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個人主線/1033年與八禾辛/上篇接續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隨著成長,阿忒爾透過找了個合適的老師持續的進修著,在空閒的時候就是看看書,日子可以說是挺充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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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期間裡,第三十五次海陸戰爭依舊持續著。
八禾比自己還要早一步的踏入戰場,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阿忒爾忽然覺得有些害怕起來。
目送家人離開的背影相連接,讓他不斷的想起那之後的事情。
不過回想起兩人先前的約定,阿忒爾有那麼一絲的放心,同時為了能夠更早追趕上去,阿忒爾努力的鍛練著自己。
1031年,姊姊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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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的對象便是一直指導自己的年輕老師,而一心想要精進的阿忒爾的學習過程,露恩也看在眼裡,既然無法阻止弟弟報考軍職,那身為姊姊的她能做的便是支持了。
為了提供阿忒爾方便學習,露恩將阿忒爾也接走了。
出嫁時,阿忒爾在沒其他人的當下對一直照顧自己姊弟倆的八禾的母親表露出了不捨的情緒,對阿忒爾來說,她彷彿成為了母親般的人。
承諾著會再回來,阿忒爾離開了八禾一家。
隔年,阿忒爾考上了實戰部的執行官,在戰爭期間所接獲的任務通常是外出執勤。
在1033年,第三十五次海陸戰爭結束了,那一陣子十分的忙碌。
而在後來,舉辦了為殉國者追思的儀式,當跟著姊姊露恩一起參加的阿忒爾看見名板上出現的父親的名字後,心裡仍是一陣抽痛。
早該接受的事實,但是當真的面對時總是讓人想逃離。
是了,接著,阿忒爾跑開了露恩的身邊,沒頭沒腦的朝著個方向就這麼跑出去,當時人潮十分擁擠,阿忒爾厭惡這樣的人群、厭惡這樣的情緒。
突然之間,阿忒爾正面的撞上了一個人,朝著後方退了幾步,心情不悅的他當下是直接抬起頭來想看到底是撞到誰,而印入眼裡的,是一個讓阿忒爾瞬間瞪大雙眼的人。
「……辛?」
過了幾秒才開口喚對方的名字,不過阿忒爾很快的就回神過來,注意到自己的狀況後,阿忒爾撇開了頭,用袖子狠狠的擦掉了在眼上的淚。
在戰爭中所受的傷經過一年的調養已經恢復很多,至少不會在每個深夜因撕裂般的疼痛而醒來,這大概也是為什麼他的醫生願意勉為其難地答應讓他出席三十五次海陸戰爭殉國者追思會的原因了,他還記得出門前醫生千叮嚀萬交代千萬不可以激烈運動的擔憂模樣。
但老實說,突然地遭受撞擊還是讓他額上滲出幾滴冷汗,差點沒發出一聲悶吭。
「抱歉,你沒事吧... ...阿忒爾!」突然聽見記憶中熟悉的聲音他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看見對方用力抹去淚水後紅紅的眼眶他忍不住拉住青年的手腕。
「別這樣,小心傷了眼睛。」
三年前分離的景象彷彿仍記憶猶新,中間他參與了戰爭、經歷了太多太多事,縱使有千言萬語想說,到了嘴邊卻全都化成一句:「好久不見,這些年你長大了呢。」猶豫著他還是輕拍了對方的肩膀,臉上掛起的笑別來無恙。
對方回來了,好端端的出現了,這讓阿忒爾放心了一件事,也或許是這件事、和對方的行為,原本就沒有好好掌控情緒的當下更是一擁而出。
自從父親死後從沒掉過一滴淚的阿忒爾無法應對現在的狀況,只能咬著牙撇開了頭,微低的臉不讓人看見自己懦弱的模樣。
如今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機緣再次和對方碰面,阿忒爾的心情是複雜的。
像是發傻的愣在原地,任著彷彿淤積已久的淚水潰堤,自尊心甚高的阿忒爾不願讓人看見他現在的模樣,轉身就想逃走。
「等、等一下!」握著對方手腕的手還沒抽回、他順勢將對方拉回身旁,之前相處下來也了解對方的個性,他溫和而低聲地安撫著青年緩步向人少的一處走去,離開時又望了一眼追思會的隊伍。「在人群中這樣很危險,我們去旁邊再慢慢說,嗯?」
