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魚
10 years ago
【蘭德米爾島】山頂
「這裡…嘎……」終於抵達礦山頂的蓋雷洛,提了提麻繩帶,綁定好著的魔狼血瓶妥妥地背在身後。
雖不比本陸的山高,但也足夠俯瞰島嶼全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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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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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男子的指示,蓋雷洛尋找通往礦山頂端的路途,但從足跡與草地的分佈來看,可以見得這座山並非常有人造訪;除了道路崎嘔、通道稀少外,更甚者有才走到一半便發現前路中斷的情況。時時刻刻都必須注意著山頂的方位,沒有萬全準備的情況下,一般而言是難以抵達這座山的山頂。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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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能夠行走的道路實在太費時間。他心想著在剛才便見那名男子呢喃著什麼,那聽來就像是另一名約好的人會在不久後抵達山頂,而讓他替代那男子去跟對方會面的指示,他唯一想到的,大多也只能跟這魔狼血液有所關連,難以想像到會有其他原由。他環顧四周,眼見能走的道路幾乎已不能見,沒有準備攀岩工具的他,也只能徒手登山了吧,無暇去思考那男子為何如此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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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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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受人之託,那也只能忠人之事,只管達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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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平日就做盡體力活,且視身體鍛練為日常茶飯事的他,別的或許沒有,體力與力氣最多。接下來便是觀察山壁的結構,所幸山壁並不陡陗,也沒有懸崖,就攀登難度應該算是較為容易且安全,真的不慎失足也不致於因此重傷。
但背上的物品就難說了,即便如同那男子所言,佈下了強化術式,也難保在滾落的同時使栓塞鬆開道致液體濺灑,或者是效果不如預期地因重壓或衝擊而破裂,這些都是必須防範的事,因此必須保證每一步都是穩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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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雷洛甩了甩頭,握拳,然後伸展,接著用力將手指掐入土壤,看似寬心地嘴角上揚裂嘴著:看來土壤的水份與密度是充足的。他穩健地一路爬上去,偶而會發現較平的路面也能稍事休息與重整方位。
然而,愈往上攀登,便發現了人造物的痕跡:除了重新看得到完整的道路外,更有許多門一般的洞口,他踏上道路,途中不時探過頭去,那些門似乎更向著這座山的內部通達一般。
但山頂也近了,尤其更有明確可通達的道路。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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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跡嘎?」看來不只是人煙稀少,更該說偏遠荒涼得杳無人跡。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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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看到動物……」也可能是入夜,大多都在休眠罷了。
一近山頂,便發現有一階段,沿著上去接著一寬闊廣大的高台,四周望去,全島景緻盡收眼底。
「……祭壇唔?」高台正中央有一看似祭壇的台座,台座上風化的痕跡分不清已過了幾載歲月,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存在的呢?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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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現在是可以好好地等人來了。看樣子這裡就可以確切肯定是礦山的山頂。雖然,在這頂端會發現無人遺跡,也著實是出人意表。
穩定了吐息,蓋雷洛盤腿坐了下來。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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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歉…嘎…?」
他不禁回想起,目送那男子離開時,最後進入耳際的話語:
