類是一樣的。至少,這種心情是......一樣的。只不過,殺死她的家人的是妖怪而已。
「這個問題的答案你也很清楚,不是嗎?當然是因為這兩件事都是錯誤的啊!」赤穗堅定地說。
「嗯,的確是呢。」黎野低下頭,避開了赤穗的視線。「可是有時候明明知道是錯的,卻還是做了。」
「上次說的......你是真的殺過人吧?」赤穗看著黎野,沒有得到回答,但有時候沒有回答本身就是一種答案。「那就別再一次犯下這種錯誤。這樣就好了。」
這不是她平常會說的話。不過,算了。因為會問出這種問題的人──或是怪異──肯定是在一次次的困惑迷茫中產生這個疑問的吧?因為自己已經不再認為這是正確的,所以才會提出這個問題,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已經走上了正確的道路。所以,這樣就好。
「我知道了。」黎野露出小小的笑容。「謝謝你。」
「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是為了救人而殺人呢?」黎野抬起頭,看向赤穗。「這樣可以嗎?」
「我不知道。」赤穗坦承回答。「你要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黎野聳了聳肩,轉身準備離去。「不過,我想大概是去做正確的是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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