被拉回去的阿忒爾反射性想抽開手,不過那也只是一個動作而已。
任著對方帶領自己往人比較稀疏的地方前進,阿忒爾仍是低著頭沉默著,稍稍回過頭,眼角餘光再一次掃過了那些追思會的隊伍。
等到了人潮較少的區域後,阿忒爾粗魯的抽回自己的手,頭仍是看著別的地方,不願直視人。
「咦... ...」看著對方倔強的表情,一抹無奈的笑掛上嘴邊,他記得剛認識時也是這樣的情況。「我很高興能在這裡遇到阿忒爾呢,算算也好一陣子沒見面了。」
思索半晌總覺得也不太好再提起追思會的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青年的髮,回憶裡對方還只是個小男孩而已呢。「最近過得好嗎?我很想念你和姐姐。」
「……嗯。」沉默了很久之後才發出這麼一個單音節,阿忒爾悶悶的回答著。
這樣與對方對談以後,阿忒爾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而冷靜過後,阿忒爾總覺得有些彆扭,不太願意將頭抬起,認為久違的再會,卻是這般的拙樣,讓他很不能接受。
「你平安回來了。」
這句話是對對方的肯定句、對方並沒有食言,確實是活著回來了,這點其實是讓他很高興的。
說起來,這幾年來,對方似乎又長高了,感覺自己好像都追不上啊……
一邊這麼想著,阿忒爾不自覺的微抬高視線,小小的觀察了下對方。
「我平安回來了。」這樣說著,他傾身輕輕擁了久未相見的家人,心中的暖意似乎可以驅散戰爭及生命逝去所帶來的傷痛。
擁抱只維持短暫的時間,因為他知道青年總是容易不知所措。看對方愣了一秒好像要開口說些什麼之前,他突然想起自己從方才一直持續的疑惑。
望了望四周雖然身高優勢讓他可以看得很清楚不會被人群遮蔽,但要從人海中找到三年沒見過的人可真是不容易,所以一會他又將視線轉回阿忒爾身上。「對了、姊姊呢?沒跟你一塊走?」
因對方的舉動而有些愣住的阿忒爾聽到對方的問句後,也回過頭看了那群人海。
「大概,和姊夫一起行動。」
自己突然跑開離隊的行為,阿忒爾彷彿可以看見等等自家姊姊會怎樣自己動武力教訓自己。
想到這點,阿忒爾那甚少有情緒的眉明顯的皺了起來。
「是嗎... ...那、我們不去和他們會合?」笑著問道,他沒說的是能看到家人這樣的互動有多讓他懷念。
自己當初匆忙入伍,根本沒來的及好好向家人道別,結果誰知道時間一晃就是三年,當他再度踏上梵德雷的領土時,家中又只剩母親一人和兒時眷養的小動物。
母親在他療傷的時間和他說了很多事,他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但只要想到他們都是幸福的、有方向的在往前走,他就滿足了。
「我還沒有祝福姐姐找到那麼好的歸宿呢!」輕鬆的語調和追思者們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他沒告訴阿忒爾自己在去年其實就已經回來、卻又因為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嚴重的傷勢而遲遲沒前往拜訪。也許過去的就這樣讓他慢慢沉澱吧,未來才是他們應該展望的。
「才不要。」阿忒爾想也没想的就這麼開口,而且就剛才的情況來說,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尋找,以露恩的個性,就算現在從哪裡竄出來,阿忒爾也不意外。
在這裡碰到對方,其實阿忒爾也有很多話想說,包括了自己考上的部門、和這陣子的學習,還有許多……
「什麼好的歸宿,她嫁的是我的老師,你也看過的。」說完後,阿忒爾再一次露出彆扭的表情,自家姊姊選擇的對象是自己的老師這點讓他總是覺得很奇怪。
話說到此,阿忒爾再一次把目光放在八禾身上,盯著對方看許久之後,冷不防的抬起右手朝著對方的胸膛一拍。
「原來是阿忒爾的老師!...呃、怎麼了嗎?」才驚訝對方的選擇阿忒爾突然的動作讓他更是驚愕。
那一掌力道對他而言不算太大但是剛剛好拍在他受傷的肩膀附近就沒那麼好受了,稍稍擰起了眉頭他感覺嘴角不小心抽搐了一下,趕緊轉移話題似的又漾開燦爛的笑容。「最近阿忒爾有在訓練嗎?感覺力氣變大了呢。」
對方表情一瞬的變化讓阿忒爾本來就不怎麼友善的面容變得更臭。
洞察力和直覺是阿忒爾的強項,從遇上對方後,阿忒爾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抱著半懷疑態度做了拍擊對方的舉動後讓阿忒爾更確信了。