《隱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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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替在下轉達歉意,由於在近日整理現有情報之餘,回想起伊絲琳長者所在地的線索,在下正動身前去調查,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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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薈?」掏出了那男子離去前讓那幼小巴風特交付給自己的藥膏,或許是不像身後的血瓶經過符文處理,理當對血腥味的感覺敏銳的鯊魚人,卻絲毫嗅不住鐵鏽氣息;而這小巧藥瓶的栓塞處,可以從接縫裡嗅出清新的植物芬芳。
「…羽毛長老好像翅膀受傷…」他不禁回想起在廣場見到卡托尼的情況,長老發放石雕給諸位戰士之時,蓋雷洛注意到長老收攏著的羽翼還隱約透著緋紅,以及混和著植物膏藥味的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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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肯定這是否就是用來醫治長老羽傷的膏藥,只是讓他不自主地聯想到飛禽之長的傷勢。
《隱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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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得到確切情報,在下必將抽身與對方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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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著男子必須立刻動身離開的原因,思索起來:為何身為西大陸的人,又會如此在意對面人們的事情,他其實可以當作事不關己的。而且那男子這次本來要會面的對象又是誰,難道也是西大陸的人?那麼是否就像那男子一樣的態度,又或者會遭到敵視……他馬上想到這不合邏輯,因為背上的血瓶明確是為了醫治東大陸走獸長者的解藥,除非對方值得信任,又或者是別的。或者將到來的人可能是東陸的同胞嗎?而這又會是什麼圈套……
魚人鼻息一吐,不禁一陣苦笑。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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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嘎…」
但蓋雷洛怎麼樣都覺得那態度如此誠懇,要當作是圈套看待實在太過牽強;除非那是演技……
但他隱約感覺,儘管那男子的存在看似摸捉不定,他的話語卻與眼神毫無二致。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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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看字好嘿。」
看來是閒得發慌,正好回想起血瓶上的刻文,他解下背繩將身後的血瓶捧入懷中,重新開始研究上面的古代文字。除了字體實在精細,為了要看出形狀還真得下許多工夫。
他開始慶幸自己竟能看出上面的文意,好讓自己在這需要保持體力的情況下,得以感覺輕鬆地消磨時間。
比起去猜疑對方的意圖,解讀古文似乎更來得樂趣;尤其當他已感覺沒有必要去懷疑那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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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深夜卡托尼才有機會抽身。畢竟現在與瑞茲住在同一房間,他可沒把握能夠躲過對方的銳眼。
自己決定了會面地點,那麼就該準時到場,但為了不引人注意,卡托尼特地減緩速度。
這時,就開始羨慕貓頭鷹族的翅膀了。
翱翔許久,最後終於到達蘭德米爾島山頂,看到附近烽火台的灰燼,他不禁想起數個月前在此處的大戰,當時是娜菲爾點燃烽火暗示阿奇蒙他們撤退的吧?
搖搖頭,把回憶拋在腦後,卡托尼最後落在樹梢。注意到了身形高大的海洋族男子,他皺皺眉頭,這個時候了怎麼會有人出現在會面地點?還是說他才是那隻巴風特幼獸的主人?
卡托尼沉思,決定暫時不動聲色的觀察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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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光…折曲……」將瓶身的土屑用指腹拭去。
仍將盛有魔狼血液的大瓶捧抱起來左看右瞧,看來正熱心於研究上面的文字,以至於本來應該聽到物體擠壓枝枒的聲響都恍若未聞。瓶身上密佈的古代文字,如果是歐德瑞長老的話肯定能輕鬆解讀,但此時的他,似乎也就只純粹出於好奇心的驅使之下而去探究上面的文意;他不懂魔法,只單純認為種種符號就能構成各種意涵,這點著實引人入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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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唔、這裡是…」魚尾不經意地往地面上拍打,他瞇著眼讓瓶身靠近自己的左眼,像是發現什麼新奇的玩意。
「……以之…傳遞…意…志……」
「嘎唔、喔--!?」
