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sal/學分副本野隊(?)/tag 帝斯】
走在冷清的道路上,手裡握著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風吹起來有些濕熱。走著走著碰上了一人,挑了挑眉,說了句呦帝斯跟人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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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壓根忘了什麼找東西的事,愣了會兒。「喔那個啊,找到啦!」順便比個OK的手勢。「不過我說你,看起來很累啊,幹什麼去了?」
「喔,行啊。」將水瓶交到對方手上。
「唉呦,真的蒸發就慘囉,連渣渣都沒剩。」笑了笑,對人擠眉弄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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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鬥嘴這種東西隨便抓都一把啊。」半開玩笑的說著。
「有點,你要請客嗎?」
「是嗎?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啊!」手搭上他的肩,向人靠近了些,以約是僅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對他說:「感覺到了吧?有人。」
「是啊……可要準備好了。」扯了扯嘴角。
當目光剛向旁一偏,一個使力將帝斯向前一推,自己也借力向後退了一大步,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從兩人之間的空隙穿過。
此時他早已穩住腳步,並從腰間拔出短槍,朝著黑暗射擊了兩發。槍聲迴盪在黑夜中,他專注於周遭一切的聲響,所以他想,他是沒擊中。
不過他也沒想過會擊中就是。
「別大喊。」他對著帝斯說,一個箭步抓住帝斯的手腕疾跑著,彎進最近的一個轉角後才放開,並萬分冷靜地說道跟好。
猛力撞開教室的門,踉蹌了下便快速將身子緊貼在門旁的柱子,雙手握槍,擺在胸前。看也沒看跟著跑進的帝斯一眼,只丟下了藏好兩字。忽地雙眼揪住什麼,側過身但肩頭仍緊貼牆壁,開了一槍。子彈準確無誤的命中了來人的頭部,血花飛濺。
雖目前只有一人,但他相信其他人聽聞槍聲也會趕到。因此他繼續隱藏自己的身影,像一匹猛獸等待獵物暴露蹤跡。
「喂,能做什麼就做,不能做就好好待著別捅婁子。」
噓了聲,示意對方安靜,謹慎地探頭瞧了眼,見暫時無人追來,這才略微打量起周遭環境。望去這兒似乎是間實驗室,整齊地擺放著幾張大桌,緊貼著牆的櫃子上放著各種瓶瓶罐罐與一些標本或科學儀器。
「一會我們從那邊窗戶出去。」講話的同時揚了揚下巴示意正對面那一排緊閉著的窗。
「能不要就不要,打破了還要回來修,多麻煩。但如果時間不夠就只能這樣了。」又說,「跟好我的腳步。」
語畢,開始從門旁鑽到另一邊的一張桌子下,稍稍停頓後又快速奔往靠近目標方向的桌子,最後靠在窗下的牆,整個路線極為畸形。
比了個OK的手勢後就伸手扒在窗框上用力拉了拉,發現這一扇被鎖住後就維持低姿勢(一下半蹲一下爬的)緩慢移動到下一扇窗去試(樣子幽默得可以),這樣試了幾次就折返回來,一臉無奈的說只有最那邊那扇沒鎖。
說完後也沒太注意對方臉上什麼表情,就又用著同樣方式到了那扇窗底下。「我一開窗就跳出去啊。」
腳剛踩上窗框,就看見站於帝斯眼前的傢伙——手握長刀,一臉兇惡。顧不得自己還在窗口這尷尬的地方,他迅速將槍口指著那人,「不准動,不然我斃了你。」
「讓開!」大喊了聲,並在帝斯向旁一閃的剎那開了一槍,子彈穿過了帝斯閃躲前還壟罩的位置,射入那人的頭顱。
跳下窗,蹲在對方身邊。「還好嗎?」話剛脫口卻又變成了:「忍著點。」跳起身後向旁一跨抬腿就是一個踢擊,不偏不倚踢在偷襲的人頭上,隨著人趴在地上又補了一發子彈。
將帝斯扶了起來,「沒事,不會有事。有點痛而已。」
「所以你配合些啊,我們快走!」拖著人向前踏了兩步,又忽然舉起槍,槍對準的人同樣舉槍對著他,姿勢之相似如面對一面鏡子。
他的手心冒了些汗,但手還是沒有一絲顫抖。他想,如只是他隻身一人這人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跟從前的同事也不會。
所以,他還是最不喜歡保護別人了。
——槍聲迴盪在黑夜中。
那人擊發的子彈打在了他的手臂裡,而他開的槍,擊在了那人胸膛。
他倆可說是同一時間開的槍,只是他更準,且防禦的反應更快。
疼痛讓他到抽了一口氣,但他還是面不敢色的說快走吧,免得又有人來了。
「沒有道歉的必要。」抬起手臂略看了眼傷口,並不是很嚴重。「你還好吧?傷口我看看。」
看著那傷一會兒,嘆了口氣,「這傷我也沒辦法處理,還是去保健室吧。如果技術好的話不會留下傷疤也說不一定,就別擔心了。」站起身後彎腰要扶起對方。
「我也去啊,我也受傷了。」指指手臂上的傷。
搔搔頭,「也許吧,不過不用擔心啦,誰來我斃了誰!」微笑著,比了個槍的手勢。
「經驗啊……我來想想。」伸出隻手開始扳著手指數著,然後打開手掌伸在帝斯眼前,「大概五年差不多吧,怎麼樣,厲害吧?我十五算就開始摸槍了!」
「你呢?」
「這樣啊,那我比你見的了光多了,我做警察的。」
「不過你說的那些其實我也幹過,不輕鬆啊……」
轉頭看了看,沒人,便到處嚷嚷著亂晃著去找出了保健室的人員。硬是要人先處理帝斯後就自己找了張床位坐著,坐著坐著又站起來去找些消毒藥品。
隨便處理下傷處後就坐在床上無聊地晃著腦袋東看看西看看,望見帝斯時人也正好望著他,於是他笑了笑比了個OK的手勢。
「在想什麼啊?還是累了?累了也別在這睡,保健室感覺就怪不吉利的。」說著也無視保健室人員不悅的眼神。
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唉呦也是,那你今晚只好睡這了……嘖嘖嘖……」
「嗯?你希望我睡在這兒嗎?」
「……好吧,我就睡這床,就一次啊怕孤單的小鬼。」
「疑惑啊?疑惑我走啦!」說著就開始收拾收拾東西,一副真要走了的模樣。
「唉呦你激動什麼。」慢條斯理地去扶起了帝斯,「不走東西還是要收是吧,不然我睡紗布上啊?」
揉了把人的頭髮,「傷口痛嗎?」
看起來挺認真的想了想,「不知道,那太久前的事了,忘了。」
「是吧?」
「好了好了,睡吧,累不累?不是還不累吧?」
「還懷疑啊?」對人挑挑眉。
「嘖嘖嘖,我這種人怎樣啊?給我說清楚啊!」
「這樣啊……」摸摸下巴,停頓了會兒,「唉呦你這樣說我很傷心欸,那不然你希望我怎麼樣呢?」
「那就那樣啦!」又在帝斯頭上揉了把,「好了好了,你快休息啊!」
「睡啊!」說完一個轉身馬上躺床上,被子一掀準確的飄落在自己身上,「所以你也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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