八禾受傷了,而且貌似不輕。
「走了。」
拉住對方的袖子,阿忒爾往人群裡面走過去,雖然人山人海的畫面讓阿忒爾覺得有點噁心,不過現在有其它要事要先處理。
找到露恩,然後把這傢伙帶回去八禾家。
「你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回頭,阿忒爾開口問著。
「嗯...你知道母親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走進人群時一面向身旁的人說抱歉八禾一邊答道。
母親來沒要米亞洛尹姊弟喚他「媽媽」,只說了如果他們願意,可以成為他們第二位母親,因為她永遠不可能取代他們原來生母的,但八禾不知不覺還是習慣將他們當作母親的孩子、當做親生兄弟姊妹般。
「她說看了會觸景傷情、不喜歡這樣的氛圍所以沒來了。」
「其實..我也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呢... ...」終於與阿忒爾並肩向前,他看著群眾卻又像望著更遠的方向,聲音低平的幾乎被人群衝散。
「看人們哀痛是一件很無助的事情你知道嗎,阿忒爾?尤其我們對『失去』完全束手無策時,才發現自己的力量真的非常微薄。」
他不確定在腦中一閃而過的畫面是戰場還是夢境,四處都是軍人的屍體,烽火和鮮血染紅了天地,他知道自己和青年的父親都在那裡,也許這樣的夢魘會就這樣跟著他一輩子
才又陷入思緒,突然注意到對方的靜默,他露出一抹微笑,對於自己突兀的發言很是不好意思。「嘛、說了奇怪的事真抱歉呢,我們還是快點找到姊姊吧。」
沒有回頭,阿忒爾靜靜的聽著對方說著,他那直視前方的雙眼在思考些什麼,這點就連露恩都從沒猜出半項過。
「我知道。」
好一會後,阿忒爾平靜的回了這麼個三個字,這並不是回答對方最後的話語,而是同意著對方的觀點。
即使有了能夠活下去的能力,但是在許多面來說卻是十分渺小的。
目光掃過了那些面容疲憊的人們,幾乎各個面色凝重、亦或是失落難過的模樣。
收回了目光,阿忒爾的腳步稍稍的放慢了些,望向對方。
「不要把自己想的太強大,因為事實就是如此,你們所有的人……就連我也是,全部都十分的弱。」與其它悲啜、沉重的聲音不同,阿忒爾用著幾乎沒有情緒波動的聲音繼續說著:
「正因為很弱,所以嚐到的感受也就有許多,你只要……」
一邊說著,阿忒爾轉回了頭,看著前方,踏出去的步伐略微的變快了起來。
「活的不後悔就足夠了。」
旁人來聽或許是一個很被動的鼓勵,而這份鼓勵也是十分不可能的說詞,沒有人能夠活的不後悔,但是因此而成長的人卻又不少。
『不想再感受到悲傷的話,那就變強。』那番話裡彷彿有著這樣的感覺,即使聽起來有些扭曲。
「... ...雖然不全然是你說的那樣,只不過謝謝你,阿忒爾。」看這對方再次邁出步伐他突然覺得今日的陽光有些晃眼,也許青年成長得比他想像的還多很多。
跟上對方的腳步,他似乎在遠方的人群中看見那抹熟悉優雅的身影,當然如果不談論那尋找人的焦慮氣場的話。
「只不過有一點我想讓你知道的,不論是誰都會感到悲傷,即使是最堅強人也不例外,」緩緩地開口,他勾起嘴角往前超越對方。
「我想我們都要學習的是,在悲傷的同時也能記得自己珍惜的一切然後盡力守護,直到消逝的那天、到最後一秒才能說我們不後悔。」
彷彿對青年說著也對自己說著,他的聲音一字一句好清晰。
「脆弱並不是什麼羞於見人的事,重點是盡力了、做到最好了,那就夠了。」
阿忒爾微微睜大了眼看著稍微比自己還要前進一些的八禾,在此刻,竟有種被對方的話撼動的感覺。
彷彿理解了對方的話,阿忒爾的嘴角再一次的上揚,像是不服輸的也加快腳步的追上對方。
很快的,兩人找到了露恩與他的丈夫,當露恩看見阿忒爾時,那漂亮臉孔上的焦慮瞬間退去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抹可怕的殺氣。
「阿忒爾你到底去哪裡了!」一邊這麼喊著,露恩有些急壞的朝著阿忒爾的方向走來。
「抱歉。」面對姊姊的斥責,阿忒爾老實的道了歉。
「每次都這麼老實道歉也很讓人生氣……辛?」一邊說著,露恩注意到了阿忒爾身旁的八禾,不禁一愣。
像是確認般的動作,露恩抬起了手,輕輕撫過這個久違不見的家人的臉龐。
「長大了呢……」說著,同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變得更壯了。」
「姐姐,好久不見了。」低喚著他稍微傾身讓對方能更容易地觸碰到自己,微微闔上眼他輕握住對方的掌心,總覺得那樣的溫柔似乎也能撫平心中的波瀾。