倏地瓶頸發出一圈淡藍的弱光,然而突來的光線扎進眼裡還是令人措手不及。重新穩住差點鬆手的瓶身,蓋雷洛鬆了口氣。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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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穩定地環繞著,定睛一瞧那上面的光粒子像是被安排好了般,顯現著大陸的通用語言:
本想瞇起雙眼細細觀察那發亮光字,但哪知這枝幹內部早已腐朽,在卡托尼身子一傾之下趴擦一聲整枝斷裂。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部的卡托尼措手不及之下摔了下去。
「哎呀……」空翻了一圈,展開雙翼華麗落地,「本來想偷偷摸摸地看著,看來這還是不符合我的風格啊☆」
《隱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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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身頸口處浮現的字樣清晰地成形:
  「於此,本人向諸位致歉,於追查原生長者行跡之要務在身,因而不克親臨,望諸多海涵;本人亦已指派人選,特將此血瓶奉上。」
  「特此告知,將此物奉送爾等之目的:藉貴陸瑞茲長者康復之喜訊,以振低迷之民心。此惟個人之意志,非一國之決斷,亦因己身份而有所顧慮,還請諒解。倘若對此物諸多存疑,用此瓶將底座以清泉浸之,本人將獲知悉,並得予以答覆之。」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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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將文字繼續看完的蓋雷洛,被突來的狀況打斷……
木枝斷裂以後掉在地面的聲響,清脆地敲醒這靜謐的氛圍,緊接雙翼振開的聲音連上腳掌踩在土壤上的細響,毫無疑問,是飛禽族。
「嘎喔…!?」這下子可是驚動了還在看著文字的蓋雷洛。他回頭一望,讓他感到訝異的反而是映入眼簾中的人物。
「……羽毛長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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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卡托尼在這山頂現身,他開始推想:用來魔狼血用來解救的對象,與將之秘會的對象連接起來便會合理許多。依對方的身份而言,自東大陸的能源石遭異域人掠奪以來,雙方的關係便已箭拔弩張;尤其現時點伊絲琳長老又遭擄的緊張時期,更該是難以得到平和的對待。以人身安全或是氣氛而言,這或許是較為妥善的考量。蓋雷洛為保險起見,還是出口詢問。
「……長老在這…約了人唔?」
「嗯?你不就是送信過來給我的那個人嗎?」卡托尼雙手插腰,看著對方手上的罐子,「不過幹嘛這麼神秘啊?」對方是海洋族的,應該沒有甚麼特別意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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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嘎…」說著,面向卡托尼,連同瓶子一同捧起站到卡托尼面前,確定兩人都能清楚看見的位置便將血瓶妥置。「…也是被叫到這裡…剛才唔。」
「只聽他是說啥…杜爾沃弗血,長老知道唔?」
「有個人派巴風特幼獸前來找我,說可以贈送一瓶杜爾沃弗血醫療瑞茲長老。」拿起了血瓶細細觀察,「但是我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或是為什麼不現身。將這瓶交給你的是甚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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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雷洛對於卡托尼長老要如何拿起相當一匹小巴風特體積的血瓶感到疑惑,雖然仔細一瞧,實際上似乎更接近自己的整只手臂般粗……蓋雷洛那異常發達的粗壯手臂,將近有飛禽長老除去四肢與翅膀後足足整個軀幹寬。
「唔…救長老很要緊唔,應該是這麼想嘎…」如此龐大的血量應該足夠解除瑞茲長老的石化症狀,蓋雷洛想著揹起血瓶時那沉甸甸的重量。「…怕拿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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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卡托尼長老好像不怎麼把瓶身圍繞的發光文字放在心上嗎……
正當蓋雷洛心想著的同時,那些字樣似乎正開始從周圍逐漸淡去。不過既然是刻在瓶身上的咒紋使這段留言被觸發,那麼帶回去時讓擅於魔法的歐德瑞長老鑑定時,看來是男子要傳達給眾長老的這訊息就會再次浮現出來吧。
然而,現在這名未能赴約的男子身份於對方而言是未明的,接著這瓶當中的內容物也必定會遭人質疑吧。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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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心想要如何向對方證明這血瓶中內容物真偽,但隨即想到那男子亦向自己提到那栓塞是可以自由拿下的,對方表示上面的刻印只是避免在運送途中鬆脫而加上的保險手段,男子提到自己運送的這品可能會遭人懷疑其真實性,希望蓋雷洛以自己的方式去證明。
心一橫,蓋雷洛將瓶栓給旋了開來,果真一道鮮血味從瓶內竄出撲鼻而來,即使自己不清楚杜爾沃弗的血味有何特徵,卡托尼長老或許會知情,即使不靠實際塗抹在遭石化的生物軀體上……
瓶中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卡托尼皺了皺眉頭,的確,味道與平日在擦拭瑞茲身體的血非常神似,但是實際效果恐怕要擦過才會知道。
倒是瓶子上的字詞……是西大陸的人嗎?卡托尼不明白,這種咬文嚼字的東西恐怕要讓歐德瑞或蒂安妲看過他們才比較清楚。
原先看著鯊魚拿著這罐子好像很輕鬆,但沒想到兩人力量差距如此之大,卡托尼抓了抓腦袋
應該先去把東西給歐德瑞他們看過呢,還是先把東西用完再帶空瓶呢……
卡托尼陷入苦惱。的確,這個罐子他似乎沒有辦法一個人搬走,更沒有辦法向其他長老解釋從哪來的……不,罐子本身也許就能替自己解釋了。
想到近期即將在 巴里亞城召開六族聯合會議,霎時瑞茲也會被扛到該處吧……那麼直接把血瓶帶到那邊也許可以解決很多煩惱。
「吶吶,不介意幫我扛到巴里亞城吧?因為在海底所以你應該比較方便,我要下去要好幾道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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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面想到剛才就問著是否知道魔狼血的氣味,蓋雷洛觀察著長老的神情;由他百般思慮的模樣看來,或許說得上和這血液關係匪淺。「…血味…沒問題嘎?」
魚人垂下肩來,盯著瓶身瞧長嘆了一口氣。聽到瑞茲長老現在遭石化的消息,站在東陸子民的立場而言,他也希望能盡力幫上忙,但他並未與杜爾沃弗正面對峙,更也沒嗅過那些魔狼的屍骸發出的氣味,自然是沒辦法對眼前的發展有所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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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只能相信卡托尼長老的判斷,還有給予這些血液的贈送者,蓋雷洛點了點頭。
「……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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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將瓶栓塞回,確認過麻繩牢牢地綁著瓶身,蓋雷洛將血瓶揹在身後。望向卡托尼長老,似乎隨時都能出發……雖說這樣的話,或許得要找到能夠一口氣從這裡直奔下山的最佳路徑,否則又要在爬坡上花費不少時間,畢竟自己不會飛行。
觀察了一陣之後,似是鬆了口氣,才又表情輕鬆地向飛禽長老回望。
「那麼就出發吧☆巴里亞的路知道怎麼去嗎?不知道的話我直接在這邊港口等你囉☆」眉頭一鬆,卡托尼那自信的笑容再度回到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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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久沒回去嘿…」蓋雷洛搔了搔頭,傻笑。「除了覓食會下海……」
就海洋族的子民來說,這匹成天都在陸上跑的魚人也實在奇葩;一般人聽到海洋族的人對自己所屬的主城不夠熟悉,就像是天上會憑空掉下能源石一般令人震驚吧。
「那…我就到港口嘿。」那魚人說著。
看準方向,身形一傾,俐落地踏在不算陡峭的坡地,一路直往山下奔去。
看著鯊魚離去,卡托尼也振翅而飛。心中一塊石頭落地,他此時也暢快許多,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子才趕往港口。
才剛結束一場大戰,港口自有許多士兵鎮守,所幸卡托尼比蓋雷洛還要早到達港口通報,才不至使士兵們對來勢洶洶的鯊魚進行攻擊。
念了一小段歐德瑞教的咒語,一個氣泡包圍卡托尼全身,原先沖刷他雙腳的海水現在全部被隔絕在外。用此種方式,就算是羽毛怕被打濕而無法飛行的飛禽族也能自由潛水。
「還有不少路要游,我們先行動身吧。」當初邀請會面的信件如此神秘,他才偷偷摸摸的出來,現在既然是海洋族的族人幫忙運送這血瓶那麼就光明正大的下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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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達港口時,蓋雷洛總覺得被衛士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看著早已抵達的卡托尼,那飛禽長者使了眼色,才見那些士兵的態度變得平和。蓋雷洛的心中不禁五味雜陳,想著會不會是他們眼力不好的關係。
「嘎、嘎喔…」點了點頭,隨卡托尼長老一同進入海中。
若只單純要將物品帶到,直接隻身前往海底之都巴里亞對於蓋雷洛也並非難事,即使是對於這久未歸返的海洋族而言;不過要運送到何處才是問題,顯然順著卡托尼長老的帶領較為合適。
大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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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海都的途中,他一面看向卡托尼的神情,明顯較方才見到時來得自在。不知是否為了醫治瑞茲長老石化症狀的解藥有了落著而感到放鬆,若是為了其他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一想起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件,不論是對於長者連日來都未能現身那走獸族人們的焦慮,或是至今下落不明的伊絲琳長老,事情能夠有所進展便是再好不過,蓋雷洛如此心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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