對於對方的話語他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回著,有些頑皮的用臉頰蹭了對方的手心、藍眸眨了眨。「這麼多年當然要有所成長囉。」
「那時候沒來的及祝福你們,真的很過意不去呢。」突然想到甚麼他轉向女子身旁的男人笑道,而後微微欠身。「姐姐能找到自己心愛的人、能被愛著,我真的很開心!以後還請多指教了,姊夫。」
「啊……你也這麼叫我怪不好意思的呢。」安靜在一旁看著的男人突然被點名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稍微偏過頭,露恩看了下在一旁安安靜靜的阿忒爾,然後將八禾的手握住,用另一隻手覆在上頭。
「今後,這個笨弟弟有許多方面都要讓你多照顧了呢,兩個人都要加油啊。」
「……」聽見露恩的話,阿忒爾皺起了眉,無聲的抗議著。
「遵命,長官。」認真的語氣說著好玩的話語,看了眼在一旁的阿忒爾他忍不住輕笑出聲,被對方抗議的眼神制止後八禾趕緊將視線轉回露恩身上。
「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向阿忒爾學習,一定會一起努力的!」
「阿忒爾如果不禮貌的話就告訴我吧,我會幫你教訓的。」露恩一邊笑著,一邊湊近了阿忒爾,然後不留情的伸手擰住了對方的臉。
「……放手啊。」
似乎只是針對阿忒爾個人行動作的教訓動作,沒一會露恩便收回了手,回過頭望向自己的丈夫,拉起了兩個弟弟的手。
「我想回家看看阿姨,一起回去吧?」
「嗯,好,那就一起回去吧。」
男人很爽快的答應了,聞言,露恩笑著抓緊了阿忒爾和八禾的手,然後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看著妻子開心的走著,男人笑了笑便跟在這對姊弟後頭。
被拉著行動中,阿忒爾看了看自己被緊握著的手,原先是有點不開心的,但很快的就作罷。
回家嗎……
不知道阿姨看見我們突然回去會不會嚇一跳呢?
在自己的思緒中,阿忒爾不自覺的露出了溫和的表情。
= = = = =過去篇END= = = = =
嗚嗚嗚嗚嗚喔喔喔喔喔一定要喊一下!!!!!姊弟兩真的都好可愛啊嗚嗚嗚QQQQQQ好喜歡姊姊的溫柔喔喔喔喔喔!!!!!還有結尾也超喜歡的QQ謝謝紙紙和我對那麼長!辛苦了 
eightheart: 姊姊一定有被八禾媽媽染上那溫柔氣習啦!!!!!!!!!!!!!!!! !!!!!否則他搞不好也會跟阿忒爾一樣(才不會阿忒爾根本孤僻#),這篇我也超喜歡的啊 !!!太感謝八禾收留這兩姊弟淨化他們!!是淨化無誤啊!!!!!!!!!(不要強調#
Altair0218: 嗚嗚我覺得姊姊和媽媽的感情應該很好///A///畢竟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子(???感覺媽媽會教姐姐很多東西XDDDDDD
淨化wwwwwwwwwwwwwww
整個昇華成同化了呀wwwwwwwwwwwww
lukenia: 窩的媽呀同化 目標是創造一個和平的世界 (乾
eightheart: 母女的感情好什麼的///A///太萌太溫馨我喜歡!!裁縫廚藝什麼樣樣來姊姊通通接單學啦
lukenia: 阿忒爾恐怕就是同化只有一部份的死老頑固
跟八禾接觸過的人幾乎都變溫柔了呀XDDDDDDDDDDD
唉沒關係我兒子會幫忙部長刷下限(欸#
那我看其實最固執的大概是八禾了 (?
lukenia: 等等刷下限 !!!?阿忒爾對女性會溫柔(?)一點(?),因為爸爸有交代女性是需要呵護的對象(爸爸振作
eightheart: 不愧是兄弟(不要胡說快點去洗澡#
紙紙快去洗澡
阿忒的頭要抬很高(重點錯#
兩位超溫馨的>< 原來姊姊跟姊夫是師生戀///A///
中間對談的部分讓人感到溫暖與溫馨 突然覺得冬天不算甚麼了(誒#
eightheart: 我洗完就立刻出門了(#
st86184: 頭要抬的很高到底XDDDDD,姊姊和老師的差距大概是八歲左右~~~
後面整個往歡樂走XDDDD期待跟小森的過去劇情!!(不要在過去淤泥太久啦你#
(rofl)我們的過去線呢!!!!!!!!!(不要問你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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